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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嶄露頭角 卷 十一天風亂世 829章 真相大白 文 / 江南一夢

    胡憂回到牢房甲,還在想著那個長老有沒有可能按他推想的那樣,

    做了那麼多的事。可真是越想,胡憂就越是覺得很有可能是那樣。不要以為這樣很殘酷,真實的世界,比這個還要殘酷東西,那是太多太多了。

    胡憂從小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生存的,他知道,有時候為了某件事,很多原來並不怎麼凶殘的人,可以做得別任何人都更可怕,更血腥。所以,真正意義上的好人,那是不存在的,那個之所以還沒有變壞,只不過是還沒有那個機會而已。一但有了那樣的機會,無論他自己是不是願意,他都必然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胡憂現在就很懷疑是那個執法長老幹掉了李夫人一家,可是有一點,胡憂想不明白,幹掉李夫人,難道只單單是為了讓他坐牢而已嗎?如果當時不是有李夫人,那麼會不會有張夫人,王夫人,又或是其他的什麼夫人被殺呢?

    這事,似乎是說不清楚的,發生的已經發生了,沒有發生的,會有無數種的可能性,他可能會發生,也可能不會發生。

    「嘿,老夥計,又有牛肉乾了。」胡憂拿出一塊牛肉乾丟給長卷毛,既然那個執法長老做了那麼多的事,就是想把他給弄進這裡,與這個人接觸,那他自然要查出來,這其中有什麼秘密。

    「哈,還是你小子夠意思,怎麼樣,出去一趟,外面的人怎麼說?」長卷毛咬著牛肉乾笑道。

    「有什麼怎麼說的,不過是問了點話而已。」胡憂歎息道:「我婁麼就那個倒霉,遇上這樣的事呢。」

    長卷毛搖搖頭道:「世界很大,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的,年輕人還是得看開點,等你像我這把年紀的時候,也就不會再有那麼多的抱怨了。對了聊了那麼多次,我還不知道你是犯什麼事進來的呢。」「殺人他們說婁滅了人家滿門。」胡憂回道。

    「他能說?那你的意思是說,這事並不是你做的了?」

    「當然不是我做的,要不我會那麼生氣?」胡憂沒好氣的說道:「我他媽是被人冤枉的1」

    「那你的運氣看來還真不怎麼樣,我以後得離你遠一點才是,不然被你傳染了,那就真叫冤枉了。」長卷毛嘿嘿笑道。說雖是這麼說,但是他並沒有和胡憂拉開距離的意思,依然挨著胡憂靠坐在牆邊。

    「去這也能傳染,你到是傳給我看看呀。」胡憂恨恨的瞪了長卷毛一眼。從外表看這傢伙也五十多歲了吧,居然還會說出這樣的話,像個小孩子似的。

    「嘿嘿嘿嘿,我這不是隨口說說嗎,你那裡還有牛肉乾吧,再給我來點。」長卷毛乾笑幾聲,又向胡憂伸出了手。

    「拿去,吃這麼多,也不怕撐著。,…

    「就這麼點東西還撐著呢,以我的肚皮放開了吃,十斤都不見得夠呢。牛肉乾雖好,要是再能多來點酒,那就更爽了。」

    「再給你來個女人怎麼樣?」胡憂沒好氣的說道。

    「別跟我提女人,一提女人,我的心裡就不爽。」長卷毛擺擺手臉是的笑瞬間凝固了幾秒,這才又恢復到之前玩世不恭的樣子。

    胡憂把長卷毛的反應全看在眼裡,心裡多少也有了點數,看來這個人,肯定在女人方面吃過虧呀。

    「行行行算我說錯話了行不。好吧,讓我補償你一下吧。來,

    看看這裡什麼。」胡憂神神秘秘的從懷裡拿出一個扁瓶在長卷毛的面前幌了幌。

    「酒」長卷毛剛叫出一個酒字,就馬上機緊的摀住自己的嘴。

    這一瓶酒可是沒有多少的,要是讓別的人聽道了,也吵著分幾口,那就沒得享受了。

    「你哪來的?」長卷毛左右看了一眼,小聲音問道。

    「你管我哪來的,要不要吧。」胡憂晃動著手裡的酒瓶。

    「要,當然要。」剛才沒有,就只能說說而已,現在酒就擺在自己的眼前,不要那不是傻子嗎。

    胡憂藉機拿出酒,就是要給長卷毛的。雖說只有一瓶,跟本不可能把長卷毛給灌醉,但是卻能讓長卷毛更加的放鬆警惕性。很多人都是這樣,平時話不多,等喝過酒之後,那話就多得更什麼似的,該不該說的,全都往外倒。胡憂現在也正是想利用這一點,看看在長卷毛的身上有沒有用。

