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樓吃過了飯後,送走了炮兵司令後,我帶著一干小弟來到了縣城的總指揮部。
可恨的可愛的可憐的朱亮哥哥,永遠是一副低頭深思狀,看到我,永遠是一翻大眼皮,無視狀。
不過他一看到我身後的武三鴿,立刻兔子一樣的跳了起來,摀住了身前的一張地圖,緊張的把身前的東西,都收進了懷裡。
不過很快他就奇怪的眨著眼睛,張大了嘴巴看著武三鴿,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武三鴿今天出奇的安靜,竟然很意外的沒有搶他的東西,和他胡鬧一番。
「**,你個**崽子,腦袋被驢踢了?今天怎麼連個屁都沒了,**,像你這種人,居然還活著,真是陽谷縣的恥辱啊。」朱亮立刻沒好氣的向站在我身邊的武三鴿沒好氣的道。
「操,懶得理你。」武三鴿咧了下嘴巴,翻著白眼道。
沒辦法,剛剛我家法用得重了點,把這大兒子的屁屁打得慘了點,走道都一拐一拐的。這小子,要再不給他來點葷的,以後還真有變成高衙內的本錢,雖然打在他的身上,痛在我這個爹的心裡,可是,畢竟我的肉不痛嘛,所以,我又不解氣的親自操刀,賞了他二十板子。
在武二哥魔獸級別的臂力重擊之下,我這兒子終於一下子完成了從鬼到人的蛻變,主動要求去向兩位伯母下跪賠禮。
我抹著臉上的汗,感到很欣慰,這孩子,懂事了,知道尊重人了。
「亮亮哥,弄的怎麼樣了?」我把手上拎著的一罈好酒和一大包海鮮扔在他桌子上,向他道。
他還真是個怪物,除了實驗室,指揮所,他好像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不過我知道,整天像我這樣泡在女人堆裡,肯定是弄不出什麼明的,凡是真正的做大事的人,都是些狂熱的孤獨份子。從內心裡,我是異常的佩服他的。
畢竟,活在這個世界上,能夠頂住物質誘惑的人,有幾個?何況到了他現在這種想要什麼,伸手就有的份上。所以,朱亮對於我來說,就是無價之寶呀。
「嗯,差不多了,只是,一時之間,想不到什麼好的解決辦法,依我看,這辦法,未必有用。」朱亮搖著頭,無奈的道。
「好了,事在人違,咱們只求仁至義盡就是了。如果他們真的不給咱們活路,那就別怪我無情了,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我恨聲道。
該死的東平府尹,真是不知道抽得什麼邪風,居然突然間就打老子的主義,媽b的,老子月月大塊的銀子伺候著他,想不到他反過手來要把我幹掉。
這一次,我讓朱亮領著馬無良幾個文采不錯的傢伙,寫了兩封密信,一封是給府尹的,信中把我的疑問和不滿,全盤的托了出來,明確的告訴他,這莫名其妙的仗,打得實在是太沒勁了,如果他不想事情鬧大,最後以後不要來陽谷縣鬧事,大家還是朋友,否則,就別怪我武鬆手狠了。
第二封信,是給京城裡的高逑的,***,他的手下草菅人命,無法無天,老子還得低三下四的給他解釋。
當然了,關於府尹被我幹掉了幾萬軍隊的事,我是不會提的,我只是解釋我們之間有點小誤會,鬧了點摩擦,大致的意思是要他不要插手。
當然了,以我一個小小的都頭,想要我們痿大的逑逑哥哥看一眼我的信,難度有多大,我是心中有數的。所以,西門慶和風老爺又被我利用了起來,京城裡的那些關係,現在該到了體現價值的時候了,只有這些傢伙去高逑那裡說情,高逑才可能不理會這件事。
因為這場莫名其妙的仗,雙方都損失慘重,府尹自己的五千兵馬丟了不算,他不知道從哪裡借來的兩萬精兵,也幾乎被我斬殺殆盡,這事要想瞞住壞水多多,智商不低的高逑老賊,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還不如我自己趁早行動,堵住他的嘴才好。至於府尹怎麼交待他的問題,就不歸我管了。
現在,我只希望高逑能夠不干涉這件事就好了。出於對他**力度的崇拜,我相信,他完全有可能不管這件事的。
畢竟朝廷的精兵,被一個小縣城的百姓打得全軍覆沒,也是件挺丟人的事,再說了,憑我陽谷縣的富庶,他還真未必捨得下手滅我,每月我這裡的銀子,流到他手上的,可以頂其它縣城二十個的總和了,他想動我,也得考慮考慮自己的錢袋。
