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尋找王朝
四刀手接到馬菊芳的電話,都十分雙快的答應了她的調配,接下這趟任務。
馬菊芳的安排,跟他們的想法一拍即合,據說這名叫王朝的是當晚唯一負傷逃遁的巨星幫眾。其他的巨星幫眾非死即傷,連賈富貴也不例外,剩下的就是投降歸順馬菊芳。
對於王朝,四刀手本身就很感興趣!也想抓到他問問一些情況,只是不好光明正大的去幹這件事情。
現在好了,有了馬菊芳的令箭,他們可以沒有任何後顧之憂,放手去找王朝了。
另一方面,馬菊芳又讓手下放話出去:王朝是馬菊芳要的人,誰敢收留包庇他,就是與馬菊芳為敵!而且這件事情,自己已經交給四刀手親自去辦了!
馬菊芳這一招很厲害!
一來她借此公告西寧地下黑道,王朝她是勢在必得,不希望有人插手;
二來借此公告西寧各位地下老大,四刀手回來了,並且他們依然聽命馬菊芳,馬菊芳的實力又得到了進一步的加強;
三來如果真的有幫派敢收留他王朝,馬菊芳就可以師出有名,把這個膽大妄為的幫派幹掉。
馬菊芳的心機之深,可見一斑!
王朝現在棲身的地方並非他原來住的地方,為了防止馬菊芳的追殺,他是寄居在一個朋友家的。
這個朋友不是道上的人,所以四刀手一時之間還找不到他。
四刀手打聽到王朝原先的住址,一去,撲了一個空。
巨星幫已經被吞併,四刀手現在又奉了馬菊芳的命令尋找王朝,所以他們可以調動一切人馬,參與對王朝的尋找。
馬菊芳倒是沒有干涉他們調配人手一事,只要目的達到,過程並不重要。
有個別想拉籠馬菊芳的幫派也紛紛派出人手,尋找王朝。一時之間,西寧道上風聲水起,氣氛也變得鬼詭。
王朝也是老奸巨滑之輩,這異常氣氛他哪裡會感覺不出來。住在朋友家裡期間,他斷絕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繫,以策安全。
這段時間,最輕鬆的就要屬楚礫了。他與瑪麗不問世事,整天游來玩去。如果說他有事,那也是在等機動部隊的那一紙同意結婚證明下來。
西寧道上翻天覆地的變化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正常生活,西寧警方的協查通告他也看到了。對於這些,楚礫就像是一位普通市民般的見慣不怪了。
這些事情,他不會去管。由西寧警方在,還不需要他去操心。當然,張航到了西寧一事,他也一無所知。
對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瑪麗跟父母的關係。部隊那邊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剩下的就是雙親這一關了。
從這兩天的情況來看,效果是不錯的!在雙親心中,雖然瑪麗比不上陳蓉,但是瑪麗也的確是一位難得的好姑娘。聰明、體貼、討人歡心,再加上這幾天漢語也有長足的進步,跟父母溝通已經沒有問題了。
只不過,兩人感情在如膠似漆之際,楚礫敏銳地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這絲異樣來自於楚礫超乎超人的第六感。
神龍機動部隊的特殊訓練,不但練就了楚礫一身超強的軍事技能,更是練就了他敏銳的第六感。
在甜甜蜜蜜、卿卿我我之際,楚礫能感覺到瑪麗的那一份憂慮,或者說是心事。雖然瑪麗掩示得很好,給出的理由也很實際: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怕這幸福的一切只是南柯一夢!擔心會失去它!
面對這樣的理由,楚礫只能安慰一番。既然瑪麗不想說,楚礫也不便強問。
每個人的內心都會有秘密,都會有最**的心事,這本身就很正常。
在楚礫眼裡,或許是瑪麗背井離鄉,孤身一人來到中國的苦悶。自己的父母再怎麼慈祥與關愛,短時間內也絕對比不上她自己的父母。時間一長,或許就會好了!
楚礫這樣想到。
所以,楚礫陪著瑪麗到處遊玩,逗她開心,最後他們還聊到結婚時的密月旅行去哪裡。
楚礫的意思是去國外,甚至是去瑪麗的家鄉,這樣可以順便拜見一下岳父母。
而瑪麗卻不同意,說是想去新疆看看,看看那裡的自然風光和風土人情。
楚礫拗不過她,當然是同意了。現在萬事具備,就只欠東風了!只要機動部隊的批文一下來,雙親一點頭,他們就可以動身了。
現在楚礫已經知道了陳蓉的工作性質,原來她是西寧電視台的一名主持人,而且是有關警察方面的主持人。
西寧警方那一則要求廣大市民提供情況的新聞,就是通過她播放出去的。
難怪這個小丫頭思維敏捷,口才極佳,分析能力也遠超常人!
