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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章 搬家2 文 / 陳漫

    「快來,這個人有東西…」旁邊出現了幾個瘦瘦的人影,其中有個高大的人走了過來,他們看見徐光孤身一個人,還背著個大袋子喘個不停,他們笑道:「這位同行啊!你怎麼跑成這樣啊?有多少機器人追你啊?」

    這群看起來像毒蟲的人哄笑了起來,一些人掏出光波刀把,笑道:「朋友啊!你進了咱們兄弟的地盤了,老規矩,見面分一半!識相一點,自己交出來,我們可不想傷了你啊!哈哈哈∼」

    「住手,丁大昌!」一個大漢從遠處走過來,徐光一瞥,但燈光昏暗,看不清他的面目。

    「是杜明啊…嘿嘿!你這條被趕出來的喪家犬,還裝什麼正義呢?」一個邪邪的聲音詭笑道,一眾毒蟲跟著一起哄笑。

    那人走近前來,徐光這才看清他的面貌,那是一個一臉正氣的國字臉漢子,他穿著一身陳舊的平民服裝,露出衣服之外的手臂有點粗壯,體格也很魁梧,整個人給人一種很陽光、很正面、很值得信賴的感覺。

    那杜明看了看徐光,皺皺眉頭道:「你搶了人嗎?」

    徐光道:「不是,我在搬家,這是我的東西!」

    「對啊,你在幫別人搬家∼」那群人哄然怪笑著

    「我看不像啊∼」那杜明看著徐光笑道:「你一身管道部的制服,上班時間跑到這裡,帶著一些顯然是你不該擁有的東西…你看,爾雅的內衣,阿麥尼的正裝,還有這雙顯然很貴的皮鞋…嘿嘿…你一個月拿多少薪水啊?」

    徐光看看自己的袋子,那從b4帶下來的購物袋,為了讓客戶現寶,有些地方做成透明的,果然一看就可以看見裡面裝了什麼,幸好能量槍被衣物包住,沒有露出來。

    「哇靠∼阿麥尼的正裝,我只聽過,可從來沒見過啊,拿出來看看吧!」一個高大的男人從那群毒蟲後面走出來,他的手上握著一支長條狀的黑色物品,輕輕地敲著自己的左手掌。

    「丁大昌,或許他偷了東西,但我也不許你搶他!」杜明正色道

    「得了吧!杜大警官,你工作都丟了,還管這些閒事做什麼?我又不打算搶你,你也沒什麼好搶的,除了你那相好之外∼」那丁大昌輕蔑地笑道,旁邊的毒蟲小弟們很配地大笑大鬧道:「滾啦!窮鬼,狗都不聞你了,滾一邊去!」

    杜明笑笑道:「我確實不當警察了,可是我還是看不慣有人犯罪,沒辦法,老毛病了,請多包涵!」

    旁邊一個混子跳出來吼道:「姓杜的,你他媽的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大叫你滾蛋,你就趕緊滾蛋,不然我們就要對你」犯罪」了!」

    旁邊的毒蟲紛紛大笑道:「對對!咱們也要對你的相好」犯罪」!」

    丁大昌不屑地笑著道:「擋人財路,罪不可恕啊!杜明!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了…」

    杜明搖著頭笑笑:「來了就不會走了,如果會走,剛剛也不會來了。」

    從苦主變成配角的徐光連忙道:「杜先生,這些都不是什麼好人,你趕緊離開吧!他們人多!」

    那杜明聽到徐光也勸他,不免有點驚訝,他訝道:「我現在還真的有點相信你不是小偷,東西真的是你的?」

    「真的是我的!東西是一個朋友送的,他比較有錢!」徐光笑道

    「喔…原來如此,難怪!」杜明點頭道

    那些毒蟲聽見真的有好東西,一個個眼紅不已,抓著光波刀把的人把刀刃伸出,吼道:「發財了,大家上啊!」

    那些毒蟲亂糟糟的衝了上來,杜明隨意踢打,毒蟲們又亂糟糟的滾回去,沒幾下子,十幾個吸毒吸到骨瘦如柴的毒蟲全滾在地上哀號不已。

    那丁大昌看著手下頃刻被打倒,心中不爽,喊道:「接招吧!杜大警官!」,然後他手中的細棒發出光芒,變成一把光波長刀,對著杜明劈了過來。

    杜明後退閃過刀光,然後趁著刀勢去盡,又閃上前去一拳打出,那拳打向丁大昌持棍的手,丁大昌手腕一轉,刀光像靈蛇一樣轉了過來,又向杜明斬去,杜明不亂,身形還是前移,轉到了丁大昌背後,兩人同時轉身,看著對方,恰好換了位置。

