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唐渾真的教了王憶憂不少追丫丫的辦法,其中不少的辦法,王憶憂都是第一次聽到。以前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追女孩子還有那麼多辦法的。尤其是其中的一些辦法,王憶憂聽得忍不住拍好叫好。那哪裡是追女孩子的辦法,真算是打仗,怕都也不過是如此吧。
辦法是好辦法,但是當王憶憂用在丫丫身上的時候,卻並沒有得到預期的效果。這讓王憶憂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個個方面都沒有什麼問題的呀,為什麼就是不起作用呢?
唐渾不問,王憶憂還真是不好意思說,這會唐渾問起,王憶憂也就不得不說了。
「我都按你的說的辦法去做了。可是收穫並不怎麼理想。」其實就是完全沒有用,王憶憂不好意思說,只能說是不夠理想。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嘛,這樣說,多多少少能有些面子不是。
唐渾在心裡暗笑了一聲,表面上卻是一臉關心的問道:「你都是怎麼做的?我讓你每天都她送花的,你有沒有送?」
「有呀,當然有了。你讓我每天都給丫丫送花嘛,我怎麼不記得呢。我還記得你說過,要那種又大又白的花。」
「嗯嗯,是的,她的反應怎麼樣?」唐渾在點頭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看了路邊的花叢。此時正是菊花盛開的季節,那大朵大朵的白菊花,遠遠看去都是那麼的顯眼,這種花,應該就是王憶憂送給丫丫的花了吧。
王憶憂苦惱道:「她的反應很奇怪,說不上是喜歡還是不喜歡,總之……我也不懂了。」
回憶起丫丫的樣子,王憶憂又是疑惑又是迷茫。要說帶兵打仗,再難對付的敵人,他都不會感覺厲害。可是在面對丫丫的時候,他真是感覺自己像個傻子,什麼都不懂。真不知道以前是怎麼追到的丫丫,唉,真是像足了那話說的,太容易得到的不珍惜,失去了之後再想去追,卻是怎麼都追不回來了。
唐渾心說:菊花是拜死人用的,你天天給丫丫送菊花,她不怕死你已經算是念在與你有交情的情份上了。她的反應奇怪?你天天給人家送菊花就不奇怪了?
唐渾知道王憶憂的問題在什麼地方,但他是不會告訴王憶憂的。幫他要丫丫追走,那自己怎麼辦?
唐渾只問自己一句,就非常的堅定自己的信念,無論如何他都是不會真心的幫王憶憂想辦法,讓他追到丫丫。
「女人嘛,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她們從來都不會在臉上表達自己的心思。有時候明明白是心裡開心得不行,卻偏偏要裝做一臉生氣的樣子。大小姐的表現奇怪,應該是從來都沒有人給她送過花的關係吧。追女孩子。就是要死皮賴臉,只要她沒有直接把你給趕走,你管她什麼反應呢,就那樣一直送下去。我就不信她還能裝多久!」
唐渾繼續給王憶憂放毒。管他毒得死毒不死的,總之是怎麼錯怎麼來,讓他去追吧,追個頭破血流。最好是惹得丫丫大發雷霆之怒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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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這幾天真是很鬱悶,那個王憶憂也不知道發什麼瘋,每天一大早的就給她送菊花。菊花耶。難道他不知道那是拜先人用的嗎。她又沒有花,為什麼要給她送菊花?
從很多天前,丫丫就感覺王憶憂怪怪的,每天有事沒事的總是在她的身邊轉。問他想幹什麼他又不說,真是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呆在屠家已經有些日子了,每天陪著屠家的那些孩子是挺有意思的,但是丫丫總感覺少了些什麼。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小女孩了,每天陪著屠家的孩子玩,那是一個成年人應該做的事嗎地?
丫丫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了。雖然胡憂從來都沒有對她說過什麼,但是她可以感覺到龍城在起變化,而這個變化很可能是巨大的。難道自己就要眼睜睜的坐在一邊看著整個世界在起變化而什麼都不做?
