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武松,我看出來了,你這是存心整我呀,好,我豁出去了,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我可告訴你,今天你除非別讓我抓住把柄,被我抓住把柄,我保證你這都頭是幹不上了,你的產業,哼,恐怕也別想保住。」桐花花恨恨的脫下了衣服和褲子,穿著個大褲衩子,站在大堂上。
「嗨,我的親兄弟呀,我就知道,因為露露的事,你老是對我梗梗於懷的。其實呢,你也知道,我武松是那種不識時務的人嘛,怎麼會為了一個女人,和你這樣一個有權有勢的人作對?唉,花兄,我武松保證一會兒你就會明白兄弟我的良苦用心了,我是一心一意的為你好啊。」我只得陪笑道,媽的,想不到審個案子會這麼麻煩,下回打死我也不來了。沒事學學宋老大,沒事騙幾個黑鬼當小弟,滿世界的逛一逛,多爽。
「我呸。」桐花花恨恨的吐了口口水,恨恨的指了我一下,道:「你說得再好聽也沒用,今天這事你要弄砸了,你就等著抄家問斬吧你。」
「來吧,小爺要是眨一下眼睛,就……**。」桐花花轉過眼睛的時候,立刻怔怔的看著何九叔。來了句比較不文明的文言文。
「你***這又是弄得哪一出?」他激靈了一下,立刻叫了起來。
何九叔手上忽然又多了幾樣工具,閃著寒光的刀片,用手指一彈,出一陣疹人的輕響,一張臉上似笑非笑,輕輕的把刀片在燈光下照了照,點點頭,自言自語的道:「嗯,不錯,就是鬮牛,都夠用了。」
話說完,一邊把各種刀片在火上輕輕的燎著。一邊向桐花花道:「公子別著急,消下毒,呵,要是不消毒的話,萬一作品潰爛,那是割哪哪殘廢呀,放心,呵呵,這種事咱有經驗,既然你是武都頭的兄弟,我下手一定會很快的,咻的一下,就完事了。」
何九叔的刀在空中劃了一下,有意無意的在桐花花的小腹之下一帶而過。
「這……我***不驗了。」桐花花表情立刻像吃了臭蟲似的扭曲了起來。
「這怎麼行,桐大老闆,你只要稍稍忍一下,我手法很快的,你看,這裡還有武都頭新手配製的麻藥,保管你一點都不痛的。」何九叔立刻道。
「去你媽的,是你個老東西不痛,給我換個方法,你剛才不是說嗎,一共六七項,哪一項做實了都可以要她們的命嘛?我決定放棄這一項了。」桐花花立刻道。
「這,桐大老闆,你要是不驗傷,那傷害這一項,我只能填偶見皮膚青紫,有輕微皮外擦傷,系摔跤所致,這樣定,後果只能定性對方推倒你,或者你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倒傷到得呀。」何九叔搖著頭,遺憾的擺弄著刀片。
「算,算了,願意怎麼填就怎麼填吧,趕快進入下一項,你沒見老子我光著呢嘛?」桐花花立刻恨恨的叫了起來。
「噢,進入下一項。」何九叔立刻高聲叫了起來。
只聽幾聲鼓點響起,一陣現代音樂響了起來,門窗一掀,走出兩個打扮嬌艷的美n來。
個個卡腰小褲,小胸衣裹著豐滿的酥胸,上下春光一片,迷人的小腹,高聳的玉頸,堅挺的美『臀』,修長性感的小腿……看得我都有點想流口水了,現在陽谷縣美n可真是多呀,這兩個我怎麼都沒見到過?