    邊喝著酒,邊隨意的聊天,這是一件很爽的事。胡憂的語言技巧,自是不必說的,不時的就能在長卷毛的話裡,得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通過對話,胡憂隱隱的知道了關於長卷毛的身份。其實這算不得是什麼秘密,大家都是秦家人,少有誰不認識誰的情況發生。要說有不知道的東西,那最多也就是據體的家族分工等很多的一部分而已,不可能神秘到連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胡憂和別人不一樣呀。他是一個水貨,不知道長卷毛是誰,那也是很正常的事。他又不能去問人,只能自己想法子套話。胡憂這麼做,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因為他需要知道的東西不單單只是名字而已,不然那執法長老也不會把給弄這來了。只不過,那個執法長老又想從長卷毛那裡,知道一些什麼東西呢。

    長卷毛也是一個老狐狸來的,別看他平常的時候,總是嘻嘻呤呤,真想從他身上問出什麼,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胡憂費了半天的力,都沒有能從他的身上問出他被關進來的原因。不過有一點,胡憂是掌握到了。原來現在被關在這裡的人,除了胡憂之外,全都是因為長卷毛而連累進來的。

    每一次提到這些兄弟,長卷毛的臉上,都有深深的愧疚之色。

    酒也喝完了,該說的話敢說得差不多了,又到了應該地休息的時候。

    胡憂躺在屬於自己的位子上,怎麼也睡不著。到目前為止,他扮成秦東日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依然是什麼進展都沒有,這讓他很不滿意,他決定要加快自己的進度,必須要在更短的時間內,做出什麼有用的事來。

    經過不斷的分析,胡憂認為長卷毛應該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因素。

    從那個執法長老的態度來看,長卷毛對秦家,一定是有影響力的。

    猛的,胡憂坐了起來。因為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事。之前,他一直都在考慮猜想執法長老讓他來牢房,是想從長卷毛的身上,查出什麼危害秦家的秘密。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想法,讓胡憂在思想上產生了局限性,從而引起了判斷方向上的錯誤。也不能說是錯誤,不過還是有一些小小的地問題的。

    此時,胡憂在心裡,大膽的假設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執法長老已經從種種的跡象看出來,胡憂有意想破壞泰家的安全穩定,而他之所以不阻止胡憂,那是因為他自己也對秦家有不滿,他也想讓秦家誇掉。

    這就是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因為從感情或是任何一個角度來說,執法長老都應該是最忠於家族的人,他們是家族的守護神。在任何環境,任何的條件下,都一定是把家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人,他們又怎麼會背叛家族?

    正是因為出於這想的思路,胡憂在一開始的時候,也沒有想到會有這種情況的出現。但是現在,現有的消息,已經不足以解釋執法長老一路來所做事,那就不得不讓胡憂多想其他可能了。

    胡憂之所以敢這麼想,當然也不是沒有任何語氣支撐的空想。秦南雷的案子,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當時執法長老在已經知道胡憂在搞地鬼的情況之下,依然把秦北星給放了,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順著這個思路,再大膽的往這方面想下去,就可以把長卷毛給變得合理了。長卷毛被關在這裡,而與他一起被關的,又都是與他有一定關係的人。

    是什麼事,一夥家要抓那麼多人呢?

    胡憂想到是造反,似乎只有這一條,才會一傢伙牽扯這麼多人進來。如果長卷毛一夥被抓,真是因為造反,那麼執法長老被胡憂也關在這裡的目的,真很了然了。把對家族不滿的人,他都關在一起,嘿嘿,你能說,這是想為家族好嗎?

