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頓時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一把掐著炮兵司令的脖子,叫了起來。
「你,你說什麼?這……真的?炮兄,啥也不說了,快走。」
「我拷,你先鬆開你的爪子,咳……我要被你掐死了。」炮兵司令立刻叫了起來。
「噢……呵,炮兄,意外,純屬意外。」我尷尬的笑了下,急忙把手忙收了回來。
***,一激動,差點把他掐死。
可是,我怎麼可能不激動,武大那傢伙,自從被確定成了植物人之後,一直不死不活的躺在那裡,不仔細看,也不知道他喘不喘氣。
要不是一直有人在旁邊守著,我都怕哪一天把他忘記了,再看的時候,他都嚥氣臭掉了。
現在總算有了希望,雖然我知道這種病醫治好的可能性基本為零,但心裡也總盼著能出現點什麼奇跡。有時候從某種智慧方面來說,古人總是會比現代人要能鑽研。
原因很簡單,現代人被名利搞壞了腦子,對於沒有利益的事,是不屑去做的。但古人似乎不一樣,總有許多很執著的人,不計名利的做著許多澤及後人的事。
比如古代的許多大名醫,在解決了溫飽之後,就會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感興趣的研究中去,不像現代人,解決了溫飽之後,往往把大量的精力,投入到了人際關係,泡腳房中去,居然還得意洋洋的覺得自己步入了文化人的行列中了。
唉,所謂的理想,不過是誰掙得錢多,誰的夢想就是合理的而已。
「慢點,慢點,我說武老二,你也太過份了,我大老遠的把人給你帶來,你多少也得讓我喝口茶水解解渴吧?用驢也沒有這麼用的……。」炮兵司令立刻叫了起來。
「我拷,哪那麼多廢話,今天這事你要辦明白了,陽谷縣的娘們隨你挑,還喝什麼茶水呀,傻b。」我不耐煩的把一支松哥特供塞進他的嘴裡,沒好氣的道。
「諾,這位就是京城名醫施良心,武老二,我可告訴你,他家祖輩可都是御醫的,醫道之高,名聞京城,許多朝廷大員,有病都找他醫治的。」炮兵司令指著一個留著長鬚的老頭,向我道。
「噢……失,這個施良心是吧。」我撓了撓頭,暗暗好笑,我拷,他老子什麼文化,居然給這傢伙起這麼個要人命的名字,當醫生的,失良心,這病還怎麼看呀。
「嗯。」這老頭還傲得可以,坐在一張桌子前,眼皮都沒抬一下。我的一個衛隊連長,反倒站在旁邊給他站崗呢。
不過我也不想生氣,一般有怪脾氣的人,都有點真本事。小說整理佈於.bsp;就像朱亮那傢伙似的,一天陰陽怪氣的,可是能拿出讓人服的本事呀。拷,你要是能在大宋朝造出火箭上天,你想怎麼牛b,也不過份吧。
「嗯……啊……噢……。」
我和老炮武三哥站在床榻前團團亂轉,向雙眼睛急切的盯著面前的施良心。個個都快瘋了。
這老小子自從把手搭在武大的脈上,就好像中了風似的,除了嗯啊噢基本上就沒有別的動靜了,弄得人心慌慌的。
我實在是想從他的嘴裡聽到:這病,有治。
可惜,他好像反應還不如武大呢,除了比武大會幾句嗯啊噢,基本也進入了入定狀態。
「嗨,咱們急也沒用,坐下喝口茶吧。」炮兵司令擦著一腦袋的汗向我道。
哪知我們剛剛坐下,茶剛剛端起來,施良心卻忽然間鬼一樣的跳了起來,拎起藥箱子就走。
「唉,老施,等下等下,幹什麼去這是?」炮兵司令立刻跳了起來,一把拉住施良心叫了起來。
「回家呀。」施良心立刻翻著白眼,旁若無人的道。
「我拷你老母的,你當我請你來旅遊來了?到這屁也不放一個,轉身就走?」炮兵司令立刻沒好氣的叫了起來。
「這就是你的問題了,你見到給死人治病的嘛?司胖子,我施良心欠你的人情,我知道,這輩子也還不完,要不然能像狗似的天天被支使嘛?不過你不要以為我知思圖報,就拿我當猴耍。」施良心吹鬍子瞪眼睛的向炮兵司令道。
「我拷,我怎麼耍你了?這人明明是活著的嘛,諾,他可以作證的。」炮兵司令立刻指著王九叫了起來。
「他?什麼東西?」施良心翻著白眼看了王九一眼,立刻撇著嘴巴道。
「呃,在下王九,是這陽谷縣裡的小醫官,這個……。」
