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自己老婆,想摸就摸,管他有沒有人?」門縫裡武大的臉在一片熱氣騰騰中顯得有些**。身邊竟然一左一右各有一個女人。
這兩個女人我倒是見到過,從前就是兩上煙花女子,不過現在穿著普通的粗布衣服,一副標準的農家婦女的打扮。
這武大玩什麼呢?吃慣了大魚大肉,玩農家飯莊呢?
一桌子的人正圍在一張大桌子上,有說有笑的吃著飯呢。
「哈哈,武大哥,小心你把嫂子給摸懷孕了。」一個滿身肌肉的傢伙立刻用勺子敲著桌子壞笑了起來。
「我呸,我說雷老虎?你還真是有些老虎,什麼也不懂呀你,女人懷孕,那得在床上……。」
「死鬼,再胡說?」一雙手立刻抓上了武大的耳朵。
「哎呀哎呀,不說了,娘子,你又沒懷孕,著什麼急嘛你?」武大的耳朵在左邊的女人手上忽然變長,疼得吡牙咧嘴的叫了起來。
「哈哈哈,嫂嫂,讓武大哥說說嘛,給我們長長經驗,開開葷,這都一個月沒開葷了,過過耳朵癮也好嘛。」雷老虎立刻轟轟的笑了起來。引得桌子裡笑翻了一片。
「我呸,你們這些臭男人,狗嘴裡吐不出一句好話來,快吃飯吧,一會兒幹活可別嚷嚷著說餓。」女人抓起一個黑黑的饅頭,狠狠的塞進雷老虎的嘴裡。
「武大伯,什麼時候能吃頓好的呀?這糠面饅頭又乾又硬,噎得嗓子直痛,都吃了一個多月了,再吃下去,我可真要變成小乾巴了。」一個瘦瘦的大概有十六七的男孩子忽然笑嘻嘻的道。
空氣忽然間安靜了下來。十幾二十雙的目光,立刻同時落在了那個男孩子的臉上。
本來那叫小乾巴的孩子還嘻嘻哈哈的,這時候似乎嚇了好大一跳,伸了伸脖子,把喉嚨裡的饅頭嚥了下去,僵硬的轉過身來,一臉畏懼的看著滿臉怒決的雷老虎。
「爹,爹,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開玩笑的,這饅頭一點都不難吃,我……。」
「我去你媽的,小兔崽子,我踢死你.」雷老虎忽然一腳踹了過去,小乾巴立刻一個倒仰,從椅子上翻了下去。
雷老虎一副餘恨末消的樣子,撲上去就要動手,眾人立刻一擁而上,才總算把他拉了回來。
「雷老虎,你***有病嘛你,他還是十幾歲的孩子,難道你也是孩子嘛?」武大忽然跳了起來,揚起手來,啪啪啪正反的給了雷老虎幾個大嘴巴。
「不是,武大哥,這孩子……再不管,沒個人樣了。你別管,今天我要不打到他長記性,就不叫雷老虎。」雷老虎血紅著眼睛,恨恨的道。
「你***,放屁,放屁,雷老虎,你再往前一步,我要你命你信不信?」武大忽然抄起一隻板凳,瘋狂的向雷老虎道。
「武大哥,我……嗨,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大家好容易忘記這茬了,這小兔崽子子這不是給大伙撮火呢嘛?」雷老虎忽然抱著頭,蹲了下去,用力的抓著頭。
「老虎,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我武大對不住大家了,兄弟們,我,唉……。」武大抹著眼睛,泣聲道。
「武大哥,怎麼又提這茬,你再提,大伙可真的生氣了。」人群裡立刻有人叫了起來。
「是呀是呀,大家親兄弟,不說兩家話,武大哥這麼說,不是把咱們當外人了嗎?」人群裡不斷的有人站出來,拉著武大的手道。
「兄弟們,其實,我武大知道,那桐家現在為了和打虎集團競爭。不惜重金來打虎集團拉人,現在這裡的人,隨便哪一個到了那裡,都是這裡三倍的薪水呀。可是你們沒有去,武大知道,你們這是給武大臉上貼金呀,武大什麼也不說了,大恩大德,如果有來生,武大一定捨身相報。」武大拍著胸膛道。
「嗨,武大哥又來了,他桐家有錢怎麼了?咱們不稀罕,咱們就願意和武大哥在一起吃這糠窩窩,咱們活著,就圖活得痛快,對不對?」人群裡立刻開了鍋似的叫了起來。
「好了,兄弟們,武大今生能和各位兄弟一個桌子上吃飯,實在是上天賜給我的福貴呀。兄弟們,武大還是那句話,武大的兄弟現在用錢用得緊,所以武大得勒緊了褲腰帶的給他省兩個。我兄弟說了,只要再熬上一兩個月,他的資金周轉過來了,打虎集團金山銀山,能堆到比井陽景都高。到時候,我請大伙天天去一笑天吃飯,我武大說話算數,兄弟們,再堅持兩個月,就兩個月,武大先謝謝各位了。」武大抹著眼淚,向眾人轉圈施禮。
