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章秘洞尋寶
據《帝國秘史——論胡憂大帝的發家》一書中記載:胡憂殺掉齊源傑和莊進熙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是藉著民眾的這股狂熱之勢改組軍隊。這是他早就已經在心裡計算好了的。
胡憂把不死鳥特戰團改名為不死鳥一團,命候三為團長。奴營則改名為不死鳥二團,哈里森為團兵,新兵獨立團改名為不死鳥三團,由朱大能為團長。三個師團平級,武器糧草全部統一由軍部供給。暴風雪五萬士兵,全部被胡憂打亂原來的建制,分入三個師團之中。使得每個師團人數,達到一萬五千餘人。
另外胡憂還任命紅葉為軍師,同時成立一個名為軍事委員會的機構,這個機構的負責人為紅葉,機構的性質說白了就是節制各師團長的兵權。不過這個功能,並沒有一開始馬上突顯出來,算是一個後手。
這個軍事委員會的成員組成,全都是胡憂的老部下。林克,西多夫,奧托,加馬,阿骨達等這些對胡憂發過酒誓的人,全都被胡憂從各個部隊調進軍事委員會裡,朱大能等三個團長當然也是委員會的成員。
胡憂是有把最初跟著他的那組成員,全都放入軍事委員會裡,不過他並沒有成功,因為拉雷和裡爾多並不在軍中。在軍部的花名冊裡,有這兩個人的名字,但是見不到他們的人。胡憂問了候三他們,他們也全都沒有人知道,這兩個人的下落。
奪權從來都是帶著血腥的,那些忠於齊源傑和莊進熙的人,受到了滅頂之災。胡憂揮動著他的大刀,進行了他從軍生涯之中,第一次清洗,近千人倒在了這場權力鬥爭之下。
後世歷史學家對胡憂的這一行為,稱為無恥的暴*。不過此時,胡憂顧不得這些,為了整個軍團的生存和發展,有時候必須得付出血的代價——
「哲別,你過來一下?」書房裡,紅葉對哲別招招手,示意守在胡憂身後的哲別,來到自己的身邊。
胡憂掌握了暴風雪軍團之後,曾經有意讓哲別出任不死鳥一團的團長,不過這個丫頭不肯,執意要回到胡憂的身邊做親衛。胡憂沒有辦法,只得同意她的要求。現在哲別是胡憂內衛營統領,帶一千精選的士兵,近身保護胡憂的安全。
胡憂的警衛力量,分為內衛營和警衛營兩個部分,總人數為五千人。這是暴風雪軍團最精銳的部隊。而哲別手裡的這一千人,則是精銳中的精銳力量。另外的四千人在警衛營統領科奇士的手上,實力同樣不可小視。
哲別看了胡憂一眼,確定胡憂的安全不會有什麼問題,這讓移步來到紅葉的身邊。其實以胡憂身邊五千人的防衛力量,跟本不需要哲別這麼貼身的守著,不過這丫頭是個倔脾氣,說什麼親衛就必須這樣,胡憂拿她沒有辦法,也只能任由著她。
哲別問道:「紅葉姐,你找我有事?」
「嗯」紅葉點點頭,神秘的笑笑道:「你跟我來一下,我有東西給你。」
「好的。」哲別跟著紅葉走出了帥帳,來到紅葉的小帳裡。
走進小帳,紅葉打開一個箱子,把一個布包拿出來,交到哲別的手上:「吶,你看看喜不喜歡。」
用手試了試,捏起來軟軟的,像是布或是衣服類的東西,哲別好奇的問道:「是什麼?」
紅葉笑道:「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哲別孤疑的看看紅葉,又看看手裡的小布包,她也很好奇紅葉要給她什麼東西。小布包被紅葉繫了個蝴蝶結,哲別一拉那長繩,布包就開了,一個紅色的緞面肚兜出現在哲別的手裡。
「紅葉姐別的小臉瞬間就紅了,這東西她見過,可是她從來沒有用過。
紅葉道:「這是我特意幫你做的。怎麼樣,喜歡嗎。」
「可我是男男人,怎麼能穿這個。」哲別拿著那肚兜,像拿著塊火碳一樣,怎麼著都覺得燙手。
紅葉拉過哲別的手,呵呵笑道:「大家都是女人,你騙不了我的。快去試試看感覺怎麼樣,你老是用布條綁,對身體不好的。我們女人呀,有時候就得多疼自己一些。」
