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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91章 危機重重 文 / 酒品

    第191章危機重重

    謝凌推開了駐軍大營的後門,讓背著巫龕的夏青跟梁娜先跑出去,他隨後跟出,一行四人沿著駐軍大營後門的一條筆直的大路向前迅速地奔跑。

    跑了一會兒,前面出現了一個分岔,在筆直的大路左側出現了一個彎彎曲曲的小路,謝凌喝住了夏青說道:「夏青,我覺得我們應該選擇其他的路走,這條路是官路,經常有一些這軍士行走,現在巫龕已經昏迷過去,萬一我們碰到軍士的話,以我們三個人的實力根本不行的,所以我們還是選擇小路吧,小路雖然難走,但相對卻安全一些。」

    夏青點頭,說道:「我們輪留來背巫龕。」說著夏青讓巫龕擔在謝凌的身上,謝凌憋足了勁兒,跑向小路。

    夏青喘了口粗氣,跟梁娜守護在謝凌的身邊。

    小路崎嶇坎坷,非常難走,而且多是上坡的路,夏青他們走走停停,距離駐軍大營雖然越來越遠,但他們卻並不放心,又向前面趕了半個時辰的路,都有些走不動了,他們選擇小路旁邊一處僻靜的地方停下來休息。

    無神空間的赤雲領域,沒有白天跟黑夜,只有一種天色,那就是赤紅的天色。

    夏青等人停下來休息,都齊齊地將目光盯到巫龕的身上,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巫龕竟然能夠以一已之力,幹掉了三百名軍士,雖然說巫龕的戰神之力有一點外洩,但從巫龕跟那些軍士交手的情況來看,巫龕外洩的戰神之力並不多。

    說白了,巫龕跟那些軍士在戰鬥的時候,依靠最多的就是戰鬥的經驗。

    要說戰鬥經驗,夏青等人也有,畢竟他們沒有來到這無神空間之前,也擁有戰神的水準,大大小小的戰鬥也都有幾百次幾千次之多,可是那些戰鬥的經驗,無疑是依靠戰神的力量來完成累積的,戰神之力外洩不出去,他們原來得心應手的攻擊方式就消減了大半了,所以根本沒有辦法跟那些軍士相提並論。

    而巫龕並不同,巫龕剛剛攻擊的時候,無疑用的都是最致命的攻擊手法,這種手法是巫龕上一世作為地下拳王之時,近戰累積的,即使失去戰神之力,他也能夠施展的得心應手。

    現在夏青、謝凌以及梁娜,都在心裡感歎,這巫龕在沒有來到無神空間前,一定是個強人啊,恐怕他的戰神之力也要比他們三個強許多許多。

    三個人盯了巫龕一會兒,就移開了目光。

    「喂,老夏!」謝凌望向夏青說道。

    「什麼事情?」夏青疑惑地問道。

    「我始終有一點擔憂,好像哪裡出了問題。」謝凌搖了搖頭說道:「剛剛巫龕雖然連續擊殺了三百名軍士,可是總好像有什麼人遺漏了。」

    「嗯?」夏青似乎也有這樣的想法,不過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他緩緩說道:「我跟你一樣,心裡的確有一點擔憂,不過我們還是快點休息一下,一炷香後,繼續趕路!這條小路通往雲繞山,雲繞山終年被浮雲圍繞,裡面氣象萬千,但卻並沒有源神獸的出現,非常適應我們隱蔽,只要到達雲繞山,我們就可以找到一個隱密的地方,安心地等候巫龕清醒了。」

    謝凌重重地點了點頭。

    梁娜也不說話,她對赤雲領域也很陌生,畢竟一來到無神空間,就被囚在赤雲山監獄裡的。

    三個人停留在僻靜的角落,靜靜地休息著。

    駐軍大營,遍地的屍體,鮮血讓原本就赤紅顏色的地面更加的鮮艷起來,三百具屍體橫臥在地面上,無疑是人間的煉獄,整個駐軍大營分外的寂靜,除了偶爾吹拂起來的微風外,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動靜。

