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二章金條好使
徐小曼面對眼前的金條,不能說不動心!官還不打送禮的呢!何況她不是官兒!何況這送的是金條!是她心愛之物!
有耐於李德仁的在埸,徐小曼故做姿態的說:你這是幹什麼?
文博恭敬的說:敬請徐小姐嘗光收下。我和您父親多年交情了,拜訪您,禮當如此。
她想,教訓是對的。是有必要的。他,今天來就比上次來學乖了!
文博將手帕同金條一起,放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了。
徐小曼看了一眼放到茶几上的金條,沒有讓他收回,當然,也沒有伸手去拿。
徐小曼說:我們正在用晚餐,你趕上了,一同喝杯酒吧!
她說著,起身向餐廳走了。她自己在前頭走,好像不在意他們會不會很上來。
倆個各有心中事;各有利用此女人之事;各有不可告於他人之事;只能是各懷各自心,跟隨她進入餐廳。
這時候的李德仁是不想走了。他要看看這個文博,來徐小曼家,所為何事?
三人落坐之後,不說吃菜,先滿上酒,舉起了杯子……
文博心想,金條敲門,就是比空手敲門管用!上次,她父親親自把他送來,被她踹出了門。這次,他自己來,因為有了敲門金條,坐上了酒桌!
只可惜,倆根金條付出了他的全部所有。他著實有些心疼!不過,為了生存,為了今後的飛黃騰達,只能如此出血了。他沒有別的法子啊!
如果能通過徐小曼進入市政府,抓到處座一心想抓,而又抓不到的高繼成,他將成為處座的坐上賓,一等功臣!受到處座獎賞是肯定的!說不定,還能得到局座的獎勵呢!
文博認為,他選定的走徐小曼的路子,是個曲線成功之路!成功概率,遠遠高於通過龔韻釣高繼成的法子!現在,他坐上了她家的酒桌,向成功邁出了勝利的第一步。心裡高興,酒杯舉的勤,舉的高……
一直沒說話的李德仁,知道文博是沒有認出他來。索性少說話,他要靜觀文博究竟耍什麼花花道兒?
徐小曼先前和李德仁喝了倆杯酒,現在,和文博又是三杯酒下了肚,酒精讓她有些心猿意馬了……
她問文博:文先生,你到我這來,有事吧?
文博心想,我一次被踹出門,又一次花血本拿金條到這裡來,能沒事嗎?可是,耐於有不認識的人在埸,沒能說出口。她問上了,只能說了:你父親說,你在市政府裡工作,能幫助我進入市政府辦事……
徐小曼顯示能力的口氣說:算你說對了,市政府裡,我不能辦的事還真是不多吧!你想辦什麼事?
文博說:我有位朋友在市政府,我想請徐小姐幫助我進入市政府,見見我的那位朋友。
徐小曼說:見朋友?怎麼不到他家去?上市政府幹什麼?
李德仁想,徐小曼這問題提的好,看文博怎麼回答?
文博被徐小曼的反問,驚了一下。心想,這女人是不一般,她怎麼反問我了?
文博靈機一動,編話說了:我那位朋友,家裡有個美貌的妻子,我怕去了他家,朋友懷疑我看上了他妻子。要是朋友不在家,家中只有那個漂亮女人,我——怕……
徐小曼嘲笑他說:你是不是把你看的太美好了!你以為女人都會愛你?
文博說:我是怕那漂亮女人,萬一對我動了心……我不能做對不起朋友的事,所以,我不能去他家,只好到上班地方見他。
這理由編的,既虛假又慌唐!李德仁想,這人學壞也真是夠快的!說假話,臉皮能一點兒不紅!他真想說幾句。可是不到萬不得以,他不能說話。要說話,也要改變聲調才能不被他認出來。
徐小曼說:你朋友在市政府哪個處哪個科?叫什麼名字?
文博被問住了。他吭吃半天,說:我——還沒弄明白,他是在那個處,那個科,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