兩個美女一進來,立刻擺去了麥當娜一樣迷人的風姿,跟著鼓點,跳著探戈就進來了。
腳上的高腳涼鞋,嗒嗒的打著節奏,耀人雙目的皮膚螢光閃閃,兩雙眼睛如同天空的閃電,劈誰誰麻呀,裸露在外的皮膚離老遠都似乎能讓你感覺出來散出來香艷的氣味。
兩個美女跳著性感妖艷的舞蹈,在桐花花身前身後的轉著圈,身子柔軟的好像蛇一樣蜿蜒扭動,時不時的抓過他來,做親吻狀,在閃著光澤的嘴唇要親上他嘴時,又用力的推開他,偶爾還帶有挑逗性的在他下巴上打個響亮的響指,或者兩人忽然把他擠在中間,勾引一下。
「好,這個程序好,噢……武松,我覺得,這個程序有必要長時間進行一下。你也看出來了,我的傷,不是一下兩下就能驗出來的,你工作可一定要認真呀。」桐花花立刻美不勝收的手舞足蹈了起來,可惜他費了半天勁,連美女的半片衣角都沒抓到,急得抓耳撓腮。
「怎麼樣?花花兄,對於武松的這種辦案程序可滿意?」我吐了口煙,敲了敲桌子。
「滿意,太***滿意了。武松,好兄弟,你放心,我桐花花是守法良民,一定會配合你工作的。哈哈,哈哈哈……。」桐花花被兩個美女在他臉上,耳邊吹氣拔弄得有些眼睛直,心猿意馬的道。
「那就好,開始查驗。」我用金錠敲了敲桌子。
兩美女的小手立刻同時伸向了桐花花褲衩。
這一下,桐花花可樂壞了。
「哈哈,美女,來吧,免費,哈哈,管夠……啊……?」
兩美女的手上忽然多出了兩把小刀,刀光一閃,他的褲衩立刻從他身上脫落了下來,他吃驚之下,叉開兩腿站在那裡,挺著個硬物站在那裡傻。
「這,嘿嘿,原來你們喜歡這個調調,沒關係,花花哥我本事通天,一准讓你們滿意。」桐花花立刻壞笑著去抓美女。
可惜音樂嘎然而止,兩美女柳腰輕擺,躲開了他的魔爪,在一干小弟的掩護下,消失在來的地方了。
「操,搞什麼東西?剛剛上來點感覺,武松,你成心是不?哎呀……。」桐花花剛剛叫了兩聲,似乎忽然想起來這是大廳廣眾之下,自己的褲衩卻已經不翼而飛了,他就是再**無恥,恐怕也沒有這個底氣囂張了。
「驗傷結束,經過檢驗,桐大老闆身上多處偶有青紫,系擦傷皮膚所致。對於肌肉筋脈,沒有半點影響,屬最輕微中的一級中的最最輕微傷,不會造成任何後遺症。命根偶見幾處紅點,無法斷定是否為受到硬物攻擊造成,命根沒有出現不舉,變形,破損,斷裂等現象,且經過刺激,堅硬異常,活動靈活,鑒:不屬於攻擊傷害。」何九叔捧著個大本,一本正經的向我道。
「你***胡說什麼呢?什麼什麼的?何九,你***找死是不是?」桐花花這時已經在豐下流的忙活下,穿戴整齊了,聽何九叔如此一說,立刻衝了上來,想抓他的脖了。
可惜何九叔這次早有防備,立刻一個大跳,躲到一干小弟後面去了。
「好啊,武松,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小子,看來是真的和我作對呀,好,今天我倒要聽聽你是怎麼斷這個案子的。」他立刻尖叫了起來。
「嗯,花花兄,我也沒辦法呀,誰讓你放棄驗傷呢?唉,別人告狀,都恨不能花錢讓人給驗,九叔都懶得管呢,你倒好,自動放棄了,這我就沒辦法了,雖然咱們是親兄弟,但……。」
「操,少***跟我提這茬,好,就算這項不能定她們的罪,但,但我被她用暴力傷害,這總是板上釘釘的事吧?我今天就看你怎麼辦?」桐花花恨恨的在豐下流的攙扶下,坐回了椅子上,喝了口茶水,又吐了出來,氣得直跺腳。
「呃,這個呢,本來呢,我是想告她們個傷害你的下一代,造成你不陽痿不舉,小弟死亡,蛋蛋雌雄分手,大槍脫離本體,要鬧獨立。但是,可惜呀,花花兄你實在彪悍,當堂一柱擎天,你這個樣子,要我這麼做?眾目睽睽之下,因為你片面之詞,就草菅人命,這人命關天的大事,你就是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呀。這清平世界,朗朗乾坤,雲淡風清,歌舞太平……。」
「你少給我拉官腔,武松,我就聽結論,說,她們是死是活,我就聽你一句話。」桐花花恨恨的看著我,眼睛四處亂看,踢了他小弟一腳。
「操,把那個給我撿回來,媽的,武松,我跟你勢不兩立。」桐花花恨恨的看著我,把小弟給他撿回來的煙頭塞嘴裡,在豐下流給他點火的一片火光中,殺氣騰騰的看著我。
「花花兄,咱們自家兄弟,為什麼你總是誤會我?這是為什麼呢?」我歎著氣,無奈的搖著頭,喃喃的道。
「誤會?武松,今天你記住了,走出這道門,咱們兩個,這死仇是結下了,我要不把露露弄到手,就不叫桐花花,到時候,我要好好的看看你是怎麼哭的。」桐花花狠狠的唆了口煙屁,抹著眼淚向我道。
「唉,誤會,還是誤會呀,花花兄,為了證明我武松對你的一片兄弟之情,我決定,讓她們血債命償,不把她們按條條框死,我就不叫武松。」我立刻站了起來,拍著胸脯叫了起來。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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