徐光一把抱起小文,小文害羞的把頭埋在徐光的胸口,讓徐光把她抱回房間,徐光輕輕地把小文放上床,說道:「好好休息,這幾天你可能會比較累,材料的事就交給我,我會處理的,你不要擔心。」
小文緊緊地抓著他,小聲地呢喃道:「可是我害怕…」
「不要怕!你挑選的男人不會那麼容易倒的!」
小文俏臉通紅,她埋著頭呢喃道:「可是你還不是我的男人…」,過了一會兒,她突然坐了起來,紅著臉對徐光正色道:「我要你當我的男人,我要當你的女人!」然後她就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徐光嚇了一跳,看著小文一件件脫掉自己的衣服,把美好的身軀展現在他面前,小文回過頭來,看他還呆著,就拍了他的頭道:「還不自己動手嗎?」她光溜溜的手一伸,把徐光的工作服拉煉拉了下來,徐光看著眼前嬌美的人兒,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在夢境中,那人兒柔美姣好的身軀在他眼前晃動,整個人散發著一圈粉色的光輝。
小文幫徐光脫掉工作服,看徐光還不動,便依偎著他道:「你不喜歡我嗎?」,徐光楞楞地道:「喜歡,做夢都喜歡。」,小文輕輕吻著徐光道:「那你要不要我?」,徐光緊緊抱著她道:「要!做夢都想要!」,小文輕笑著拉過徐光的手,放在自己的峰巒之處,笑道:「我也要你喔,一起來好嗎?」
徐光的感知大為震動,散佈在全世界的感知同時一個跳動,讓全世界同時刮起了一陣風,而所有已經造好的祭壇上的感知光粒也同時爆出了火焰,徐光徹底的迷失了,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緊張,充滿了壓力而又夢幻的夜晚,他和小文糾纏著,兩人都噴發著積壓已久的愛火,小文連續經歷了兩次失去徐光的恐懼,滿心都是不安和渴求,她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盡情地發洩著心中的不捨。所以,等徐光收到筱菲的通信時,他們兩個還糾纏著依偎在一起。
徐光看著閃動的通訊要求時,一面在小文的懷抱裡挪動身子,一面小聲的在小文耳邊說道:「筱菲…的通信…」
他的移動引起了一些刺激,小文迷迷糊糊地輕聲呻吟著,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神智不清地道:「喔…接啊…嗯∼」
徐光揉揉眼睛,他頭腦也不是很清楚,他接起了通訊,筱菲說道:「你跑到哪裡去了?我都找不到你,我們已經到工地了,一大堆事情等你做呢!」她就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過了半天,她才疑惑地道:「你在幹什麼?」
徐光悶聲說道:「喔…我在忙啊∼哇!」他突然看到視覺介面上的時間,已經早上九點了,不由得嚇了一跳,小文感覺到他的跳動,朦朧地道:「怎麼了?」
徐光被嚇醒了,趕忙跟筱菲道:「呃…這個…我睡過頭了…等一下,我準備好就過去。」
筱菲滿心疑惑,她似乎還聽到小文的聲音,但聽徐光這麼說,也不好意思問什麼,便道:「好吧,反正你速度快,我們就先聊聊天吧。」說著,就切斷通訊了。
徐光趕快撫摸著小文的臉道:「小文,醒醒啊…」
小文抱著他朦朧地道:「不行了…我沒力氣了…」
徐光看著一臉迷糊的小文,他從來沒看過小文這副模樣,小文一向是精明而聰慧的,難得有這樣可愛的表情,他親了親小文紅紅的臉龐道:「筱菲催我去做重建的工作呢,我得快去喔,不能耽誤了重建的進度。」
他離開了小文的懷抱,小文喃喃的抱怨了什麼,但他卻聽不清楚。他跳下床找了一下衣服,昨晚兩個人都很狂野,他手忙腳亂地收拾了一下,轉頭看看小文,他不捨地看了看那柔美的曲線,又摸摸小文的臉,幫她拉拉棉被,蓋好她裸露的身體,然後便進了浴室沖水。
他才沖了沒多久,就聽見搥門的聲音,他伸出頭一看,小文披著一件薄毯子揉著眼睛笑道:「壞蛋,趁人家沒注意就跑了…」
徐光看著毯子下光滑的身體,笑道:「沒辦法,我命苦啊,得去工作。」
小文把他推進浴室,有點賴皮地笑著:「我也要洗,你把人家弄得沒力氣了,你要負責…幫我洗…」小文擠進他的懷裡,蹭著他道。
徐光便把她抱起來,認真的洗著,小文吃吃地笑著,握住昂揚的他笑道:「不能再欺負人家了,都被你弄痛了…現在不行啦…不…行…啦…」