「武大哥,你再這樣,大伙可真得去桐老闆那裡幹了。咱還是那句話,咱們都是窮苦出身,和武大哥處得是兄弟情義,敬佩你武大哥的兄弟情深,和你做兄弟,心裡快活。苦,大伙又不是沒吃過,這算什麼呀,是不是兄弟們?」人群裡立刻有人道。
「是,武大哥就放心吧,我小時候,家裡窮,豬食都吃過,現在能吃糠窩窩,很高級了,哈哈。」一個瘦子在一片哄笑聲中拍了拍胸脯,向武大道。
「武大伯,我錯了,我再也不胡說了,你就別生氣了。」小乾巴站了起來,嗚嗚的哭了起來。
「唉,如花,去櫃上支三兩銀子,晚上,給大伙做個有肉腥的葷菜,好好的吃上一頓吧。其實,我也***饞得受不了了,***,弄上一鍋大骨頭,裡面全是大塊的玉米棒子,再喝上兩大碗燒酒,神仙般的日子呀。」武大一邊說著,一邊咕咕的嚥口水,立刻引來一片咕嚕聲。
「可是,中午櫃上已經把所有的銀子都交到一笑天去了呀,恐怕一兩也沒有了。」如花站起身來剛剛要走,又轉了回來,為難的道。
「你個愚女人,櫃上沒有,你不會去對面的麵館借嘛?又不是不還。」武大立刻漲紅了臉色,恨恨的道。
「你個死武大,你沒腦子啊?堂堂一個打虎炊餅集團的掌櫃的,去那小店裡借一兩銀子。你不怕丟人,我還怕丟了打虎集團的名聲,你那虎抄抄的兄弟還打我呢。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藍藍都是那個出身,他最看不上了,這要是弄他不高興了,還不得一刀把我們剁了?」如花立刻叫了起來。
「可也是啊,呵,你要不提,我倒沒想到這其中的關節。唉,你房裡還有一對,等這陣子過去了,我給你打五十付,好如花。」武大嘻笑著親了如花一下,撓著頭道。
「呸,武大,我和藍藍跟著你,也不圖大富大貴了,可是,這手鐲是我娘留給我的,其它的都被你當了,這個你就給我留個念想吧。」如花猶豫了一下,還是怯怯的道。
「操,費什麼話?讓你當就***當,跟他們說一聲,是我武大寄放在他們那裡的,誰也不許往外放,過了這陣子我用十倍的價錢贖回來,憑我兄弟的面子,他們敢不聽話。」武大立刻球一樣的跳了起來。
「我……。」
「再他們支支吾吾的,我踢死你。」
「我又沒說不去,你凶什麼凶……。」如花抹著淚道。
「等等,武大哥,你這是幹什麼?如花和藍藍嫂嫂雖然出身不好,可是,咱們大伙都是窮苦人,生活有多難沒有比咱們更清楚的了,兄弟我說句不敬的話,她們能真心真意的跟著你,是你的福分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她們?咱們大伙可不吃這什麼撈什子的大骨頭燉玉米,只要兄弟們能在一起,快快樂樂的,就比什麼都好。」人群裡立刻亂哄哄的叫了起來。
「武大伯,我錯了,我再也不想好吃的,你,你就原諒我吧,我再也不說了……嗚嗚……。」小乾巴撲進武大的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好孩子,你是個好孩子,是武大伯對不起你呀,放心,武大伯今天怎麼也讓你吃上頓好的。兄弟們,武大不是沒有錢,只是,唉,我兄弟最近錢用得緊,我只能拚命的幫他積攢一些,過了這陣子,就過了這陣子,我,我……。」
「武大哥,你都說了一千遍了,好煩呀,行了,大伙都知道了,而且還要替你保守秘密,對不對,你怎麼像個娘們似的?」
人群裡立刻出了一陣陣的哄笑。
「對了如花,你個臭娘們,怎麼能說我兄弟虎抄抄的呢?你是不是欠揍啊你?」武大和眾人兄弟情深後,忽然想起來什麼了,轉身向如花道。
「我沒說,你耳朵塞雞毛,哪只耳朵聽到的?武大,你現在怎麼也學會撒謊了?聽錯了吧你。」如花立刻叫了起來。
彭。
我再也忍不住了,用力的一推門,粗大的門栓在武二哥神力之下,頓時如草棍一樣的崩斷了。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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