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西風首長對老韓突然間這麼高的覺悟搞的很是不適應,畢竟從況天祐那裡得到的消息,老韓的為人比較注重自己的利益,說難聽一點,就是比較自私的一個人,雖然在不損害自己利益的時候比較放得開,但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的時候,老韓就比較自私了,就是只是為自己的利益作打算了,所以西風首長明顯被老韓的這個提議搞的有點摸不著頭腦。(百度搜索|com|)
不過老韓不管打的什麼主意,這邊西風首長的難題確實是被解決了,現在的問題就是抓捕井上翔太,如果能抓捕到井上翔太的話,自己起碼前程無憂了,起碼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安安穩穩的過上一段清閒的日子了,這對於西風首長來說,正是一直想要達到的目的。
老韓沉吟了一下,繼續的說道:「現在的問題就是怎麼讓井上翔太落入咱們的圈套,如果他落入了圈套的話,咱們就可以把他一網成擒了,而他這次帶著日本的克隆人來,明顯背後就是有日本人的影子的,應該是他和日本方面勾結在了一起,按說他雖然會日語,但是也未必會日文輸入法,所以在網上聯繫這條可以否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在上次重傷了你之後,就逃亡去了日本,而在日本又和右翼勢力勾結在了一起,如果按照這麼說的話,他現在十有**的是在中國有一個合法的身份。」
西風首長此時被老韓的話給點醒,西風首長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就不是一個不夠智慧的人,所以一下子就明白了老韓想要表達的意思了,西風首長順著老韓的意思繼續的說道:「那麼現在來說,也就是說,這幫傢伙現在用合法的身份潛伏在哈爾濱,而我們的一些朝廷命官也和他們勾結在一起,然後幫著他們做保護傘,要麼井上翔太早就會被逮捕?」
老韓點了點頭,凝重的說道:「保護傘什麼的我就不敢說了,畢竟這些東西不是我一個升斗小民去瞭解的,只要我答應加入國家安全局,你再在這些朝廷命官的面前把我誇大一點的吹噓一下,消息一定會傳到井上翔太他們的耳朵裡,然後安排一次我公開出現的場合,相信井上翔太和他的同夥就應該會出現,到時候咱們就可以……」
西風首長也在這裡好像酒逢知己一樣的審視著老韓,看來外界的傳言是不假的,這個老韓的計謀和邏輯能力的確有兩下子,外界一直傳聞這個傢伙的幾條毒計,讓安發橋大寶子從一個小混子直接的坐上了哈爾濱黑道裡最尿性的一支,雖然大寶子也的確扶的上牆,但是和這個胖子的計謀還是脫不開關係的,如果把這個傢伙給收攏到自己的手下,應該能有一番的作為。
於是西風首長輕聲的歎了一口氣,說道:「要是你能在我手下做事的話,起碼你現在能過上更好的日子,也不至於這麼一腦袋的才華,到了現在還發揮不出來,別賣二手房了……」
西風首長的意思已經直白到不能再直白了,而老韓卻一臉的苦笑,老韓苦笑著回答西風首長道:「我不想如黑道,也不想進官門,我只是想消停點的過日子,混吃等死而已,世態炎涼看的太多了,如果我進了國家安全局就是你的嫡系,而下一屆局長要是上來了呢?我自然就會被逼得走投無路的,換上他的嫡系,搞政治的實在是太埋汰了,我也不想下半輩子就活在勾心鬥角之中,再說我也不能和況大哥那樣的聽調不聽宣的做個自由自在的閒人,所以我還是保留這個權利吧!畢竟做二手房經紀人沒有人約束,也不用和同事整天的勾心鬥角的。」
老韓的話對西風首長有著很大的觸動,是呀,自己在受傷了的那段時間,因為上面的一些潛規則,所以來醫院探望自己的人都是有數的,如果不是自己手底下這幾個願意為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的話,自己也堅持不到今天,看來老韓雖然不在官場,卻對官場的一些規則摸得很是透徹。也可以說,老韓的選擇是沒有錯的,起碼這麼選擇的話,對他的危害是小了很多。
但是西風首長還是笑著對老韓說道:「你這麼的拒絕了我,捲了我的面子,就不害怕以後我給你穿小鞋?畢竟我是國家安全局的老大,別管以後不以後的事情,如果今天得罪了我的話,那麼你還惦記什麼明天?」
老韓也是一陣的苦笑,然後叼起一根自己手卷的津巴布韋,然後直視著西風首長的眼睛,說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不是那種人,雖然你現在手裡大權在握,但是我是一個對你有用的人,現在雖然沒法作為你的手下,但是起碼咱們還是朋友,但是你一旦撕破臉的話,大家連朋友都沒的做了,到時候憑你對我性格的瞭解,知道我是那種順毛驢,如果來硬的的話,我是那種就算家破人亡都要死磕到底的人,所以這樣的話,雖然我不能對你造成什麼傷害,但是沒事的話搞出點損人不利己的小手段的話,不咬人各應人的話,你也受不了,所以你是聰明人,我一直以為和聰明人交流比較省事。」
