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靈媒皇后:皇上,愛妃快點捉鬼

第1卷 第120章 吻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文 / 影瑟

    第120章吻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玉兒慢慢地往外飄,幽幽歎著氣。

    白錦萱靠在門邊,這個鳳儀宮,終於只剩自己一個人了。

    「小萱萱。」

    一個充滿魅惑的聲音突然響在耳畔,他的無聲無息將白錦萱幾乎嚇了一跳。

    白錦萱又驚又喜,想起現在的狀況,頓時又覺得十分焦慮。

    「你……你怎麼……」

    「幹什麼,看到我就突然轉變了這麼多種神情。」

    華言仍然一副無所畏懼的散漫樣子,調侃著她。

    「你來幹什麼?還是快走吧,這個地方有問題。」還是這個在目前比較重要,白錦萱便先說了這個。

    華言輕輕歎了一聲,手搭在她肩頭。

    「來了就要趕我走,我會很不高興。」

    她仰起頭,輕皺著小眉頭,「華言,他們設了陷阱的,你自投羅網了。」

    華言淡淡笑道:「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那你來幹嘛?」

    「螺螺說你被軟禁了。」他眼睛瞟著四周,「我知道他等著我來,用你當誘餌。」

    過了一刻,他輕悠悠的自語,「他的這個決心,想必下得十分艱難……」

    「你說什麼?」

    白錦萱跟著他,走出殿外。

    外面一片死寂般的沉默,連門口的侍衛都撤離得乾乾淨淨了。

    天色昏暗,月亮被埋在濃雲之中,只見得一點淡淡的月暈。

    華言輕笑著,「沒事。白錦萱,你一直想出宮的,今天就能得償所願。」

    「你如此有把握嗎?」

    站在鳳儀宮的正殿門口,白錦萱有些擔心的望著他。

    白錦萱不得不有些懷疑。

    華言的能力,她不懷疑,從清風崖上便能看出一些。

    而段天翎,似乎也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李尋歡這小子有幾斤幾兩,我雖不知道,卻也不會將我逼上絕路。」

    他慢悠悠地說著,頗不在意的樣子。

    白錦萱仍然有些憂心,「因為他還受傷了嗎,我覺得他手上有詐。」

    華言點了點頭,「他沒受多少傷,看來到底是防範著螺螺,想讓我們放鬆警惕。不過沒有關係。」

    「其實,你還是不應該來這裡的。段天翎不會殺我,他只是軟禁我而已。你這是自投羅網,他就只是想這麼將你引出來……」

    白錦萱一字字地說著。

    華言笑望著她,「我就是要告訴他,我與他的區別。」

    「什麼意思?」

    白錦萱糊里糊塗的。

    他輕輕摸著白錦萱的髮絲,「小萱萱,你不要裝傻。」

    「我沒裝傻!」

    華言俯下頭,「好,沒裝上。你吻我一下,就告訴你。」

    白錦萱緊緊皺著臉,「你……又是這一招……」

    他眼眸清亮,「就第二次而已。不願意就算了。」

    「華言,你就是故意的!」

    白錦萱抱著他的脖子,滿臉煎熬的神情。

    在碰上他的之前,突然被他擋住,「等一等。」

    「幹什麼?」

    他輕笑著,「看你的神情那麼痛苦,我不忍心。」

    「我看你十分忍心!」

    白錦萱不客氣的說。

    「我真的不忍心,你好像十分不情願。為什麼不心甘情願一些?」

    白錦萱覺得有些彆扭。

    她深吸了一口氣,仰頭望著他,「你先閉上眼睛。」

    華言微笑著,閉上眼。

    白錦萱自己也閉上眼,然後主動著,輕輕貼上他的唇。

    仍然是那種涼意,整個人都是冰冰冷冷的。

    他從被動到主動地肆意佔有,貼著她的額頭。

    這是大殿的門口,隔著殿前一片空曠的地方,前方的遠處正是鳳儀宮的大門。

    段天翎在門口站著,冷冷看著那一邊。

    「我也不確定是否有效了這個符咒是否有效了,皇上,看到那個鬼了嗎?你現在應該看得到了吧。」

    李尋歡還在一邊說著。

    兩個人旁若無人一般,怎麼讓人看不見。

    有數十年沒有見過這個兄長了,他還是十年前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變。

    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年輕。

    華言在那樣的情況下,還瞟向了這邊。

    這是,故意的挑釁,還是一種示威。

    他從來都不會跟自己爭什麼,倒是小時候,自己會刻意的去跟他爭。

    而他幾乎每一次,都將自己想爭的讓給了自己。

    段天翎神色更冰冷。

    那麼他是否是表情,他再也不會將任何東西讓給自己了?

