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眼睛注意到了我的手臂,她那銳利的眼光正好落在我手上的疤痕上。
露天的寒氣扑打在我的手上,把我裸露的手臂凍得像根木頭一樣,**的。
姓白的在一邊喳喳著。
但是不管姓白的怎麼想方設法地分散周的注意力,周的目光始終集中在我手臂上的疤痕上。
許久許久。
周才轉移她的注意力,用她那雙犀利的眼睛往姓白的臉掃視了一圈,憤怒地質問她:「蕭太太,樓上那個人就是我妹子。你們究竟把她怎樣了?」
有救了。
興奮讓我熱血沸騰的同時也加速了藥性的擴張。
我本來神智還算清楚的腦袋乍然發暈。
大腦的意識越來越薄弱。
我用我有生的力量同我的大腦抗衡到周帶著喬生衝進門時。
當他倆一衝進門來,我所有堅持的力量頓時一洩而光,當即癱倒在地上。
周奔過來抱著我,使勁拍打著我的臉頰,說:「呆子,你別昏,快給我醒醒。」
我很想閉上眼讓大腦好好休息一陣。
可「哥」這一個字像一枚子彈一直盤踞在我的大腦裡,揮之不去。
讓我不得不費力地微微張開發粘的雙眼,喃喃道:「楚醫生,也在他們手上。」
這句話出口後,我如釋重負。
殘留在我大腦裡的子彈終於打出去了。
我安心地讓上眼皮掉下去與下眼皮合在一起。後來我問周看她是怎麼得到線報的。周說是大西強通知她的,當時我還對大西強的見死不救心存芥蒂。原來是錯怪好人了。
至於當中得許多疑點,周也逐個逐個給我釋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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