「不行,不可以再這樣下去了。」丫丫在心裡對自己說道。看了眼那些玩得正開始的屠家孩子,丫丫決定去找胡憂好好聊聊。自從住入屠家之後,她都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和胡憂好好聊聊了。如果父女兩是分處不同的城市,那還沒什麼問題,可他們是在同一個城市呀,以前可從來都沒有同在一個城市而分開住的呢。
丫丫站起來的時候,最後環視了屠家的孩子一眼,這也許是最後一次看到他們了。這次離開,她也許就不會再回來。
「丫丫姐姐,來和我們一起玩吧。」一個稚嫩的聲音在丫丫準備往外走的時候響了起來。與此同時,丫丫感覺到了自己的長裙被人扯住。
低下頭,丫丫看到了那個扯她裙子的孩子。那是一個女孩子,今天剛剛5歲,叫屠燕子。丫丫記得在自己剛剛來的時候,屠燕子正好在發燒。瘦弱的她是叫什麼吐什麼,看了好幾個大夫都不見好轉,眼看就快不行了。
丫丫怎麼忍心看著那麼一條生命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對她來說是那麼的陌生,還有那麼多的事都沒有經歷過就離去,那不是太可憐了嗎。
不了讓屠燕子好起來,丫丫利用自己特殊的身份去找來了軍醫,這還是她第一次利用自己的身份做事。軍醫是來了,可是他讓丫丫失望了。他告訴丫丫屠燕子的病很重,已經是無藥可治。丫丫知道老軍醫並沒有騙她,但是她並沒有因此而放棄。三天三夜,丫丫一直守在屠燕子的身邊,給她送水餵藥,不斷的鼓勵屠燕子一定要頂住。
也不知道是丫丫感動了老天,還是屠燕子死不該絕,她居然慢慢的好了起來。病好後的屠燕子,拿丫丫當她的親人一樣,總是喜歡纏在她的身邊。一會看不到就急得跟什麼似的到處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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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玩了,燕子自己玩,以後,都要勇敢的自己去玩。」
這是丫丫在離開屠家的時候,最後對屠燕子說的話。屠燕子知道丫丫要走,哭得非常的傷心。丫丫當時也哭了。她也捨不得這些可憐而又懂事的孩子。先天的缺陷已經讓他們的成長比普通的孩子難太多,而他們的家族又受到了嚴重的打擊,真是先天、後天都出了問題,可以遇見他們的成長會更加的艱難,
是不捨。但是丫丫知道自己不屬於這裡。出面的路還很長,那些有廣闊的世界,她不可以再在這裡浪費保貴的時間了。
「唐渾,你怎麼會在這裡?」丫丫才回到家,還沒有見到家人就先看到了唐渾。怪不得在離開屠家的時間,都沒有看到他呢,原來他跑到這裡來了。
「大小姐?」唐渾也一臉的驚訝。他的驚訝當然是裝出來的。王憶憂現在已經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怎麼追丫丫上,對周邊的環境變化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唐渾可不像唐渾那樣,他知道自己無論是先天還是後天。都差了王憶憂很多,正所謂是笨鳥先飛,比不過人家就得付出更多的努力。
唐渾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對局勢的思考,他很每感的發現龍城的氣氛變得有些不一樣。以他的jīngyan這樣的變化一定是與胡憂有關係的。唐渾非常清楚的知道。呆在屠家再過一百年也不會有什麼出息,可是以他的本事,就算是去找胡憂換其他的差事,怕也不會是非常有前途的差事。於是他又開始思考起來。
這一次思考的結果是借力,王憶憂的力他是不會借的。因為如果他借的是王憶憂的力,那麼王憶憂就永遠都比他強。他窮盡一生去努力都不會超得過王憶憂。
在屠家,可以讓唐渾借力的人,除了王憶憂之外,就只有丫丫和胡屠了。胡屠十天半個月也不回家一次,每天回來又匆匆而去,唐渾跟本就沒有機會和他拉上任何的關係。
胡屠是行不通的,剩下的就只有丫丫了。丫丫是唯一的選擇,也是最好的選擇。打定了主意的唐渾,有意無意的在丫丫的面前提起龍城的變化之類的事,不需要太多,也只一兩句就夠了。唐渾相信以丫丫的聰明,很快就會感覺到局勢的不同。
事實證明唐渾是對的,丫丫真的感覺到了變化。對丫丫的反應,唐渾甚至比丫丫都更清楚。因為他一直都在觀察丫丫,對丫丫的變化他真是一清二楚的。
今天丫丫離開屠家的時候沒有看到唐渾,其實當時唐渾也在屠家,只不過他藏在了遠處,並沒有讓丫丫看到。在確定丫丫已經下了離開屠家的決定,唐渾馬上死命的往胡憂的住地趕。他不是來找胡憂的,不,應該是說他並不想單獨和胡憂見面,他想要的是給丫丫製造先到這裡的假像,然後藉機和丫丫一塊去見胡憂。有丫丫在,胡憂應該不會再給出什麼垃圾任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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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的想法和我一樣。」丫丫聽完唐渾的話道。知音呀,真是太知音了。丫丫覺得呆在屠家不會有什麼發展,唐渾也是這麼看的,丫丫決定來找胡憂,唐渾也是那麼決定的,他甚至還比丫丫來得要早一步。
唐渾搖搖頭道:「我只是相為老百姓做些事,看孩子的工作,真不是那麼適合我。」
幫老百姓做事!
