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帶我上哪?」索菲雅一臉笑意的問胡憂。雖然她已經猜到答案,但是她還是想從胡憂那麼聽到答案。
「去見裡傑卡爾德,算起來,你們是一家人,應該不會有什麼緊張的感覺吧。」胡憂一臉笑意的回道。裡傑卡爾德被他罵了一頓之後老實多了,也不敢再想什麼鬼主意去敲索菲雅。那不是嘛,都是為了想幫老百姓做些事,何必還要玩那麼多的花樣呢。
胡憂在經歷過那麼多的事之後,真是什麼都看淡了。什麼名利富貴都不過是過煙雲,有則有,沒有也就不必去強求。現在他只是想為老百姓做一些事而已,其實的事,都不太願意去多想了。
「嗯,我們確實算是一家人。」索菲雅的臉上露出了幾分不自然。其實她和裡傑卡爾德應該算是一家人嗎。說算,他們並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索菲雅當初嫁入皇室也是心有不鬼的;說不算,她又確實是曼陀羅帝國皇室的一員,都當了人家家的皇后了,還不算是人家家的裡,這多數有些說不過去吧。
胡憂看了索菲雅一眼,笑道:「用不著那樣,其實裡傑卡爾德也不過是平常人而已,嗯,也許他有些地方不是那麼平常,你最好先有個心裡準備,不要到時候嚇著你就不好了。」
胡憂的話不得不在說到一半的時候轉口,因為裡傑卡爾德這個傢伙真是太不給力了,平常人有一百多歲還是小孩子模樣的嗎。這樣的人都說平常,是不是有些太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索菲雅並沒有留意到胡憂臉上的怪異表情,在她想來胡憂所指的不那麼平常應該是說裡傑卡爾德的年紀。據索菲雅所知,在整個天風大陸,能活過一百歲的人幾乎沒有,而裡傑卡爾德都一百多了,肯定已經老得不成樣子。猛一看來有些不適應也是正常的。
「我應該沒有問題的。」索菲雅很小的時候就見過裡傑卡爾德,那時候的裡傑卡爾德已經很老了,而現在又過去那麼多年,裡傑卡爾德應該會比那時候更老,在心裡做好了準備,她也就不覺得還會有什麼問題。
胡憂點點頭道:「希望你真的沒什麼問題才好。」
其實胡憂大約可以猜到索菲雅想錯了方向,只不過他並不想解釋這方面的事。因為裡傑卡爾德身上那點事,說大不算大,說小不算小,但是要解釋起來。還真是無法說得清楚。還是讓她自己看好了。
「嗯。」索菲雅自信滿滿的點點頭。她哪裡知道裡傑卡爾德這會的身體只不過是七、八歲孩子的模樣,只是感覺裡傑卡爾德會老得很難看而已。
「對了,胡憂,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就這麼走路挺無聊的,難得和胡憂走在一起,索菲雅決定不要浪費了。
「嗯?你說說看。」胡憂不再意的答道。
「看你和裡傑卡爾德似乎很熟悉的樣子,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索菲雅很清楚的記得,在胡憂發跡之前,裡傑卡爾德就已經傳出了死訊。無論他是真死還是假死,胡憂都沒有什麼可能遇上他。
要知道裡傑卡爾德還活著的事,就連裡傑卡爾德的正牌子孫都是不知道的呀。難道胡憂是在裡傑卡爾德還沒有假死之前就已經認識裡傑卡爾德?又或是說,他和裡傑卡爾德本不有很深的關係。
這事情就怕想。越想就越是有更多的念頭出現。如果胡憂一早就已經認識裡傑卡爾德,甚至和裡傑卡爾德是師徒的關係,那麼她會輸給胡憂,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有時候真是非常的准。雖然索菲雅並不知道什麼時空轉換之類的事,但是她猜胡憂一早就認識裡傑卡爾德和裡傑卡爾德在她和胡憂的角力之中,有暗中幫過胡憂一邊的兩個事上。都幾乎是全中的。
「我和他怎麼認識?」胡憂回憶著與裡傑卡爾德第一次見面的情景,笑道:「這個一時半會的,我還真是沒法給你說清楚。嗯,等以後吧,只後我要是有機會就寫本書,把我的一生全都記錄在書裡,你買本來說就知道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了。」
索菲雅好笑道:「你還有這方面的打算,要是你真的出傳記,我到是肯定要買一本的。我最想知道的是你和我奪詣的時候,心裡是怎麼想的,又是怎麼判斷我的。而贏了我之後,你又是什麼樣的心情。麻煩你寫到這部份的時候,一定要寫詳細一些,要不然我可不收貨。
胡憂哈哈大笑道:「都依你,到時候我一定把這個部份寫得清清楚楚,絕對不會讓你有退貨的機會。」
「這可是你說的,那你準備給書寫一個什麼樣的書名呢?」
「嗯,就叫《煮酒點江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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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雅隨著胡憂走進了房間,看房間的佈置,想來這裡就是裡傑卡爾德與她見面的地方了,可讓索菲雅感到奇怪的是她並沒有在這裡見到什麼百歲以上的老人,到是在上首位上,見到一個七、八歲的小孩。
索菲雅看到那個小孩子的時候,不由多看了幾眼,因為這個小孩子確實是有些特別。說他是書僮嘛,他的膽子又那麼的大。索菲雅在當上皇后之前,可是在皇宮裡住了很多年的,皇宮的規矩很多,她生活了那麼多年,自然也是非常的熟悉。她知道一般只有屋裡權力最大,資格最老的人,才可以坐在上首坐,其他人要是隨意亂坐,被罵一頓那是輕的,弄不好連小命都沒有。而這個小孩子不但是敢坐,在看到胡憂進來的時候,連動都沒有動一下,臉上完全沒有驚慌的樣子,這不得不讓索菲雅感到奇怪,難道說現在已經改了規矩了?