    一向都討厭他這種一貫的優越感。

    作為一起長大的兄弟,他一直都如此深深厭惡他。

    他的不在意絕不是什麼心胸開闊與大度,他只想體現他的能力,體現那是他的,他不要了就能賞賜給你。

    段天翎真是厭惡極了。

    「皇上……」

    李尋歡望著他,神色古怪。

    「李道長開始吧。」

    他從不知道,自己的聲音能在外人面前沉到如此地步。

    像是前年寒鐵一樣。

    「可是白錦萱還……」

    「朕說,開始!」

    那幾個艱難的字眼,幾乎是從嘴裡擠出來。

    他心裡是知道,他可能,會永遠的失去她。

    段天翎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聲音放得緩和了一些。

    「黑靈呢?」

    李尋歡嘴角一揚,笑道,「早有準備,那隻貓靈力雖強,可畢竟年齡笑。要上鉤很容易。」

    他突然想到什麼,「那個姑娘在哪裡?你的……師侄。」

    「不清楚,不過皇上不必擔心,她大概佈置完陷阱,就自己去找地方悄悄看了。」

    段天翎道:「李道長,朕不信任她。她來歷不明,不能根據幾句話就斷定她真的是你的師侄。」

    李尋歡肯定地說,「她的確是我師侄,這一點我可以肯定。皇上擔心她的來歷,也是應該的。但是……我更可以肯定的,是她絕不會幫著他們搗蛋。」

    頓了頓,「皇上,白錦萱還未出來。」

    段天翎轉過身,「不必管這些了。」

    李尋歡輕輕搖頭,又自語,「不過也無妨,只要她想出來,她是可以出來的,畢竟她是人……」

    一切都已準備妥當了,李尋歡最後望了一眼段天翎,他仍然沒有說什麼。

    「華言,有點不對。」

    白錦萱掙脫了他,臉色開始變差。

    「這裡的陣法變了,我覺得很難受,很有壓迫力……」

    開始覺得胸悶,好像身在深海裡,巨大的壓強,讓人透不過起來。

    華言僵站在原地,「黑靈為什麼還沒有回來。」

    「黑靈,他在哪裡?」

    白錦萱覺得自己要扶著門邊才能站住。

    一隻手使勁按著太陽穴。

    「他應該是去找李尋歡了,不應該這麼晚才對。」

    華言的臉上出現一絲凝重。

    「靠,他一個人去找李尋歡?不是吧。」

    「希望那個小姑娘不要公報私仇的好……」

    他說的是螺螺,對,宮裡還有螺螺。

    李尋歡的師侄,她一定能有辦法。

    只是黑靈和她的關係一向不夠和睦。

    「她很怕黑靈,又一直記恨著黑靈那一爪子……華言,螺螺只是個小姑娘,她會不會大局不分,趁機給他點苦頭吃?」

    白錦萱擔心極了,在這一點上,她真有些不相信螺螺。

    華言摟住白錦萱,淡淡笑著,「沒事的,她應該不會那樣。」

    白錦萱忽然覺得華言的身形猛地一怔,好像突然經受了無比大的創傷一樣。

    「喂,華言,你怎麼樣了?」

    她抓著華言,一邊因為呼吸困難而猛烈的吸著氣。

    「你也承受不了這樣的壓力……你是魂體,應該更承受不了才對。」

    華言仍然笑了笑,「沒事,我撐得住。撐過去就好。」

    「應該不會只有黑靈才對,螺螺的師父呢,燕雲鶴呢?莫嘯天呢?」

    白錦萱感到越來越難受,好像整個周圍都開始變得熱起來。

    悶熱悶熱的,空氣越來越少。

    「白錦萱,你出去將黑靈找回來!」

    華言站得稍稍有一點艱難,聲音仍然鎮定。

    「不行,你是要支開我。」

    白錦萱的意識快要被這樣的生理折磨一點點吞噬。

    甚至眼前看到的都開始變得模糊。

    華言的臉就在眼前晃著,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如此讓人更加暈眩。

    白錦萱指著他,「我有點看不清楚了。」

    華言的雙手使勁抓著她的雙肩,聲音不急不緩。

    「聽我說,可能出現了一點問題。但是不用擔心,你也知道,還有燕雲鶴。所以白錦萱,現在你抓緊時間去看看,黑靈到底怎麼了。他應該是第一個到這裡的,為什麼沒有來。」

    第一個是黑靈……黑靈……

    白錦萱的腦子都開始變得迷糊,她連看的東西都開始變得模糊,她怎麼找黑靈。

    「華言,你到底怎麼了?」

    手腳有一點麻木的感覺,四肢好像快要不屬於自己了一般。

    「你應該會比我更嚴重,要就跟我一起出去!」

    華言幾分苦笑,「聽話,快去……我進來了,就無法出去。」

    「你……」

    「白錦萱,聽清楚,我不是鬼,我不是死人。加上這些年的道行,這些東西對我而言,沒有那麼大的影響。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聽我的,現在就出去找黑靈。」

    一切都是朦朦朧朧的,唯有這句話,在自己腦中響徹得無比清晰。

    幾乎成為她的所有意識。

    「找黑靈……找黑靈……」

    白錦萱晃晃悠悠,往前走著。

    就像喝醉的人一樣,走得搖搖晃晃地。

    在她走出大殿的那一刻,華言才開始因為不支,身體變得更為透明。

    李尋歡……竟然還有兩下子……

    黑靈,不要再耽擱了……

    白錦萱走出了殿外。

    她抬了抬頭,看到明月已經破雲而出,竟然變得那麼亮。

    從來不知道,月亮還能亮到這樣的地步。

    彷彿整個天空都為之失色。

    她在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那種熱的感覺更為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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