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曖問起了那被封印在石山裡的妖魔,藍齊知他於此十分好奇,便講述起了這妖魔的厲害,沒想到這一講之下竟說到人,神,鬼三界的術法修習。此時四人早已走到那靜月玄城後面的一個入口處,那入口與前面的入口沒什麼兩樣,從這石洞口進入便可進入那那玄城裡面的石道裡,也就是與盤繞那石山而上的石道。便此時四人並未進入,藍齊就在那石洞口上,對遙曖講著那上古以來的往事。此時他看了一眼遙曖,開口道:「我玄城術法雖亦是人界之尊,但與那神界鬼府相比仍有不足,正需要你們這些小輩的怒力啊。」說著伸手在遙曖的肩頭拍了拍。天機煌道:「我等自會努力修習術法,光大玄城。」
藍齊見狀,微微一笑。轉過身望著那深入玄城裡面的石洞,接著道:「剛才你問我這石山之中封印的妖魔,我卻和你講了這許多毫不相干的事,此刻說到這裡,你想必也明白了,那洪荒時代,雖是混亂不堪,但那時的術法只怕要比我玄城中的術法高出許多,想那妖魔存世不下萬年,只怕比我人界的歷史還要長久,在那神鬼爭戰的年代裡,他所修習的術法只怕比我們要精妙百倍,也多半因此,當年柏城主才會拿他沒有辦法,只能使計將他騙來封印於此,當年柏城主曾於神界取得靈識,修習術法十分高絕,聽怕比我玄城中任一個都要高絕,他尚且奈何不得這妖魔,人等又豈敢將他放出來。」說到這裡時,藍齊看著遙曖,開口道:「要想除掉這妖魔,還得要看你們這些後輩的。」遙曖恭敬道:「定當努力,光大玄城。」
剛才藍齊的一席話,卻是讓遙曖震動不下,原本作為玄城弟子高高在上的感覺此刻卻是蕩然無存了,想起那九天之上不可一世的神界,還有那握有《生死薄》隨時都有可能勾走自己魂魄的鬼差,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優越感,此刻,自己只有不斷的努力,修習術法,才有何能使玄城真正與那神界和鬼府並立一世。
藍齊回頭了看了看天機煌和拔度道:「好了,你產隨我上去吧,此刻那妖魔剛剛退去,進入那石道之後,切麼高聲交談。」說完。轉身走入那石洞之中。他肩上本扛著那七尺長的魚桿兒,此刻要進入那石洞中,那魚桿兒拿著很方便,沒想到他只念了句口訣,那魚桿便已縮到只有一根筷子般長短,和剛才那竹筒一樣,也放進了自己懷中。
四人走進那石洞中,因那妖魔已經退去,剛才充斥的熱浪早已不知蹤跡。那貫穿走廊和石道的石洞和先前前面的石洞一樣,不過十幾丈深,四人很快便穿過了它進入了那裡面的石道。此時,卻不得不再說一說這玄城的構造了。這玄城的中心是一個梭形的石山,而這梭形石山的下半部,也就是那倒漏斗形的部分,卻是被這下面一層摞一層的城牆給圍了起來,而在這城牆與石山之間便是那供人通行的石道,但這裡面卻並非一條石道那麼簡單,先前天機煌從那通玄門進入的乃是這城中的主道,而在這石山裡面,卻還有三條副道,這四條石道盤繞這中心的石山構成了這靜月玄城下數百層城牆的通路。而此時,藍齊帶著他們進入的卻是玄城後面的一條副道。
四人穿過了那石洞,很快就進入了那石道之中,在穿過了那幽深的石洞之後,四人又進入了那昏暗的石道。此時這裡的空氣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熾熱,只遠處搖曳的燈光傳遞著這石洞裡的寂靜。藍齊走在四人的前面,當先進入那石道中,他的雙腳踏上那石道中的石階,回頭看了看了進入石道中的三人,接著便轉過身,一言不發的朝上走去。天機煌三人見狀連忙跟了上去。四個人的腳掌在那石階上快速飛奔,映著那石道裡的寂靜,四人俱是毫無言語。在那昏黃的燈光下,只見四個人影快速的向上奔去。
