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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百三十一章 公主回宮 文 / 禹巖

    洛凝和青旋臉兒通紅,同時輕呸了一口。凝兒在巧巧耳邊輕輕言道幾句,巧巧啊的一聲驚叫出來,小臉兒火燒一般,羞著嗔道:「大哥壞死了!」

    肖小姐拉住他的胳膊,使勁擰了一下,微微一歎:「你便會做些怪事,與人談判也會著了別人的道,此次幸虧是那徐長今,若是換了別人,那還怎麼得了?」

    「是,是不得了——你,你怎麼知道是徐長今?」林晚榮坐直了身子,滿臉的驚駭。

    凝兒哼了一聲,滿臉的委屈:「還說呢,昨日我們回轉頭,親眼看見你進了徐長今的酒樓,又是燈籠又是紅燭的,鬼都知道她要幹什麼了。按照我的想法,我們直接衝進去,叫那高麗女人吃不了兜著走。是姐姐攔住了我,她說你與徐長今約談,自有要事要辦,我們若是愛你,便不能約束你。回來之後,就在這裡等了一夜,叫姐姐先去安歇她也不肯,只說一定要等你歸來。」

    林晚榮感動的稀里嘩啦,拉住青旋的小手,著緊道:「傻丫頭,你怎麼這麼笨,我昨日中了暗算,哪裡回得來。你肚子裡有我們地寶寶。怎麼還能熬夜。快躺下,快躺下,心疼死我了。」

    他掙扎著起身,將肖青旋的嬌軀抱起,輕柔的放在床上。

    肖小姐眼臉暈紅,輕輕依偎在他懷裡,柔情無限道:「我習有武藝,一夜不睡也不打緊的,倒是你,以後莫要再這般大意了。」

    肖小姐低下頭去,輕輕搖頭,眼光流轉。似是難以理解自己的行為。

    林晚榮聽得眉開眼笑,摟住她在她絕麗的臉頰上問了一口,笑道:「這叫吃醋,是愛到極點的表現。正所謂,打是親。罵是愛,愛到極點用腳踹!青旋。你是仙女思了凡塵,這人間的七情六慾自然要一一享受的。唉,我何德何能,竟能得仙女垂青?」

    肖青旋噗嗤一笑,嫵媚白他一眼:「什麼仙女垂青,你便是這般討人歡心的。那善妒乃是七出之條,我若做了妒婦悍婦,你豈不要繞我遠遠地?」

    「哪能呢。」林晚榮哈哈大笑:「我們歷經波折、連那作坊也拆了,才能一家團聚,這好日子來的不易,我是一定要好好珍惜地。」

    想起他為了自己炮打仙坊、不惜與天下讀書人作對,肖小姐心裡暖暖,雙眼濕潤,偎在他懷裡:「夫君,我是女子,捻酸吃醋乃是本分,可那大體我是懂得的。你的性子看似頑劣,實則至情至性,對我們女子誘惑極大,你看看,與你接觸過的小姐,哪個不是對你有些念想?」

    洛凝在旁邊扳著指頭算,不算上自己三人,蕭家小姐、秦仙兒、徐芷晴、還有昨夜與他春風一度的小宮女,真是應了姐姐這句話,個個都與他勾勾搭搭。

    「夫君,我雖會捻酸吃醋,卻也不是那妒婦。」肖小姐歎了口氣,接道:「若有那真心實意對你的女子,又討你喜歡,你二人情投意合,我不僅不會反對,還會親備聘禮上門,代夫求親,將她娶入林家大門。」

    青旋可真是賢淑啊,林晚榮感動之極,拉住她小手:「老婆,你對我真好。」

    肖青旋語調一轉:「可治國易,齊家難,你在外面操勞,這內宅之中就全靠我們姐妹操持,做好你的後盾。姐妹齊心,我林家自然蒸蒸日上,一日千里。可話又說回來。若是有心地不純地女子進了家門,後院不和、互相爭風事小,因此而鬧出誤會、壞了你地正事,那就是大大的罪過了。我愛夫君,便愛夫君喜歡地一切,你中意的女子,青旋也視若姐妹。唯有一點,青旋請夫君一定要答應。」

