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的第一天早上賭台,而且為賭場大殺四方,這樣的員工在人馬賭場的歷史上從來都沒有過,而今天,這早的事真實發生,而且還在繼續發生。
「再來,我就不信你一個新人會比我這個在賭場裡混了快一輩子的人還厲害!」老賭棍一把抓下頭上的帽子重重的拍在賭台上。
老賭棍的本名叫什麼,整個賭場沒幾個人知道。不過有一點,常來的人幾乎全都知道,那就是老賭棍每天都會來賭場。
老賭棍的賭術在財客之中算是比較好的,要說大錢他沒有在賭場裡贏過,但是小錢幾乎每天都會贏一些。
有人曾經偷偷的統計老賭棍在收入,他得出的結論是老賭棍每天在賭場裡贏得的錢加起不,如果是按月計,幾乎是普通職員的十倍左右。也就是說老賭棍把賭看成了他的職業,每天都會來賭場『上班』而後按天領取他的工資。
老賭棍賭博的歷史正如他說的,那真是從小賭到大,他的賭齡可以說是如很多人的年齡都要長。
賭了那麼多年,老賭棍有輸也有贏。不過這幾年,老賭棍幾乎都沒怎麼輸過錢,真可以說是天天都能從賭場裡拿走一些小錢。
是的,是小錢而不是大錢,老賭棍賭得很有規律,贏得一定的數量,他就不會再賭下去。今天他本來已經差不多贏夠了,看胡憂是新來的荷官,他就隨性的押了一把。
本來按他的意思,隨便玩幾把也就算了,哪知道第一把就被胡憂毫不留情的給殺了個人仰馬翻。而後的幾把也是連賭連輸,氣得他差點沒背過氣去。
輸錢不算什麼,老賭棍這些年也贏了不少,輸回去一點也是應該的。可是這面子上過不去呀。
那是一個新人,而他可是一個老賭棍。這人馬賭場他呆了十幾二十年,人家才來了一天就把他給贏了,那不是直接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嗎?
「還來?」胡憂笑笑道:「那我可就發牌了。」
胡憂這個荷官到也不是把把通殺所有的賭客。他是專門按著這個老賭棍來殺的。而胡憂的江湖經歷來眼力,才一上台就他已經注意到了老賭棍這個人很特別。長年呆在賭場的人和久不時才來一次的人那是絕對不一樣的。以胡憂的眼力,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老賭棍是賭場的常客,要立威,要出頭,從這種人的身上下手那是再適合不過的了。所以別人贏不贏胡憂並不去理會,關鍵是老賭棍一定得輸。
「發,廢什麼話。」老賭棍看到胡憂那個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好。」胡憂按慣例說了『買定離手』的場面話。就按規矩開始發牌。
之前這一桌玩的是骰子,而後是老賭棍要求改玩梭哈,胡憂問過其他的賭客沒意見,也就改成了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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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哈賭的主要是牌型,老賭棍的面牌不錯,是三個2。2這個數字並不怎麼大,但是三條的牌型那是相當不錯的。從牌面來看,老賭棍這輪的贏面挺高。
胡憂的牌相對就沒有那麼好看了。一個黑一個紅的,看起來連不連斷不斷。最好的局面也就是四、五、六、七、八的一順,可是胡憂現在就只有四、六、八三張牌,如果沒有五和七進,那麼他的牌就什麼都不是。而且五和七隻來一張還不行,必須兩個都來,要不然還是一樣的什麼都不是,老賭棍不說有三條2。就算是只有一對,也同樣可以贏胡憂。
「看起來你的牌不怎麼樣。」老賭棍的臉色終於緩合下來,雖然他自己知道他的底牌不是2。也就是說他現在只有三條2,而不是4條。可就算是這樣,他的牌也比胡憂的大太多,就算是找一百個人來,一百個都會選擇拿他這手牌而不是胡憂那手。
胡憂那手牌真可以說什麼都不是,說難聽點丟給狗,狗都不會去多看幾眼。
胡憂笑笑,道:「按規矩,你可以加注。」
「你確定讓我加注?」老賭棍意外的看了胡憂一眼。他幾乎都在賭場混了一輩子,對這時候的權力他自己是知道的。他意外,是意外胡憂的鎮定,這個人從上賭台到現在,就沒有一絲的緊張,過是一付氣定神閒的樣子,直到這會也是這樣,看了真是讓人不爽。