藍齊今天本來就有在這玄城上釣魚的習慣,今日天色正好,他正坐在那欄杆上垂釣,遠遠的看見天機煌三人朝這玄城飛來,他見三人進入了那通玄門中,心下奇怪,不曉得他們為何不直接飛到那玄城中,反倒要從那通玄門下進入。他雖是奇怪,卻並未深究,只是放心的在那裡垂釣,但只過了片刻功夫,那玄城裡面便專來一聲言語,藍齊聽出那是遙曖的聲音,知道這傢伙闖了禍,驚動了那石山裡的妖魔,只怕不消一會兒,三人就會從那石山裡逃出。果然不出他所料,天機煌三人為躲避那石山中的妖魔,又衝到了這玄城的外面。當藍齊從天機煌的口中得知了他們此次回來帶回了那妖魔石世黎,他心中便明白他們三人為何要從那通玄門下進入了。
這妖魔石世黎是真是假尚不得知,但無論這空山靜月圖中的是什麼人,他一旦在那玄城中出現,都必然會引起巨大的震動,若那妖魔當真是石世黎,他此次進這玄城只怕是一個陰謀,若不是石世黎,也必然是那霧甲城所使的奸計,但不管怎麼樣,在未清楚這件事情之前,天機煌帶回來的這人還是越少讓人知道越好。此外,拔度此次還帶回了紫剎的女兒,說起來,這個小女娃如果進入這玄城的話,只怕比那石世黎還要可怕。畢竟紫剎當年也曾是玄城的人,他的女兒在這時候出現,殺與不殺只怕這又會讓玄城陷入一次爭論甚至是爭鬥中。如此這樣想來的話,天機煌三人選擇由通玄門進入倒也是上上之策。
藍齊想明白了天機煌三人心中的想法,而他自己似乎對於如何處置天機煌帶回的這兩個大麻煩也有了辦法。他心中千般考慮,腳下步子卻是飛快,那一級級的石階在他的腳下飛快閃過,剛才四人進入的不過是那玄城的第二十幾層,四人所處高度也不過離地三四十丈,此時距離那頂層尚有七八萬級的石石階要怕。但四人俱是修道之人,蹬山跨岳自是不在話下,這區區幾萬級石階又有什麼艱難。四人向中一路飛奔,匆匆之間就已攀上那玄城的七八十層,如今離那玄城的最頂層也不過二十幾丈的距離。
此時,就覺那陰暗的石道中不像先前時那般寂靜,若是凝神細聽的話,便聞潺潺流水之聲從那石壁上反射。在這樣陰暗的石道中,能聽到流水之聲,卻是讓人感到有些意外,對於在這石道中奔行了幾萬級石階的人來說,突然聽到這樣清新的流水聲,卻是讓人感到心曠神怡。遙曖是初次到到此,不明其中關竅,天機煌和拔度卻是多次到此,知道此刻只怕要衝出這石道了。
果然,隨著四人的奔行,就聽那水流之聲越發響亮了,彷彿那水聲正從石道上面的山頂上流動,而那流水聲卻是順著那山體的石縫傳了下來,從那些山體中細小的石縫中湧出,被石道中的石壁反彈,讓人倍感清新,而聽到那潺潺的流水聲,竟使人生出清泉石上流的感覺。
隨著那流水之聲愈發清晰,這石道之中的空氣也變的清新起來,一道淺淺的光亮慢慢的從前面傳了過來。隨著四人的前行,那前面的光亮愈發明亮,只過了片刻,就見前面一片光華,四人已是從那石道中走了出來。此時,眼前景象卻又遙曖大感意外。此時四人所站之處並非那靜月玄城的最高層,至於是什麼地方他卻也是不知道了。
遙曖在這玄城中生活多年,但每次出城俱是從高城之中御劍而飛,至於這玄城的之下石道他還是第一次走,至於這石道的盡頭是何去處他卻是不知道了。此時,他抬頭望去,但見自己所站之處不過是一建在懸崖之上的亭子之中,這亭子臨崖而建,站在亭子邊上向下看去,就見那山崖之下儘是茫茫雲霧,猶如雲氣縹緲,十分狀觀。如此這般景象,倒像是到了仙境上一般,而在那石崖的石壁上,又生長有無數的奇花異草,處在那雲氣繚繞之中,也甚是美艷。此時,遙曖臨崖而望,但見崖下雲氣蒸騰,奇花鬥艷,而那潺潺的水聲正從崖底傳來。遙曖仍不住驚歎,難不成自己剛才走過的石道就在這縹緲的雲海之下,而在之雲氣之下是一個盛滿水的大湖不成。
遙曖望著這山崖下的雲海,正自出神,抬頭之劉望去,卻又是吃了一驚,這一望之下,他才驚歎到當年建城先輩們的精妙之處,才知這玄城中英傑無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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