如果有人注意唐渾的用詞就會發現唐渾已經把自己從老百姓那一群給分離出來了。他要幫老百姓做事,換句話說,他已經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了。一的二,二年洋,三年不認爹和娘,不怪唐渾會變,在為這整個世界都在不停的改變。不變,就會被淘汰。他不像丫丫和齊齊甚至是王憶憂那樣有個好的出生,他想要有任何的收穫,都必須自己先大量的付出才可以呀。
「嗯。我也是想著幫老百姓做點事呢。」丫丫非常肯定的點頭道。她本就是這麼想的,這麼說並沒有任何的問題。雖然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與普通的老百姓有什麼不同,但是由於她的出生和周圍的環境,或多或少的,她還是與普通的老百姓不太一樣的。要知道她可曾經是大公主呢。就算她不是大公主,也的家庭也一早就決定她與普通的老百姓有分別呀。
「你是來找少帥的吧。」唐渾不動聲色的把話舊到正題,這樣他也好藉機和丫丫一起去見胡憂。要不然一會大家聊著聊呀,丫丫給他來句『再見』,那他就真是白忙活一場了。機會不是天天都有的,一個把握不住。那就真是什麼都沒有了。
「是呀,我是來找爹爹的,我要讓他另給我一個差事。」丫丫從來都沒有害過人,也沒有被人害過,防人之心自然是少了一些。加上她也沒有想到唐渾居然在暗中計算她,她也就有什麼說什麼了。
「好巧,我也是來找少帥的。可惜少帥很忙,沒有時間見過。」唐渾很聰明的說著。他只是說很巧,卻並沒有說自己來找胡憂幹什麼。但他話裡話外的意思。已經是很明顯了,給丫丫的暗視也很清楚,只要丫丫不是傻子,自然會按著唐渾的思路去想事。
有人說聰明人不會被人騙。其實越是聰明的人才越是被人騙,真正難騙到的是傻子,因為這種技術性的騙局跟本就騙不了他們,他們的思想永遠都是按著自己的思路去想。跟本就不管你對他說什麼。
「爹爹很忙嗎?」丫丫皺起了眉頭。胡憂再怎麼忙,她也是有辦法見到他的,這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她現在考慮的是要不要馬上去見他。也許她的事,在吃飯的時候再說也是可以的。
唐渾看丫丫在那裡猶豫,暗道了聲不好。他忘了丫丫不見胡憂可以去見歐陽寒冰他們的,而他則不可能那麼隨意的見到歐陽寒冰他們,千算萬算算漏了一招,這可不行。唐渾急中生智,趕緊道:「是呀,少帥真的很忙,聽說一會可能還要出去呢,唉,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可以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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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渾出生市井,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說和胡憂是很相似的。在市面上混,語主是非常重要的一門覺問,不會說話的人,不但是吃不上飯,甚至是好好的都會被人揍一頓。
在這方面,唐渾的能力還算是不錯,至少他就成功的讓丫丫把他帶到了胡憂的面前。丫丫聽唐渾說胡憂一會要出去,還以為胡憂是像以前那樣去很遠的地方,十天半個月,甚至是一年半載都不會回來呢。她都已經有日子沒有見到胡憂了,可不想再等那麼久,於是放棄了吃飯再跟胡憂商量的想去,急急去找胡憂。丫丫這會真的沒有考慮過唐渾的話有很強的誤導性,他說胡憂一會可能要出去,並沒有說胡憂一定出去,跟沒有想胡憂會去很久都不回來,出去買顆糖也算是出去了,再說胡憂哪天不出去?