「這是你的權利。」胡憂淡淡的回道。雖然從牌面上看他的贏面比較低,但他卻也不是完全沒有贏的機會。誰敢說他就一定會輸呢。
「好,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加點,你說我加多少呢?」老賭棍有氣拿話氣胡憂。做為賭客,要加注多少自然是他說了算,可是他卻問胡憂,那是想給胡憂難看。
平時老賭棍也不是這樣的人,雖然他每天都有在賭場贏錢,但是他在這裡的人員極好。如果胡憂只不過是一個純新人,他也不會讓胡憂難看,可是胡憂這個新人太不地道,讓他老人家真是很不爽,所以他要讓胡憂吃點苦頭,讓他知道做人還是得厚道一些的好,要不然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隨意。」胡憂掃了眼老賭棍的檯面,道:「反正也沒多少了。」
「你敢看不起我!」老賭棍真是被胡憂給氣到了。他來賭場不過是為了好玩,賭幾個小錢開開心,要真賭大,他會沒錢。
「不敢,我只是想告訴你,下多少都行,我都接。」胡憂笑道。他就是有意氣老賭棍,沒法子,誰叫他撞上槍口呢。如果不是因為他太合適,胡憂也不會選擇拿他開刀了。
「那,那我就讓你一次清台。」老賭棍怒道。
人馬賭場一向都是賭現金的,並沒有籌碼一說。老賭棍平時來這裡也只是小賭,這次被胡憂給氣著了,他決定給胡憂一個教訓。他抽出支票本,就拿筆寫下了一個普通人一輩子都沒見過的數字。
「這是一億,我全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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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也收支票的嗎?」胡憂只掃了眼老賭棍丟出來的支票。就沒有再去看了。一億,對普通人來說確實是一個不小的數字,但是對胡憂來說,那也算不了什麼。
在到天風大陸以前,胡憂是一個窮小子,而在天風大陸的二十幾年,應該擁有的胡憂全都擁有過,胡憂現在的情況有些像曾經做過百萬富翁的人,哪怕是那一百萬全都沒了,也不會把一萬塊看在眼裡。
「你做荷官的連這都不知道?」老賭棍哼哼道。在他看來,胡憂是被支票上的數字給嚇到了。一個億,那可不是什麼人都有機會擁有過的。胡憂一個賭場新人,看到這樣的數字不被嚇著才怪。
「我只是確認一下而已,可以繼續發牌了嗎?」胡憂不在意的問道。
「發!」老賭棍牌面要遠遠比胡憂的好,這會說起話來那自然是低氣十足。
「好的。」胡憂用非法標準的手法給老賭棍發牌。那是一張3,比2多了一點,但肯定不是2。
而胡憂自己則得到了一張五。五是2的兩倍半,並不能當兩個2用。此時胡憂的牌面是四、五、六、八。花色不同,牌面也不連著,而老賭棍的則是三條2一個3,從牌面上說要遠遠比胡憂的大。而從整個牌局來說,胡憂唯一贏老賭棍的可能就是在老賭棍的底牌不是2或3的情況下得到一張七。這樣他才能連成一順贏下這一局。
「你的底牌會是七?」老賭棍的臉上露出了笑意。雖然他最大的牌也不過是三條2,但是他不覺得自己會輸。
「你開了牌,不就知道了嗎。」胡憂淡然的回道。
此時。賭台的周圍已經圍滿了人。無論胡憂能不能贏下這一局,都一定會被人記住。任誰都知道人馬賭場來了一個新的荷官,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你已經做好輸的準備了嗎?」老賭棍哼哼道。牌是一定要開的。不過在開牌之前,他想看到胡憂驚慌失措的樣子。可惜,胡憂並沒有讓他如意,他什麼都沒有看到。一直以來,胡憂都是那麼的鎮定,就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開吧,一億雖然不少,不過相信你應該還是輸得起的。」
「你以為我會輸,我到想看看,你拿什麼贏我的三條2!」老賭棍打開了自己的底牌,他的底牌是一個七,這個七對他來說沒太大的作用,只是對胡憂來說卻不是什麼好事。因為一付牌裡只有四個七,老賭棍拿到了一個,胡憂也就只剩下三張機會了。
