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忽然間來了海量,比平時的酒量至少多了幾十倍也不止,但最終還是沒能阻止我鑽到桌子底下去交公糧。
桌子下面一溜臭腳丫子成了我醉過去最後的記憶。
彷彿,我還差點把一個人的腳當成熊掌來啃,唉,真是丟人呀。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一陣頭暈目眩,眼前影像模糊飄渺,好像坐過山車似的。
死豬一樣的了一會兒愣,我忽然現自己竟然躺在一間十分雅致的屋子裡。屋子裡香氣繚繞……咦,竟然讓我同時想起了我那幾個老婆來了,好像她們幾個中的一人就喜歡用的香粉味。
這什麼地兒啊?好像仙境一樣,真是奇怪呀。
轉了下酸麻的頭,我用力的半張眼睛,吐了口氣,再睜開,準備好好的看一下這是哪裡。
***,喝成這樣,身邊的保鏢呢?怎麼連妖妖都不見了?難道不知道松哥在陽谷縣可是熊貓級別的大人物嗎?
可是當我轉過頭來時,忽然有個粉紅的人影正坐在床邊,正出神的看著我。
我當時就嚇了一跳,彭的坐了起來,看著面前的人,渾身汗毛直豎。
西門寒露竟然拄著香腮,若有所思的坐在我面前。
我立刻掀開被子,仔細的,詳盡的,徹底的檢查了一下身上的零件,在確定她沒有把我碎屍爆頭,割**爆蛋蛋之後,才抹了下額頭的冷汗,長長的出了口氣,心驚肉跳的看著她,心呯呯直跳。
媽的,好端端的喝著酒,怎麼喝到她的房間來了?
不會是自己喝多了,直接闖進來的吧?
我雖然怕她,但對她卻一直是想入非非的。特別是經過了幾次的肌膚之親後,更是時刻惦記著那讓人饞的口水直流的小身子呢。
要不是怕她的辣手摧哥,我早就……嗯,其實,我是個好人哪。
除了有點色,渾身可都是優點哪,比如床事可以堅持兩個多小時,就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到的不是。
「你怎麼喝成這樣?」西門寒露見我醒了,倒是一點過激的反應都沒有,反而皺了下眉頭,靜靜的道。
「啊……。」我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只得胡亂的答應了一聲,眼睛亂轉著,看看有沒有可以逃走的地方。
以前在她面前有膽量吹牛,只不過有小玉嬌嬌李紅妖在身邊,知道她不敢把我怎麼樣。
現在冷丁單獨和她在一起,我忽然只覺得一陣陣的沒有安全感。
唉,女人呀,要是沒有女人味,長得再漂亮也是個擺設,得不到我這種帥得一埸糊塗的真男人的真愛。
比如西門寒露,我從來也沒有找她幹點什麼3p捆綁的想法。
越著急,越口乾舌燥,頭痛的要命。
這武大,酒量還真不是一般的好,把我喝成這個媽媽樣,他竟然擼胳膊挽袖子的領著一幫工人去店裡了,把我一個人扔桌子下面不管了。
「口渴了吧。」西門寒露回身倒了杯水,又坐了回來,輕輕的遞到我的面前。
香風撲面,素手輕揚,面如桃花,膚若凝脂……。
說實話,西門寒露的美,實在是我無法形容出來的了。
那種嬌艷浴滴的樣子,實在讓人見而生憐,要不是知道她的手段,估計我現在的**級別,一見到她,立刻就得上升到狼以上的級別呀。
「嗯。」我盯著她的玉手,心裡有點忐忑,誰知道她怎麼想的?
萬一她下一個動作是想掐死我呢,武二哥這大身板子,目標太大,喝成這樣,到時候我可怎麼躲呀。
不過還好,這個動作並沒有生。
我長長的出了口氣,也真是渴了,立刻端過來咕咚咚的喝了下去,覺得不過癮,抓過茶壺,把壺蓋一扔,咚咚咚咚的狂灌一氣。
「你就不能慢點?看你這個下作樣。」西門寒露立刻恨恨的打了我一下。
「在自己老婆面前有什麼好裝的?」我見她對我溫柔得很,立刻膽子大了起來。
「呸,誰是你老婆。」西門寒露的臉立刻紅了一下,轉過身去。
「切,你哥三天兩頭的來催我置辦咱們的婚事,除了沒同房,咱們現在和夫妻有什麼樣?我喝多了,你還不是巴巴的把我弄回來……。」
「滾……。」
「唉,知道了。」
我嚇了一跳,立刻跳下床,就想跑出去。
***,在西門寒露面前,我怎麼總是這麼水呢,她才一瞪眼,我立刻嚇得一身冷汗。
「武松,你,給我回來。」
「嘿,本來也沒想走。」我立刻哈哈一笑,又滾回來了。
媽的,跑到門口才想起來,貌似今天這妮子身邊竟然沒有掛寶劍。
靠,既然沒有能威脅到**的傢伙,我還跑個屁?