「紅葉姐,你都知道了。」哲別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她重回胡憂身邊以來,紅葉對她一直都非常照顧,她覺得自己騙了紅葉,有些不太應該。
「我呀,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經猜到一些了。之後通過觀察,就更是確定了這個猜測。先去把它換上,看看合不合適,如果不合,我還可以幫你做修改。你自己會穿吧?」
別點點頭,那嬌羞的樣子,純得像鄰家的女孩,一點不像一個馳騁沙場的軍人。
沒一會,哲別換上了肚兜出來,手裡還拿著一根巴掌寬,一米多長的布條。她想把布條給藏起來,可是沒有適合的地方。
「給我吧,你以後用不著這些東西了。」紅葉接過哲別手裡的布條,問道:「感覺怎麼樣。」
哲別臉紅紅的小聲說道:「感覺挺舒服的,就是有些怪怪的。」
紅葉安慰道:「穿多幾次,你習慣了。一會我再幫你多做幾件,這樣你就有得換了。對了,胡憂知道你是女兒身嗎?」
哲別點點頭道:「將軍他知道的。」
紅葉嘀咕道:「我就知道那個壞傢伙肯定知道。」
「嗯?」哲別沒有聽清楚紅葉說的話,疑惑的看向紅葉。
紅葉搖了搖頭道:「哦,沒什麼。我那裡還有裙裝,你要不要試試?」
哲別有些心動,想了想,還是搖搖頭道:「還是不要了。」哲別是怕自己會喜歡上裙子,換回女兒身之後,不能留在胡憂的身邊。
「隨你吧。你要是什麼時候想試試,可以隨時過來的。來,我們到那邊坐坐,聊聊天。」
「將軍。」朱大能一身風塵僕僕的走進胡憂的軍帳。
胡憂放下手中的書,笑道:「你回來了,這次的剿匪怎麼樣,一切都還順利嗎?」
朱大能搖搖回道:「不是太順利,那些土匪一收到消息,全都躲到防山鎮去了,我們這次只剿掉一個不足二百人的小股土匪,物資收穫也不是很多。」
「又是防山鎮。」胡憂的眉頭緊緊的皺起來。這個防山鎮距離洞汪城大約一百里,屬於西北另一大城寶懷城的勢力範圍。
同是西北的城市,寶懷城可要比洞汪城有錢多了。那裡鐵礦儲量豐富,是西北有名的鐵都。城主馬澤本手握十萬地方守備部隊,雄霸一方。
這個馬澤本是個貪得無厭的人,為人好酒,好色,好財,所有好東西,他都喜歡。每年出產的鐵礦,已經能給他帶來非常大的利益,可是他依然不滿足,還暗中與土匪勾結,坐地分髒。這西北一線有半數的土匪,全都跟馬澤本有來往。胡憂一出兵剿匪,那些收到風聲的土匪,就馬上躲出防山鎮去,在那吃喝玩樂,等胡憂收兵,他們才又出來活動。
「大人,我們必須得想個辦法才行,再這樣下去,我們馬上又要缺糧了。」朱大能提醒道。
現在洞汪城剛剛收回到胡憂的手裡,百廢待興,城民加上軍團,七萬餘人的生活,全仗著剿匪在支撐。那些散落在這大西北黃土高坡上大大小小的土匪,現在是胡憂唯一的生命線,這麼一剿他們就跑,洞汪城的日子就難過了。
胡憂當然知道,這麼靠著土匪經濟存活,不是長久的辦法,但這是唯一可以到得高速回報的做法。除此之外,一切都需要時間。俞駱亞已經拿了百獸草的種子回來了,現在還在試種階段,能不能成功,還是一個未知數。就算能成功,這洞汪城要重新養馬,也不是短期之內,就可以立竿見影的。
「馬拉戈壁的,逼急了老子發兵打他。」胡憂恨恨的罵的。
這不過是一句氣話而已,以胡憂現在的實力,要糧沒糧,要錢沒錢,拿什麼跟馬澤本這個大財主鬥。帝都現在看來是已經完全放棄暴風雪軍團了。直到現在,應該給的糧草補給還沒有到。
對於這一點,胡憂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按說暴風雪軍團怎麼著也是一個正規的軍團,巴倫西亞為什麼就這麼扔在一邊不管了呢?