索菲雅等著胡憂罵那個書僮又或是把裡傑卡爾德給叫出來。可是胡憂就像個沒事人那樣。久久都不開口,這讓索菲雅不由又一次感覺到奇怪。又等了一會,看胡憂還是沒有開口的意思,索菲雅不由問道:「不是說去見裡傑卡爾德的嗎?」
胡憂看了裡傑卡爾德一眼,又看了索菲雅一眼,笑道:「是呀,你不是已經見到了。」
「見到了?」索菲雅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連大大一個裡傑卡爾德坐在那裡都沒有看到,不由又環視了整個屋子一遍,可依然沒有發現裡傑卡爾德的身影。
「他在哪呢?」索菲雅疑惑的問胡憂。她很肯定自己的眼睛並沒有出問題。裡傑卡爾德跟本就不在這個屋子裡。
「那不是咯。」胡憂直視裡傑卡爾德。他這會都已經忍不住想要笑出來了,因為他發現裡傑卡爾德坐在那裡相當的鬱悶。能讓這老小子吃次憋可不容易呀,他得好好的享受這份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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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屋子裡非常的安靜。索菲雅的目光死死的瞪著坐在上首位的那個七、八歲小男孩。胡憂剛才說什麼?他說那就是裡傑卡爾德?
有沒有搞錯,裡傑卡爾德就算是不死,活到現在都已經一百多歲了,眼前這個小孩子,怎麼看都沒有一百多歲的樣子呀。
「我沒有耍你。」胡憂搶在索菲雅怒心燃燒之前說道:「在來之前,我已經提醒你要有心裡準備了。你當時說不會有問題的。看吧,現在問題不是出現了嗎。」
「我……這……」索菲雅突然發現自己被弄得話都不會說了。她在來之前,是有做過心裡準備,可她做的準備是見到一個已經老得不成樣子的裡傑卡爾德。而不是眼前這個小得不成樣子的裡傑卡爾德呀。他會是裡傑卡爾德?索菲雅真是打死都不敢相信。
只是……看目前的情況,如果胡憂真的沒有耍她,她似乎還真是要相信這個事實呢。
「你是裡傑卡爾德?」索菲雅決定不問胡憂了,直接問那個孩子。她覺得孩子應該是最不會騙人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他應該會告訴她答案。
裡傑卡爾德坐在那裡裝了半天的罷設。這才終於有人跟他說話,他的心裡已經是很不爽的,聞言哼哼道:「難道你覺得胡憂的話不可信?」
胡憂!那孩子直呼胡憂的名字而面不改色,突然還真有些真是真貨的樣子。
索菲雅猶豫著又問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裡傑卡爾德瞟了索菲雅一眼,道:「你不就是麗花咯。」
撲哧。
索菲雅險些沒有坐到地上去,還好她急時反應過來扶住了邊上的椅子,雖然把椅子推得一滑,總算也沒有摔倒。
麗花,這是索菲雅的小名呀。索菲雅在沒有當上皇后之前,一直就叫麗花。而索菲雅這個名字是她正式嫁入皇家才改的,這麼多年過去,知道她小名的人,怕已經沒有幾個了,眼前這個小男孩卻能一口就叫出來,而且還是那麼的自然。
「怎麼會是這樣的,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索菲雅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兩眼直直的看著裡傑卡爾德。現在她已經肯定眼前這個小孩不是普通的小孩。
裡傑卡爾德歎了口氣,道:「這個要解釋起來就複雜了。等以後吧,等我有以後有機會寫本書,把我的一生詳細的記錄下來,你想要知道什麼,以後看書就可以了。」
又是寫書,這還沒怎麼著呢,索菲雅就先得訂兩本書了。她在考慮著,自己是不是也寫一本書,不然總是買人家的書,不是虧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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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習慣吧,以後慢慢就會習慣了。」胡憂看索菲雅很不適應的樣子,出言安慰道。
能習慣嗎,他們現在說的事,可是關係著天風大陸千千萬萬老百姓今後的生死存亡呢,可眼前大咧咧的坐著個小孩子模樣的裡傑卡爾德,怎麼都讓索菲雅感覺到變扭。
「盡量吧。」索菲雅苦笑道。不習慣也得習慣呀,誰叫眼前這個傢伙真是裡傑卡爾德呢。
