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顧客上門
一百三十萬吶！！那是搭上了兩條人命才混來的，張張都沾著鮮血啊！可現在換來啥了，一堆壯陽藥，兩個分體式震動避孕套，一個掌上俄羅斯方塊專用機，加他媽一起也超不過200塊！
念凡鬱悶，張靜暴怒，還真別說，張靜沒白出去一趟，還真買了個實用的東西，一把二尺長大砍刀，拎在張靜手中真是明晃晃奪人二目，冷森森叫人膽寒，說話就要把藥店老闆挫骨揚灰，把兩個買避孕套的騙子大卸八塊，賣遊戲機的老闆直接滅殺全家！
念凡急忙奪過砍刀塞在床下，並嚴厲警告道：「從今天開始你給我老老實實在這當護士，明天去找個賣豬肉的要件白大褂就行，平時沒事兒多出去和這個小區裡的老頭老太聊聊天，多學習一點社會經驗！」
「我嚥不下這口氣！」張靜小母狼一樣的性格爆發了。
「忍著！」念凡沒好氣道：「這都是不義之財，不是好來也不是好走，你也別多想了，就等著看騙你的人倒霉遭報應吧！」
這樣一說張靜冷靜了幾分，立刻蹲到牆角畫著叉叉圈圈去詛咒了。念凡也體驗到了什麼叫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不倒霉脆的嘛！
一夜無話，由於念凡還在養傷階段，醫館開業暫時推遲，總不能讓病人看到大夫傷痕纍纍的，一下就失去了信任度，張靜沉默了許多，從牆角畫叉叉圈圈已經無法發洩她心中的恨意，現在已經開始畫小人，針扎娃娃了，越發的惡毒。
可即便這樣，還是有顧客上門了，而且還是本醫館唯一一位業務員拉到的顧客，念凡本想說還沒營養，可霍老頭更會給出主意，直接告訴他：「你就說在試營業，免稅！」
說啥也不能辜負了老頭一番信任，念凡連忙熱情招待。跟著霍老頭同來的是個老太太，看樣子和霍老頭年歲差不多，頭髮如霜花般斑白，皺紋不多，皮膚也很好，就是臉色略顯蒼白，腰不彎，背不駝，總體來說精神還是很矍鑠的，只是從進門每走兩步就咳嗽兩聲，可以清楚的聽到痰鳴音，和肺部羅音。
「快請，二老裡面請……」念凡連忙招呼著，看著老太太一身穿戴，雖然質樸，可在氣質中卻有種高高在上，如坐雲端的感覺，一看也是在家當慣老佛爺的主兒，念凡不敢怠慢，連忙道：「張秘書，不對，張護士，快來，上木盆招待兩位老人家……」
木盆？二老面面相覷一臉的疑惑，念凡撓頭訕笑道：「不好意思啊，您看我們這正屬於籌備階段，也沒個茶水啥的，就有倆木盆，所以我們只能免費提供泡腳外加足療！！」
二老也是豁達之人，無所謂的笑笑，待看到張靜端著木盆出來的時候，老太太猛咳幾聲，蹭得站起身，瞪了霍老頭一眼轉身就走，老頭看了一眼張靜後，那是滿臉的冤枉與委屈，念凡看到她後更是氣得三屍神暴跳，這大姐竟然又把那件保健品店買了的制服穿在了身上，爆乳翹臀，分外妖嬈！
難怪老太太生氣，這又是制服，又是足療的，自然而然的把霍老頭當成了老不休，霍老頭追出去解釋了，念凡則戳著張靜的腦門吼道：「從今天開始，你護士的職位被取消了，只當秘書兼廚師兼月嫂兼慰安……」
後面還沒說完，改成張靜戳他腦門了。
好說歹說的總算把老太太勸回來了，霍老頭眼神那叫一個犀利，念凡有些收不住，連忙包出個針頭當脈枕，與老太太對面而坐，裝模作樣的還摸了摸下頜，只可惜寸草不生，根本沒有老中醫的范兒，訕訕一笑道：「老太太，哮喘是遺傳，還是小時候患上的？」
老太太原本對他徹底失去了信心，可驀地一聽這話，眼前頓時一亮，從新打量了一遍念凡，不過還是沒看出有啥特別之處，故意試探道：「什麼哮喘，我沒有哮喘，只是支氣管炎而已。」
念凡也看出老太太有意試探，當即一笑道：「哦，那老太太你的運氣可真不好，支氣管炎要並發肺氣腫了，既然你信不過我，還是趁早到醫院輸液打點滴吧！」
老頭老太這次同時一驚，眼光就像隔代人看孫女婿似的，認真仔細的打量著，這時換好衣服的張靜又穿上了職業套裝，這大姐跟制服拼上了，聽了念凡的話，看了看老太太，臉色一變，道：「不行，這位老奶奶上了年紀，而且肺氣腫還並不嚴重，根本不用打針吃藥，何況化學藥劑的刺激性副作用太大，雖然見效快，可對肝腎的傷害也大，老人家臟器官本來就在衰老……」
「張秘書，懂不懂規矩，這個月獎金不要領了！」念凡拍桌子瞪眼睛道。
兩個老人卻是嚴肅了起來，念凡簡單的兩句話卻展露出了真才實學，小姑娘的穿著不予置評，卻語出真摯，不問病情，不談價格，只是單純的從病人的角度考慮，告誡，醫德的體現。
見張靜嘟著嘴去一邊嘟囔了，念凡還氣鼓鼓的，老太太笑了：「小伙子，是我老太婆矯情了，這治病，病人首先就要無條件的信任大夫，這點我還不如老霍呀！」
老太太瞟了一眼霍老頭，霍老頭臉紅了還有些扭捏，氣氛頓時曖昧起來，念凡與張靜的看得滿眼小星星，老太太尷尬的咳嗽兩聲，道：「小伙子剛才你說的不錯，我從小患有哮喘病，可多年習武，心肺功能練就的不錯，哮喘也壓制了，可進來歲數大了，身體在老化，前些天忽然哮喘發作，我也沒理會，可是越來越嚴重，最近晚上誰不著，清晨呼吸不暢，多年的功課都扔下幾天了，全身不自在，本來孩子們讓我去醫院，可又怕西藥的副作用太大，正巧老霍跟我說，你這手法簡單，見效快，特意來試試。」
「好，既然是霍老爺子介紹來的，您有這般信任我，我給就您打個保票，保證藥到病除，不然，您砸我招牌！」念凡拍著胸脯，大包大攬。
兩位老人家面面相覷，眼光看遍了整個醫館，根本沒看到他牌子在哪，念凡不要意思的撓頭道：「嘿嘿，招牌去訂做了，過兩天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