現代資訊如此發達,所以西寧警方面前廣大市民徵詢線索的這一招很管用,警方的線索徵集電話響個不停。
劉標馬不停蹄地帶人一一核實,最後收集上來的線索總算是有幾條是有用的。
首先賈富貴別墅旁邊有一名晚歸的的住戶,看到有二十多號人將賈富貴的四名保鏢帶走,而且他們當時還抬著一大包東西,放入汽車後備箱,看上去還很沉重。
其次,有一名出租車司機爆料,凌晨四點多,他拉了一個十分漂亮又十分奇怪的女客人。這名女客人情緒很激動,渾身發抖。後來看到警方的協查通告,出租車司機才想起來這名女客人就是警方要找的嫌疑人金玉蘭。
另外還有人看到,曾經有一輛車子駛入過賈富貴的別墅,不過沒有待久,很快就開走了。從時間上比較,應該是賈富貴被殺後。
劉標隱隱感覺到,想辦法找到個人,或許對破案會有很大的幫助。
而張航,此時一個人待在房間內研究著西寧市自來水公司的相關資料。他有一種隱隱的預感,哈布爾很有可能會選擇自來水公司下手。自己的手裡好像就抓著一條線索,可是就是一時想不起來是哪一條線索。
將西寧市自來水公司的資料印在腦子裡後,張航決定出去走走,有時候,靈感會不期而至。
市局的指揮中心因為賈富貴的案子而變得格外的忙碌,電話聲此起彼伏,一名名警員認真地接著電話,協調著就近車輛趕往事發地點。
看到這個場景,張航一個激靈。
"原來如此!」張航一拍腦門,轉身去找張曉剛局長。
「但願你的判斷沒有錯!」知道了張航的來意後,張曉剛打了一個電話,讓後對著張航說道。
「把握有多大?」放下電話,張曉剛又追問了一句。
雖然張曉剛局長已經領教了張航非凡的判斷力,但是像這樣天馬行空的推斷,他還是不太放心。
因為,這關係到西寧千萬老百姓的切身利益。如果判斷出現失誤,後果將會很嚴重。
「五五開吧!」張航笑了笑:「再具體詳細的把握,要等我向他們瞭解過具體情況後才能定。」
「好吧!」張曉剛點點頭。
「報告!」不一會,門外傳來一聲報告聲。
「進來。」張曉剛開口應道。
「張局,您找我?」
「嗯。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張總想向你瞭解一點上次關於你們去自來水公司出警的事情。
「是那個一共報了兩次警的那個?」
「對。」
「可以,請張總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謝謝,那我就不客套了。我想知道那名不服從領導的自來水公司員工的姓名、住址和他不服從領導的理由。」
「他叫什麼,住哪裡我現在一下子說不上來,不過我們有記錄,我等會去調閱一下就知道了。至於他不服從領導的理由我倒是知道,是說領導任人唯親,偏袒關係戶。不論是工作時間還是工作強度,就是工資和獎金也很不公平。所以他不服氣,對領導安排的工作拖三拉四,還出言不遜,說是早晚有一天要他好看,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甚至還對領導進行人身威脅,要他出門的時候小心些,多長些心眼,別怎麼死兜不知道。因此,他們單位的領導才報警的。」
「哦,是這樣。那你們後來是怎麼處理的?」張航問道。
「這屬企業內部矛盾,一般說來要他們內部自己解決。所以當時我們就說了他幾句,讓他服從單位領導安排,好好工作;然後又當著他的面也說了他領導幾句,就是做事情要公平、公正之類的話。後來我們就走了,情況就是這樣。」
「那有沒有給你留下印象特別深的地方?或者說你有沒有感覺不對勁的地方?」
「那倒沒有。」這名警員想了想,說道:「哦,對了。當時我能感覺出那名員工的怨氣很大,讓我想起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句話。他跟那個領導之間的關係,想必交惡已久了。」
「知道了,你先去吧。還要麻煩你將當時的記錄拿給我看看。」
「好的。」這名警員離去。
「這樣的內部矛盾幾乎每個單位都碰到過,要不別人怎麼會說,干一行怨一行?好像也沒有特別的地方。」聽了這名警員的話,張曉剛沉思說道:「這好像還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吧?"
「我現在也不能肯定,只是有一種預感。等他把當天的記錄拿過來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