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羅蓮低聲地自言自語著,眼裡噙滿了淚。
「他說他還會再來。」
羅蓮的雙手交叉搭在門框上。她的頭失落地貼在她的雙手上﹐絕望地哽咽著﹕」恨也不是,愛也不是。我快瘋了。」
「他仍是愛你的。」我說這句話一半是為了撫平羅蓮的創傷,一半是有感而發。
「不。」
「試著再給他一個機會。姐夫是個不錯的男人。雖然他以前做錯了﹐但他是值得被原諒的。」
說話間﹐花圃的老闆娘送花過來了。
我詳細核點了一下﹐發現數量並沒有什麼出入。
價格我們早就已她談好了﹐是沒什麼問題的。
確認無誤後﹐我熱情地招呼她進來喝杯茶﹐順便結帳。
羅蓮見忙回轉身強打起笑容過來招呼。花圃老闆娘瞧出了一點端倪,湊進羅蓮的臉,一雙銳眼緊緊盯著羅蓮紅腫的雙眼問道:「羅娃兒﹐你怎麼了。」羅娃兒是花圃老闆給我們的暱稱。她也管我叫「謝娃兒」。
「沒事﹐沒事。」羅蓮勉強地笑著。
「沒事就好﹐有事那就要看開點。」那花圃老闆娘就像羅蓮肚裡的蛔蟲﹐把羅蓮的心事看透透﹐牽絲扯籐地大吐著自己的心經﹕」我們家那死鬼就愛與那些狐狸精瞎搭伙。開始﹐我常跟他鬧﹐跟他吵。見吵也沒用,鬧也沒用,我索性不理他了.他愛怎樣就怎樣,懶得去搭理他了。我只管好我自己的孩子和打理好我自己的生活﹐其餘的我一概撒手不管。反倒樂得清閒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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