    丁大昌深知杜明身手,他本來不願跟杜明衝突,但眼下的貨實在太誘人,他本來想靠手下纏住杜明,沒想到杜明勢如破竹的把他的手下全擺平了,逼得他不得不出手,這下子讓他陷入僵局,他知道杜明只想逼退他,但又捨不得放下到的美食。

    丁大昌盯著杜明,緩緩的移動腳步,腦子裡轉著各種陰險手段,但都對付不了杜明,他轉了幾步,突然發現自己的背後不遠就是徐光,於是計上心頭,他大吼道:「杜明!接我這招!」,然後趁著杜明反射性的防守的瞬間,快步後退,光刀揮向徐光。

    徐光正在觀戰,一點都沒想到打得好好的兩人突然會衝過來砍自己,但他的保護罩早就在遇敵的時候就打開了,他根本不理丁大昌的的刀光,只是把手一伸,抓住了丁大昌的持刀的手腕一折,拍的一聲脆響,那丁大昌的手腕被他生生折斷,手上的光波刀也落在徐光手中。

    「啊呀∼」丁大昌握著手腕倒在地上,不住地哀號,遠處響起了稀落的警報聲,想來是哀號聲被巡邏機器人偵測到了。

    杜明驚訝地看著徐光,然後對他說道:「機器人來了,我們快走!」,他不由分說地拖著徐光快跑,兩人在狹小的巷弄裡轉了又轉,最後到了一個小公園,遠處的警報聲也漸漸平息了,想來吃了虧的丁大昌也不敢讓機器人「治療」他,八成跑得比他們兩個快。

    兩人坐在石椅上休息,杜明笑道:「這位兄弟,沒想到你的身手這麼了得!」

    徐光也笑道:「沒有什麼,我只是力氣大一點而已。」

    杜明怎麼肯相信,他笑道:「刀光在眼前,卻不閃不避,這跟力氣可沒什麼關係!」

    徐光不想多說,於是笑道:「我是管道部的徐光,請問大哥是?」

    杜明笑道:「我叫杜明,以前是公安部的,不過兩個月前被辭退了!」

    「看起來你似乎不太在乎失去工作?」

    「當然在乎啊,可是我不後悔!」杜明笑著道

    「可以說給我聽聽嗎?」徐光知道其中必定有故事。

    杜明斜眼笑著看他道:「你倒是挺有好奇心的,哈哈∼」

    「反正就當休息聊天嘛!你不是不後悔嗎?」

    「說的是!」杜明點點頭,道:「沒什麼新故事啦,還是老戲碼,我抓到了一些人為非作歹的證據,但是對方勢力太大,上面叫我算了,要我當做沒看到,我不願意,所以他們就把我踢出來了,免得我惹事,就這麼簡單。」

    「他們做些什麼壞事啊?」

    「嗯…怎麼說呢?從孤兒院騙些女孩出來當妓女賣!我也是孤兒院出來的,我看不過去!」

    「喔?說不定那些女孩是自願的啊?」

    「也有可能,不過至少有一個不是自願的!」

    「你怎麼知道?」

    「她來找過我求助,後來她死了!」

    「啊?死了?」

    「對啊!我非常的後悔!」

    「後悔什麼?」

    「那個女孩曾經求我幫她,我…卻忙著找證據,我應該先把她救出來的。」杜明低著頭歎息道,看起來非常自責。

    「她怎麼死的?」

    「聽說她從懸浮車上面跳下來,可惡!那群人渣已經把她賣掉了!」

    「從懸浮車上跳下來?」徐光心裡一跳,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於是他故意道:「難道就這樣摔死了嗎?」

    「當時沒有,但是傷得很重,送去市醫院了,後來聽說死了!」

    「她叫什麼名字啊?」

    「你問這個幹嘛?」杜明疑道

    「我有個朋友也是從懸浮車上摔下來,也是在市醫院。」

    「哦?不會這麼剛好吧?她叫吳靜文,一個很美麗的名字!」

    徐光點點頭,笑道:「那確實是我同學,非常感謝你幫她!」

    杜明愕然:「真有這麼剛好?」

    「真的啊,她可是個大美女啊,難怪你老兄念念不忘。」

    杜明紅著臉道:「我可不是因為她美才記得她,我是覺得有愧咎!」

    「好啦!我知道你有愧咎,但是過去的就算了,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什麼打算?」杜明苦笑道:「還能打算什麼,我被趕了出來,有了這種不良記錄,也沒辦法重新分配工作了,只能靠救濟金混日子了。」

