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我知道周當時站在我窗戶正下方摔鞋的事並不是出於巧合。她是因為在樓上聽到我的叫聲,起了疑心才故意摔鞋吸引我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她這麼做也是在給我暗示,讓我把自己的鞋子扔下去,好讓她有個找人的證據。等到後來她看見我手臂上的疤痕時,她便完全確信關在樓上房間裡慘叫的女人就是我了。她要姓白的和矮男子把我放出來。兩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卻也奈何不了她和喬生,只得老老實實把人交出來。
周在跟我說這些話的時候,還稱姓白的為蕭太太。我也不去扯破她。要真告訴她蕭太太就是姓白的話,就她那火爆性子,還不得操刀衝到蕭家別墅去砍人。犯不著。
也就在那一個驚心動魄的夜晚,我搞清楚當時砸花店的幕後黑手是誰了?大西強不跟我說,是因為他兩頭服務,不敢輕易得罪任意一家。而我只要稍微動動腦子就能想得到了。
那個晚上周和喬生把我救出來,又讓矮男子把他給放出來。他被放出來後,周順手把我推給他。她說姓楚的,今晚的禍事是你搗的,你得自個兒料理去。我妹子就交給你了,你要再不把她給我看好,明兒個我唯你是問。這些話,當然不是我聽到的。當時我早歇菜了,渾然不知身外事。是周後面告訴我的。她不懷好意,又想用美人計誘動他的塵心,勾起他的七情六慾。沒想到他居然能夠於美色當前巋然不動。或者他能六根清淨,心無雜念,只是因為那個被他抱在懷中的女子不夠姿色,無法觸動他**的底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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