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巖和紫紋緊張的伏在一顆大樹枝葉茂密的枝杈間,下面一隊十人一組的赤焰護甲獵者在三名騎著金甲獸的黃金護甲的獵者帶領下,正仔細的搜尋兩的蹤跡。
一名黃金護甲的獵者騎著金甲獸在兩人躲身的大樹下向上看了看,秦巖和躺在他身後的紫紋立刻把心提到的喉嚨裡。
那向上看了看,猶豫了一下,沒有攀上樹來,轉身又向別處搜去。秦巖和紫紋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這幾天來,越來越多的搜捕者在兩人身邊經過,鑄造門的弟子,獵者協會的獵者,還有天道宮的成員。而且都是成組成隊的出現,最少都是十人以上的小隊。
一名赤色獵者突然急匆匆的跑到兩人藏身的這顆大樹下,兩人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卻見那獵者化去了檔部的護甲,掏出傢伙對著大樹就是一股長射。
正緊張的盯著那赤色獵者的紫紋臉一紅,把身子轉到了一邊。「卡!」一片金屬葉被轉身的紫紋碰掉,直直向下落去。
「誰!」那赤色獵者慌亂的從腰間抽出一把赤色的獵刀來,衝著樹上驚吼道。四周的獵者馬上都被吸引了過來。
赤色的身影帶著一道藍色的光華自樹上斬落,那赤色獵者舉刀一擋,連叫聲都被發出一聲,就被殺劫連人帶刀一起劈成了兩半。
不等那群獵者圍攏,秦巖就挺刀當先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名赤焰護甲的獵者奔去,耀眼的藍色光華三閃,一刀斷刃,二刀傷敵,第三刀的時候那赤焰護甲獵者的頭顱就飛上了半空。
「唰!」一隻金色長箭瞬間自一名赤焰護甲獵者的胸前貫穿而過,紫紋的長箭也不停的在樹上飛出。
幾個呼息的時間,十個赤焰護甲獵者已經被秦巖和紫紋放倒了六個,這時候第一個黃金護甲的獵者也騎著金甲獸奔到了秦巖身前,綠色的長槍化為一條毒蛇向秦巖的咽喉刺去。
殺劫一轉,藍色的刀刃斬向槍尖,獵者無耐,只好收回了長槍,這時另外兩個黃金護甲的獵者也騎著金甲獸奔了過來。而剩下的四個赤色獵者都遠遠的躲在了一邊,不敢上來。
秦巖圍著幾顆大樹轉圈與三名黃金護甲的獵者周旋,紫紋則在樹上瞧準機會就是一支冷箭,三名獵者騎在金甲獸身上反而行動不便,只好紛紛跳下坐騎。
三人頂角而立,把秦巖困在了紫紋躲藏的那顆大樹下。背靠大樹,秦巖無所謂的看著對面的傢伙,反正後背靠在大樹,也不怕另外兩邊的黃金護甲偷襲,那兩名獵者也怕秦巖再打游機戰,不敢離開自己位置,事實上秦巖只需要面對一名黃金護甲。一個黃金護甲而已,有了殺劫黃金護甲又能把我怎麼樣。不過,三個傢伙不好應付呢!得先幹掉一個才成。
秦巖輕蔑的把殺劫插進了鞘內,對著面前的黃金護甲獵者比了比中指,「有種就上來啊!」
黃金護甲獵者大怒,一個最低級的赤焰護甲居然敢這樣輕視自己,叔叔可以忍,嬸嬸絕不能忍,挺起綠色的長槍就化成一片槍影向秦巖捲去。
秦巖的眼中一片冰冷,對漫天的槍影視若不見,一股透明的白色順著緊握刀柄手流入殺劫的整個身體。
「殺!」宛如流星剎那的燦爛,隨著秦巖的暴喝,一道藍色的流光瞬間射入漫天綠色槍影之中。
「噹!」隨著斷為兩截的綠色長槍落地,那黃金護甲獵者的頭頂護甲處一道血痕也湧出汨汨血水,撲通一聲,黃金護甲獵者的身體撲倒在地,黑色地面馬上就被一片血水染紅。
秦巖持殺劫如山般挺立原地,斜指向地下的殺劫,一滴滴血紅還在順著刀身自刀尖滴下。另外兩個黃金護甲大驚,就算有鋒利的兵器,一個赤焰護甲也不可能致一個黃金護甲於死命,因為速度的差別太大了,黃金護甲再不及,也可以憑借速度保全性命。那個赤焰護甲是怎麼做到的,兩人心裡驚疑不定,原本在兩人心裡微不足道的赤色身影,這時也變得偉岸起來。
赤焰護甲獵者同樣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個赤色的身影!同樣是赤焰護甲,那個傢伙居然可以輕易幹掉黃金護甲,秦巖已經打破了他們的常識,對他們來說,這是一個奇跡。
紫紋卻錯過了一個放冷箭的好機會,如果趁剛才兩個黃色獵者楞神的時候放上一箭,雖然不一定就滅敵,但傷敵卻是很可能的。不過那時紫紋也在楞神,自然沒想到放冷箭了。在秦巖第一次莫名其妙殺掉黃金護甲獵者天鷹之後,紫紋就越來越看不清秦巖這個人,在剛始遇到秦巖的時候,只以為是那個大家族裡逃出的公子哥,自己也只是想從他身上得到高層次的金屬護甲法決而已。
可是經歷了這麼多事以後,紫紋早就推翻了先前對秦巖的判斷,難道真如開始時秦巖所說,他本來就是個高手,只是受了傷,力量才無法使用,而現在力量正在慢慢恢復中。雖然紫紋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事,可在秦巖又一次成功的幹掉一個黃金護甲的獵者以後,紫紋不得不考慮這個可能性。
秦巖暗自可惜,玉明功雖然好用,恢復起來卻慢,現在使用一次,最少也要兩三天才有能力再次使用,如果能夠隨意使用,黃金護甲又算到了什麼。
殺劫一引,秦巖搶先攻向一個黃金護甲獵者,美妙的藍色弧線在空氣中旋轉,秦巖的刀法是走的快狠準的路線,現在卻因為速度不及黃金護甲獵者,達不到原本的效果,只好放棄一擊斃敵的美妙想法,刀勢盡走詭異、奇險路線,刀刀不離要害,全不顧自身的防禦,一付拚命的架式。
迫得黃金護甲獵者不得不躲閃後退,怪只怪殺劫刀太過鋒利,獵者根本不敢用以槍試刀之鋒銳。
另一個黃色獵者也挺槍圍了上來,秦巖刀勢不變,身形卻穿梭於兩人之間,每一次跑位,都會使一名黃色獵者在自己和另一名黃色獵者之間,兩個人反而處處受制,還不如一人與秦巖戰鬥來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