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憂覺得有機會應該去找人算算,是不是什麼時候犯了太歲而不自知,不然怎麼短短時間內就幾次被人給抓住呢。
這一次,胡憂落到了太陽黑子的手裡,看架勢,這一次要被人家拿來祭那什麼阿波羅神了。
這會最鬱悶的還得是松下三熊,他不過是上街調、戲一下女人而已,而且還是沒得手的那種,居然就先被女人抓,而後又落到胡憂的手不說,現在好了,又被太陽黑子這幫人給抓到。
如果說落到胡憂的手裡還可能有活命的希望,那麼被太陽黑子的人給抓到,那是真沒什麼活命的機會了。
松下三熊是界的人,對太陽黑子的事比胡憂他們略知道多一些。他知道太陽黑子一般是不輕易抓人的,只有在要祭拜他們那所謂的阿波羅神之時,才會有這方面的需要。而這一次,他們是正好撞到槍口上了。
此時胡憂的心情反到是平靜的。他已經知道暗物質發生器就是太陽黑子口中的阿波羅神,而如果不再出什麼意外,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到這個似乎對武兩界都非常重要的秘密物體。無論這個東西是人造的還是真神,胡憂對它都是充滿了好奇,如果能有機會在解構它,胡憂人更歡喜的。
飛船在半空懸停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又或是什麼事。胡憂試著透過戰艦的玻璃往外看,可是除了大片的雲霧之外,什麼也看不見。按小說電影裡的說法,這樣的地方一般都是仙境所在,不過胡憂可並不會那麼認為。
大約又過了十多分鐘,飛船裡響起一陣奇怪的鐘聲,窗外的雲霧似乎受到了鐘聲的影響開始翻動,一陣陣向飛船湧來,如漲潮時的海浪拍打岩石。很是壯觀。
雖然看不到那些太陽黑子的臉,但胡憂能感覺到他們變得激動,而松下三熊臉上的死灰著更加的明顯,看來松下三熊是知道什麼胡憂所不知道的情況。
頌經之聲突然響起,一開始聲音不大,慢慢的逐漸提高,念的是什麼胡憂是一句都聽不懂,也不感興趣,他的注意力更多的是放在那個突然出現在人群中的白袍人身上。太陽黑子都是穿黑袍的,突然出現一個白袍人真的非常的顯眼。
「他們就是這次的人牲嗎?」白袍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要很用心才能分辨出他在說什麼。
有人給白袍人講述了胡憂三人出現的原因,從講述人對白袍人的稱呼,胡憂瞭解到這個穿白袍的是一個祭司。
祭司提到人牲而目光又掃向自己的感覺讓胡憂相當的不爽,他當然知道人牲是指的什麼,在天風大陸有些比較落後的部族就有用人牲來殉葬的習慣,乾旱求雨的時候也不時有出現,沒想到在界這種高等級明的世界,也存在這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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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鐘鳴再一次響起,飛船結束了之前的懸停。開始下降。那些雲霧濃密得似乎能支撐住飛船,不過實事證明那不過是幻覺,飛船的下降並沒有受到雲霧任何的影響。
飛船猛的一頓,成功的著陸地面。祭司接過隨從躬送而來的法器,當先走出飛船。胡憂三個則被最後押送而出。
這地的景色在胡憂看來相當的獨物,濃厚的雲霧離地不過二、三十米而已,似乎伸手就能抓到。受濃霧的影響。光線不是那麼充足,看植物卻依然生長得很好,各種的奇花異草非常的漂亮。在花草之間。有一條不路,那鋪路用的石板隱露微光,似乎在彰顯它的不凡。
入眼之處,無一不美,讓人幾疑是人間仙境,只可惜這裡將要發現的事,不是那麼的明,從松下三熊瑟瑟發抖的身體就能看得出來前景堪憂。
胡憂看了江念祖一眼,江念祖之前也算是兩大帝國的盟友,想來也許有機會瞭解到一些什麼。
江念祖讀懂了胡憂的眼神,微微搖了搖頭,他也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先前更是連聽都沒聽過,所知道的並不會比胡憂多。