西風首長也被老韓的馬屁給拍的樂了,這個傢伙雖然衝動起來真的和二桿子一樣的不考慮任何的後果,但是這個傢伙一旦冷靜下來的時候,還是很能控制住自己的想法和情緒的,就這樣的傢伙,真是可惜,不能收為己用,真可惜了!不過老韓這個傢伙說的也沒錯,起碼大家還是朋友,只要有朋友這一層的關係存在的話,以後的事情還好辦,但是如果這層關係要是破裂了的話,那老韓這樣的人,自己再想怎麼利用也利用不上了。
已經混到了這個位置的西風首長自然是一根老油條了,當然不會現在就把話說死,於是說道:「那咱們就暫時的先合作一次,你作為誘餌,想辦法的把井上翔太引出來,到時候咱們想辦法的把他們的有生力量給全殲了!」
看到西風首長這麼說,老韓也鬆了一口氣,給西風首長一個笑容,什麼也沒說,畢竟現在說什麼都有點太早了,還是研究怎麼能躲過井上翔太,順道把井上翔太給滅掉的好,畢竟這次自己還是腦瓜子別在褲腰帶上,又要和井上翔太對決了,這次可不是前生的那次偷襲戰了,畢竟現在不能再指望自己拎著鬼頭大刀往前衝了,所以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這邊西風首長看到老韓又陷入了沉思,也就不打攪了,直接默默的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老韓是一個另類,不是他多麼的睿智,而是他有著正常人無法企及的想像力,總能用一種新的思維方式去思考問題,不拘泥於條條框框,這也就造成了他的計謀很是有效,總是能讓人措手不及,尤其是大寶子的成長歷程,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混子,混到了今天的地位,包括他自己在哈爾濱隱藏著,如果他不是自己出來投案自首的話,還真沒有人能抓得住他,這也是西風首長一直想要老韓加入的主要原因,不是說老韓有多麼聰明,而是老韓的思維方式和正常人不太一樣,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老韓不太正常!
先不管西風首長對老韓的評價,這邊井上翔太和石井二十三終於再次的會面了,井上翔太留下了鍋爐房的地址,這邊石井二十三實在是弄不到活的動物的鮮血給井上翔太,不過好在哈爾濱人比較喜歡殺豬菜,在菜市場裡買到血腸是很正常的,於是石井二十三又在機場路附近的市場裡買了三斤的血腸,然後用塑料袋裝好,這邊又坐著出租車來到了井上翔太藏身的鍋爐房。
這邊井上翔太狠狠地吃了一斤血腸以後,起色才逐漸的好了起來,這邊一直看著井上翔太吃相不雅的石井二十三不禁一陣的歎氣,影高野的法力僧孔雀大師已經是全影高野最高強的法力僧了,而封印井上翔太足足耗去了孔雀大師一年左右的修行,沒想到還沒等封印熱乎呢,就又被井上翔太破去了封印,還好這個鍋爐房裡沒有什麼人會來這裡,在給井上翔太買血腸的時候,石井二十三又大包小裹的買了不少的生活用品,現在再想帶著井上翔太逃離哈爾濱的話,明顯是不現實的,畢竟自己要是想逃走的話,也許還有一絲的可能,但是帶著井上翔太的話,問題可就大了。
所以石井二十三還是買好了不少的生活用品,打算和井上翔太先在這裡躲避幾天,等外面的風聲小了點的時候,然後再想辦法出去,尋找一個路線離開哈爾濱,然後再回到日本。
好在石井二十三的身上有不少的錢,現在這些生活用品什麼的,總共也沒花上多少錢,而自己也買了整整一旅行袋的方便麵,和好幾桶礦泉水,每桶礦泉水都是五升裝的,按照自己的估算,只是喝水的話,能堅持兩個星期左右,而井上翔太的三斤血腸也能讓井上翔太自己暫時的恢復一些力氣,如果要是真的再回到巔峰狀態的話,非要喝活人的鮮血才能達到目標。
井上翔太吃完了一根一斤裝的血腸,這才打了個飽嗝,對石井二十三說道:「石井君,外面現在怎麼樣?中國朝廷方面還沒開始通緝我呢吧?咱們可以先研究用什麼路線離開這裡……」
石井二十三卻掄圓了給井上翔太一個響亮的耳光,然後怒斥道:「蠢貨,你不知道嗎?現在外面都是暗哨,若不是我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的話,我都無法順利的來到這裡,都無法把這些東西帶給你,外面很多形跡可疑的人,你如果要是直接露面的話,我所做出的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了!」