    「真這樣想嗎?我聽那些人說你有個相好,她有工作嗎?」

    「也沒有…」杜明抓抓頭

    「你們想結婚嗎?」

    「以前我當警察還有可能,現在沒希望了!唉…」

    「你相好怎麼想?」

    「徐光啊,別相好相好這樣叫,真難聽,我女朋友叫做杜鵑,是我孤兒院裡的青梅竹馬,我們一起長大的,她對我很好,我丟了工作,她沒有怪我,最近一直很努力找工作呢!」

    徐光笑道:「好啦!杜鵑這個名字很好聽啊,對啊,她找到工作了嗎?」

    「哪有這麼容易?今天才說要去面試。」

    「喔?有機會就不錯啊,去哪裡面試?」

    「她說…呃…她說去找什麼月姐的…」杜明一副回想的樣子

    「月姐?什麼?是日租房的工作嗎?」徐光一聽,馬上跳了起來

    「好像是,你怎麼知道?這工作好嗎?」杜明懷疑道

    「混蛋!你這白癡,你難道沒出來逛街過嗎?」徐光氣道

    「我前兩周才回來,之前都在b126找看看有沒有工作,直到被強制遣返…有什麼不對嗎?」杜明不好意思地道

    「喔!天啊!」徐光摀著頭,他想了一下,說道:「開啟視覺介面!」

    視覺介面一出現,他又說道:「建立通訊需求,目標好友凌梅雪。」

    視覺介面回應道:「通訊需求發出,等待回應中…」

    徐光走來走去,一副很急的樣子,過了大約一分鐘,視覺介面才又回應道:「通訊需求被接受,建立連接…」,杜明也知道狀況不對了,他也站起來,緊張地看著徐光。

    然後小雪的聲音響起:「徐光啊!我很忙,請問有什麼事?」

    徐光道:「有個姊妹到b147的日租房去找工作了,我想阻止她!」

    小雪道:「啊?她叫什麼名字?」

    「杜鵑!」

    「好,等我一下!」

    過了幾分鐘,小雪的聲音又響起來,她道:「這個姊妹已經出工了,月姐正找人去叫她回來!」

    「出工了?這麼快?知不知道在哪裡?」

    「我把她的通訊信號傳給你,這是每個姊妹出工都會配備的,等一下你可以在地圖上看到。」

    「我看到了,我這就趕過去!謝謝啦,小雪!」

    「嗯!快去吧,一定要把她救出來!」

    「知道!」

    徐光看著地圖,那閃動的光點距離他們不遠,也是b147的偏僻地帶,徐光心知不妙,那杜鵑沒有經驗,不知道保護自己,看來發生事情了。徐光對杜明說道:「你女朋友上當了,有生命危險,我們快去救她,你跟我來!」

    杜明一聽,簡直快急瘋了,趕緊跟著徐光狂奔,他拚命跑,但看見前面徐光的背影越來越遠,他實在想不通,一個看起來並不強壯的人,身上還背個大袋子,跑得居然比他這個受過專業訓練的退職警官還快,但事實就是兩個人越拉越遠。

    杜明心急如焚,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跑得氣喘吁吁,好像快要斷氣了,兩人又奔了一段距離,杜明突然聽見遠處一聲尖叫,那不清晰的聲音已經足夠他這受過專業訓練警察聽出來,那是一個女子的呼救聲,而這個聲音,正是他的女友杜鵑。

    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一股力氣,他跑得更快了,只見遠處的徐光奔進一條小路,然後幾聲吼叫聲響起,碰碰碰碰的連續重響,好像拳頭重擊在**上的聲音,杜明憋著一股勁奔過去,只見四個大漢躺在地上,而自己的女友正衣衫不整地縮在牆角哭泣。