在小路上繼續前行,一個山洞出現在路的盡頭。好山洞應該不是天然形成的,整個看著很像古城門的那種門洞。與之前的清靜不同,這裡派駐了大量的防守人員,他們同樣也是全身的黑袍,眼中射出的全是狂熱。
胡憂的注意力更多的是放在他們的武器上,那些武器各頭都不大,樣式也是花樣繁多,做工無不精美,卻給胡憂一種相當危險的感覺。胡憂認為那此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暗物質武器,要不然不會讓他感覺心頭顫動。
江念祖的注意力也在那些武器上,不過很快他就越過那些武器,把目光轉到他們身後的那個深不見底的山洞,白袍祭司只往裡走了幾步就整個人消失不見了,那情形真是相當的詭異。
大隊沒有停留,繼續向前,胡憂三人依然走在最後,不過押送他們的人卻已經不是剛是飛船上的那一批,而是此地的守衛。他們應該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並不需要吩咐就知道要怎麼做。
整個隊伍在行進中沒有任何的對話,安靜得就像是通往地獄的鬼魂,胡憂忍不住轉頭看了松下三熊一眼,發現他的臉已經整個變成灰色,眼裡滿滿的裝著的全都是絕望。
隨著大隊的行進,空氣變得越來越熱,可奇怪的是身體居然一點出汗的意思都沒有,似乎那種熱氣直接就溶進了血液之中,跟本沒有經過皮膚。
「你們究竟要幹什麼?」胡憂試著叫了一嗓子,他並不期望有人會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為了試探這些人的反應。
反應就是沒反應,那些自稱是太陽黑子的傢伙,一個個都像啞巴一樣的埋頭向前走,說他們啞巴嘛,嘴又一直在動,似乎是在唸經卻又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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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底的情況是胡憂想都沒有想過的。一直以來。胡憂都以為暗物質發生器是一個裝置類的東西。可眼前這景像,明顯不像是能有人工製作的東西存在的樣子呀。
難道是弄錯了,還是沒到地頭,可是這裡已經沒有路了呀?
不只是胡憂納悶,就連那已經判自己絕對死刑的松下三熊這會也瞪大了眼睛。其實他對暗物質發生器的瞭解也並不比胡憂多多少,大制的想法和胡憂也是一樣的,他也是想著暗物質發生器應該是一個什麼機械類的東西,而且還是很複雜的那種,可是這會出現在他眼前的,明顯不是那些想像之中的東西嘛。
那麼出現大家面前的究竟是什麼呢?
是岩漿。火熱而翻滾著的岩漿。洞裡有這麼一個存在,不熱那才是怪事呢。這會胡憂也知道為什麼那麼熱卻沒有汗出了,那不是真的沒出汗,而是這裡太過乾燥,汗水才從皮膚出來,都沒來得急形成汗珠,就已經被直接蒸發掉了。
太陽黑子的人顯然不是第一樣來,這裡對他們來說無比的熟悉,更是他們心中的聖地。他們跟本就沒有理會胡憂幾個的反應。一個個虔誠的跪倒,口中唸唸有詞的,也不知道在念些什麼東西。
那個白袍祭司更是一直走到岩漿池前,神情激動的似乎在向他們的神述說著什麼。
說來也奇怪。那岩漿似乎能聽得到祭司的話,以再猛烈的湧動回應著。
一切都詭異的讓人無法相信,可是他又真實的擺在胡憂的眼前。胡憂弄不懂這些人弄個岩漿坑來當神是什麼心態,他反正是暫時沒有發現這個坑有值得特別之處。更無法把它和世界的興衰給聯繫在一起。
「把人牲帶過來。」祭司這一次的話清晰無比,用不著像之前那樣很費心神的去聽,都能聽得相當的清楚。
「大人。大人,我是黑林軍第一艦隊的指揮官松下三熊,我們是盟友呀,你不能這麼對我!」
松下三熊似乎預感到了悲慘的命運,求生的本能驅使著他進行最後的掙扎奪。管他有沒有用,總不能真就這麼死掉吧。
「把他壓過來。」祭司的目光落在松下三熊的身上,眼中沒有半點的感情。