胡憂在殺掉齊源傑和莊進熙之後,怕帝都會過問此事,還特意專門準備了一套說詞和各種應對的辦法。可是現在看來,跟本就用不上。帝都對於這邊的事,跟本連理都不理,就當沒有這個軍團存在一樣。
「這辦法到是不錯,聽說那裡美女挺多的,我們正好搶他一些回來。」朱大能聽了胡憂的氣話,笑了起來。
「得了吧。」胡憂沒好氣的說道:「咱們現在飯都快沒得吃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裡貧嘴。」
朱大能知道胡憂並沒有生氣,笑道:「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生活不容易,能笑咱們就多笑會吧。」
胡憂點點頭道:「這到是。唉,這沒錢沒糧的日子,還真是不好過呀。朱大能,你們家族不是挺大的嗎,要不你想辦法回去借點錢糧來,以後等我x子好了,我再還給你們。」
朱大能的臉色頓時就苦了起來,一臉苦笑的說道:「我的家族是不小,但是要養活這洞汪城七萬軍民,還是沒有什麼可能的。老大你還是另想辦法吧,別在我這裡打主意了。」
「你小子就是一鐵公雞。」胡憂沒好氣的瞪了朱大能一眼,豪沒形象的趴在桌上道:「錢呀錢,我要怎麼樣才能弄到錢呢。」
猛然,一個念頭在胡憂的腦子裡閃過,胡憂頓時站起來:「哲別,哲別,準備一下,我們出去一趟。」
紅葉的帳篷本就是挨著胡憂軍帳的,正跟紅葉笑話的哲別,聽到胡憂的招喚,趕緊跑了進來:「大人,怎麼了,你要出去嗎?」
胡憂道:「是的,快去準備一下,咱們挖寶去。」
「挖寶?」哲別剛要往外跑,突然覺得胡憂這話似乎不對,轉過頭來,一臉不解的看著胡憂。
朱大能也同樣很想知道,胡憂這個『寶』從何來。這洞汪城一窮地白,哪有什麼寶,他不會是天熱燒壞腦子了吧。
朱大能和哲別都在等著胡憂的答案,胡憂卻神秘一笑,怎麼都不說。要是朱大能不在,哲別還可以用自己女人的優勢撒撒嬌,看能不能提前知道。這會她當然不會那麼做,只能在心裡猜著。
三人換了便裝,出軍營進了洞汪城。不一會,在胡憂的帶領之下,三人來到了東大街的一座房子前。
「大人,這是誰的家,你說的寶就是這裡嗎?這裡安不安全的,要不我先叫些侍衛來。」哲別看著眼前這破房子,皺眉道。她對胡憂這麼輕車簡出的走出軍營很是擔心。
胡憂拍拍哲別的肩膀道:「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這裡是前洞汪城城守嚴不開的房子。他早已經離開了洞汪城,現在這房子是空著的。去把門弄開,我們進去。」
「大人,還是我來吧。」朱大能在一邊插話道。
「好,那就你來吧。」
朱大能得了胡憂的話,從衣服裡拿出一跟鐵絲,靠了上去。抓過屋門前的那把大鐵鎖,三捅兩轉的,就把鎖給打開了。前後還不到三十秒的時間。
「手藝不錯嘛,以前幹過?」胡憂笑問道。
朱大能把鐵絲收起來,回道:「我可是守法公民,這招是候三教我的。」
「這麼說壞的是候三那小子。」胡憂嘿嘿笑了兩聲道:「我們進去吧,看看能有什麼驚喜。」