和朱亮商議了好長時間,我著人把西門慶和風老爺請來,把這些想法和他們說了下,西門慶和風老爺立刻樂得夠戧,這兩傢伙,有陣子沒去京城**了,一聽說我給他們大把的銀子,拉攏官員下水,立刻樂得眼睛都瞇到一起了。胸脯拍得咚咚響,向我保證完成任務。
這點我倒相信,如果說教人學壞,沒有人能比這兩個傢伙更過分的了,就算這事不成,我也相信他們能夠全身而退。
反正這次去,他們都是去找一些他們常年走動的一些官痞,送了口信就撤,就算高逑想抓他們,也沒有門兒,雖然在京城裡高逑說了算,但我早就秘密的在裡面插下了幾個點,到時候自然會有人接應他們。
再說了,這一次,我大出血的派出了四十名特種隊員,貼身保護他們人身安全,肯定出不了事。那宋老大領著黑旋風和燕青,就能橫行京城,從容來去,我的四十名殺人機器,在有接應的情況下,保兩個人出來,還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
現在,我只要把府尹這個狗東西擺平就好了,我雖然不怕他,但他要是天天的來騷擾我,我這買賣還幹不幹了?我辛辛苦苦的來到大宋朝,又不是幫著宋老大造反的,自己混得風聲水起的,吃飽了撐的才管他們的閒事呢。別一個弄不好,像盧二似的,好好的小日子,愣讓他們整個死無葬身之地。
西門慶和風老爺走了以後,我馬不停蹄的開始了遊說工作,***,活抓的人裡,有個人可是讓我惦記得很哪。
魯妙,那個箭法無雙的神射手,居然忠勇得很,至少射死了我四五十個手下,就連丁通都中了這小子一箭,差點丟了條胳膊,後來特種部隊隊員現了它的存在,才近身給俘獲了。要不是我事先有交待,這傢伙的小命早就沒有了。
這小子還真是個強種,看到我進到房間,竟然吐了口口水,轉過身去,看都不看我。
我哈哈一笑,當然不生氣了,這小子要是看到我就下跪求饒,我還不稀罕呢,他要是這點骨頭都沒有,哪裡會有射殺我四五十手的本事。
「呵,魯兄還習慣陽谷縣的生活吧。」我笑了下。
「滾開,下賤的賊人,有種上戰場一對一的和爺爺戰一場,玩這種陰活有什麼意思?」魯妙頓時叫了起來,打開了我遞上去的茶水。
「哈,哈哈,一對一?武松可沒那個閒心,魯兄,你也看到了,咱們打得是排兵佈陣的仗,逞個人英雄有什麼用?單打獨鬥,你也看到我這些小弟了,個個比狼都狠毒,說實話,你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我慢慢的道。
「嗯,呸,憑你們這些賊人,也配和我比試。今天我落到了你們的手上,要殺要剮,隨意……。」
「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對嗎?」我不禁好笑的看著他,***,難道就沒有別的形容詞了嗎,怎麼有兩下子的人,一罵人都離不開這兩句。
「你……。哼。」魯妙轉過身來,看了我一眼,以咬了下牙,轉過身去。
「武松想問魯兄一句,你口口聲聲的叫我賊人,不知道憑的,是哪一條。」我歎了口氣,慢慢的道。
「這……我是軍人,上司的話,就是命令,如果你們不是賊人,朝庭的大軍,又怎麼會來繳殺你們?」魯妙慢慢的道。
「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一點,武松很是敬佩魯兄,只是,凡事逃不出個天理去,你們征討我,總得有個理由吧?我造反了?搶劫了?我不知道,魯兄你接到的是什麼命令,能否說出來讓武松聽聽,我倒也想聽聽自己怎麼該死。」我氣苦的道。
這些傢伙,一上來就賊人賊人的,好像我怎麼著了似的,真是莫名其妙,殺人總得給個理由吧?特別是那個什麼狗屁府尹,居然還扮土匪來搶劫我,**,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弄來弄去,扮土匪的沒事,我這個挨搶的倒成了賊人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今天來,我一是想收伏這個魯妙,這二嘛,當然也想從他的嘴裡知道點府尹和我不依不饒的到底是為了什麼,***,他不想活了,我還不想給他陪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