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張師爺,本都頭給你一歌的時間,你給我把這幾個殘害我兄弟的人定個死罪,否則今天中午飯你別吃了,再扣一兩年的薪水,聽到沒有?」我啪啪的用金錠敲擊著桌子,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
鬆開手一看,我靠,用力過大,金錠已經變成手鐲了。看來憤慨也是一種力量啊。
「聽到了武都頭,今天我要不把她們告死告挺,就不叫張無忌。」張師爺立刻站得挺直,扯著嗓子叫了起來。
「你,左冷禪,負責從一到兩百條找起。你,歐陽鋒,從第二百條到五百條找起。你襲千尺……。張師父立刻指著幾個助手叫了起來。
我的冷汗當時就下來了,媽的,幸虧沒有東西不敗,要不然這大堂上還不亂套啊?
這些活寶都是怎麼淘弄來的?這名字起得,呵,真想掐死他們。想把金大神氣死啊你們?
「操,東方不敗,沒聽武都頭叫嘛?傻了?站出來。」張師爺一邊指揮,一邊踢了一個春哥樣的傢伙,恨恨的道。
「別,別過來,還是繼續吧張哥。」我頓時嚇得一激靈,直接縮桌子下面去了。
顫抖著手點了支煙,狂拜眾神保佑,我一個人穿越一下就得了,大宋朝夠鬧心的了,再來向個,逑逑哥哥受得了嗎這個?
一本大大的律法大全立刻擺在他的面前,張師爺立刻和助手嘩嘩的狂翻了起來。一排腦袋有節奏的左右,左右,左右……隨著翻頁左搖右晃,很是壯觀。
「武都頭,找到了,一共三十六條可以告死她們。可以說,她們碎屍萬斷都是輕的。」東方不敗忽然啪的合上了本本,大聲的道。
我正在後面托著剛剛跳舞的兩個大美女的下巴問她們芳齡幾何,成家了沒有,家裡有什麼人?三圍可真棒,松哥給鑒定一下,看有沒有達到s型?願不願給松哥當個秘書……等等一系列極具人文關懷的慰問時,張師爺就在外面喊了起來。
這個老東西,還沒當成我岳父呢,就這麼吵,以後怎麼得了?
要不要娶他女兒的時候把他幹掉?
我恨恨的琢磨了一下,覺得沒有什麼可行性,只得歎了口氣作罷,唉,我這人,就這樣不好,忒善良。從我這麼關心下屬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來,我決定不是沒有人性的那種混蛋。
「嗯,張師爺,你閱遍大宋朝的律法刑罰,相信你不會做出上違朝廷,下欺本官之事,把你的結果給我好好的念一遍。」我端端正正的坐在大堂上,做為一個兩袖清風,一身正氣,名利美色無法腐蝕,恐嚇威脅無法欺壓的清天大老爺,我得注重一下自己的形象不是?
「是,武都頭放心,何九叔一定遵章辦案,讓朝廷滿意,讓人民群眾放心。」張師爺把我給他做的白色卷毛假戴在頭上,伸出一隻手來,按在律法寶典上,做誓狀。
「卷——今天上午生在陽谷縣,關於桐花花被**一案,經過縣令大人的指導,武都頭周密細緻的指揮之下……經過團頭何九叔不遺餘力,不辭辛勞的……結論如下:原告經過檢驗,身上無開放性骨折,由於原告主動放棄驗傷這一重中之重,可以直接定性案件嚴重程度的過程。所以,採取了第二種緊急措施,但經過反覆的,仔細的,多次的觀查,目測也末見有閉合性骨折的可能性。故,排除深三度以上的肌肉筋脈受損,目測末現有殘障的跡象。陽物經過簡單刺激,功能完全正常,目測有幾處紅點,但沒有影響其使用的可能,系可能是**過度引起的意外自傷……經過多次的,反覆的,細緻的,再次反覆的,不遺餘力的檢查,目測,排除有暴力傷害的可能。經過律法小組仔細的,反覆的,再反覆的,推敲,排除,認定,此案存在幾個無法解釋的地方。一,原告稱被告幾人用暴力的手段,殘忍,毫無人性,野獸般的對其實施**,並對其實施了**上長時間的,無休止的,毫無人性的摧殘攻擊,但期間並沒有拿出有利的證據,比如能夠直接證明沾有對方體液的內褲等。最重要的一點是,人證空缺。原告提供的案現場,圍觀群眾至少幾百人,但是,並沒有目擊者出來指證這種嚴重的,惡劣的,影響極壞的犯罪行為。所以,這一項,也不能成立。二,原告稱對方是用暴力手段與他生了關係。可是被告預與否認,原告拿不出有利的證據來反駁。經檢驗也末現原告身上出現被鞭打,滴蠟,捆綁,蛇縛等一系列**特徵。根據陽谷縣治安條例最新規定,只能定性為***引起的感情摩擦,可能為報復行為。但這不屬於律法管理的範圍。應移交武都頭最近成立的,三八聯合會,婦女權益保護中心處理。但由於原告性別的原因,這一項,也沒有實施的可能。三,根據律法規定,**婦女的,重責,沒收財產,杖一百,刺配流放,永生不得歸還。造成嚴重後果的,死罪。但是,此案中,並沒有女被**。所以,根據驗傷小組幾大班子反覆的,認真的,徹底的,不遺餘力與律進行校對,參照。做出如下闡述:根據律法所定,原告的狀紙不能生效。因為,律法小組翻遍了律法,也沒有找到關於女人**男人的處理規定,所以,本著以證據辦案,以堂審定罪辦案,以律法為依據的準則,此項不能成立。四,原告……。」
「告,我告你媽。」桐花花張大了嘴巴,流著口水,愣了好半天,才終於反應過來,狼嚎一聲,衝了上來,抓起一把凳子就要砸張師爺。
可是我那一干如狼似虎的小弟也不是吃乾飯的,飛起一腳,他就又歸位了。
其它的小弟也立刻和衝上來的一干白社會扭打到了一起,場面一片喜慶熱鬧,時而有白社會人員尖叫著飛向天空,作爆竹開花狀。
彭。
大堂上忽然響起了槍聲。
我吹著槍筒裡冒出來的白煙,向愣在大堂上的白社會笑了笑:「嗨,對不起,槍走火了,大家繼續,繼續。」
桐花花的一干小弟頓時回過頭去,看著他。
「哈哈,我爹說得不錯,大家繼續,繼續,不過我的這些兄弟會不會走火,就難說了。」衙門口人影一閃,武三鴿帶著丁通,一干小弟和十幾個特種部隊人員,走了進來,手裡一支土槍比比劃劃的,把一干白社會成員嚇得四處亂躲。
看到了這些有生力量,我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我能堅持到現在,而且保持住貞節,實在是不容易呀,大堂上四個女色狼噸位群,色性時足,一旦鬧起事來,我可怎麼辦呀?