無論是有多少機會,胡憂的底牌早已經在他的手上,已經沒得選,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牌打開。
「他會有七嗎,兩個人的底牌都是七,有沒有那麼巧的事?」邊上看熱鬧的人忍不住討論道。
但凡是賭,勝負都是很容易的,而但凡是來賭場玩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都知道怎麼分輸贏。所以當前的局勢誰都能看得懂。
「到我開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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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非常的安靜。
老賭棍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胡憂的檯面,此時胡憂的五張牌都已經打開了,他能很清楚的看到胡憂的牌。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這樣的。」四、五、六、七、八,一小順,牌型不大,卻剛好可以穩穩的吃死老賭棍。
「冤家牌,這是冤家牌呀。」看熱鬧的賭客也是直到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
「一億,就這麼輸了?」
不少人都死死的盯著老賭棍丟在桌上的那張支票,那可是一億呀。要是有這麼多錢,足可以好好的享受後半生了,還賭什麼賭。
而更多的人卻把目光轉到了胡憂的身上,雖然一早就知道,哪怕胡憂贏下了這一局,那些錢也是賭場的而不是胡憂的。可是他們看向胡憂的目光依然把是羨慕。胡憂這小子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他這才來賭場都不到一天,就已經為賭場贏了超過一億的錢,以後的前途真是無可限量呀。
面對這麼多各種各樣的目光,胡憂的臉色依然是那麼的平淡。似乎不過是做了件很小的事而已,完全都不用放在心上。
「胡憂,你真是太厲害了。」那些不服胡憂一來就當上隊長的新進同事,看向胡憂的目光滿是羨慕,人比人那真是比死人,大家同樣都是人。可是人家就是有這份本事,而他們不知道還要多久才可以達到胡憂目前的高度。甚至可能永遠都達不到胡憂的高度呢。
胡憂對這些隊員的追捧只是淡淡的一笑而已。他的目標可不是這個小小的賭場荷官。在這些同事的人眼裡,胡憂目前做到的已經是他們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可是在胡憂的眼裡,這些真的不算什麼。如果他追求的是這些,那麼早在那多年前,他就已經成功了,跟本用不著現花那麼多的力氣。
贏了老賭棍,胡憂這班並沒有下。按賭台的規矩。除非有什麼意外情況,否則一個班肯定是五個小時。而胡憂從上賭台到贏老賭棍一億一共不過只是兩個不時而已,他還得至少在這裡呆上三個小時。
這三個小時,胡憂所在的賭台來來往往不少人。可是沒一個人敢坐下來賭一把的。老賭棍怒輸一億的事,他們可是全都聽說了,誰都不想做第二個老賭棍呀。
經老賭棍一戰,胡憂算是成名了。從賭客到賭場的工作人員。人人都知道來了胡憂這麼一號人。甚至於賭場的高層,都已經有不少人聽說了胡憂的事。不過他們並沒在馬上接見有心或是什麼的,現在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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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貓有喝下午茶的習慣。每天下午他都是喝玩了茶才開始處理公務。做為一個勢力的頭子,山貓雖然擁有不少的手下,可是需要他親自去處理的事還是不少的。
今天按計劃人馬賭場會招十個新的荷官,山貓打算去看看。在很多人眼裡,下面招些小兵小將的,並不需要上面的頭頭親自去過問,不過在山貓看來,招人絕對不是小事,每一次招人他雖然都不是親自主持,但他一定會在事後過過眼。
「陳叔?」