井上翔太趕緊的彎腰對石井二十三一鞠躬,嗨了一聲,然後對井上翔太說道:「那麼井上君,你和我說一下,咱們下一步的計劃好嗎?我已經在這裡呆了一天了,索性一般鍋爐房裡夏天沒有什麼人,要不然的話,我都會被憋得瘋了!」
石井二十三隻能把如何在哈站製造的風波,和遠遠的站在遠處看到了後面的事情的發展全部的都告訴了井上翔太,尤其是那些城管的野性,和那些統一著裝,手裡都拎著純鋼雙截棍的便衣的執法人員的衝進來的鬧場更是講的連井上翔太都心有餘悸,誰也猜不到,區區的一個安發橋大寶子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竟然能調動這麼多的資源,竟然好幾千人的在廣場上火拚,而石井二十三經營了好幾年的漢蝗痔士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五百多人彈指間就消散在風中,這樣的打擊不得不讓人瞠目結舌。
然後井上翔太也講述了奇襲大寶子總舵的始末,從進了總舵開始,就開始越發的悲涼,尤其是最後只能吸自己人的鮮血才能保存實力的全身而退,最後落得一身的重傷,那種腳踏弩的殺傷力堪比五四手槍,一旦玻璃彈子打到身上的時候,那種厚重的力道就根本沒辦法消散,在體內一下子就造成了嚴重的內傷,陰損無比,一邊說還一邊拉開自己被碎裂的玻璃彈子割破的衣服,露出了裡面大面積的瘀傷和血痕,尤其是玻璃的碎片的濺射,根本就讓人無法躲避,井上翔太自認為有力氣逃到這裡都是一個奇跡。
當井上翔太這邊講完的時候,石井二十三真是悔恨啊!早知道就讓井上翔太帶著六個自己手下的最強的克隆人戰士去哈站那邊鬧事了,起碼憑借那幫傢伙的戰鬥能力,打不過的話,想要全身而退總是可以的,就算最後被城管和便衣給活捉了也比團滅的強,起碼自己損失的不大,而這邊擄走老韓的計劃雖然面對寶子四百人的火力急射並沒有勝算,但是這些都是中國人,中國人是盛產漢奸的民族,從古至今就沒有什麼忠於國家的概念,這批人就算全被弄死也不要緊,到時候自己再花錢,還可以再培養出一批來。
結果自己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精銳盡喪,最後自己也太低估了中國的黑道勢力了,在日本也好,在韓國也罷,黑道勢力也就堂口的老大以上才能有配槍的權利,所有的小弟還都是冷兵器時代呢,都是揮舞著大砍刀和木棒子什麼的,可誰想到中國的黑道竟然能把腳踏弩拿出來作為黑道的武器,殺傷力堪比五四手槍,這實在是讓人太惱怒了,也實在是太讓人鬱悶了。
不過石井二十三的氣度還是不錯的,輸既是輸,不|com|服輸和輸不起是兩個概念,馬上的說道:「哈爾濱咱們明顯是再也沒法混下去了,現在只有想辦法讓國內先把咱們的醫生什麼的接回去,然後咱們再研究別的辦法,現在的那些不知道內情的文職人員還都在賓館裡呢,如果把他們也拖下水的話,明顯是不智的行為!」
井上翔太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石井二十三不愧是一方的梟雄式的人物,在這麼快的時間裡竟然能這麼快的轉變過來,看來石井二十三還是很有智慧的,看來石井二十三還是有進一步的計劃的,而不是像是沒頭蒼蠅的一樣的亂撞。
石井二十三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後用日語說道:「我們在中國這邊失敗了,你們看看能不能鬧騰出一點動靜,給我們這邊解圍,然後我們這邊好想辦法的離開……」
對著電話又是把整個事件的發展的始末說了一遍,這邊井上翔太也|com|默默的不出聲的聽著,直到石井二十三說完電話以後,放下電話,對井上翔太說道:「上面有上面的安排,要我們在這邊先穩住,然後這邊偽造我們的證件什麼的馬上就下來了,到時候我們又可以名正言順的留在哈爾濱,唯一的就是你這邊不好辦,你現在恢復了能力了,沒法給你做整容手術,要不然絕對讓你改頭換面,就算你親媽也認不出你來!」
聽了石井二十三的話,井上翔太一陣的苦笑,自己的親媽?哪個親媽啊?上輩子的還是這輩子的?不過怎麼說也沒什麼意思了,現在還是研究著怎麼脫困的好,實在不行的話,自己只能在醫院裡繼續做自己的黑人了,沒辦法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公眾場合了。
於是井上翔太對石井二十三說道:「可惜你現在沒辦法出去了,你要是有辦法出去的話,幫我弄一個好一點的諾基亞的或者摩托羅拉的手機,咱們日本的手機實在是太不好用了,就這麼一點磕磕碰碰的,就開不開機了,想給你打電話求救都沒有辦法!幸虧這個鍋爐房有電話和電話線,要不我都不知道上哪聯繫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