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經過這麼一折騰轉眼上午就過去了,丁凱累得要死,還好把房間都收拾好,眼看著中午,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廚房弄了一個簡單的小菜,中午就湊合一頓,他也不想再跑出去,好不容易空閒了這才回到沙上,郭曉夕趴在沙上,還哼哼著小曲,上午弄了一身湯汁,現在只穿了一件睡衣,丁凱有氣,一把撥掉她的腳,自己坐在那裡,掏出一支煙來,他好像是上輩子欠了這個丫頭的。
帶動了傷口,郭曉夕皺起眉頭,嘴巴撅著,抓起桌子上的打火機,大獻慇勤的給丁凱點上。
轉性子了?丁凱可是不敢相信,誰知道這個丫頭有玩什麼ど蛾子,現在丁凱已經把她劃為非正常人一類,挨打之後還有眉開眼笑的,這不是神經是什麼?好像不是挨的板子,給她兩蜜棗似的,該不會是這傢伙把火機調到最大,燒他眉毛吧,丁凱防備著湊了過去,火機的火苗適中,點燃了之後,郭曉夕還給了丁凱一個笑臉,又爬了回去,小腿很自然的放在了丁凱的大腿上。
完了,丁凱傻了,難道這個女孩使用屁股思考問題的?該不會屁股打壞了,腦子也壞掉了吧?很想拍掉她的腿,又想到上午自己下手可是沒有留情,皺皺眉頭也就忍下去了,吐出一口煙氣,心情平靜的說道:「郭曉夕,明天你們就考試了,你下午就回家吧。」
「我不,偏不。」郭曉夕回頭給丁凱一個鬼臉。
門鈴響起,應該是丁茹放學回來了。
「我去開門。」郭曉夕突然站起來,不自然的扭動著屁股,蹣跚的走過去,給丁茹開門,這可是她第一次,丁凱感覺自己好像把她給打開竅了,比以前可懂事多了,總感覺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卻有沒有現異常。
現了郭曉夕的異常,丁茹馬上大叫一聲,追問著郭曉夕到底是怎麼了?郭曉夕的眼珠轉了一圈,最後一瞥無比幽怨的甩到了丁凱那裡,嘴裡更是小嫵媚的說道:「還不是你哥弄的。」
看著她捂著大腿慢慢蹣跚的樣子,丁茹有些傻了,現在的孩子都非常的早熟,社會更像催熟劑,早已經把這些外表青澀的學生的內心催熟,很多事情幾乎都達到了無師自通地步,特別是對兩性之間的事情,這些孩子雖然都是在家長的嚴厲管制下,卻早就接觸了啟蒙書籍和教育片,有很多孩子的閱歷要比他們父母還要豐富,堪稱大師級別的。
丁茹之前就是問題女孩,初中生對異性的嚮往,還有這個年齡的叛逆,讓她早已經或多或少的知道很多不應該知道的事,這方面她要比丁凱強多了,眼睛有些詫異帶著質問的眼神看著丁凱,心口還有一股莫名的痛感,臉色變得慘白。
丁凱沒有觀察到丁茹的變化,而是忙著準備飯菜,中午吃過飯之後,最好再讓丁茹能夠休息一下,丁凱彷彿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丁茹身上,從現在的她身上找到了自己當年的一點影子,更希望她能夠完成他當年沒有做到的,最好能夠考上一個名牌的大學,至於以後有沒有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機會,先不去想,至少自己這個當哥哥的臉上也有光,現在他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的親戚都關心周圍苦苦掙扎的學子們。
「來,小茹,多吃一點,馬上就要考試了,補充點營養。」本應該是丁凱的台詞,結果被郭曉夕搶了,大獻慇勤的幫丁茹盛飯。
丁茹根本就沒有接過飯碗,眼中的神色複雜,她狠狠的瞪了郭曉夕一眼,又瞪了丁凱一眼,一個是最好的死黨,另一個是自己最親的哥哥,他們兩個人居然會那個,丁茹不說瞎子,更不是傻子,郭曉夕現在賢淑的跟家庭主婦一樣,走路的樣子誰都能夠看出來他們兩個做了那個不齒的事情,失望正揪扯著她的心。
「不吃了,郭曉夕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當初答應過我什麼,你自己知不知道,還有你哥哥,我現在對你失望透頂,我討厭你們。」丁茹再也忍不住,特別是看到郭曉夕給丁凱盛飯,兩個人那個謙讓的勁兒,完全把她當成電燈泡了,眼淚忍不住的掉下來,很怪哉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痛,不僅僅因為郭曉夕欺騙了她,她直接跑進房間裡,趴在床上蒙著被子大哭起來。