就在山貓準備進入賭場的時候,他意外的看到了一個人。
「陳叔你這是要走,不多玩一會嗎?」山貓一臉奇怪的問道。
山貓口中的陳叔也就是賭客口中的老賭鬼。山貓是唯數不少知道老賭鬼身份的人。說起來這老賭鬼也曾經是風雲人物,他以賭入道,在不到二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擁有無限接近武神的實力。
如果他能再進一步,達到武神的境界,那麼他就是武界最年輕的武神,沒在之一。
如果不是二十幾年前的那場災難,使得老賭棍不但是失去了全部的親人,還使得身體受到嚴重的損傷,那麼他說不定早就已經成為武神了。
「還玩,還玩連底庫都沒了。」老賭棍氣哼哼的說道。這一次輸給胡憂,他到現在氣都順不下來呢。聽到山貓的話,他就更加的不爽了。
「陳老,你這話從何說起?」山貓一臉吃驚的問道。
老賭棍每天都來人馬賭場,而且每天都會在人馬賭場贏錢的事,山貓是知道也是認可的。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老賭棍也算是人馬賭場的人。因為每一次賭場招新人之後,老賭棍都會在暗地裡幫忙觀察這些人,哪一個好,哪一個不好,哪一個應該怎麼賠養而哪一個一般般過得去,老賭棍都會對山貓說,並會給山貓一個訓練的計劃,他不出面,卻暗中幫人馬賭場不少的事。
老賭棍為山貓做這些,卻從來都沒有收過山貓半毛錢。他從來都是以自己的能力賺自己所需要的錢,所以老賭棍在人馬賭場裡贏的錢,其實可以算是他的勞務費。就算是他不贏這些錢。山貓也同樣會給他這些錢的。
「我不想說。」老賭棍恨恨的丟下句話就走了,完全不去理會山貓的反應。
山貓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他這才出去多久呀,賭場裡就有人把老賭棍給得罪成這樣!
「我到要看看,究竟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山貓冷冷的說道。在這伏特加城都沒什麼人敢逆山貓的意,在自己的賭場裡,居然出了那麼大膽的人,這讓山貓真是氣得不行。
「告訴我,是誰得罪了老賭棍!」山貓進門就抓過一個門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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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憂無聊的抬頭看了眼大鐘,還得有一個小時才能下班。賭台前來來往往不少人,可是一個坐下來賭的人都沒有。胡憂已經足足在這裡呆站兩個多小時了,還真是很無聊很無聊的。
正無聊著,胡憂感覺到一雙眼睛在注視著他。不只是注視,眼睛的主人還在向這邊走過來。
「新來的?」來人在賭台前坐下,開口就問道。
「是呀,新來的。」胡憂依然是那種淡然的表情。他知道這來的人是誰——山貓,他這次來伏特加城主要目標。看來之前的策略真是對的,這才來人馬賭場不到半天,就見到了山貓。
「聽說你贏了老賭棍?」山貓繼續問道。他已經從門童那裡知道了整個事情的經過。胡憂和老賭棍的對賭。賭場裡的人沒誰是不知道的,門童雖然是守門的,並不在賭場裡,卻也同樣知道這個事。
「運氣好而已。想玩些什麼?骰子還是牌?」胡憂雖然是認出了山貓,卻也並沒有對他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就拿他當普通的賭客。因為從理論上說,他現在還不應該認識山貓。
「我到是好久沒賭了。」山貓看了眼胡憂。淡淡的說道:「那就玩玩骰子吧,聽說你這方面的技術不錯。」
胡憂笑道:「賭這種東西,更多的時候究竟運氣。技術可不是最重要的。」
山貓經常來賭場,不過公開露面的時候並不多,所以賭客並沒有認出山貓來。他們看到胡憂的賭台前又有人坐下,一起全都圍了上來。特別是之前沒有得看到胡憂和老賭棍對賭的人,更是希望再同個一億元的大賭局。
不過這一次,他們注定是要失望的。山貓的下注並不大。這可不是因為他沒有錢,而是因為這整個賭場都是他的,無論他輸還是贏,這錢最後都會流到他的口袋裡,賭注的大小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你已經贏了我三局了,還準備要繼續贏一去嗎?」山貓淡淡的問胡憂。他的注每局不過是一千塊而已,和胡憂賭,輸贏都不是目的,他真正的目的是觀察胡憂。