    此時,一個身影緩緩向駐軍大營趕來,他背後背著一把寬刃劍,赤裸著上半身,那上半身份布著十來塊健碩的肌肉,往頭上看,這身影方方正正的臉頰,頭髮根根衝起,雙目如刀,一臉的陰沉,看上去就有一股冷橫的模樣。

    這人身下穿著一條軍褲,汗液將軍褲打濕了一大片,步履矯健,行動如風,他如貓一般跳落到駐軍大營的前門,眼見駐軍大營的前門破碎的模樣,這人的眉頭深深地皺起,他加快了腳步闖進駐軍大營之中,看到滿營的屍體。

    這人仔細地清查了一下人數,嘴裡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三百軍士全部陣亡,每一個人幾乎都是一擊斃命,這般恐怖的殺人手法讓這人心生寒意,曉是他獨自跟三百軍士戰鬥,想做到如此的地步,也非常的困難。

    究竟是誰?究竟是誰擁有這麼凌厲的手段,能夠將他統領的三百軍士全部格殺呢?

    這人嘴裡暴露出寒光,手向背後一擺,握到那把寬刃劍的劍柄上,將寬刃劍取下,緊緊地握在手裡,雖然一臉的冷漠,但額頭已經冒出了汗液。

    這人名叫胡匪,便是駐軍大營的統領。

    如今三百軍士被人全部格殺,他根本沒有辦法向上頭交差,所以他必須糾出格殺這三百軍士的罪魁禍首,摘下他的人頭,或者還能夠將功贖罪,不過也還是要受到處分的,恐怕他這個統領的位置是保不住了。

    胡匪拎著寬刃劍,動作敏捷地從駐軍大營的後門衝出,竄入到筆真的官道上,向前搜索而去。

    僻靜的小道中,夏青跟謝凌幾乎同時睜開雙眼,他們終於知道自己擔憂的是什麼了,是胡匪!駐軍大營的統領胡匪,無論是夏青還是謝凌,都見過胡匪,那還是他們剛剛來赤雲山監獄報道的時候,路過駐軍大營見到的。

    見到胡匪的時候,胡匪正在跟三百軍士,一對十的對戰,胡匪的力量非常的恐怖,十名軍士在他的手裡根本沒有任何的抵擋力,他只需要一拳便能夠將十名軍士全部擊倒,其實力當時就震驚著夏青跟謝凌。

    如今四年的時間沒有見,夏青跟謝凌漸漸有一點忘記了這個人物,剛剛巫龕在跟三百軍士激鬥的時候,他們並沒有想到胡匪這個人,如今停留在小路上靜靜地休息時,胡匪的形象,漸漸地閃現到他們的腦海中。

    在巫龕跟三百軍士激鬥的時候,胡匪並沒有出現。

    如今夏青跟謝凌想到了胡匪,全部站了起來,夏青迅速地將巫龕背到身上,滿臉焦急地說道:「我們快走,倘若被胡匪統領追趕到的話,我們誰都別想活了。」

    「是啊,還是盡快地進入雲繞山比較穩妥。」謝凌隨聲附和地道。

    「胡匪?」梁娜也微微皺起了頭,說道:「你們說的,可是駐軍統領?」

    「是的。」夏青回了一句。

    「我聽皮丘說過,那胡匪擅長劍術,身強體壯,既然戰神之力沒有外洩,但本身的格鬥水準非常的高,尤其是經常使用的寬刃劍,刀刀如風,所以有一個綽號叫做一刀斬。」說到這裡梁娜不再繼續下去,聽夏青跟謝凌的意思,那三百名被格殺的軍士之中,並沒有胡匪的痕跡,也就是說胡匪那時候並不在駐軍大營之中,如果讓胡匪回來,發現駐軍大營被人血洗的話,他是一定會迅速地展開追捕的,雖然他們選擇了小路行進,但並不代表就安全。

    「走!」夏青打了一個手勢,剛想向前跨步,但一道人影閃落到他們的面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夏青微微一愣,接著頭皮發麻,預感到的事情終於發生,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人影不是胡匪是誰,這傢伙來得也太快了點吧。

