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甲城鑽入那地底下,本欲擺脫天機煌的追殺,可是沒想到這天機煌眼眼真毒,竟料到自己不會如此簡單的死掉,竟又將那主木之劍插在了地上,那上面的無數籐蔓爭先恐後的鑽入地裡,順著地縫開始追殺霧甲城。聽著四周土地中不斷傳來的的「喀喀」聲,霧甲城感到一陣心驚,既驚訝於天機煌的眼光,又驚訝他的法力。
但是此刻他不敢再多想,隨著那周圍的響聲劇烈起來,他知道那些籐蔓距自己藏身的地方越來越近了,只怕片刻之間就能到達,他不敢在此擱耽,便使出法術,瞬間在那地面上裂開了一條地縫,接著縱身從那裡逃出,這一下來的突然,他本想就此藉機逃走,只是沒想到天機煌竟連此也料到。
天機煌使用那柄主木之劍的本意並非要在地下置他於死地,而是要用那些籐蔓將他逼出來,而在此之前,他早就開始防備著霧甲城從下面躥出的的可能,見那地面突然裂開,他早就捏起了劍訣,看準霧甲城的身形,猛的將那金劍拋了出去,將霧甲城的去路給攔死了。霧甲城轉身躲來那射來的金光,卻回身迎上了那追來的一根根籐蔓。
霧甲城看到形勢危險,將霧舒摟在懷裡,手裡又捏了個法訣,就聽「鐺」的一聲響,就見半空中一柄長劍斜斜的飛來,這一下卻讓天機煌吃了一驚,那柄赤色長劍,本來是在他手中,這卻如何跑到了霧甲城的手裡。這五行之劍的劍訣乃是口耳相傳,由上一任劍主傳授於他,別人又如何曉得,此刻見到霧甲城竟能催動這赤色長劍,天機煌如何不驚。
霧甲城催動那柄赤劍長劍,劍身上的紅光突然變成了灼熱的火焰從上面躥出,直直的飛向那迎面而來的無數籐蔓,那火焰好不厲害,正所謂木生火,那火焰遇到那些籐蔓,竟灼燒的更加厲害了,那些籐蔓如何受得了這些火焰的灼燒,竟是紛紛退了下去。天機煌見了,心內驚訝之餘也不禁生氣,手中又捏起了劍訣,一道水藍色的長劍從他的背後衝出,這卻是那主水之劍了,水能克火,他卻是想把霧甲城手中的赤色長劍壓下去。那主水之劍飛到空中,猛的射出數道藍光,那些藍光由粗變細,由少變多,瞬息之間便變成了無數雨滴,那無數雨滴衝進那赤劍上躥出的火焰中,發出「嗤嗤」的響聲,那些火焰初始之時沿能抵禦,但只過了片刻,火勢便弱了下去。
這時候,就見那半空中一柄赤劍穿過那火焰,猛的朝天機煌射了過來,原來霧甲城雖略懂些這主火之劍的御用法術,但只是些皮毛,此是看那火焰被主水之劍撲面,再留著赤劍也沒有什麼用,便使足了力道直直的朝那天機煌射了過去,身子卻是藉機躥了出去。
那柄赤劍朝天機煌射了過來,天機煌只伸手捏了個劍訣便把它攔了下來,他畢竟是那五行之劍的主人,這御劍之法的全部術訣是他瞭解的,此刻主火之劍在手,他又一次將它拋出,疾速前行攔住霧甲城的去路,霧甲城帶著霧舒實在是難以逃脫,轉身又想引那主火之劍與主水之劍相鬥,自己好乘機逃走。
那火焰和雨水斗在了一起確是不假,但那火焰非但沒有熄滅,反而是越燃越旺了,這一下卻是大出霧甲城的預料。原來這五行之劍運用五行之理鑄造,又用五行之法駕御,其間相生相剋又有許多法訣運用,若真是懂得它們,這五柄長劍運用起來那是十分了得的,霧甲城因只學得稍許那御劍之法,因此在剛才與天機煌的相鬥中敗了下來,此刻雖說是水火不能相容,但天機煌曉得這五行之劍的運行法訣,駕御這五柄長劍自然是輕車熟路,他靈活的運用法訣竟使水火相濟而生。
火焰瞬間便把霧甲城包圍了,這一次的確讓他感到了一點兒驚慌,正無措間,就覺腳下地面晃動,那天機煌又催動了主土之劍,想以此來將他制住。看來天機煌這一次卻是志在必得。霧甲城不敢再到那地下藏身,縱身上躍,只是那火焰熾天,幾乎將他的去路全部封住,他倒不怕那火焰,只是懷中霧舒此時卻是難以承受,他只得將霧舒護住了,念了個避火訣,縱身從那火焰中飛出,只是他身子剛擺脫那火焰,迎面卻是一道白光刺來,他凝神細看,卻是那遙曖揮劍砍到。
自從剛才開始,一直都是天機煌在與霧甲城戰鬥,遙曖和拔度都沒有出手,拔度是礙於和霧甲城的老交情,不大情願出手,而遙曖卻是見那霧甲城太過厲害,自己一時間難以插上手,此刻剛那霧甲城被困住,他卻是瞅準了機會上來給他一劍。霧甲城見他只是使用手中的那柄劍,並未使用背上布囊裡的法寶,心裡倒不驚慌。
霧甲城將一手摟緊了霧舒,右手猛的朝遙曖揮了出去,這一下看他並未使用多大利道,只是從他掌下卻是生出一道極厲害的掌風來,這風來的好不突然,且風力極大,那遙曖竟是未曾防備,身子被那掌風直直的吹了出去,這一下卻又是霧甲城一個極厲害的法訣了,那靜月玄城中上些年紀的人都是曉得的,只是這遙曖太過年輕,上來之時未曾防備,竟著了霧甲城的道。
這遙曖剛被擊退,那天機煌卻突然躥到了身側,伸手就拉住了霧舒的半條手臂,霧甲城大驚,揮掌就要拍向天機煌,這時候,身後突然又躥出了幾根籐蔓,霧甲城只好先回手將它們斬斷。這時那天機煌卻是抓住了霧舒的手臂向外猛扯,霧甲城怎能鬆手,揮掌就要拍天機煌,這天機煌卻是見機極快,見霧甲城不肯鬆手,伸手從背後拔過了那柄主金之劍,揮劍猛的朝霧舒砍了過去。霧甲城大咬不好,猛的將霧舒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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