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是,魯妙這小子,並不怎麼把我這個熱情的一奶同胞看在眼裡,我狼竄,虎撲,熊抱,只換來了他冷哼一聲,低著頭,一聲不吭。
唉。
我尷尬的抓了下頭,著人安排了一頓豐盛的酒菜,讓他們全家團聚團聚,事情太多,顧不上這小子了,反正他現在已經答應跟著我干了,慢慢來嘛。盧二傻一開始也不太同意上梁山嘛,後來宋老大一頓哭天抹淚,大唱頌歌,還不是給騙得團團轉,有宋老大這個好模版,魯妙和我做兄弟,還不是早晚的事。再說了,我雖然壞一點,但決對不會像宋老大似的,出賣兄弟的事,在我這裡,決對不會生。
回到了朱亮那裡,我立刻投入了沒日沒夜的軍事佈署上了,第一大要事,就是玩命的生產裝備,現在,火槍就是我保命的本錢呀,我那本來就粗糙的好笑的半手工軍工廠,整夜的叮叮噹噹的響個不停,盾牌火器,亂七八糟的,能響的,能扎的,能砍的,能弄出多少來,就玩命的往外生產。
沒辦法,在沒有得到高逑明確的口信之時,我是不敢大意的,萬一哪天他不聲不響的派出個十萬八萬的軍隊來,就憑我現在的軍事力量,他就是排著隊讓我收拾,我都得吃虧呀,所以,現在只有自己的火器數量上來了,心裡才會感到安全一點,就算他不給我活路,至少我得有個說話權吧。就像梁山似的,招安之前,先得讓他知道知道,自己是有實力的。
大張旗鼓的準備了十幾天,居然什麼事情也沒有生,這不禁讓我暗暗有些擔憂。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啊?按理說,我幹掉了近三萬的官兵,就算他們怕了,至少也得有個響動才對啊,就算高逑不想過問,府尹至少得跟我有個話說吧?
一種不太好的感覺,不斷的在我心裡出現,***,怕要出事。這府尹再惡,我也不怕他,反正他現在人兵也被我打得差不多了,就算想借兵,估計也沒人肯借他了。據我的派出去的人回來報,這傢伙的府衙,自從我放了那個狗屁張大人回去後,一直就大門緊閉,而且,他的人,也不在府衙內。
***,事情怕要不好,這傢伙不是去高逑那裡搬救兵去了吧?我雖然不怕,但要讓我領著兩萬人,跟隨便一個口令,就可以派出幾十萬大軍的高逑鬥,我還真有點頭痛。
畢竟,高逑不同於一般的王八蛋,這傢伙的壞水可比我多多了,萬一哪下弄不好,落到他的手上,**,他還不得把我直接打回二十一世紀去。
就在我煩悶不堪的時候,一個個不好的消息,果然傳來了,先是特種部隊的幾個傢伙,從東平府暗中打探出來的消息,府尹的那兩萬官兵,來頭很是不小,居然,是***正宗的正規軍隊。
這讓我很是疑惑又氣憤,***,打我一個小小的陽谷縣,居然運用大宋朝的精銳,真是好笑。可是我和魯妙溝通了大半天,他也弄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只是臨時被調來的,來的時候,幹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是征討朝廷重犯。
操。
我只得掐著個腰,在屋子裡yy對方的老母,雖然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不過很快,事情就明朗化了,西門慶和風老爺,大半夜的就趕回來了,一回來,就著人把我從熱乎乎的被窩裡請出來了,操,真沒人性,西門寒露呀,我這兩天剛剛和她有點進展,容易嗎我?