「小茹,你怎麼了?」丁凱有些不解。
郭曉夕慢慢的坐下去,相反感覺到屁股下火辣辣的疼痛給她帶了一絲莫名的快感,也許自己真的是有受虐傾向,而且看到丁茹的偏激之後,郭曉夕心裡還有幸災樂禍的感覺,這是她從來沒有的感覺,很玩味,很刺激。
冷笑一聲,有些不屑的說道:「我說你是不是腦子宅出毛病來,我現在走路的樣子很容易讓人誤會的,誰都會誤認為你是一個禽獸、變態,摧殘幼女!」郭曉夕咬牙切齒的說著,甚至還在眼眸裡有一絲挑釁的味道,也許是真的瘋了,她居然希望這個丁凱再次氣急敗壞,對她做出一點出格的事情來。
「啊!」丁凱驚愕大叫一聲,這都什麼和什麼,自己比竇娥還冤,現在也只有郭曉夕能夠幫助他,他馬上對郭曉夕說道:「明天小茹就要考試了,這樣可不行,你快去給她解釋一下啊,這樣會影響到她的。」只要是關係到丁茹學習的事情,丁凱表現的就非常的心急,就像誰動了他的奶酪。
「好啊,你求我,不求我的話,就算了,我要回房間。」郭曉夕觀顏察色的功夫可是得到了她老爸的真傳,不來點錦上添花,真的對不起自己的小腦瓜,她一直就想玩弄個大齡男人,畢竟那些初中的小屁孩對她來說沒有興致,征服一兩個整天把愛掛在嘴邊的傢伙,簡直就是乏味,要是能把這頭蠻牛征服了,然後一腳踹了,成就感一定非常大。
「你還真是木頭啊,奉勸你動動腦子,女人是虛偽的動物,連句軟話都說不出來,真是被你打敗了,你欠我一次,懶得看你這張撲克臉,省得讓我我難受。」郭曉夕嘴巴不饒人,諷刺之後這才走進了丁茹的房間。
「這是真的?」丁茹梨花帶雨的問著,一臉不信的看著郭曉夕。
「死丫頭,連我你都不信,就你哥,他能有歪心思?我看他不到結婚的那天,別想甩掉處男帽子,說他是我爺爺,我都相信,幫我擦點藥水,你哥真變態,疼死我了。」郭曉夕詛咒著丁凱,把小睡衣撩起,淤青的『臀』部展示在丁茹面前,也讓丁茹著實的吃驚一把。
「那我哥為什麼會打你呢?」丁茹沒有動作,而是繼續追問,現在她的心裡才算是平衡了,不過必須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哥是變態,小心那天把你碎屍……啊喲!你個死丫頭,下手比你哥還狠,你要疼死我啊!看我怎麼蹂躪你。」
兩個無憂無慮的孩子很快就把心中的糾結一掃而空,特別郭曉夕不顧有傷在身,竟然和丁茹打鬧起來,痛得呲牙裂嘴,但依舊不放過丁茹。
「哥,對不起,我沒有相信你。」丁茹有些難過,現在的丁凱在她心中佔有很大地位,她在丁凱面前就像一個小學生般的承認著錯誤。
「你這個傻孩子,我還能怪罪你嗎?」丁凱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丁茹心情一下開朗了,湊了過去,腦袋倚著丁凱的肩膀上,幸福的說道:「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哎呀,你們兩個狗男女,還在這裡恩愛呢,明天我們就考試了,我現在的屁股腫的跟加了一層墊子似的,都坐不下去,我怎麼辦?要是不考試的話,我爸還不吃了我,這次我死定了,快點給我想個主意。」郭曉夕終於想到了燃眉之急,她那個花心老爸最在意的就是成績單,即使知道她有時候逃課,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沒有成績單的話,指不定下半年的零花錢都會被凍結。
還能怎麼辦,只不過是屁股腫了,又不是手斷了,這是兄妹兩個人的說法。
郭曉夕差點沒被他們兩個人的異口同聲氣瘋了,氣急敗壞的說道:「難道你讓我明天這樣走進學校,那我還不如直接報警說我被強暴了算了,我這個樣子,能夠坐在那裡不動一個半小時嗎?姓丁的,別忘了你剛剛才欠我一次人情。」
「幹嘛?」丁凱一定話頭不對,這個丫頭又想到什麼歪點子了。
「你去替我考試!」現在的郭曉夕就像一個小潑婦,指著丁凱的鼻子理直氣壯的說著,大有你不同意,我就家庭暴力給你看。
丁凱和丁茹兩個人都沒有妥協,郭曉夕的眼珠一轉,嘴角翹了起來,「不同意是嗎?你可別到時候跪在我面前求我,反正我這樣走到班級去,大家一定會誤會,很多人都知道我住在你家的,我可不保證我不胡說,就算我不說,大家也會這麼想的,到時候全班都知道丁茹有一個變態的哥哥,估計這件事情不需要一上午的時間,全學校都會知道的。」郭曉夕瞇著眼睛,翹著鼻子,從牙縫裡得意的說著。
丁茹蔫了,丁凱急了,郭曉夕笑得花枝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