計也好,什麼都好,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漢唐達到了目的,此時就站在胡憂的面前,而且是跟丫丫一起並排站著的。至於王憶憂嘛,他現在應該還在和小朋友們玩吧。
「我算著你們也是時候差不多過來了。」胡憂對丫丫和唐渾的到來並不驚訝。雖然丫丫兩人的來到,打亂了他對工作的安排,但是他並不會生氣,不為別的,只因為丫丫來了。
丫丫嬌聲道:「爹爹,你怎麼知道我們會來?」
胡憂笑道:「之前為你們去屠家,是因為索菲雅可能對屠家有威脅,你們去了可以讓胡屠放心一些。現在已經證明索菲雅並不會傷害屠家,而以我們現在的能力,要保護屠家已經完全不會有問題,所以你們再呆在屠家也不會有太大的意義了。那你們還不回來,還呆在那裡幹什麼。對了,王憶憂怎麼沒有跟你們一起過來,我以為他也會來的。」
丫丫被王憶憂連著送了好多天的菊花,這會心裡正有氣呢,聞言道:「誰知道他。也許他決定和小朋友一起玩比較有意思吧。」
「這樣呀。」胡憂摸摸下巴道:「那就先不理他了。反正這事有你們兩個應該也是可以了的。」
「爹爹,究竟是什麼事?」丫丫好奇的問道。她還想讓胡憂給她分配新的任務呢,這還沒有說,胡憂就已經先說了。
胡憂笑笑道:「是這樣的。算算時間,朱大能也快回來了。他這次應該會帶回不少的糧種,我想讓你們去統計一下各區的勞動力和可用的資源。」
「行,我們一定沒有問題的!」丫丫重重的點頭道。唐渾也在一邊猛點頭,那個『們』字,可是有他在裡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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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能的青州之行一開始是很順利的,但是這會就變得不那麼順利了。他們被人給盯上了。之所以會被盯上。理由很簡單,因為他們的糧種。
糧種也是糧食,是可以吃的,吃下去就不用挨餓,不會被餓死的東西。紅心薯解決了龍城和周邊的飢餓問題,但是解決不了青州的飢餓問題。
在過去的二十年,青州是最為混亂的。這裡是戰爭最先開始的地方,卻到現在都沒有結束。
青州的戰爭是一場真正的混戰。由於對安融的兩次戰敗,青州曾經被割讓給安融。而後又被胡憂給奪回來。奪是奪回來了,可是青州相比起其他的地方真是太小,戰略價值又不是很高,胡憂跟本就不可能兼管這邊的問題。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會派兵進駐,而後又把兵調走。反反覆覆的,青州已經很多年沒有一隻穩定的常住部隊。
青州靠近安融,自從林正風被秦明給殺掉之後。安融就陷入了奪權戰爭。安融是一個沒有資源的國家,無論是怎麼打,誰和誰打。打勝還是打敗,他們都必定會為青州為補給點。買也好,搶也好,反正是吃死青州就對了。
青州也缺糧呀。糧食都被安融人弄走了,他們怎麼活?他們也需要生活,所以必須保住自己的糧食。只這一點,青州本地人和安融人的戰爭就不可能停得下來。青州人是和安融人打,和自己人打,總之就是打,停不下來的打。
朱大能剛進青州就已經知道這次不會那麼順利,事實證明確實是這樣。還沒有拿到糧種之前,還沒有多大的問題,而當他們拿到糧種之後,問題也就來了。
三天前,一夥規模大約五百人上下的勢力,首先對朱大能的人馬發動了進攻。朱大能這次帶來了一千多人,雖然不是他的嫡系部隊,但是以他的能力,一千打五百都打不過,那真是什麼都不用多說,直接拿塊豆腐撞死掉算了,省在留在這個世界浪費糧食。
那五百人自然無法在朱大能這裡獲得什麼便宜,在丟下一百多具屍體之後,灰溜溜的跑了。
這並不是結束,只是一個開始而已。從那次之後,麻煩就像是蒼蠅遇上了臭肉,總是揮之不去。有時候就連朱大能都不得不佩服那些人的勇氣。別說是五百人,他們就連百多人都敢衝上來。朱大能甚至是上過十幾人就敢往上衝的情況。那十幾個人絕對是餓瘋了,他們只知道搶到糧食就不會餓死,至於自己是不是有那個能力搶,他們跟本就沒有考慮過。朱大能對那十幾個拿著木棍板磚就衝上來的人真是很無語,最後讓士兵綁住他們,丟在路邊算完事,至於會不會有人經過把他們給救了,那就不是朱大能需要去考慮的問題了。
「將軍,那些人已經跟我們兩天了。」士兵擔心的對朱大能說道。兩天前,他們的隊伍後面出現了一支千人左右的商隊,他們是不是真正的商隊,朱大能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些人完全跟著他們的腳步,在距離不到五里之外吊著,朱大能的部隊走,他們也跟著走,朱大能的部隊停下來,他們也跟著停下來。
「我們走我們的,不要去理會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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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會,說得輕鬆。也不理會行嗎?
