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紋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全力摧動金屬護甲的秦巖,也仰首把一瓶黃色液體盡數吞下,開始瘋狂的修補金屬護甲。
秦巖帶著紫紋在森林裡躲躲藏藏的前進。天鷹給兩人貢獻的禮物還是十分豐厚的,五十來瓶黃色液體,十瓶綠色液體,居然還有兩瓶青色液體。再加上一把帶有三十支長箭的黃色金屬弓和秦巖拿著的殺劫刀,天鷹可算是幫了兩人不少忙。
液體被秦巖一人一半平分了,弓箭秦巖不會用,正好給了失去兵器的紫紋。一切就緒之後,兩人又接著開始了逃亡生涯。
知道自己兩人不但沒有遠離南方聯盟,反而深入到內部,秦巖就隱約有一點想法,有聯盟自然就會有矛盾。地球上的聯盟那個不是拉幫結派,彼此間斗的不可開交。如果能夠到得其中一股勢力的幫助,與獵者協會和鑄造門的仇恨並不是不能化解。
除去獵者協會和鑄造門,南方聯盟還有戰神殿和天道十二宮,戰神殿高高在上,平時根本難道一見,更不要說自己這兩個被南方聯盟通緝的人了。而天道十二宮是南方聯盟勢力最大,人員也最複雜的一股勢力。
天道十二宮是由天子宮、天丑宮、天寅宮、天卯宮、天辰宮、天巳宮、天午宮、天未宮、天申宮、天酉宮、天戌宮、天亥宮十二個勢力共同組成的,十二個宮主共同掌權,內部複雜之極。
可是自己憑什麼讓天子宮人幫助自己!自己有什麼值得天道宮為自己而得罪鑄造門和獵者協會的!秦巖似乎有了主意。
不管怎麼說,當前的主要任務還是保住自己這條小命,不然說什麼也沒用。秦巖已經隱隱約約預感到追兵就要來到了。
天未城!城主大廳裡,一具前胸透了一個大洞的屍體橫躺在地板上。
一身藍甲的天未宮主公孫羊一臉悲憤的看著旁邊兩個青甲人說道:「竟然敢在我們南方聯盟的地盤上撒野,簡直太可惡了。」其實心裡早就笑的不行了,獵者協會的場子被人砸了,鑄造門長老的兒子給人殺了,兩家聯合通緝不但十多天沒見到兇手人影,卻還死了一個麻煩人物。聽說兇手還只是一個橙土護甲和一個赤焰護甲。
鑄造門的鐵華心裡就鬱悶的緊,本來獵者協會死人,自己應該高興才對,可是獵者協會誰死不好,偏偏要死天鷹這個白癡。這個白癡拿著極品藍刀居然還能被一個橙土護甲和一個赤焰護甲的人幹掉,真他媽的蠢豬,可主這頭蠢豬的姐姐偏偏是大長老最寵愛的小妾。
獵者協會的司馬心裡把天鷹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上了,誰不好死,死這個混蛋。這混蛋白癡一個,整天高級液體大把的用著,三十多年了還只是個黃金護甲,真他媽的白癡,要是我早突破青木護甲了。真是同人不同命,自己拚死拚活到現在也只撈到個地級獵者當,每天還得勞心費力的為協會出力。這傢伙到好,有兩個漂亮姐姐就能吃香喝辣。也不知道這混蛋命怎麼這麼好。兩個姐姐,一個嫁給鑄造門大長老當小妾,一個嫁給我們獵者協會的天級獵者做小妾。
「我看情況有點不對,如果真的只是一個橙土護甲和一個赤焰護甲的話,怎麼可能硬生生用手穿透了天鷹最厚的胸口護甲,就算站著那讓他們打,橙土護甲也是沒可能做到的,更別說赤焰護甲了。」司馬頗有深意的說道。
鐵華眼前一亮,「鐵兄的意思是說,兇手可能不止兩個人。」
司馬看了一眼端坐在椅子上的公孫羊冷冷的說道:「我看這事不簡單,如果真是沒有一點背景的橙土護甲和赤焰護甲又怎麼敢無怨無故的同進招惹我們鑄造門和獵者協會。」
公孫羊變色怒道:「司馬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司馬不緊不慢的說道:「公孫宮主請匆發怒,我的意思是說,這是不是有可能是金屬帝國針對我們南方聯盟的一場陰謀。」
公孫羊和鐵華頓時低頭沉思,司馬又接著說道:「這次我們獵者協會和鑄造門同是出事,而出事的地點又是天道宮的地盤。那個橙土護甲的女子又在事發前曾參加過天道宮的入門大賽。」
看著公孫羊又要發作,司馬連忙說道:「公孫宮主請聽司馬把話說完,司馬絕對相信天道十二宮,更加相信公孫宮主。」
公孫羊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司馬接著說道:「不可思義的是,我們獵者協會和鑄造門聯手追捕這一男一女,卻十來天都無法發現蹤跡。更巧的是,這時候誰都不死,偏偏要死天鷹這個身份微妙的人,而且一個橙土護甲能用手硬生生穿透一個黃金護甲級的胸部護甲嗎?司馬很是懷疑這是金屬帝國針對我們南方聯盟發起的一次,有預謀的離奸活動。」
「司馬老弟言之有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件事就真的不簡單了。我必需把現在情況向門中請示。」鐵華沉聲道。
公孫羊神色也有些凝重,「兩位放心,既然是在我天道宮的地面上出事,我們天道宮一定全力配合兩位輯拿兇手。絕不讓奸人陰謀得懲。」
「如此就謝過公孫宮主了。」司馬和鐵華同時謝道。
如此天道十二宮、獵者協會和鑄造門聯手展開了大規模的搜捕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