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天她明明就飛揚跋扈地拿著那個戒指在我和羅蓮面前炫耀著,怎麼今兒就不見了。
我就想不通,指著姓白的氣極敗壞地對張有道說:」一定是這狐狸精把戒指給藏起來了。」
姓白的斜睨了我一眼,露出一抹不易為人察覺的得意的奸笑,說:」謝小姐,你也太含血噴人了吧。你姐的戒指不見得是什麼好寶貝,我藏著作什麼。」
「你……」我氣得肺都快炸開了。
羅蓮拉了一下我說:」菱,別說了。戒指不要了,咱們走。」
張有道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左手臂,不讓她走。
「張哥。」姓白的見張有道緊緊拉著羅蓮,忽作小鳥依人狀,緊緊地將身子往張有道身上貼﹕」你要我怎麼辦﹖我懷的可是你的骨肉。」
羅蓮看著那姓白的微微凸起的肚子,氣得如秋末掛在樹梢的黃葉一般亂抖。
我不可置信地盯著姓白的那肚皮。
那肚子鼓鼓的,的確具有了一定的規模,看來胎兒已經成型了。我別轉頭,還是別看了。越看越心冷。
「我們走吧。」羅蓮抓著我的手轉身要走。
我死釘在原地,心想是不是先甩那姓白的一耳光再走.
「蓮,別走。聽我解釋。」張有道還在做最後掙扎。
一次犯錯誤,尚可原諒;兩次犯錯誤,尤可原諒。
像他這麼一個三番五次犯錯誤的男人,是沒有資格求得原諒的。
我對張有道心灰意冷。
再也不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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