    肖小姐通情達理,一番話說的摯誠,林晚榮聽得直點頭:「青旋。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說!」

    肖青旋撫摸著他臉頰,語氣溫柔:「凡是你中意的女子,先要告訴我們姐妹。我們姐妹親自考察一番,若是品行端正,才貌雙全,不用你說,我也會代你求來。可若是那品性不端、挑撥是非的,我便是擔了你的責罵,也絕不讓她進門、絕不讓她壞了我林家地風氣。」

    肖青旋神色端正。不似言假,以她雍容高貴的氣質。又清淡平和、與人無爭的性格,誰若與肖小姐都處不到一塊,那這個女子也確實不值得結交了。

    這種可能性真的極大,遠的不說,大小姐、二小姐的問題就迫在眉睫,還有那古靈精怪地仙兒,也不知青旋得知了仙兒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妹之後,會有個什麼反應。不過話說回來,肖小姐定下的這規矩,基本上就稱不上規矩,比林晚榮意想中的要寬鬆千倍萬倍。他感慨的歎了一聲,在青旋如雲的秀髮上輕輕吻了一下,開口道:「青旋,若是我真地要再娶別家的小姐,你會不會難受?」

    肖小姐俏臉緊貼著他胸膛,心裡酸酸,柔聲道:「有一點!」話一說完,又覺不解氣,眼中霧水濛濛,揚起小拳輕砸他胸膛:「就是有一點,你這冤家!」

    林晚榮聽得欣喜,卻又隱隱的有些心酸,抱住她柔弱無骨的身子,嘿嘿道:「不要擔心,以後我沒事就歇在你的房中——」

    肖青旋一驚,心中甜蜜,紅暈上臉:「這可如何使得?姐妹們雨露均沾,如何能專寵於我?你這是叫我難以做人啊。」

    林晚榮嘻嘻一笑:「別慌,我還沒說完呢。再將巧巧、凝兒她們都叫上,大家都歇在一處,大被同眠,雨露均沾,這不就結了。」

    「討厭!」肖小姐渾身如火燒,纖纖一指點在他額頭:「你便是沒個正經,這般作弄我們女子。」

    「這可不是作弄!」林大人神色無比正經:「此事事關我林家團結大業,萬萬怠慢不得!」

    肖青旋身為林家大婦,素以後院團結為己任,聽他說地鄭重,忙道:「如何事關團結?」

    緩緩撫著她毫無瑕疵的小腹,滑膩如玉地手感叫人沉醉:「我的小仙女,你想想啊,我們大家是一家人,除了你是我的親親大老婆之外,其他的都是我的親親小老婆,都是以服侍好老公為光榮己任的,還有什麼見外的呢。先同床,再同心,此乃團結的最佳途徑也!」

    肖小姐臉兒通紅,輕呸一口:「你這冤家,便是想個法兒作弄我們,偏還說的如此冠冕堂皇,我才不聽你教唆。巧巧,凝兒,你們過來——」

    洛凝甩下繡花鞋鑽到床上。依偎在姐姐身邊,巧巧挨著床沿坐下,三個女子緊靠在一起。肖青旋伸出小手,右邊拉住巧巧,左手拉住洛凝,對著林晚榮嫣然一笑:「夫君,我們是一家人,親密無間,融為一體,切不可互相猜疑。叫別人看笑話。」

    她湊起身子,微紅著臉頰,在林郎唇上點了一下,洛凝和巧巧有樣學樣,每人親他一下,以表自己地決心。

    「哦,是端水倒茶!端水倒茶!買幾個丫環而已。各位夫人千萬不要誤會了。」林晚榮抹了抹冷汗!