嚴不開這屋子,簡直就是清官的代民詞。屋子挺大,擺設卻是相當的簡單,就是一些日常的桌椅傢俱,沒有什麼特別的之處。久不住人,屋子裡有股子霉味,桌面落著厚厚一層灰。
「大人,這裡能有什麼寶貝嗎?」哲別輕輕的掩著鼻子,在屋子裡走了一圈。她看不出來這裡邊能有什麼好東西。真有什麼好東西,嚴不開走的時候,也帶走了。
胡憂拿了跟木棒,這裡敲敲,那裡打打,地面牆頭都沒有放過,他有感覺,這屋子肯定會有所發現。他之所以沒有用透視眼來掃,一是因為這裡挺大,他的精神力不足以支持他掃完整個屋子。二來他也很享受這種尋寶的過程。
「慢慢找,別著急,該有的始終會有的。」胡憂正說著,手中木棍敲在牆上的聲音一沉,發出空洞的聲音。
「有暗牆。」朱大能從另一邊靠了過來。拿手中的木棒把那牆的週四敲了一遍道:「這後面肯定是空的。讓我來打開,看看後面是什麼。」
朱大能是個急脾氣,說話間就要暴力破牆。
「不急,先等等。」胡憂叫住朱大能,不讓他硬來。
胡憂叫停了朱大能,仔細的觀察起這面牆來。這堵牆一堵到頂,沒有任何的裂縫,不像能徒手能開的樣子,與他想像中的並不一樣。
胡憂記得很清楚,嚴不開叫他老婆出來的時候,去的時間雖然有些久,但是並沒有聽到有石塊碰撞的聲音。也就是說,嚴不開的老婆肯定不是破牆出來的,這裡應該有開口。
看著看著,胡憂的目光從牆體移到了腳下。屋子的秘密,應該在這裡了。
「把這長椅弄開。」胡憂用手中的木棒敲敲腳邊的長椅子道。
哲別應該了一聲,上前搬那椅子:「大人,這椅子移不動,定死了的。」
胡憂眼眉一跳:「左右轉轉看,來,我跟你一起。」
「卡卡」兩聲輕響,椅子在左轉不動的情況下,右轉卻有了動靜。一個直徑大約一米的地洞出現在了椅子下面。
「是這裡了。」胡憂鬆了口氣道。
三人一起伏下身,拿眼往這洞裡面觀瞧。只見這個洞走的是斜路,看樣子應該是通向牆的後面。
洞裡黑呼呼的,看得不遠。丟塊石頭下去,發出悶悶的聲音,似乎有風從裡邊吹出來,伸手進去摸了一下,感覺鋪著一層厚厚的木板。
「哲別,點個火看看。」胡憂對哲別叫道。
「哦別被胡憂這麼一叫,才回過神來。暗罵自己傻蛋,這麼黑看不清楚,也不想著點個火。
「大人,你說這後面會有什麼呢?」哲別拿火折子給胡憂照著。這火折子比不了手電,點燃了也看不到多少東西。
「弄不好是金山銀山,嘿嘿,要是那樣,就該我們發一筆了。
胡憂翻翻白眼道:「要是那些東西,嚴不開早就拿走了,還等你來。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洞應該是通向另一所別院,那裡才是嚴不開真正的家。」
胡憂是江湖出生,江湖人別的也許不行,那眼睛可毒得很。那天嚴不開老婆剛一出來,胡憂就知道,她老婆肯定不是一個甘於住在這種破屋子裡的人。
有些女人天生能吃苦,有些女人,半點苦也吃不了,哪怕是情勢所逼,她們也吃不了苦。嚴不開的老婆就屬於那樣的人,可是她卻住在這個破屋子裡,這其中必有問題。
「走吧,咱們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