「我真是松下三熊,我是帝國的將軍,你不能這麼對我!」松下三熊拼盡全力的掙扎著,可是完全無法改變命遠一樣的實壓到祭祀的面前。
祭祀伸出手,輕拂過松下三熊的身體,嘴裡又是一段唸唸有詞。對松下三熊的叫喊似乎一句都沒有聽道。
漸漸的,松下三熊的叫喊聲越來越小,眼中的絕望越來越濃,看來他已經知道自己是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了。
白袍祭司的念道終於停了下來,而就在他停下來的瞬間,右手猛的一指那翻滾的岩漿,松下三熊就如皮球一般被丟進去。
只來得急發出一聲慘叫,松下三熊就永遠的消失在那滾燙的岩漿之中,連塊骨塊都沒有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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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們會死在這裡。」江念祖苦笑搖頭。以他的驕傲,要他像松下三熊那麼哀號那是不可能的。再說事實已經證明那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
「不一定會死。」胡憂突然改用走江湖時學到的一種方言,這種方言在界只有一個人懂,這個人就是江念祖,因為江念祖就是那個地方的人。
「你有辦法?」江念祖眼睛一亮,雖然他已經失去了兵,失去了權,甚至失去了男人的身體,但是他絕對不願意就這麼死去,而且還是以祭品的形勢。
能活著,沒有人願意死,因為沒有人知道死後的世界是什麼樣,未知總是讓人充滿恐懼的。
「剛才鬆下三熊被丟下去前是鬆綁了的。」胡憂提醒江念祖。
江念祖沒有功夫,而這裡那麼多人,是不是鬆綁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分別。可胡憂就不同了。胡憂可是同樣具有冰火原力的強者,只要給他一點機會,他就可能翻盤。
「我能怎麼配合你。」江念祖問道。雖然早已經和胡憂達成合作,但是這一次是第一次真心的要與胡憂合作。為了兩人的性命,他想要拼一把。
「在我被丟下去的瞬間,你大聲的尖叫,引開他們的注意力……」胡憂語速極快的把他的計劃告訴江念祖。生命沒有綵排,機會只有一次,錯過就是永遠的失去,再不會有重來的可能。
祭祀的目光再一次掃過來。似乎要在胡憂和江念祖之間做一個選擇,看先把誰獻給他的阿波羅神。
「不用考慮了,就我吧,我都已經等不急了呢。」胡憂冷哼道。雖然江念祖先被丟進去他也依然能時施他的計劃,可多一份幫助也就多一份成功的機會,胡憂必須要抓住每一分對自己有利的。
「有意思。」白袍祭司似乎第一次遇上胡憂這樣的人,臉上露出詫異的笑容。
「來吧,大家都那麼忙,就不要耽誤時間了。」胡憂淡然道。別人都求生。而他似乎偏要求死,而且還閒死得慢似的。
「把他帶過來!」對祭司來說,先丟誰都是一樣的,即然胡憂要搶先。那就做一次好人吧。
有句話胡憂到還真是沒有說錯,大家確實都是挺忙的,第一個人牲已經投入,之間不能相隔太久。遲則生變呀。
胡憂被帶到了祭司的面前,程序還是剛才的那一套,隨著頌呤結束。胡憂也被解
解開了捆綁,看胡憂沒有任何掙扎的意思,兩個押著胡憂的人也略放鬆了警惕。
又是剛才那一招,祭司突然一指胡憂,胡憂就整個飛向岩漿。剛才距離得遠,胡憂看不清這瞬間的動作,現在親身感受,他瞬間就知道這拋飛的力道跟本就與那個祭司沒什麼關係,是身後的那兩個傢伙同時推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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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江念祖發出了他人生第一次尖叫,那麼的突然,那麼的尖銳,在場的人,除了胡憂,所有人都本能的看向江念祖。
機會,就在此時!