    三位夫人直接將他地話語過濾了,肖青旋忽地歎了口氣:「別的事都還好說,唯獨這高麗的小宮女,頗有些心思,怕是不好處置。」

    洛凝揚眉哼了一聲:「她敢對我相公使出下三濫的手段。單此一條,也休想進我林家的門楣。」

    這徐長今犯了眾怒啊。林晚榮插嘴不得。肖小姐搖搖頭:「我擔心的倒不是進不進得了我林家的門,只是在想她昨夜如此,到底有什麼用心。林郎,你與這位小宮女交往頗深,在你看來,她昨夜種種,到底是有何用意?」

    「若真是如此,那可就麻煩了。我林家的血脈流落異國他鄉,若是遭人虐待——」肖青旋搖頭歎氣,說不下去了。

    後果這麼嚴重啊,林晚榮有點愣了,一夜情而已,難道小宮女就沒做點什麼防護措施?

    「你也莫要擔心,這些都只是我的推測而已。」肖青旋溫柔地寬慰他:「或許她是對你動了真心,在臨走之前只求一夕之歡也說不定。」

    但願如此吧,林晚榮哭笑不得,若真個造出個人來,那才是本世紀最大的笑話了。

    巧巧聽得無限嚮往,小臉暈紅,在他耳邊鼓足了勇氣說道:「大哥,我也要生寶寶。」

    林晚榮拍拍她的肩膀,溫柔一笑:「小乖乖,大哥今日的種子被人盜走了。等我蓄積一晚,明日再和你一起春耕。」

    肖青旋拉住他手,淚珠兒滾動:「林郎,父皇下了詔書,要接我回宮相聚,再將母后遺骨斂入皇陵,我身為女兒,怎能不盡些孝道。」

    林晚榮這才想起昨日皇帝下詔的事,身為兒女,為父母盡孝乃是理所當然,林晚榮急忙寬慰:「那我陪你一起進宮,正巧昨日我和徐長今議定的條文,也要上呈老爺子過目。」

    有郎君相陪。肖青旋心裡大慰,林晚榮取出昨日議定地條文,與幾位夫人細細欣賞一番。肖青旋乃是人中之鳳,掃了那條例一眼,感慨點頭:「父皇登基二十餘年,卻因種種緣故隱忍未發,此乃他一生最大的遺憾。不曾想到了晚年,夫郎你竟送他如此大禮,我大華開國數百年,父皇做了第一個開疆闢土地皇帝。夫君。青旋代父皇謝過了。」

    「這麼客氣做什麼,我們都是一家人嘛!」林晚榮哈哈大笑,順手將那「奉旨勾女」的聖旨扔在了角落裡。青旋如此深明大義,這玩意要著也沒用了。

    宮裡地轎子到來時,卻是嚇了林晚榮一跳,只見那隊伍浩浩蕩蕩,紅衣的太監,綵衣的宮娥。步步緊跟,竟有數千人之多。個個神色恭敬,雙手高舉錦衣黃綢、金盤玉器,前後跟著鳳輦五十乘、馬車百餘駕,自林府門前,直排到西直門大街。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有幼女。名曰出雲,浮游宮外二十餘載。忠貞仁義,歷盡職責,力保大華之穩定安康。今諸事已畢,特賜鳳輦五十馬車百駕,迎接公主回歸宮中!沿途人等。一律跪拜!欽此!」

    高平宣完聖旨,當先跪在地上,將那黃絹舉過頭頂,高聲唱喏:「恭迎出雲公主!」

    洛凝與巧巧早已服侍肖青旋穿戴整齊。肖小姐鳳冠霞帔,緞黃長裙。臉若芙蓉,身似擺柳,婀娜多姿。林晚榮看的心喜,我老婆果然是天香國色。

    肖青旋貴為大華獨一無二的嬌女,天生便是這種雍容高貴的氣質,她接過聖旨,微微一笑,嬌聲道:「諸位都起來吧。」

    「謝公主!」眾人又是一叩首,這才起了身來。

    「奴才奉皇上旨意,迎接公主回宮。攆駕都已備好,恭請公主起駕!」高平尖著嗓子施禮唱道。

    林晚榮雖然已與出雲公主雙宿雙棲,但依照大華地規矩,皇上尚未正式賜下婚事,他當下還當不起駙馬的稱呼。眼見公主發話了,高平向他抱拳:「請林大人與公主同行吧。」

    林晚榮那還會與他客氣,拉著肖青旋上了攆帳,放下簾子,鑼鼓齊鳴中,鳳駕啟動,緩緩向東直門外行去。在外多年的出雲公主回歸宮中,又是皇后留下的唯一血脈,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嬌女,其轟動可想而知。鳳駕特地自東直門起步,穿堂過巷,沿京中大道而行,與萬民共慶。