    完了,謝凌腿有一點微微的顫抖,他們四個人之中,唯一能夠跟胡匪對戰的也僅僅只有巫龕一個人,如今巫龕昏迷過去,他跟夏青跟梁娜加起來,也不是這胡匪的對手啊。

    「想走?哪那麼容易。」胡匪用手指摩擦著寬忍劍,冷冰冰地注視著夏青等人,微微有一點錯愕,沉聲說道:「沒想到闖我駐軍大營的,竟然是赤雲監獄裡的兩個守衛,噢,還有兩個源奴。」說到這裡胡匪將目光落到趴到夏青後背上的巫龕,寬刃劍向前一指說道:「就是那傢伙,一人幹掉了我的三百軍士?」

    夏青等人沒有人回答胡匪的話,因為根本就不需要回答。

    胡匪向前跨出一步,嘖笑道:「強,很強!能夠以一人之力就斬殺我三百軍士,這份實力真是少有的強大啊,恐怕能夠比擬南宮領主大人手下的六個貼身侍衛了。我是該說一句幸運呢,還是說一句不幸的,幸運的是那個最強的傢伙已經力竭了,不幸的是,我就算將你們都幹掉,我這統領的位置也保不住了。」

    「廢話少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夏青很清楚沒有巫龕加入戰鬥的話,他們根本就不是胡匪的對手,也不想動手了,靜靜地站在那裡,隨時等候胡匪的攻擊。

    「沒錯,要命一條,來吧。」謝凌鏗鏘有力地說道,明知道是死,他心裡也沒有多少害怕了,只希望胡匪在動手的時候,能夠乾淨利落一點,反正既然決定跟隨巫龕越獄,生死早已經置之度外,怕也沒有用。

    梁娜基本是一樣的心態。

    胡匪若有所思地望著他們,笑了起來,「你們的確算得上是一條漢子,想來你們在沒有進入無神空間裡的時候,也是正氣凜然的堂堂戰神,好!我就送你們一程,讓你們慷慨就義。現在就讓我胡匪以你們的性命來祭奠我那些死去的軍士,同時也祭奠我那隨風而去的統領之位,受死!」

    「受死」兩個字剛剛落地,胡匪暴跳過來,寬刃劍夾帶著犀利的風勁奔著夏青的腦袋斬來,這一劍非常的霸道,力量十足,對準的不但是夏青的腦袋,同時劍身也向夏青身後昏迷的巫龕斬來。

    眼見這寬刃劍就要斬落到夏青腦袋的時候,突然巫龕猛然間睜開雙眼,一隻手臂向前堂起,硬生生地接下了胡匪的一劍斬擊,寬刃劍跟巫龕的手臂碰撞起來,發出「叮」的一聲脆響,寬刃劍並沒有將巫龕的手臂斬斷,相反卻被巫龕的力量反彈回去。

    胡匪大驚,身形暴退,退回到最開始的位置。

    巫龕一個飛身從夏青的身上跳落下來,站到夏青的面前。

    夏青等人心頭一洗,他們都沒有想到巫龕竟然會在這麼緊關結要的時候甦醒,一時間全部萌生出了希望,不過夏青距離巫龕,他分明感覺到巫龕的腳在穩穩發抖,糟糕,巫龕還沒有恢復過來,到底能不能夠接下胡匪,還真的不好說啊。

    夏青的臉色為之一變,但隨即不動聲色起來,他可不想讓自己擔心巫龕的表情被胡匪捕捉到,畢竟現在能不能夠逃出去,能不能夠保護性命,就看巫龕跟胡菲之間的對決了。

    「強,果然很強。」胡匪彈了彈自己的寬刃劍冷冷地注視著巫龕說道:「以血肉之軀便能夠阻止的一次斬擊!小子,你是我們在無神空間這麼多年裡遇到的第一個強者,我倒是非常有興奮跟你戰上幾回。」