身後有這麼一隻人馬跟著,是敵是友都不知道,分分鐘都得防著他們突然發動進攻,那真是非常累的事。
五里,聽起來好像挺遠的,可是對快馬來說,不過是幾分鐘的路程而已。也就是說,後面那幫人,可以在幾分鐘之內,就突入到朱大能的隊伍之中。
防守永遠都要比進攻難。進攻是主動的,無論是什麼時候,都可以想打就打,而防守則不可能那麼的隨意,這本就是一個被動的動作,人家什麼時候打是不一定的,但人家打的時候,你必須得有反應。一但是大意一次,那就什麼全都完了。
朱大能這次帶出來的是裡傑卡爾德的士兵。裡傑卡爾德的兵在訓練上是沒有問題的。畢竟裡傑卡爾德是打仗出生的人,他又有足夠的時間練兵,想怎麼練就怎麼練,一個個都練得相當的不錯。只是。士兵並不是練出來的,而是打出來的,裡傑卡爾德的兵缺少作戰的jīngyan,忍一天兩天還可以。到了第三天,他們就變得不淡定了。
老這麼有一大群意圖不明的人跟在後面,對士兵的情緒影響很大。他們受不了這樣無形的威脅。一個個變得脾氣很大,充滿了暴力的怒火。
「今天又發生了五起士兵鬥毆,再這樣下去,怕要出問題。」朱大能的臨時副官對朱大能說道。
「嗯。」朱大能也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可是人家只是跟在後面,這路也不是他家的,他總不能因為這樣就對人家發起進攻吧。朱大能不怕敵人來襲,再大規模的他都不怕,可是他也並不想主動挑起戰爭,每一場戰鬥都要死人的,這並不是什麼好玩的遊戲呀。
「等下午安營吧,我去找他們的人聊聊。」朱大能在思量了良久之後,終於還是做出了決定。也許此去並不會有什麼收穫,人家就算是想搶糧,也不會明說出來。不過去看看,總比不去的好吧。
「那樣……怕會有危險。」副官擔心道。戰場他是上過的,但是這種談判,他從來都沒有經歷過,會緊張也是正常的。
朱大能笑笑道:「打了那麼多年,我什麼還沒有見過。放心吧,我會有分寸的。我過去之後,這邊就由你看著。你要小心各方面的動向,隨時準備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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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心裡有事,今天的安營比往日早了一些。朱大能在交待了軍中的事物之後,就離開了營地,而那支跟了他們三天的隊伍走過去。
朱大能是一個人過來的,並沒有帶任何的兵。這到不是他信不過裡傑卡爾德的人,朱大能一個人過來,只是想告訴對方,他並沒有任何的惡意而已。
一共就那麼幾里路,朱大能的馬一會就跑完了。這支跟在身後的隊伍,遠遠看上去確實很像一隻商隊,只不過普通的商隊會在這裡出現嗎?
「來人止步!」對方也發現了胡憂的靠近,在朱大能距離營門還有二十米的時候,傳出了一個地年輕的喝聲。
朱大能拉停馬,朗聲道:「我是出面隊伍的指揮,想與你們當家的說說話。」
無論是商隊,土匪又或是軍隊,每支隊伍都會有一個主事的。朱大能說要見當家的,也就是想與那個主事的人見面。
對面沉默了一會,換了另一個聲音喊話道:「請問將軍何人?」
「你是當家的?」朱大能並不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不是。」對方的回答到是很乾脆。
「那你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朱大能也拽了起來。他有這個本錢,雖然大家都是一樣多的人馬,朱大能還是很有信心打散他們。這年代拳頭大就是硬道理,說話就可以大聲一些。
「請你得一下。」聽到朱大能的語氣不是那麼客氣,那邊的人反而客氣起來。
「五分鐘,五分鐘見不到你們主事的,我就不見了。」這裡太陽可不小,朱大能可不願意在這裡傻等。五分鐘,已經足可以讓他邊的放事人趕到。五分鐘不到,再多等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收穫。
五分鐘不到,一個四十上下的中年人從營地裡走出來,直衝朱大能走過來。這裡也沒有其他人在,隊了找朱大能之外,他不可能是想找其他人說話。
「你就是這隊伍的頭?」朱大能一點為客氣的問道。
「是。」中年人的回答非常的肯定有力。就算他不是頭,想來在這裡也是一個人物,從少可以做些決定。
「很好,你出來事情就容易多了。」朱大能上下打量著這個中年人,感覺他還真不像是一個領兵打仗的,身上有幾分商人的氣質。
中年人笑道:「我也覺得是這樣。人的來意,我大約也猜到了。其實這幾天,我都想前去拜訪的,可又怕唐突,現在你來了,那就好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