裡傑卡爾德翻翻白眼。道:「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專業點,說事就說事,哪來那麼多廢話。」
「廢話就廢話唄,說一些又有什麼關係,誰叫你那樣呢,讓人一點安全感都沒有。還專業呢,你長那樣就很不專業。」
別人怕裡傑卡爾德,胡憂可是一點都不怕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以裡傑卡爾德現在的樣子,會怕的人還真怕沒有幾個。也許那些剛生出來的孩子會怕吧。
「你……你又氣我是吧!」裡傑卡爾德還真是拿胡憂沒有辦法。這個傢伙就是一個壞種。老拿人家的缺陷來說事。有頭子誰願意做禿子,他也不想這樣的好不好。
胡憂呵呵笑道:「好了,好了,你也別生氣了。這不是搞點氣份嘛。咱們還是說正事好了,再浪費時間今天可就過去了。」
「你還好意思說,根本一開始就是你在浪費時間。剛才我們說到哪了……」
今天的會,就只有胡憂、裡傑卡爾德和索菲雅三人在場而已,其他人並沒有參加這次的會。
三人重點討論的就是兩方面效力的重組問題,這些大多數時候都是索菲雅和裡傑卡爾德在各自說自己的觀察。胡憂即不是索菲雅那邊的人,太平帝國也不是他建立的,只能算是一個中間人,在中音撮合兩邊的合作。因為索菲雅和裡傑卡爾德都在心要合作。所以大體上來說,氣氛還是不錯的,只不過是在一些細節問題上,他們還存在一定的分歧。畢竟無論是裡傑卡爾德還是索菲雅。都已經付出了不少的東西,不說是一定要什麼回報,至少不能太吃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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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索菲雅要和我們合作。」唐渾在王憶憂身邊坐下來的時候隨口問道。因為唐渾答應幫王憶憂想法子追丫丫的關係。他們現在算是有很不錯的交情。
王憶憂的身份要高過唐渾,對這方面的細節知道得更多,聞言點頭道:「確實是這樣。索菲雅已經來過很多次,應該是在談細節的問題。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談成了。」
「那對我們來說,不是少了很多麻煩?」
「嗯。如果可以達成合作,至少在龍城範圍之內,不會再有什麼麻煩出現吧。不過這了不一定,聽說現在不少的地方,都有新的勢力出現,龍城現在條件相對比較好,弄不好已經被什麼勢力看上。」王憶憂在這方面的眼光還是要強過唐渾的。要知道他也是從小就學習帝王之學的人,而做皇帝首先的一點就是目光要遠大。一個鼠目寸光的皇帝不但不能發展好帝國,還會把一個好好的帝國玩完掉,這方面的例子已經太多了。
「那不是又要打仗?如果真的再次暴發戰爭,你會不會上戰場?」唐渾更關心的還是王憶憂的情況。對於什麼整個大陸的形勢,他反正沒有資格去參與,也沒有能力去管,還是不要傷這方面的腦筋好了。
王憶憂沉吟道:「這個不好說,我先現手裡無兵無將,與太平帝國的關係也並不是那麼親密,有起什麼事來,不一定會想到我的。」王憶憂現在在龍城算是一個閒人,沒什麼事可做,也沒有什麼人理會他,每天也就是陪屠家的孩子玩玩而已。
「有少帥在,一定不會忘記你的。關鍵是你想不想打了。」唐渾對胡憂和王憶憂之間的關係多少也瞭解一些。他現在可是王憶憂的隱形情敵呢,怎麼可能不收拾一切關於王憶憂的情報呢。
有關於王憶憂的資料,唐渾已經足足裝了一大櫃子,他現在是早看、晚看、吃飯睡覺都在看。不客氣的說他比王憶憂都更瞭解王憶憂了。
「想不想打?」王憶憂歎了口氣,道:「說真的,打了那麼多年,我也有些累了。如果可以選,我也不願意再打,不過如果胡憂叔叔需要我去,我還是會去的吧。」
王憶憂這色百皇帝也不好當呀,小時候他得日夜防著弄給從接班人位子弄下,長大之後,他又得千方百計的想辦法把權力抓回到自己的手裡,然後又是無窮無盡的戰爭。一直神經崩緊著也不覺得,現在放鬆下來,再讓他去考慮打仗的事,他打從心裡產生了一種抗拒。
唐渾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轉變話題道:「這方面的事,暫時並不由我們作主,我們還是想想怎麼追到大小姐吧,似乎我上次教給你的辦法,收效並不是很大,是嗎?」(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