    胡憂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一顆心都活了起來。看來自己要走的路,並不孤獨呀。秦家的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的,只要利用好了這一點,那將會有很多的助力。

    一覺睡來,胡憂的精神真是大好,臉上的笑容,也再不是昨天那種假笑了,而是自信的笑。

    「幹什麼,撿得錢了,一大早的那麼開心。」長卷毛看胡憂在那裡傻樂,不由奇怪道。

    「心情好,自然就開心,對了,我聽人說,你是因為對家族不滿,意圖造反被抓進來的,是吧。」

    「什麼造反,我不過是提出一點改進法而已,這難道也有錯!」長卷毛眼睛都紅了,大聲叫道。看來他對這個事,還是很在意的。

    「很激烈的改進手段吧。」胡憂嘿嘿笑道。他剛才那麼說,也就是一賭。賭長卷毛在不經意之間,會把心裡的想法給暴出來。現在看來,看真是如了自己的意,這個長卷毛,果然是秦家一個不穩定的因素呀。

    對了,現在再稱呼他在長卷毛,似乎已經有些不太合適了。胡憂在昨天的聊天之中,已經得知了長卷毛的名字。長卷毛是秦家二代的人,秦家二代是以上下左右排位的。

    長卷毛在牢裡,年紀是最大的,他的名字裡,自然肯定有一個「上,字,而牢裡的兄弟,又都管他叫天哥。

    所以長卷毛的真名,就應該叫泰上天。、

    泰上天,這可是一個相當有氣勢的名字。當年在泰家,這個名字曾經一度被視為家族新一代家主的代名詞。然後現在泰上天不但沒有成為什麼家主,而且還身牢裡,這其中自然有什麼故事。

    胡憂現在還不知道泰上天的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故事,不過他可以肯定,這一定是和女人有關係。一個女人,有時候就算是什麼事都不做,也足可以影響整個世界。因為她們可以影響男人,而男人,再大多數的世界,都是可以控制這個世界的。

    「你有興趣知道?」泰上天看向胡憂。他很少正眼與別人的眼睛接觸,但是這一次,他是正眼看胡憂的。

    「嗯,想知道。」胡憂認真的回道。

    不知道今天會不會有意外的收穫呢?

    泰上天微微猶豫了一會,這才在心裡做決定道:「好吧,難得有人對此事來興趣,我就給你說說好了,吃完了早餐,我告訴你!」

    「好。」

    胡憂真沒有想到,居然還會有這樣的意外收穫。他剛才只想著試試這個泰上天而已,卻沒有想到,收穫會這麼大。

    今天的早餐吃了什麼,胡憂完全沒有留意到。三兩下的,他就吃完了早餐,眼巴巴的看著泰上天。

    泰上天沒有胡憂那麼快,他用餐的速度,似乎比平常還更慢了一些。看得出,他在想著什麼事。也許是他在心裡決定著應該怎麼樣跟胡憂說吧。

    終於,泰上天放下了碗。胡憂馬上就來到了他的身邊。以胡憂的心性,當然不會急成這樣,他這不過是做戲而已,做給泰上天看的。

    熱情的觀眾,往往會讓演員的表演更加的出色,胡憂要給泰上天的,就是這樣的感覺。我都這麼急不可耐了,你總不能只說點皮毛的東西吧。

    胡憂的動作,泰上天看在眼裡,卻並沒有理會。似乎與他沒有什麼關係似的。慣例的,吃完東西,泰上天就閉上了眼睛。這個時間,一般是十五分鐘。

    十五分鐘後,泰上天給胡憂大體的計述了當年的故事。胡憂這才知道,泰上天一夥,為什麼會被抓來這裡。

    說起來,泰上天還真不是背叛秦家,他是為了一個「情,字。情關難過,自古就是如此。

    為確保血統,秦家的直系是不可以和外人通婚的。前邊我們已經說過了,秦家沒有婚姻這麼一說,秦家的男人如果有需要,可以找任何一個秦家的女人發洩。而秦家的女人,一但有孕,就會本孩子生下來。孩子的父母親都姓秦,這樣的血統就足夠的純正了。