身在空中的胡憂完全沒有任何的束縛,左手一捏右手一拉,換日弓在出現的瞬間就發出一箭,利箭帶著狂暴的力量直飛向祭司,在祭司反應過來之前,就帶起一蓬血花,此時胡憂只差半尺就要掉下滾燙的岩漿之中,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猛的一扯箭尾連接著的線,藉著箭上的力道,在空中完成了一個驚險的錯位換人。祭司掉進了岩漿而胡憂落在了祭司之前所站的位子上。
「殺!」
一聲爆喝喊出了胡憂心中的憤怒,兩個把他推下岩漿的傢伙瞬間身首異處。那是胡憂的血斧建功,只有它才能那麼的無堅不摧。
一眾所謂的太陽黑子直到這會才反應過來,他們狂叫著撲向胡憂,可是他們的反抗對胡憂來說無異螳臂當車,胡憂去下餃子一樣,一個個把他們丟進岩漿之中。這裡的擁擠讓他們完整沒有發揮的空間,雖然他們有暗物質武器,可這裡是他們的神之所在地呀,怎麼可以使用威力強大的暗物質武器呢。
不到一分鐘,山洞就變得空曠很多,有多少人被胡憂幹掉暫時無法統計,不過可以肯定,活著的已經不超過十個人,其中一個還是江念祖。
不得不說江念祖真是太精明了,一聲尖叫之後,他就跑到山壁邊裝死,胡憂一出手就反把祭祀幹掉引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根本沒人理會江念祖,這會他真是比任何人都活得好。
「你……你不要過來!」此時的胡憂在太陽黑子的眼中已經變成了殺神,這傢伙真是太可怕了,明明已對滿身是傷,居然跟個沒事人一樣。
太陽黑子也不是吃素的,在幹掉他們的同時,他們也給胡憂的身體造成了多處的傷害,此時的胡憂衣服都已經被血染紅了大半,膽子小點的。看到他直接能嚇死。
胡憂殘酷一笑,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想要活命,那多少有些想當然了。他不嗜殺,但該死之人必須要殺,眼前這些所謂的太陽黑子就是必須得死的。
「殺!」
胡憂再次大喝,人如飛龍直撲而去,就在他準備繼續收割生命之時,一陣隆隆之聲從岩漿傳來。
胡憂偷眼一看,心中一驚。同時也明悟過來。之前他就一直懷疑岩漿對世界的影響力怎麼可能有那麼大,這會終於是有了答案。原來岩漿不過是這裡的一道守護,真正的關鍵在岩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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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還有這樣的機關。」江念祖驚訝的叫道。洞裡的太陽黑子已經會都被胡憂給解決掉,暫時來說這洞內是安全的,至於洞外嘛,要如何解決那裡的守衛部隊而離開這裡,暫時還沒有太好的辦法,也不是胡憂現在要考慮的。
「暗物質發生器應該就在這裡面,我們走一趟?」胡憂問江念祖。說心裡話。把江念祖一個人放在放邊,他還真是不放心。他不是怕江念祖被太陽黑子幹掉,而是怕江念祖反手來一招,那他就慘了。弄不好真要永遠的留在這裡。
「當然,我也很想見識見識!」江念祖眼冒精光,他能預感到這裡一定有驚人的發現。
「那我們就進去吧。」
岩漿依然炙熱,但是入口已經打開。胡憂和江念祖可以很輕易的進去那門後的世界。
「現在,我相信這裡是世界科技的重要組成了。」胡憂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在這裡。他看到了無數的大型電子設備,它們相互以非常複雜的方式連接著,無數的燈光閃動出神秘的色彩。
這裡是一個大型的主控中心,所有的一切都有程序自動控制,之前胡憂以為暗物質是為這裡提供能源支持的,現在看來,這裡並不需要外界的能源供給就可以自如的運轉,暗物質的作用應該類似電腦中的超頻,利用強大的暗物質能量,讓主控中心以超出設定的頻率運轉,從而加速明進程。
「真牛,它們應該是傳說中的原始明世界留來的產物。」江念祖猜道。
「嗯,應該是這樣的。原始明世界創造並設定好了界和武界的明進程,這暗物質發生器就像是人類的大腦,控制著整個世界的一切。如果不是高科技大戰毀掉了原始明世界,兩界的科技怕已經突破到我們無法想像的地步。」胡憂感慨道。要怎樣的人,才能創造出可以控制整個世界的進程呀。太陽黑子稱它為神,其實還真是不錯的,這種直接控制整個世界進程的儀器,好不就和傳說之中的神一樣嗎。
也許有人無法理解這種儀器怎麼主導人類明進程,可是胡憂卻用一個解單的原理就能解釋。他把界和武界看做是一個大型的網絡遊戲,而把暗物質發生器看做服務器。每一個以與遊戲的人都以為自己是**存在的,其中遊戲中的一切都由服務器控制。它讓遊戲中生成戰馬,那就會出現戰馬,它設定遊戲中出現無敵的野怪,那就會有強大的野怪出現。
武界和界當然要比網游複雜得多,可他們同樣也是人類創造的,能創造就能控制,從本質上來說,並沒有太
大的分別。如果說人生如戲,那麼暗物質發生器就是早已經拿到劇本的導演,戲應該怎麼演,由他說了算!
明白了這些,也就明白了這個世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