    巫龕一言不發地望著胡匪,心裡也苦笑連連,他剛剛一直都在昏迷,之所以突然甦醒,是本能的意識捕捉到了危險,強迫他甦醒過,做出本能的反擊的,如今那力竭的外洩的戰神之力還沒有恢復,而且從阻止胡匪一擊的探查中,清楚地瞭解到,眼前這個胡匪跟那些軍士天地之別,能不能活下去,已經成為了一個未知數。

    雖然如此,巫龕的戰意卻並沒有消減下來,這是他一直以來都養成的習慣,或者說是他作為一名強者本來就具備的技能,遇強則強,只要生命遇到危險,他自然而然地觸發起頑強的戰意,跟求生的**。

    巫龕藉著跟胡匪對峙的時候,內視了一下,發現自己能夠外洩的戰神之力還處於累積的階段,現在只能夠動用一丁點的力量,而這一丁點的力量只要觸發出去,外洩的戰神之力就會枯竭,根本造不成對胡匪的傷害。

    巫龕的眼神終始帶著灼灼的目光,他必須用自己的神態來迷惑胡匪,盡量把時間拖得久一些,盡快將外洩的戰神之力聚集起來,當然巫龕也深深地知道,即使能夠聚集戰神之力,他也能夠做一次的攻擊,一次過後,外洩的戰神之力還是會枯竭的,所以他現在不能夠浪費一丁點外洩之力。

    時間,需要一炷香,非常的漫長,因為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只要胡匪採取攻擊,巫龕雖然可以依靠他**的強度跟胡匪對戰,但外洩的戰神之力卻不能夠聚積,所以巫龕必須用自己最凌厲的氣勢壓倒胡匪,迷惑胡匪,讓胡匪不敢輕舉妄動。

    攻擊,只有一次!

    即使能夠將時間托到一炷香的地步,巫龕所能夠做出來的攻擊,也只有一次,這一次的攻擊將消耗掉巫龕全部外洩的戰神之力,如果一次不能將胡匪擊殺,到時候他跟夏青等人就成為了待宰的羔羊,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活路。

    巫龕雖然沒有展露出任何的殺意,但那灼灼的目光卻讓胡匪狐疑起來,雖然胡匪沒有看到巫龕是如何擊殺他的三百名軍士的,但從那些死去的屍體來看,巫龕的攻擊力是非常狠辣的,都是一招致命的力量,胡匪還真不敢輕舉妄動,他並不瞭解巫龕的攻擊特點,同時剛剛巫龕用手臂就將他的寬刃劍反震回來,使得胡匪更加的感覺匪夷所思。

    胡匪靜靜地望著巫龕,希望從巫龕的眼神裡尋找到一種虛弱,但巫龕恰恰並沒有一點這樣的氣勢流露出去,巫龕擺開了架勢,似乎就等他胡匪隨地攻擊。

    這小子有所依靠?或者還隱藏著什麼樣的殺招?亦或者,他已經恢復到一半以上的力量?

    現在的胡匪心裡異常的混亂,他在想該不該對巫龕發起攻擊,可是三百名軍士死亡的慘相出現在他的腦海裡,干擾了他的思緒,他突然有一點害怕,因為即使是他都根本沒有辦法做到,將三百名軍士全部格殺的地步。

    胡匪自詡在赤雲領域也算得上是前五十強的高手了,但出現在他眼前的巫龕卻讓他心存忌憚,尤其是那不動聲色的眼眸,讓他看到了一個真正強者的痕跡。

    倘若他不是駐軍統領的話,他還真不想跟這樣的強者為難。

    可是他現在也沒有辦法選擇。

    他必須得將巫龕幹掉,這樣才能夠保住一條小命,雖然還是會丟了官銜,但官銜那種東西跟命比起來,簡直就是一文不值啊。

    整個地界一陣的寧寂,偶爾吹起的微風,拂到巫龕跟胡匪兩個人的身上,讓他們身上的衣衫有一絲微微的波動,兩個人都正視著對方,都並沒有一丁點的動作,都在猜測著對手下一步究竟要做什麼樣的攻擊。