抱著個手爐,我打著哆嗦來到了議事廳,***,大半夜的,冷丁一出來,還真有點涼。
壞消息,我最不願意聽到的壞消息,聽到西門慶和風老爺的話,我直接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把手上的茶碗摔了個粉碎。
操他***,真是讓人七竅冒火啊。
這仗打得,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原來這些人來打我的陽谷縣,都是因為一個人挑起來的。
桐花花的爹,桐大掌櫃的。
剛開始的時候,府尹的五千兵馬,是想把我滅了,然後由桐家和府尹和伙,把我陽谷縣的生意全部接手了。
原因很簡單,桐大掌櫃的生意,已經因為我,大大的受到了影響,加上桐花花幾次在我這裡吃了大虧,他當然不是聾子,怎麼可能不報復我。如果把我幹掉了,憑著這陣子桐花花在陽谷縣弄得那幾百人,直接就可以接手我的生意呀。
當然了,其中得實惠最大的,當然是府尹了,如果他借土匪之名把我幹掉了,他就可以搜刮到我的財富,然後隨便找個剿匪的借口,到轉盤山上做做樣子,既得名又得利呀。
聽著西門慶和風老爺的話,我簡直無語了,叨著支煙,半天也醒不過神來,一時間簡直哭笑不得的。
媽b的,憑本事創業也該死啊?這大宋朝算完蛋了,一個皇帝,不理朝政,每天去踢球,然後弄個只會踢球的傢伙當管家,我靠,老百姓的日子可怎麼過呀。買賣做得好點,都要被征討,還是梁山來得過癮啊,淨干無本的買賣,殺人放火之後,還能弄個好漢的罪名,我要不是也投梁山去呢?
不過最讓我冒火的,還在後面呢,西門慶和風老爺的話,徹底讓我狂化了。
第二次出兵的,居然是朝廷裡的大員,據他們秘密探聽到的消息,這傢伙竟然來過陽谷縣,最可氣的是,我的那幾個老婆,他有幸見到過一個,更不幸的是,他見到的這個,是西門寒露。
經過府尹暗中一挑撥,這傢伙更來勁了,聽說我的幾個老婆,個個都不輸給西門寒露,頓時拍板調動了兩萬大軍給府尹,暗中商議好了,打下陽谷縣,陽谷縣的錢和女人都是他的,陽谷縣的地盤和買賣,都是府尹的。
那府尹正愁沒法交待自己五千兵馬被廢的事呢,這下子京城裡有人給長腰眼,哪能不順水推舟呢,所以,沒用上半天,經過他的那些師爺的醞釀,我這個造反份子,就已經出爐了。當然了,兵馬不是他的,他也不知道心痛,根本上就向上頭隱瞞了我的實力,這樣一來,他丟掉兵馬的事,自然就順理成章了。我這個土匪,強悍到京城的正規軍都打不下來,他一個府尹,為了征討土匪,丟了點人馬,就不是問題了。
「二哥,你不用生氣,這事兒……得慢慢來。」西門慶把我手上的煙搶過去,狠狠的吸了兩口,喝了口茶水道。
「操,你當然想慢慢來了,那些王八蛋惦記的,又不是你老婆。」我頓時沒好氣的叫了起來。
「這怎麼話說的,露露不也是我妹子嗎。」西門慶瞇著一隻眼睛看著我,把煙屁狠吸了一口,扔在地上。
「好了松哥,咱們這次回來,可不是只帶回來壞消息的,還有個好消息,讓你高興高興的。」風老爺見氣氛有些尷尬,立刻打著哈哈道。
「哈,哈,好消息,希望是府尹突然抽風掛了,不然我跟他沒完。」我恨恨的道。
「松哥玩笑了,這回的確是個好消息,你知道炮兵司令吧,這傢伙可不簡單,這次去京城,他可是沒少幫忙,有他在,那叫一個暢通無阻,這其中的許多事,還都是他幫忙才擺平的呢。」風老爺哈哈的道。
「擺平?什麼擺平?」我沒好氣的道。
「嗯,那個派兵的高官,咱們見到了,姓孫,是高逑的親信,老炮利用自己在京城的關係,和他談了半天,才套出了他的口信。」風老爺得意的道。
「操,這算什麼好消息。」我差點沒氣暈過去。
「怎麼?難道松哥不準備和府尹好好的談下嗎?畢竟這個仇結得有些莫名其妙,只要給他點好處,有炮兵司令在,和我西門兄又動用了許多京城裡的勢力,想他以後也不敢再來陽谷縣找麻煩的,畢竟,咱們也幹掉了他那許多兵馬,這事鬧大了,雙方都不好,不如……。」風老爺見我慢慢的把茶碗入下,立刻住口。
