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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初回漢末 第四十六章 飛熊入夢{求收藏,紅票} 文 / 心海月明

    「吼!」

    「救駕!救駕!何人來救朕、、、」

    「陛下!陛下!您怎麼了、、、」一位小黃門走到龍榻前,輕聲呼喚著躺在榻上一位面容俊秀但臉色卻有點蒼白年輕男子。

    那躺在榻上的男子突然翻身起床,大口的喘息著,滿臉驚恐,額頭上佈滿層層細珠。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當今皇帝劉宏,此刻哪有作為一位的帝王的風範,有的只是那不滿臉上的恐慌。

    「陛下,您這是怎麼?」那小黃門見那漢帝劉宏滿臉驚恐,臉色蒼白,氣喘吁吁的坐在床上。

    望著在榻前的小黃門,漢帝劉宏才慢慢緩了口氣,對著那小黃門道:「快去將張常侍叫來,快去!」

    那小黃門不敢怠慢,忙退下去,將去請張讓。

    不及一會兒,張讓就在那小黃門那緊張的步伐中來到漢帝劉宏的寢宮。

    看著漢帝劉宏那滿臉恐慌,臉色蒼白的模樣,張讓忙上前,跪倒在地,對著漢帝道:「陛下,你這是怎麼了?別嚇老奴啊!」

    望著那跪在地上,好似要哭的張讓,漢帝劉宏對其揮了揮手,道:「讓父,你來了。朕做惡夢了,當真嚇死朕了!」

    「不知陛下所做何夢?竟讓陛下這樣?」張讓仍舊跪在,對著漢帝劉宏道。

    「讓父,你先起來。朕也不知怎麼會做這樣的怪夢!唉、、、」漢帝劉宏坐在床上搖頭歎息,「朕在夢中打獵突然看到先帝從天而降聲色俱厲地斥責朕,說皇叔劉悝和宋皇后冤死的,並在天庭提起訴訟,說天帝將要嚴懲朕。朕當時害怕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卻又見先帝告訴朕漢室將在你手中面臨大難,幸好上天憐我大漢,派人前來解救,讓朕當好自親之,用之!而後朕感到奇怪,卻突然聽到一聲震天虎吼。一頭吊額白虎竟然向朕撲來,朕只得向後跑去,眼看就要被那吊額白虎吃掉,這時卻有一頭飛熊化為一少年將那吊額白虎打死。等到朕清醒過來時,詢問那少年時,那少年卻早已向北方跑去,而在朕眼前只有那死去多時的白虎。之後朕就醒過來了。」

    張讓聽著漢帝劉宏的那些語言,旋即再次跪在地上對著劉宏再次拜道:「恭喜皇上,賀喜皇上!此天降賢臣給陛下也!」

    漢帝劉宏聽罷,詢問道:「讓父,何以見得?」

    「陛下,白虎者,祥瑞也!而今白虎被殺,不是天賜祥瑞給陛下,那還是什麼?而且那飛熊少年,老奴確實不知,但是羽林左監許永卻是知道,還請陛下安心,明日在詢問羽林左監。」張讓跪在地上道。

    「既然讓父這麼說,那朕明日在問羽林左監。如今朕倒是睡不著了,只是皇甫將軍到遼東的戰況不知怎麼樣?」劉宏喃喃的道。

    張讓見劉宏在那喃喃自語,卻是又道:「陛下洪福齊天,皇甫將軍必定能凱旋而還。」

    天漸漸的亮了,那在雒陽城中的雄雞早已高高鳴叫,暗示著黑夜已離去,第二天的到來。

    東方早已泛起魚肚白,太陽緩緩地從地平線上冉冉升起。溫馨祥和的陽光照射著大地,是這個冬日沒有了往日的寒冷,顯得更加溫馨。遠去早已裊裊升起幾縷炊煙,在陽光下使得這幾縷炊煙顯得更加柔和。