結果本來打算三分鐘結束的沖水,又洗了半個小時,等到徐光慌慌張張的要出發時,小文對著他嬌聲喊道:「都是你害的,我今天出不了門了,你就說我在整理材料…你也要記得去找那些不夠的材料。」
徐光應了,一個瞬移出現在筱菲他們旁邊,在筱菲懷疑的眼光中不斷的道歉,接下來他就繼續被筱菲支使著跑東跑西,把大堆大堆的東西移來移去,一直忙到中午,好不容易趁著吃飯時有一點空閒,他用感知查看了犀鳥部族,不由得嚇了一跳,那犀鳥部族的供奉大典還在歡樂的進行,只是現在慶祝的成分比較高些,但外面氣氛卻很不好,有兩個人堵住了犀鳥部族的大門,正和一些犀鳥族人爭吵著。
徐光的感知注意過去,聽見犀鳥族人怒道:「這又不是你們生化人的供奉大典,你們不准來搗亂!」
他對面的一個大頭瘦子強笑道:「呃…這個…我們也是崇拜神使啊,所以特地來見識神跡,我們有準備供品,不是來搗亂的,請務必通融一下。」
他旁邊一個白髮壯漢怒道:「他媽的,求個屁,都過了三個小時了,老子告訴你,半小時內要你們族長來迎接我們進去,不然我就打進去!」
那些犀鳥族人一陣喧嘩,紛紛出言喝罵,那大頭瘦子連忙安撫自己的同伴,又對犀鳥族人連連做揖道:「我說過了,神使要我們來找他談,所以我們才來,我們已經依照約定退兵了,連仗都不打了,難道求見一面有這麼困難嗎?我只要求諸位,幫我們通傳一聲,如果神使說一聲不見,那我兄弟轉身就走。」
要是在平時,那些犀鳥族人大約就直接假傳聖旨要兩個人滾蛋,但神使才行使神跡沒過多久,大家對神使敬畏心正濃,竟然沒一個人敢亂說話,只是互相看著,不知道該怎麼辦。通傳容易,但神使在何處,能不能收到通傳,卻也是個大問號,畢竟一大早得到消息時,大祭司大人就已經在禱告了,也不知道神使大人有沒有回應。於是犀鳥族的其中一人便大聲道:「大祭司大人已經去禱告了,但神使大人還沒說賜見,你們還是等著吧。」徐光聞言一看,居然是那曾經千方百計想把他轟出去的烏雁。
這時,小管突然道:「主人,我一大早就收到一種新型態的精神類訊號,一直傳個不停,我擔心是陷阱,所以沒理他,現在看起來,可能是那種禱告,您需要我解碼出來看看嗎?」
徐光大訝,還有這種事情?他也很好奇,於是便道:「解一個出來看看吧,但要注意安全。」
才一下子,小管就回報道:「真的是祈禱耶,那個犀鳥族的天鴉長老說有兩個生化人指名要找您,問您是否賜見?」
徐光笑了,他問道:「真有趣,我可以怎麼做?」
小管道:「您要我回答嗎?很簡單啊,看您決定見或不見,當然也可以不理他。」
徐光笑道:「你回答我會自己處理。」
小管應道:「是的,已經回復了。」
徐光注意了一下,那斷斷續續祈禱了一個早上的天鴉長老大喜站起來,似乎已經收到了小管給他的回復,他看著祭壇周圍的人高聲道:「大人回復了,他說會自己處理!」
祭壇周圍那些人都喜悅地歡呼大叫,他們第一次祈禱獲得回應,這非常難得,表示他們與神明間的溝通管道已經建立起來了,在以往的傳說中,這至少要等到祭壇的崇拜聖光強到一定程度才有機會,現在居然這麼簡單就得到回應,表示神明的神力非常強大。
滿臉喜意的天鴉長老腳步不停,穿過眾人走向村口,眾人都非常興奮,紛紛跟著他走,過了沒多久,他們便到了村口,那兩個生化人見到這麼多人氣氛熱烈的走出來,也停下吵鬧,耐心等待他們走過來。
等走到近前,天鴉長老開口道:「神使大人回應了,他說,他會親自處理你們兩位的事情。」
天鴉這麼講,他倒是沒什麼感覺,但兩個生化人卻頓時毛骨悚然,他們來的這一路,可稱得上是千辛萬苦,不只遭遇能量衝擊,後面的雷暴更嚴重,機器人都損失了上萬,偏偏兩個人毫髮無傷,他們怕了,認為神使不喜歡他們帶機器人,遂兩個人孤身上路,這才安全走到犀鳥族,現在神使大人說要親自「處理」他們兩個,把他們嚇得心臟亂跳。
徐光便控制著感知,形成鳥形圖騰出現在天鴉長老頭頂,他散出威壓,聲氣如雷地道:「你們可知道錯了嗎?」
眾人嚇了一跳,全部變異人都趕緊下跪,那兩個生化人的腿也不斷地抖著,那大頭瘦子先跪下磕頭,那個白髮人撐了一下,腿也軟了,便趁勢下跪道:「小人知道錯了!求神使大人救救生化人!」
徐光怒道:「救救生化人?你也說得出口!你是如何苛待原野上的兄弟的?你手上沾了多少兄弟的血腥?你要我救你們?摸著良心問問那些被你們無情殺死的冤魂!」