「舅哥,這事你怎麼看?」我冷冷的向西門慶道。
「我沒意見,我聽你的,你說怎麼幹,就怎麼幹。」西門慶倒是挺痛快的。
「那好,今天晚上,陪我好好的喝頓酒。」我敲了敲桌子,向旁邊的丫環看了下,她立刻走了出去。
一不會兒,一大桌子酒菜端了上來,風老爺和西門慶見我居然端起個大酒碗,頓時有些愣的看著我。
「來,幹他。」我靜靜的道。
「松哥,這個……。」風老爺頓時就是一皺眉。
「沒什麼這個那個的,今天的酒,算是我武松敬兩位的,自從咱們在一起這許多日,武松有時候挺過份的,時常傷你們自尊,哈哈,當賠罪了。」我一仰脖子,把一大碗酒全部倒進了肚子,頓時咳嗽了起來。
媽的,真想不明白那些酒鬼哪來的那麼大的勁頭,一瓶啤酒,咚咚咚的,一伸脖子就進肚子了,唉,人和人的能力不同呀,就像我,在床上,常常能和老婆通宵達旦的研究人體結構一樣。各有各有長處嘛。
「這……松哥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好像咱們是外人似的。」風老爺頓時就是一愣。
「沒有什麼,這碗酒之後,大家可能都沒有安穩日子過了,咱們兄弟一場,明天,去一笑天把自己的股份領了,找個地方,好好當土財主去吧,陽谷縣,不要呆了。」我慢慢的道。
「松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大家兄弟一場,怎麼還弄這麼句話出來,你不會……。」風老爺立刻張大了嘴巴,看著我。
「不錯,明天一早,陽谷縣的軍隊,就會開出去,老子要踏平他的東平府,風兄,你和西門雖然也常在京城晃蕩,但畢竟沒有參與我的事,只要你們好好的通融一下,在京城買塊地,以後就不要回陽谷縣了。我的私人恩怨,不能牽扯你們。」我點了支煙,心裡很平靜,***,不給我活路的人,我也讓他活不下去,就算弄不死他,也掰下他兩顆牙來。
操,居然惦記到我松哥的頭上來了,拿我點錢我不心痛,媽的,打我女人的主意,媽b的,我要不把他們的老婆搶了,就白來大宋朝一回。
「這……。」風老爺的臉都白了。
「沒什麼這那的,這碗酒喝了,就散了吧,武松不想連累你們,再說了,就憑你們的本事,也幫不上我什麼忙,武松不會客氣,就說這麼多了。」我干了碗裡的酒,大步的走了出去。
也許,這就是老子在陽谷縣最後的一碗酒了,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別人不給你活路的時候,要麼下跪求饒,要麼,和他拚了,大男人,有什麼囉嗦的。
媽b的,可惜了我那一屋子的老婆了,有的還沒開呢,要是一去不回,可虧大了。
嗯,趁今晚,先把小玉洞房了吧,畢竟她是大的,怎麼的,也得賺個頭彩不是?
「松哥,風白平,不是膽小鬼,我們西門兄都不走,大家生死同心……。」風老爺在後面鬼叫了起來。
「唉,多義氣的漢子吧,可惜,他也不是什麼好餅。」我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敲開了小玉的門,看見她略顯吃驚的臉,我不禁咕的嚥了口口水,在燈光下,她是那麼的美,唉,失職呀,玩什麼浪漫呀,還準備等事業安穩了,再和她洞房的,現在想起來,真***傻呀。
「松哥,怎麼,喝這麼多的酒?」小玉愣了一下,立刻扶著我的腰,伸出一隻瑩白的小手來,掏出手帕來給我擦了下汗。
「嗯,這個,小玉,松哥想好了,咱們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松哥今天就要把你洞……洞房了……。」
我很想狼竄一下,把她撲倒在床上,做個標準的新郎,可惜,腳下一軟,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