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一章不速之客
李德仁同她的倆次酒宴經歷,領教了她的喝酒伎倆。倆次酒宴之經歷,他有了應對她的辦法。當然,現在他明白了,她說身體不舒服,要他送她回家,又不讓他走,是一個目的:纏綿他。他決心堅守住一條:你有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之矩!
當廚房來人說酒宴準備好了,徐小曼的身體也就不再不舒服了。起身拉李德仁進入餐廳。
照例是十個人吃不完的一桌菜,一排各式各樣的酒瓶子擺在一邊。似乎趕上皇帝了,桌子上的菜,有吃的有看的。有好多菜只是看看,壓根沒吃一口。
她不勸他多吃菜,而是一個勁的勸他喝酒。她的目的,他明白,她是企圖把他喝醉,在他失去理智之時,做她想做的事!
她這招兒,他早以在心裡設防了。他知道,戰場上作戰,不能背動等著挨打。要搶佔優勢,主動進攻。有了經驗的李德仁,反背動為主動,他把斟滿酒的杯子,舉到她面前,叫著勁兒跟她喝。當她舉杯往嘴裡倒酒時,他抬起另一支手,做低頭喝酒狀,擋住酒杯,她揚脖喝酒之時,他杯中的酒倒到身後去了。
當她向他亮出空了的酒杯時,他的杯子正在嘴上,臉色痛苦的樣子,在下嚥酒呢!
她諷刺他說:瞅你喝酒那痛苦相,比喝藥還難。
李德仁說:就是嘛!你喝酒是享受,我喝酒是痛苦。
她們正喝得興奮之時,有服務人進來報告說:小姐,有一位男士求見您。
男士?求見?喝酒的二人,一時都有點突然的愣怔。
徐小曼說:什麼人?
來人說:那個人說,您父親說您答應讓他來的。說他姓文。
聽這話,徐小曼明白了。是父親電話裡說的那個叫文博的人,又找上門來了。
徐小曼腦子裡生出個想法:借此機會,倆個不同類型的人,一同教訓吧!說不定,會很有趣呢!
徐小曼對來人說:讓他進來。
來人出去了。李德仁不想參與她的事,也就沒問是什麼人。
服務人把文博送進來了。徐小曼領李德仁來客廳見來人。當李德仁看到面前站立的人時,他心中不能不暗暗一驚!他想,文博和徐小曼有什麼關係?她們熟悉?
文博亦是西裝革屢,面部很明顯是作了美容,比以前顯得精神多了,也有些帥氣了。
李德仁認出了文博,文博確沒有認出改名李德仁的高繼成。李德仁裝做不認識文博,當然不能說話。
徐小曼眼皮麻達著,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說:你,又來幹什麼?
文博看了一眼面前的李德仁,對徐小曼敬禮說:您父親說,您想見我。
徐小曼生氣的說:我想見你?!還我父親說!我說姓文的,你臉皮是鐵造的呀?你知道什麼叫羞恥不?!
徐小曼對這個攪了她精心設計的好事的不速之客,能有好態度和好言語嗎?更何況,高傲目空一切的她,憤怒眼前的文博,是自然的。
徐小曼說:你以為你是什麼人物,你想見誰就見誰?!
文博忙改口說:我說錯了,不是你想見我,是我想見您。
文博看坐於徐小曼一側的李德仁,又看徐小曼,意思是有外人在埸,他的話不好說。
徐小曼看出文博心態,她說:這位是我的好友,不必介意,你有什麼話,趕緊說,我沒時間和你磨牙!
文博有過上次教訓,知道她的歷害。不能再讓她踹出去。顧不得不認識的人在埸了,趕緊說他的事!
他從內衣袋裡拿出手帕,打開,裡面是倆根金條。
文博雙手呈到她面前,說: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敬請徐小姐笑納。
金條,誰能說它不是好東西?是人見人愛的好東西啊!對它不動心的人,有,可能是不太多吧?!
徐小曼不缺錢!金條,她有!心情不好時,拿出精心存放的金條欣賞,心裡就會得意起來!得意之後,也有些遺憾,就是這金黃的物件,實在是不多!要是能有幾箱子,那有多好!
她不想用它,只想多存它!在她看來,這是財富和身價的像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