「這個什麼?你作證是吧?證據拿出來,你要真是個醫官,難道無脈可尋,息懸絡斷,既為死人的道理你不懂嗎?你證明,你能證明什麼?」施良心一連串的向王九道。
「施前輩,這個……小人前些年……。」
「前些年?你遇到扁鵲了?夢到華佗了?不會告訴我他們托夢給你,說天下懸氣之人,皆有醫治之道吧?告訴你,就是他們來了,也照樣救不活這個人,都醒醒吧,這個人,已經死了。」施良心立刻打斷王九的話,叫了起來。
「你老母的,施良心,你老小子……小說整理佈於.。」炮兵司令立刻漲紅了臉叫了起來。
「司胖子,你少在我面前指手劃腳的,既然你相信我,為什麼還要懷疑我撒謊?我再告訴你一次,這個人,已經死了,至於他為什麼能這麼久還懸著一口氣,也許是他有什麼末了的心願,請個法事吧。京城裡這種事多了,許多老人終老之前,為了等出門的兒女回來看上一眼,懸著一口氣挺幾個月的都有,要是能醫治,我們難道會見死不救嗎?」施良心沒好氣的搶過炮兵司令手上的醫箱,轉身走了出去。
「這……武老二,我,***……。」炮兵司令尷尬的抓著頭,回來看著我。
「算了,在我預料之中的,人的命天注定,武大能不能醒過來,就要看他的造化了。」我歎了口氣,拍了拍炮兵司令的肩膀。
看來,只能靠我自己的本事了。
對於這種事,古人也許沒有什麼經歷,但我是來自現代的人當然不會不明白了。要讓武大醒過來,要靠奇跡了,希望武大的意志力夠強,能夠挺過這一關吧。
「***,武老二,你給我把槍,回頭我斃了這個沒良心的,枉我每年花大銀子請他吃喝嫖賭,想不到這點事都辦不了。」炮兵司令一連跟著我向外走,一邊跳著腳的道。
「算了吧,我說死胖子……哪吃去?」我不覺有點好笑的道。
「我靠,我姓司,不姓死。」炮兵司令立刻叫了起來。
「鬼叫什麼?我又沒說你姓死?姓屎嘛,我耳朵又不背。」我立刻道。
「我靠,今天我決定在陽谷縣最貴的酒店吃,找最貴的娘們,武老二,老子和你拚了。」炮兵司令立刻指天劃地的叫了起來。
「哼,我也看那個沒良心不順眼,老炮,要不是你帶來的,我一准叫人爆他的花花。」武三鴿沒好氣的吐了口口水,向炮兵司令道。
「我靠你敢,他是我的人,我打他罵他,是我的事,你小子敢動他一下,我跟你沒完。」炮兵司令立刻叫了起來。
「哎呀哎呀,還和我沒完,老炮,就他那一副揍的德性,還你的人,你人品大甩賣呀?信不信我連你一塊收拾了?」武三鴿立刻笑了起來。
「信,我***怎麼不信,龍生龍,鳳生鳳,武老二的兒子沒人性,這是注定的,要不你現在就把我幹掉得了,來呀來呀。小兔崽子,你要不動手,你就不是你爹作出來的。」炮兵司令立刻去搶武三鴿腰間的槍。
「哇哈,司胖子,你還真有眼光,跟你說實話吧,我還真不是我爹作出來的。我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武三鴿立刻『淫』笑了起來。
「你們兩個,過來。」我見武大的兩個女人,怯怯的站在門口看著我,立刻招了下手。
「嗯,不要一起守著了,都累壞了,武大怎麼辦?輪換著來,一人一天吧。」我把懷裡的銀子交到其中一個女人的手上,歎了口氣。
據小弟說,自從武大出了事,這兩個娘們就一直守在武大的身邊,擦身洗被,天天如此,現在見她們個個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我的心裡倒也有點替武大感動。
不管這兩個女人出於什麼目地,畢竟武大也算有福了。
我這一說,兩個女人倒抽泣了起來,見到武三鴿,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
「噢,三鴿,你先領炮叔去酒樓,我一會兒就到。」我見武三鴿和炮兵司令鬧得不亦樂乎,立刻向他道。
兩個人立刻撕扯著跑遠了,聽說酒樓就到了海鮮,炮兵司令立刻跑的渾身肥肉亂顫,生怕被武三鴿甩在身後。
「說吧,武三鴿和你們說什麼了?」我看著兩個女人,慢慢的道。
她們看武三鴿的眼神明顯不對,這其中恐怕有什麼隱情。她們既然是武大的女人,我當然得給她們作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