    「杜鵑!」他大叫,跑過去抱著自己心愛的女子,「怎樣?你有沒有受傷?」

    那女孩光是哭泣,見到杜明,一頭鑽進他的懷裡,只是哭泣。

    「唉呦…」那四個大漢慢慢轉醒,低聲呻吟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杜明抱著杜鵑道

    「他們…他們要強姦我…嗚嗚嗚嗚…」杜鵑斷斷續續地道

    「唉呦…你這**,老子是有付錢的….」其中一個人罵道

    杜明一聽,怒火從心中燒起,什麼法律正義全部丟到一邊去,他抱起杜鵑,衝到那人旁邊,用力一腳踢去,「胡說什麼?你這混帳!」

    那人被踢得打了個滾,繼續罵道:「唉呦…你個烏龜,老子真的有付錢!」

    杜明大怒,又要踢他,徐光走過來攔住他道:「別跟這些人囉嗦,他們說不出什麼好話,我們走吧!」,說著,他從袋子裡拿出自己的工作服,交給杜明道:「趕緊讓嫂子先穿上!」

    杜明把杜鵑放下,七手八腳的幫杜鵑把工作服套上,然後忿忿不平地扶著杜鵑跟著徐光離開,一面走還一面回頭,巴不得回去把那幾個人全閹了。

    走了幾步路,杜明生氣地道:「不行!我們至少也要報警!」

    徐光搖搖頭道:「不行的,唉…你不知道b147的日租房是做什麼的…」

    一直低聲哭泣的杜鵑突然道:「這位大哥,求求你…」

    徐光點點頭,就不言語了。

    杜明疑心大起,怒道:「你們都知道,光瞞我一個,小鵑!那日租房到底是幹什麼的?」

    杜鵑一聽,哭得更傷心了。

    「唉∼嫂子,大哥遲早要知道了,我跟他解釋吧!」徐光無奈地道

    杜鵑只是哭泣…

    徐光找了一排石椅讓三人坐下,他歎道:「b147的日租房是可憐女孩的最後一個希望,那是個街頭娼妓的集中地。」

    「什麼!」杜明蒙了

    「對不起,但是家裡沒錢了…」杜鵑哭泣的道歉著

    「…」杜明目瞪口呆,說不出一句話來

    「對不起,你原諒我好嗎?」杜鵑跪在地上抱著杜明哭道

    「…」杜明還是一副驚呆的樣子

    「我有孩子了,我現在不去,孩子怎麼辦?」杜鵑坐在地上大聲哭泣道

    「什…什麼?」杜明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不是有避孕嗎?」

    「你三個月前說要跟我結婚了,我很高興…就…我好想要孩子…嗚嗚嗚嗚∼」杜鵑哭泣道

    「我…我…」杜明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的腦子亂成一團。

    徐光看他們兩人都難住了,就道:「杜大哥,嫂子並沒有對不起你,她今天第一次上班,沒有經驗,所以被人騙了,我趕到的時候,嫂子很努力抵抗,那些人沒有得手!」

    他又繼續道:「嫂子也很為難,生養孩子需要錢,所以才想出這個不得已的方法,b147日租房的女孩我認識一些,她們都是不得已的好女孩,並不是你想像的下賤女子!」

    他又對杜鵑道:「我認識月姐,你的事我會幫你跟她說,別再去日租房了,好嗎?」

    「謝謝!謝謝!」杜鵑流著眼淚不斷地點頭致謝。

    「對不起!小鵑!都是我不好!」杜明跪著抱住杜鵑,兩個人一起哭了起來。

    徐光看著這對可憐的情人,即使真的互相愛戀,也互相珍惜,但現實的壓力還是避不了,光憑社會救濟金,兩個人的生活已經很緊了,再加上孩子,那根本就是死路一條,遲早孩子還是要進孤兒院。

    他歎了一口氣,這樣子是不行的,他們兩個人中,至少得有一個人有工作,才能養得起小孩,而杜鵑懷孕,只能是杜明出來工作,可是他偏偏又有被單位炒魷魚的紀錄,只是他的被炒,是因為試圖幫忙小文,自己可不能有恩不報啊,必須幫他們想想辦法。

    他抓抓頭,決定先匯一點錢給這對苦難的夫妻,然後努力幫杜明找工作,他可不希望這個還沒出世的孩子,最後又像自己一樣去了孤兒院,只因為他的父親是一個見義勇為的好警官。

    然後他對兩人說:「我們先送嫂子回家吧,這裡雖然人少,但在這裡哭顯然不太好!」

    兩人答應了,於是三個人慢慢地走在荒涼的街道上,一路上杜明一直摟著杜鵑不肯放開。三人走了好一陣子,徐光突然想起,前不久叉子曾經跟他說過,他升職了之後,管道部能出工的管道工就少了一個,出工的同仁很忙碌,這是不是表示部門裡需要趕快補上一個管道工呢?