    這樣的規矩,在過去的一百多年裡,一直沒有發生任何的問題。

    不過從泰上天這一代開始,由於秦家的大力擴展,外派子弟的數量,也達到了歷史記錄總和的三千人。

    人多了,自然就會出問題。

    泰上天因為太過優秀,1小小的年紀,就被外派出去,執行家族的任物。因為少小離家,思想自然也就比較活,家族的某些觀念,還沒有在泰上天的身上根深蒂固,讓他敢於挑戰一些家族的傳統。

    在二十歲那年,泰上天愛上了一個女人。他愛上這個女人,其實是應該的。因為這個女人,已經跟了他五年。從他十五歲外派家族開始,這個女人就一直在他的身邊,對外的身份,也是他的夫人。泰家的女人,一般是不可以外出的,這是唯一的一個例外,因為泰上天太優秀,家族為他配一個女人,可以讓他更好的工作。

    五年的相處,讓泰上天視這個女人為寶,對她百般的疼愛,簡直是要什麼給什麼。他本以為,自己會像天風大陸上的其他男人那樣,和心愛的女人過一輩子。

    但是他忘記了,家族是沒有結婚成親這種說法的,更沒有哪一個女人,是專屬於哪個,男人的。

    那年,泰上天的外派任務結束,他帶著心愛的女人回到家族。因為他的任務完成得非常的出色,他以為自己會得到家族的獎勵。

    獎勵是有的,但是他的惡夢,也隨之而來了。就在泰上天受獎的當晚,他回過家的時候,剛好撞見幾個族人要帶走他的女人。

    泰上天的女人,因為十五歲就跟泰上天外派寧南帝國,受寧南帝國的影響,她的衣著打扮,接人待物的方式,都和本島的女人有很大的分別。這對玩慣了家族女人的泰家男人來說,是有極大吸引力的。所以家族的男人,對泰上天的女人,都有些迫不急待了。

    泰上天已經五年沒有回家族了,對家族的規矩很陌生,雖然他也知道,人族的女人都是公用的,但是他不願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玩弄。

    他非常生氣的把那些人趕走,把女人給護了下來。之後,這樣的事,又發生過多次,泰上天都一一把他們給打走,甚至還打斷了其中一個男人的小弟弟。在泰上天看來,這並沒有什麼問題,甚至都不算個事。但是在家族看來,這可就大問題了。

    你泰上天憑什麼就可以si有女人,你si有,那人家怎麼辦?

    家族經過研究,決定把泰上天的女人強行帶離,為成功執行命令,他們甚至派出了三百家族護衛隊,準備以武力達到目的。

    當年,泰上天二十歲,正是衝勁最足的時候。面對家族護衛隊的出動,他非常的憤怒,當即招手了幾十個與自己有過命交情的兄弟,也就是胡憂所見到的,和泰上天一起會關著的這批人了。

    他們有的比泰上天大,有的比泰上天小,卻全都是泰上天外派時的手下,最短的跟泰上天都有三年。

    他們接到泰上天的求助,馬上就趕到了現場,和家族護衛隊展開激戰。幾十人對三百人,硬是讓他們獲得了勝利。藉著勝利,泰上天發宣公告,公然抨擊家族的女人分用制度,是沒有人性的規定,應該全面廢除,改成天風大陸那樣一夫多妻制。