    雒陽城的街道上早已喊起了叫賣聲,使得這個城池人氣旺盛。

    而在雒陽城門打開時,再離城門不遠處,卻響起了滾滾而來的鐵蹄踏擊地面聲音。

    那些城門軍卒當即大吃一驚,忙向前望去,只見一桿赤紅色大旗在陽光下迎風招展,上書著一「漢」字,而在那大旗後方卻同樣豎著一桿旗幟,上書「皇甫」二字。

    那些城門軍卒旋即各個欣喜若狂,紛紛讓開道。

    那些大軍望著前方宛若一頭巨獸般趴在那彷彿熟睡的大漢帝都——雒陽,都紛紛的加快步伐向那巨獸跑去。

    當大軍進城時,皇甫嵩感受著雒陽城的氣氛,旋即對著那在身後的孫堅道:「文台,你先將兵馬帶到南街校場,我當入朝面見聖上!」

    「喏!」

    孫堅在馬上一抱拳,大聲道。

    皇甫嵩說完,就催馬向皇宮奔去。

    當漢帝劉宏正在早朝時,卻見一禁軍侍衛在大殿外單膝跪地大聲道:「啟稟皇上,皇甫將軍已回城,正在南宮門外靜候!」

    漢帝劉宏聞聽,當即喜道:「快快有請皇甫將軍!」

    那禁軍侍衛不一會兒就將皇甫嵩引到大殿之外,就告罪一聲獨自退下了。

    皇甫嵩抬腳向大殿走去,望著那高高在上的漢帝劉宏,旋即單膝跪地,抱拳道:「臣皇甫嵩吾皇,吾皇萬歲萬萬歲!」

    劉宏在金鑾寶座上,伸出一手,對著皇甫嵩緩緩的道:「皇甫將軍平身!」

    皇甫嵩對著劉宏再次跪拜道:「臣皇甫嵩謝陛下!」

    劉宏見皇甫嵩站起來,再次道:「皇甫將軍此次前去抵禦異族,來回不到兩個月怎會回來如此之早?」

    皇甫嵩再次抱拳,作揖道:「請陛下贖罪!容臣在回稟這件事之前,臣有一位要交給陛下!」

    劉宏望著下方的皇甫嵩,詢問道:「唔?到底是什麼東西,盡然讓將軍如此推崇!」

    當下就有張讓將皇甫嵩手中的一塊布帛呈交給了劉宏。

    劉宏見是一張布帛,滿臉露出失望之色,只得無奈的打開看時,卻被那剛勁有力,但又不失瀟灑飄逸,如行雲流水,充滿流暢的寫意的字跡所迷住。

    再往下看時,但見:

    「嚴風吹霜海草凋,筋干精堅胡馬驕。

    漢家戰士三十萬,將軍兼領霍嫖姚。

    流星白羽腰間插,劍花秋蓮光出匣。

    天兵照雪下玉關,虜箭如沙射金甲。

    雲龍風虎盡交回,太白入月敵可摧。

    敵可摧,旄頭滅,履胡之腸涉胡血。

    懸胡青天上,埋胡紫塞傍。

    胡無人,漢道昌。」

    「哈哈、、、好!好!好!」劉宏突然滿臉的激動,從金鑾寶座上站起來,狀若瘋狀,「此何人所作,難道是皇甫將軍嗎?」

    「陛下這是怎麼了?」

    「不知啊,陛下看了那布帛上的東西後就是變成這樣了。」

    「不知皇甫將軍所呈上去的那布帛到底書寫著什麼?」

    那些在大殿上的公卿大臣們紛紛都面面相覷,在大殿上小聲討論著,沒想到皇上看了一封書信突然神情大異,都望向皇甫嵩。

    皇甫嵩鎮重的道:「回稟陛下,並非臣所作。而且臣能得以大勝,如此就回來,全耐此人之功!」

    劉宏聽罷,忙對著皇甫嵩道:「此人是誰?還不快快有請此人上殿,讓朕好好瞧瞧!」

    皇甫嵩聽罷,臉色一暗,緩緩地道:「啟稟陛下,此人姓姜,名易,字興平,年不及弱冠,但卻膽識過人,勇猛異常。而今並非是臣不讓其見陛下,只是此人,唉、、、」

    劉宏聽後,大感驚訝道:「嗯?皇甫將軍何故歎氣?難道是此人、、、」

    皇甫嵩無奈之下,只得將姜易之事對著劉宏一一說了。

    劉宏聽罷,當即歎息道:「此人為村人報仇,卻敢獨自單槍匹馬闖王庭,刺殺鮮卑單于檀石槐,這份膽識當真可嘉!幽州能夠早日結束戰亂,此人功不可沒。如此人物,卻為何、、、唉、、、?」

    那些公卿大臣紛紛歎息。

    早朝最終在皇甫嵩捷報所帶來的喜悅下歡喜而退。

    當皇甫嵩走出金鑾大殿時,身後卻傳來一陣呼喊聲。

    「義真,義真,此次能夠得勝,義真功不可沒,而且使得那些幽州百姓得以安寧。」

    一位身長八尺,音聲如鐘,身著大漢官服,年紀在四十左右,兩鬢斑白,一雙眼睛充滿著精神的中年男子向皇甫嵩走來。

    皇甫嵩回頭看去,見是來人,當即笑罵道:「盧植老兒,安敢如此乎?」

    「義真,我想問下,你所說的那小子真的有那麼好?而且陛下看了你所呈上的布帛,就十分開懷,不知那布帛裡所寫的是什麼?」

    盧植卻是不管皇甫嵩,直接上前拉著他的衣袖道。

    「唉,子干,你難道還不知我嗎?那布帛上所寫、、、好在我又抄了份,你看罷吧!」

    盧植看著那布帛上那氣勢磅礡詩句,心中的熱血都被緩緩地激起來,在血管中激盪,令其久久不息。直至最後聲音嘶啞的說出:「胡無人,漢道昌!」

    「我大漢要有此人,必定大興也!」盧植手捧那布帛,大聲道。

    「是啊,此子此次若不死,他日歸來,必定成為當代霍驃騎,班定遠啊!」皇甫嵩亦搖頭歎息道。

    兩人紛紛搖頭歎息的向宮門外走去,直至看不見人影。

    光和二年,十二月末,大漢鎮軍將軍皇甫嵩帶兵將奇襲幽州的鮮卑大軍殺得落荒而逃,朝廷感其功,拜其為太中太夫。令封孫堅為下邳縣丞,令封姜易為虎賁中郎。

    姜易還不知道,他的借抄而來的《胡無人》已使得的大漢朝廷許多人認識了他,更有大部分人紛紛為其膽識感到讚歎。而漢帝本是要賞賜他的,卻不知他身死如何,只好退而求其次先封其為虎賁中郎。

    在一處茅草所蓋的屋子裡,此刻正躺著一位面目清秀,唇紅齒白的俊朗少年。只是那少年面色卻有點蒼白,在加上那被白色繃帶所綁住的手臂,使其看上去覺得其遭受災害。

    「好熱,好熱、、、」

    一道聲音緩緩地從榻上少年嘴中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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