    「出雲公主,出雲公主——」大路兩旁被擠得水洩不通,鳳駕過處,人人跪拜,誠惶誠恐,肖青旋掀起簾子,微笑著向民眾招手。眾人見到她天仙般的容顏,人群頓如潮水般滾動,呼喊之聲此起彼伏絡繹不絕,將氣勢推向鼎盛。

    林晚榮懶洋洋的躺在榻上,拉住她小手笑道:「好老婆,你現在是有孕在身,可不要太勞累了,快到老公懷裡來歇一歇,我給你按摩。」

    肖小姐感慨良多,搖頭一歎:「這些都是我大華的普通百姓,勤勞質樸,若無外敵入侵,他們原本都可以過著富饒安康地生活。只可恨那胡人狼子野心,覬覦我大華萬里富饒之地,飛弓射石,馬踏邊關,陷我萬民於水火,實在可惡之極。」

    「胡人雖然可恨,但正所謂蒼蠅不盯無縫的蛋,我大華安定多年,處處歌舞昇平,興文廢武,邊關疏於防範,才給了胡人可乘之機,說地難聽點,是我大華自廢了武功,老爺子要好好檢討才是。」林晚榮笑了兩聲。

    「這個。我真不是故意地。」林晚榮愁眉苦臉道:「我老婆美得跟仙女似的,要是再沒點反應,那我還不成太監了。」

    「壞坯子!」肖小姐臉兒通紅,心裡又甜又羞,惱怒的白他一眼,那嫵媚的神韻,簡直抓破了林大人的心肝。

    林晚榮眨了眨眼。嘿嘿一笑:「老婆你這話問的好,此時此地只有你我兩人。你做公主,我當然是要做駙馬了。」

    肖小姐啊的驚了一聲,臉色倏地紅地通透,雖然早知自己這夫君無法無天、荒淫霸道,卻沒想到他真個什麼要求都敢提,竟要在這萬眾矚目地攆駕上做一回駙馬。這個登徒子!

    林晚榮拉住她小手,在她晶瑩的耳朵邊吹了口氣,肖青旋渾身酥軟,掙扎不得,急忙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心裡發慌:「林郎,你,你這壞東西——」

    肖小姐欲拒還迎的樣子,更是刺激的林大人色火急升,與自己老婆歡愛。乃是天經地義,他伸手撫入肖青旋小衣。在那高挺地**上輕輕一彈,肖小姐啊了一聲,吐氣如蘭:「林郎,不,不行!你,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

    不會吧,這個時候她竟然還惦記著這個,林晚榮頓時蔫了。見他垂頭喪氣地樣子,肖小姐噗嗤一笑,掩住嘴唇:「叫你昨夜那般快活,便是你自找的。」

    「昨天我哪裡快活了,那是一個屈辱之夜,我從生理到心理,都是痛不欲生啊。」他哭著臉道。

    見夫郎沉思,以為他著惱了,肖小姐心裡有些忐忑,拉住他手怯怯道:「林郎,你莫要生氣,待你洗完了,你要怎樣,妾身都任著你,便是在這攆駕上——唔,羞死了,你這壞坯子!」肖小姐羞得摀住了臉頰,埋頭他懷裡不敢說話。

    林晚榮大樂,抱住她柔弱無骨地身子,哈哈淫笑了兩聲:「青旋,你太小看老公了,你以為我是下半身動物嗎?錯的太遠了,實話告訴你,我的上半身是用來思考,而下半身,是用來支撐思考的!」