    於是他趕緊道:「開啟視覺介面!」

    視覺介面一出現,他又說道:「建立通訊需求,目標好友花又紅」

    視覺介面回應道:「通訊需求發出,等待回應中…」過了一分多鐘,視覺介面才又回應道:「通訊需求未被接受,連接失敗!」,叉哥顯然還在忙,他想了一想,說道:「建立通訊需求,目標好友袁立成。」,過了十幾秒,「通訊需求被接受,建立連接…」,然後成哥低低的聲音響起:「徐光啊,有什麼事啊,我現在很忙!」

    徐光道:「抱歉啊,成哥,我有個朋友需要幫忙,請問我們部門有沒有需要補一個管道工啊?」

    看見徐光開始通訊的杜明一開始覺得很奇怪,但聽到徐光這樣說,趕忙把耳朵豎起來。

    成哥低聲道:「是有啦,但是最近我很忙,根本沒處理這件事啊…」

    「那也就是說,還沒有補人嘍?我可以介紹一個很棒的人嗎?」

    「你介紹當然沒問題啦,可是我不知道叉子去人事那邊出單了沒有,你問他看看吧!」

    「好的,謝謝!未來的議員成哥您辛苦了!」

    「唉!你這小子,滾吧!」說著,成哥就掛了。

    徐光微笑了一下,關閉了視覺介面,他跟杜明說道:「或許有個工作機會,管道部的,你怕嗎?」

    杜明挺胸道:「我不怕,我知道管道部都是好漢!」

    「很辛苦的,又累又髒,一個月只有九百元!」

    杜明溫柔地看著杜鵑說道:「我不怕苦,也不怕累更不怕髒,只要我們兩個和孩子能一起生活,我什麼都不怕。」

    杜鵑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咽嗚地死命抱著杜明不放。

    「好!但是我還得去問問,我不知道還有沒有,但只知道有機會!」徐光正色地道

    「謝啦!兄弟!不管成不成,我杜明一輩子感激你!」杜明感動地道。

    好不容易,三人走到杜鵑的屋外,月姐的人正在屋外著急的等著,那女孩一看杜鵑過來,就跑過來問候,她發現杜鵑沒事,整個人鬆了一口氣,兩個女孩抱著哭了起來。

    過了一會,那女孩向杜鵑告辭,她得向月姐回報,徐光對他說:「麻煩你跟月姐說,我徐光欠她一次,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請跟我或小雪說。」

    那女孩顯然認得徐光,她掛著眼淚笑道:「知道了,現在你跟小雪都連在一起了!」

    徐光笑道:「別這樣說!小雪知道會生氣的!」

    那女孩笑著跑了。

    杜明點頭感動地道:「以前我不明白,現在我才瞭解為什麼那些女孩們這麼團結。」

    「是啊!人生的最後一盞燈啊…」徐光感歎不已,然後他道:「我可以進屋嗎?」

    杜鵑有點訝異,但她還是邀請徐光進屋,進屋後,徐光道:「開啟視覺介面!」,然後他說道:「轉帳給本屋主人杜鵑,金額五千元。」,現在五千元對他來說,已經不算大錢了,但給得太多,又擔心杜明不接受,所以折衷一下。

    「兄弟,你這是?」杜明叫道

    「老哥!你可以說是我送兩位的結婚賀禮,也可以說是我送給小孩的成長基金,如果你不認我這個兄弟,你可以當做這是我借給你的高利貸,但是不准不收,這又不是給你的,是給嫂子的。」徐光笑著說道

    「兄弟!你這…」杜明的眼睛發酸,一個才見面的陌生人,竟然在一天內連續幫助他這麼多。

    「找到工作以後要請客喔!」徐光拍拍他笑道,然後對杜鵑說道:「先查查帳戶吧!」

    杜鵑查了帳戶,錢果然入帳了,看著那短短的四個數字,杜鵑的眼淚又流了下來,這幾個簡單的數字符號就代表著她孩子的一條命啊∼

    「好啦!我得繼續搬家了」徐光笑道:「大哥您得盯著大嫂好好休息,得買點好的補一補,現在可不是大嫂吃,而是兩個人吃了,大嫂你要多多保重啊!」

    「兄弟,謝謝你!」杜明抓著徐光道

    「不用謝我,咱們一見如故,天生兄弟,沒什麼好說的,對吧!」

    「對!對!」杜明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

    徐光故意不去看他,擺擺手快步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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