    一分鐘……二分鐘……三分鐘……時間過得非常慢,這只是眾人的感覺罷了。

    夏青謝凌梁娜現在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他們心頭彷彿被壓上了萬斤巨石般的難過,緊張,恐懼,矛盾,種種不安的情緒縈繞在他們的心頭,讓他們的臉色都有一些難看。

    尤其是站在巫龕身後的夏青,心情更是複雜,因為只有他最清楚巫龕現在的狀態,他分明已經看到巫龕的腿,顫抖在加劇,倘若這種細節上的東西被胡匪捕捉到,那麼胡匪一定會採取攻擊的,雖然夏青也知道巫龕在刻意壓制著自己腿上的顫抖,但他已經盡力了。

    外強中乾!

    胡匪迅速地做出了一個判斷,因為他的確捕捉到了巫龕腿上的細微動作,他的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心中長出了一口氣,該死的傢伙,竟然偽裝得這麼真實啊,明明已經力竭了,卻還能夠做出那麼威武跟凌厲的狀態,的確是一個強者,不過你的偽裝已經被我胡匪識破了,接下來,我要你的命。

    帶著這樣的想法胡匪向前跨出一步,在跨出這一步的時候,胡匪並沒有盯著巫龕的雙腿,而是直視著巫龕的雙眼,他跨出這麼一步就是為了確認巫龕到底是不是在偽裝,或者說胡匪需要做一個更為準確的判斷,他可不想自己白白丟掉了性命。

    在胡匪跨出那一步的時候,巫龕雖然沒有動,但他的眼皮卻輕輕跳動了一下,雖然只是眼皮輕輕跳動了一下,但是胡匪卻更加確認自己的想法,站在他面前的小子已經力竭了,而且因為自己向前跨出的這一步,使他也產生了恐怖,雖然並沒有表露得那麼明顯,但那眼皮卻不由自主的還是跳了一次。

    斬!胡匪不再遲疑,雙手合握著寬刃劍劈頭蓋臉地斬向巫龕的脖子,巫龕眼裡突然冒出一縷精光,隨即向上抬起左臂,作出格擋的模樣,緊接著右手緊緊地握著拳頭,向下微微抬起,這個細微的動作出現在胡匪的眼神時,立即讓胡匪感覺到不對勁兒,他猛然間收斂自己的劍招,身形暴退回剛剛的位置。

    此時胡匪抱劍在胸前,眼睛的餘光掃視到巫龕的右拳上,巫龕在胡匪暴退回去的時候,右手握著的拳頭鬆了開來,含而不露的垂到腰間,彷彿根本就沒有抬起過來一般。

    「該死,差點著了道。」胡匪心裡暗暗地想著,額頭微微沁出了一滴冷汗,越來越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了,本來看到巫龕的雙腿在顫抖,眼皮輕微的跳動,可在一出手的情況下,胡匪立即感覺到不動勁兒,雖然巫龕作出了用手臂格擋的動作,但胡匪知道,巫龕的手臂是能夠接住他的寬刃劍的,畢竟他在剛剛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看到過了,而巫龕抬手臂格擋這最正常的抵抗手法,在胡匪的眼裡無疑是一種假象,因為他始終注視著巫龕的右拳。

    胡匪判斷巫龕的右拳一定隱藏著一擊致命的殺招,之所以做出那些代表力竭的動作出來,無疑是來迷惑自己,讓自己展開攻擊,他好一擊致命。

    好險,好險!

    胡匪心裡連連歎道,倘若自己剛剛真的全力攻擊,而忽略了眼前這個源奴的右拳話,估計會死得很慘,看來這傢伙的確有能夠擊殺三百名軍士的力量啊。

    嘿,胡匪心裡也偷偷地笑了起來,他感覺眼前的源奴雖然強橫,但他胡匪也並不弱,他胡匪能夠用瞬間捕捉到的,細節方面的信息來做出最精準的判斷,從這一點上來說,他認定自己也很強。

    可是胡匪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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