    聽他淫笑,肖小姐便知上了他當,在他懷裡嚶嚀兩聲不依不饒。夫妻二人依偎在一起打打鬧鬧,聽林大人說些和尚打鼓、鸚鵡喝水的故事,肖小姐嬌羞不已,只覺與這夫郎相處久了,那多年的清修早已泡了湯,從天仙謫落凡塵,正一步步向地獄墮落。二人說些閨房蜜語,甜甜蜜蜜,帶著些異樣地小情趣,大大顛覆肖小姐的傳統思維,一時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浩浩蕩蕩的隊伍遊遍大街小巷,快到晌午時分,才自禁城入宮,沿途鋪滿了大紅地毯,甚是喜慶。自進宮門開始,沿途便有黃衣小太監不斷的高聲唱喏,報告公主鳳駕的方位地點。過了中門,便見中和殿前百官林立,皇帝龍攆高懸,竟是皇帝親自迎接公主回宮了。

    「停下,快停下!」肖青旋急忙吩咐,與林晚榮一起下了鳳駕。夫妻二人調笑,肖小姐臉上染上地紅暈猶存。行走間婀娜多姿,風情萬種。她急行了兩步,見龍椅上地皇帝正在朝自己微笑,肖小姐熱淚盈眶,盈盈拜倒在地:「兒臣出雲,叩見父皇。」

    林大人看地心疼,我老婆都五個月的身子了,如何跪得下去,老岳父你就不知道幫扶一把?老皇帝自然知曉,肖小姐身子方要彎下。便已被及時扶住了:「我兒免禮。」

    「微臣參見出雲公主!」百官齊聲恭賀,彎腰行大禮。唯有那誠王只是微微一欠身,臉色甚是難看。

    「同喜,同喜。」皇帝笑了兩聲,肖青旋心知這誠王的底細,微微行了一禮,沒有說話。

    見皇帝拉著青旋與眾人喧嘩,沒空理會自己,林晚榮等的百無聊賴,眾人見他從公主鳳駕上下來,雖是於禮不合,但既然皇上都沒問起,百官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沒看見。

    「恭喜小兄,賀喜小兄!」徐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臉上的笑容滿是神秘。

    沒有異常?我靠,這簡直就是最大的異常。林晚榮悄聲提醒:「徐大人,你再仔細想想,徐小姐最近是否有什麼奇怪的語言,或者奇怪的行動?」

    「奇怪的語言或行動?」老徐皺眉,細細想了一會兒,緩緩搖頭:「沒見著有什麼不一樣地,除了——」

    「除了什麼?」林晚榮道。

    徐渭一笑:「最近也不知怎地,芷兒忽地養了兩條大狗,整日裡訓練它們奔跑捉拿,還起了名字,聽她姨娘說,好像叫什麼——」他看了林晚榮一眼,嘿嘿笑了幾聲,急忙住了口。

    徐渭輕歎出聲:「皇上放了祿東贊和阿史勒!」

    「誰,誰,你說誰?」林晚榮睜大了眼睛。

    「外交之事紛繁複雜?」林晚榮一拂袖,惱怒無比:「我的徐先生,你糊塗啊。外交之事,再簡單不過,兩個字,實力!實力決定一切!為何別國人如何看我大華,你們要如此著緊?難道別國的看法,比我大華的安危、比我大華百姓的安危更重要?此次我大華輕取高麗,那高麗有何外交可言?縱橫聯合是方略,卻也靠的是實力,弱小之國,何來外交?大華強盛了,不要外交,照樣百國來朝。大華衰敗了,你喊上一千遍外交,也只會遭人恥笑。」

    他黑臉冷眉,氣勢迫人,徐渭見慣大場面,卻也嚇了一跳,弱弱的開口,小聲道:「難道便因為國勢強弱,便連外交禮儀都不顧了?」

    林晚榮痛心疾首,聚起全身力氣,重重一腳踢在旁邊的小轎上,嘩啦輕響,那轎子搖晃幾下,轟轟然倒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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