那白髮人張大嘴巴,他的腦中出現了各種殘酷屠殺的景象,那遍地的死屍和焚燬的村莊,那是他親自下令,甚至親自動手的屠殺,他頓時覺得呼吸不暢,似乎有無數雙手在他後面索命,他越是緊張就越是吸不到空氣,只能荷荷地叫了幾聲,滿臉漲得通紅,那大頭瘦子見情況不對,趕緊爬上來用力拍打他的背,那白髮人才嗆咳出來,他咳嗽一陣後,一面咳嗽一面磕頭,斷斷續續地道:「我知道錯了,所有錯事都是我下令的,您殺了我吧,但求求您救救生化人啊,求求您救救小妹,那是我們生化人唯一的希望啊!」
那白髮生化人本來是個冷血好強的狠人,但他扛著整個上海基地生死存亡的責任,被這重大的壓力折磨了幾百年,好不容易看到一絲希望,卻又面臨功敗垂成,他迫不得以當了李木子手中的刀,他也知道李木子九成九是在欺騙他,但只要還有一線生機,他就沒有資格放棄,可是難免心中有愧,這就是他一聽到基地送來關於神使的回報,就同意撤軍的原因,他原來打算和這個所謂的神使在談判桌上好好的爭取一番,沒想到這一路行來,神使神鬼莫測的手段讓他越來越心寒,好像他內心的諸般算計早就被一個至高無上的神靈洞悉一樣,他的內心越來越害怕,壓力也越來越大,卻表現得越來越不安躁動,這時被徐光的圖騰威壓一嚇,心靈頓時崩潰,連什麼詭計念頭都不敢轉,滿腦子愧疚頓時浮現出來,這幾百年來的委屈、罪惡、壓力和自責一股腦兒爆發出來,一時之間,滿心的自傷自憐自厭自棄的情緒,竟然只想一死了之。
徐光被他這麼一提醒,才想起自己還答應了那個生化人老婆婆去救她的命,只是自己留在她身邊的感知在上次遭遇雷暴時已經消失,難怪都沒什麼消息,他們應該也是等急了。
他便道:「你的罪惡,大神自會論處,至於你妹妹,我說過可以救她,但那要看你打算付出什麼代價?」
那白髮人叫道:「我罪惡滔天,不敢求大人饒命,請大人取了我的命,求求大人救救我生化人一族,我生化人一族從此願為大人走狗,供大人驅策。」
「哼!你好算計啊,要我付出神力去救人,還把擔子丟給我,你當我是傻瓜嗎?」
那白髮人連連磕頭,不敢再說什麼,徐光故意道:「抬起頭來!」
那白髮人趕緊抬起頭來,只見他滿臉淚痕,臉上磕得一頭塵土,那生化人一向強橫霸道,對原野上的部落不是壓迫就是趕盡殺絕,犀鳥族的幾位耆老都知道這人是生化人的大統領,以前不知道滅了多少部族,劫擄殘殺了多少草原的兄弟姊妹,對他雖有恨意,但此時看他在神使的壓力下如此失態,都不敢恥笑他,眾人仍一片肅穆。
徐光說道:「你生化人一族劫掠本地已久,殺戮過盛,做惡多端,本來應該滿族夷滅,但大神有旨意,不管過去,只論未來,你既說道未來可供驅策,我便當你有心投在大神麾下,行走於至善之道,可是如此?」
那白髮人不敢磕頭,只能大聲應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求大人憐憫!」
「好!但是求人不如求己!我且問你,你生化人一族可有收藏此兩物?」
徐光讓小管把橘桂皮和老山蔘的資料調出來,用感知在空中生成了這兩種材料的外觀。
那白髮人素來不懂這些,他求援地看像那大頭瘦子,那大頭瘦子叫道:「大人明鑒,這兩物似乎是橘桂皮與老山蔘,都是難得之物,我江南地區不產,必須在更北方才有可能找到,我…我生化人沒有庫藏此物。」
「那何處才有?」
「這…」那瘦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北京市可有?」徐光試著問道
那大頭瘦子喜道:「北京市一定有,就算沒有,更北方的都市也會有!」
那鳥形圖騰神光一漲道:「是了!大神需要此兩物以普救蒼生,我要去北京市尋找,找到後,定會前去你們的基地,你二人且前往大神的祭壇虔誠祭拜,懺悔往日過錯,並向大祭司抄錄神典,日落前便可離開,將神恩傳回你生化人基地,建立祭壇,升起祭火,等待大神前去救贖,日後為善為惡,你們自行決斷。」
那兩個生化人喜出望外,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徐光便散去鳥形圖騰,斂去威壓,裝做一副離去的樣子,但那兩人仍自跪拜不休。
過了半晌,天鴉長老出來道:「兩位,大神有令,不論過去恩怨,既然兩位願舉族信奉大神,從此我們就是兄弟了,請起吧,歡迎前來犀鳥族參與供奉大典!」
眾人讓開一條路,在天鴉長老的示意下,兩個年輕變異人把兩個生化人攙扶起來,引導著他們前往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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