「這賭局就像人生,誰都希望自己的將來會越來越好,可是意外總是很多。我想贏下每一局,可是我並不能左右每一局。」
「有意思。這把我押大。」
山貓和胡憂對賭了十局,大約也就是半個小時左右就離去了。十局,他只贏了一局,他是贏了那局之後走的。胡憂不知道山貓是給自己定下了十局的指標,還是要贏一局再走,他和山貓在這十局的過程之中聊了不少的東西,可是依然沒有能看清山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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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憂,下班了嗎?」主管問胡憂。
正在跟胡憂交班的荷官嚇了一跳,要知道主管可是很少來賭台的。
「交完班就行了。」
「嗯,我在那邊等你,交完了班你就過來。」
「好。」
有主管在一邊等著,那交接的速度自然加快了很多。誰敢讓主管久等,那不是找罵嗎。
主管是不會罵人,可有的是人罵。
「主管。」胡憂也沒有換自己的衣服,穿著荷官的衣服就過來了。他猜主管會過來,應該與山貓有關。
「跟我來吧。」主管沒有過多的解釋,丟一句話就轉到而去。
胡憂能怎麼樣呢,只能是跟著著走唄。
人馬會館分兩個部份,一半是賭場,一半是酒吧。這兩個都是主營,生意都相當的不錯。胡憂跟著賭場主館來到酒吧分部,這一路上主管都沒有多說半個字,胡憂也什麼都沒說,就那麼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
「進去吧,裡邊有人等你。」這是主管對胡憂說的第三句話,他似乎並不怎麼喜歡說話,一定要到說的時候才說。
「請問是誰?」胡憂問道。其實他已經猜到裡面的人很可能應該是山貓。不過道理上,他是得問一句的。
「進去你自然就知道了。」主管說完這話就閉住了嘴,很明顯他不準備再告訴胡憂什麼。
胡憂敲門進到房間裡,果然看到了山貓。山貓還是之前的那身打扮,看起來與普通人並沒有太大的分別。
「意外嗎?」山貓首先向胡憂開口。
「是。」胡憂一臉好在的看著山貓。這到不是完全裝出來的,胡憂確實挺好奇山貓為什麼要才見過又找他來。
「坐吧。」山貓指指對面的沙發。在伏特加城,已經很久沒有人能跟他平起平坐了,今天他算是優待胡憂。
「知道我是誰嗎?」山貓問道。
「之前不知道,現在猜到了。」胡憂冷靜的回道。他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在賭場打一份工,而是要從山貓那裡獲得武器芯片的消息。太蠢太笨的人,是不可能得到山貓信任的。
「說說看。」山貓一臉的笑意。
「如果我猜得不錯,你應該就是人馬會館的山貓。」胡憂直言道。
「不錯,我確實是山貓,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是猜的。」山貓臉上的笑意瞬間收起,冷冷的說道:「難道你真的以不我不知道你是誰嗎。在拳王爭霸賽上,你可是很出風頭的。」
胡憂一愣,道:「我並沒有想著隱藏我的身份。」
「這到是。如果你想藏著,應該會改個名字。」山貓道:「無論你是不是想隱藏身份,你來伏特加城都不會只是為了做一個小小的荷官,說吧,你來伏特加城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特意引起我的注意!」
「山貓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對面山貓凌厲的眼神,胡憂非但沒有怕,反而一臉輕鬆的說道:「你說的不錯,我來進步城確實是有目的,而且我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你!」
「你膽子可是夠大的。」
「還算是不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