    泰家的女人,本就不夠了,你還來個一夫多妻,一夫一妻都不行呀。

    泰上天的種榫行為,終於引起了家族上層的暴怒。命令泰上天必須馬上交出女人,並主動請罪,否則,家族將視泰上天造反。

    泰上天對此不予理會,繼續公然的宣傳他的理念,接下來,家族的部隊開到了泰上天的家。泰上天雖然很有天賦,但是他的行為,已經觸動了家族的利益,家族決定廢掉他。

    泰上天依然帶人反抗,可這一交來不再是家族護衛隊,而是家族外戰軍團。泰上天的人馬損失慘重,一百多人,戰死七十多,其餘的包括他在內,他部被抓。

    「然後,你們就一直被關在這裡?」胡憂終於忍不住地問道。

    「嗯,得快有三十年了吧。」泰上天笑了笑,這段往事,他已經很久沒有回憶過了。

    「三十年,一個人最美好的三十年,全都在地牢裡過了。你難道不恨嗎?」胡憂問道。

    「恨,那又能怎麼樣?、,泰上天搖搖頭道:「剛進來那會,我恨不得殺光那幫混蛋!」「那列,在呢?」

    「現在,也一樣!」泰上天道:「他們想用時間讓我屈服,哼,他們太天真了!一但讓我抓到機會,他會讓他們好看的。」

    「算是,不說這些了。說了也白說,跟本沒有什麼用。」泰上天把頭埋在手臂裡,似乎沒有再講話的打算。

    胡憂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泰上天之前在說往事的時候,一直沒有說出那個女人的名字,那麼,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她是誰,現在又過得怎麼樣呢。

    「那那個女人、,胡憂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問,說話吞吞吐吐的。

    「看來,你已經猜到了,是的,她就是你母親。」泰上天回道:「秦東日這個名字,正是我起的。」

    「啊!」胡憂整個人都傻了。說了半天,泰上天說的女人,居然會是趙夫人。我的天呀,這也太巧了一些吧。

    不不不,等一下。

    胡憂強行的調整自己的思路,慢來慢來,有地方出問題了。

    得再一次整理才行。

    整個事情,應該是這樣的。

    泰上天外派天風大陸執行任務,趙夫人做為秦家唯一一個獲許外出的女人,陪泰上天一塊出行,並以泰上天夫人的身份,協助泰上天執行任務。

    五年的相處,他們相護之間,都有了很深的感情。而泰上天為了趙夫人,不惜以武力反對家族的決定。而趙夫人也用她的辦法,做出了自己的反抗。她不再給泰家做繁衍的工具,不為泰家生孩子。

    而趙夫人一生只有一個孩子,就是秦東日,胡憂現在假扮的人,正是秦東日,也就是說,從名義上的身份,胡憂現在是眼前這個泰上天的兒子。

    那,那個執法長老呢?

    對了,那個執法長老,很可能就是泰上天當年的手下,只不過他當年沒有參加泰上天的反抗家族行動,所以他並沒有受到牽連。多年以來,他一直在到機會,把泰上天給救出來,現在,他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對秦東日才會那麼的奇怪。明知道秦東日在搞鬼,還是幫秦東日過關。

    胡憂可以說,完全是沾了秦東日的光,才能一直那麼順利。還有,他之所以把自己關在這裡,那是為了讓自己和泰上天見面呀!怪不得那長老在胡憂進來三天之後的第四天,把胡憂單獨叫出來的時候,說話那麼怪。明明有話,卻硬按下去,什麼也不說。

    胡憂現在,能猜到執法長老想說的是什麼了。他其實是想告訴胡憂,泰上天就是他的父親。他之所以沒有說出來,是因為胡憂和泰上天關在一起三天,泰上天都沒有什麼表示,他猜不出泰上天的意思,所以最後又沒有說。

    一通百通,之前的那麼些扯不清楚的事,終於全都有了答案。胡憂的思路,頓時開闊起來。都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秦東日居然會有這麼一個老爹,這算不算是意外的收穫?

    胡憂在心裡反覆的計算著,這是天上掉下來的好機會,不好好利用,那可就太可惜了!

    泰上天看胡憂久久不說話,還以為他在震驚自己的身世呢。他哪裡知道,眼前這個人,跟本就不是他的兒子。

    泰上天是在趙夫人剛剛懷孕的時候,被抓走關在這裡的。秦東日是女兒身的秘密,連他都不知道,他一直都以為趙夫人為他生的是兒子,而不是女兒。

    也正是因為這樣,胡憂才能混到現在。不然胡憂這條小命,怕就沒有了。地牢裡,可沒有廁所的,大家解決內急的方式,就是一個尿桶。胡憂之前又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那麼多的關節,他自然不可能在這裡像女人那麼撤尿呀。如果泰上天知道趙夫人幫他生的是女兒,胡憂這一尿,還不什麼都完了!

    猛的,胡憂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脖子頓時就見汗了。完了,完了,早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到時候,泰上天和趙夫人一見面,他這個西貝貨還怎麼裝?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想那麼多也沒有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沒有到那個時候,誰又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說不定,說不定……還有很多的說不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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