再說了,聽了剛剛張師爺的分析,我也快嚇破膽了,同志們哪,女同志**男人,沒有律法可以制裁她們呀。
萬一這四個傢伙看上了我,我,我可怎麼辦哪?這可不是猜測,放眼大堂,就他媽我長得帥,多危險哪。
「武松,你,你……。」桐花花用顫抖的手指著我,過了好半天,才哇的一下,一口鮮血噴射而出,暈了過去。
「武都頭,算你狠,可是你別忘記了,你只是個小小的都頭,但願你永遠這麼囂張,告辭了。」豐下流和一幫小弟七手八腳的搶救著桐花花,恨恨的看著我,抱拳道。
「走。」他把桐花花背在背上,轉身就走。
「等等,你指著縣官說話,又口出狂言威脅,有造反之嫌,現在你是嫌疑犯,留下來等候調查。」張師爺忽然指著豐下流道。
「放屁,老子是抱拳施禮,何來不敬?口出狂言?哈哈哈,難道憑我們桐家的勢力,口出狂言還過份嗎?你小子什麼東西?敢如此和我說話?」豐下流立刻惡狠狠的道。
「加上一條,咆哮公堂,並試圖用口水攻擊朝廷辦案人員。豐下流,你們桐家再狂,也狂不到朝廷是你們家開的吧?雖然你嘲笑武都頭官小職卑,但武都頭怎麼也是堂堂正正的朝廷命官,你如此說,是不把朝廷放在眼裡了?」張師爺翻了下白眼,又把他那一套整人的東西弄出來了。
「我……好,我說不過你,這些事,我家主人會和你們理論的。」豐下流恨恨的道。
「對不起,等不到那個時候了,現在根據律法規定,武都頭完全可以將你打入大牢,動用重刑,配流放,五馬分屍。殺官造反,豐下流,你的膽子不小啊。」張師爺立刻道。
「胡說,我剛剛,什麼也沒說,也沒有指著武都頭說話,這滿堂的人,他們都看到了,難道你以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嗎?」豐下流立刻叫了起來。
「呵,滿堂的人都看到了,這麼說,你的證人很多了,你,你們誰看到豐下流做什麼了?」張師爺立刻指著滿堂的百姓道。
頓時一片搖頭聲。
「你們,唉……。」豐下流氣得腦袋真晃。
「豐下流,你還有什麼話說?你要沒有話說,我可有話說,我並沒有冤枉你,這一屋子的衙役百姓可是都看到你想造反了。」張師爺立刻道。
「是呀是呀,我不但看到他指著武都頭說話,還說什麼桐家口出狂言,坐坐龍椅也不過份。」衙役和一干小弟立刻吵得好像炒黃豆一樣熱鬧。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我還能有什麼話說?要是劉師爺在,看你們還敢如此欺負我家公子。不過你不要以為我們好欺負,真要逼急了,大家都不會好過。」豐下流氣得眼淚都出來了,恨恨的道。
可惜,劉師爺來是來了,早被我派人隔外面了,再說了,自從上回我收拾了他一次,他再也沒敢來陽谷縣。
就在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縣令大人領著一幫傢伙回來了。
在眾人幾番爭執之下,顯然也對於我下的結論不敢私自改動,張師爺在那裡一口一個朝廷的律法,朝廷的律法的,弄得這些傢伙一個個想翻臉,卻又心存顧忌的樣子,你推我我推你,誰也不想先出面得罪人,一時間局面有些僵了起來。
「武都頭,以你這麼說,這被告無罪了?」最後還是劉師爺站了出來,向我拱了拱手道。
「嗯,按照律法的分析,應該無罪,不過呢,誰要是認為朝廷的律法有問題,是應該被討伐的,被鄙視的,被推翻踏上幾腳再拉泡屎的,我武松也就無話可說了。」我翻了下白眼,把金鐲子戴在了手上,美滋滋的抬起頭來,向他笑道。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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