她再凶,小拳頭的力量也有限,武二哥皮粗肉厚的,打兩下基本等於抓癢癢,這時候不佔便宜,我還立什麼宏圖大志,要當級色狼。
做為一個級色狼,光有『淫』心是遠遠不夠的,重要的是,得有那個膽子不是?
想到這裡,我立刻射了回來,順路在半空抱住了她的小身子,滾到床裡去了。
「武松,你,你要幹什麼?」她有點慌亂,立刻叫了起來。
「幹什麼,你上次差點要了咱們下一代的命,總得補償我一下吧?」我撅起了嘴,準備香一下。
啪。
我靠。
竟然敢打我嘴巴,死妮子,活得不耐煩了吧這是?我立刻擼著袖子跳了起來。
「我說露露,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嘛?」我抓著她的手搖了起來。
「你再流氓,我還打你。」西門寒露立刻嬌聲道。不過看起來,好像並沒有真正生氣的樣子。
這讓我的膽子一下子大了起來,***,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自己的老婆都擺弄不了,我還活個什麼勁?
愛心一上來,我的身體立刻起了巨大的變化,陣陣香氣撲鼻之下,越的有些心癢難耐了。
「我說露露,你可有點過份了啊。媽的,這麼大個宋朝,你聽哪個女人敢打老公的?男尊女卑都不知道啊?我看我有必要好好的給你上課了,這麼下去怎麼得了?」我抓著她又打過來的玉手,只覺得觸手之處軟如棉,更加有點把持不住了。
「就打你,打死你,流氓……。」她話未落,另一隻玉手立刻又揮了過來。
我立刻抓住她的雙手,把她按在的床上,撲了上去。
靠,是男人,就去戰鬥,這廣告詞寫得可真***符合我現在的心理。我覺得,有必要征服這個帶刺的玫瑰,哈哈,這才夠刺激嘛。
床上立刻生了狗熊和天鵝的決鬥。
雖然我佔據了身高,體重,武功,**,無恥,下流,卑鄙,yd等等一系列的優勢,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這西門寒露還真***不含糊,弄了半天,不但沒把她3p了,竟然差點把我蹬到門外去。
***,連個女人擺弄不了,我還活個什麼勁頭?
我色心上升,**難平,根本就沒心思考究她是怎麼把武二哥的大身板子踹得直翻跟頭這茬了。
氣呼呼的在地上轉了一圈,咚咚的灌了幾口茶水,抓住準備衝向牆壁上掛著的寶劍的西門寒露,扔回床上繼續開始惡鬥。
反正她手上又沒有凶器,我有了武二哥的本事,她也根本傷不了我,這種不陪本的買賣我要是不做,豈不是喪盡天良?人神共憤?天理不容?禽獸不如?極度無恥?惹人恥笑?毫無人性?
幾個回合下來,我只覺得渾身一陣陣的燥熱難耐,沖天的**簡直快讓我瘋狂掉了。
***,要不是準備留著你當老婆,我***和你拚了我。
我氣得差點沒吐血,哪有這樣的女人嘛?老公上一下也喊打喊殺的,我冒著生命危險把她娶回來多不容易呀,她怎麼就不能體諒一下我的難處呢?
我氣得一邊亂叫,一邊胡亂的撕扯她的衣服。
可惜,這妞兒的防狼術實在是自成一家,很有些獨到之處。
折騰了半天,我忽然驚訝的現,她的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身上,我自己的衣服,都***不見了。
我靠,真是哭笑不得,到底是我弄她呀,還是她弄我呀?戰鬥實在太殘酷了,再這麼下去,我極有可能**呀。
我想了好半天,也沒有想起來自己脫衣服的過程,只得挺著個半尺長的大傢伙,傻傻的看著她捂著臉在床上尖叫。
小傻妮,這東西她又不是沒見過,至於弄得這麼誇張嘛?我差點被嚇軟了。日呀,這哪跟哪呀?
不過我還是很興奮,看到她手足無措的樣子,我的機會來了。我的狼性立刻全部激活了。
「來吧,哈哈,松哥今天讓你嘗嘗老漢推車的滋味。」我一個狼竄,轉到她的後面,趁她防備鬆懈,頓時拉下了她的衣服。
哈哈,多年來練就的手段,真是太準確了。眼前的春光簡直快讓我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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