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易正準備一刀解決掉王休,省得他再次報復於杜家村的眾人,卻聽到一聲怒喝聲,當即抬起頭望向聲音的來源。
望著與他不是很遠就騎馬快速奔來的披盔帶甲的眾騎士,姜易臉色當即就冷了下來,當即冷哼一聲。
那些騎士個個體型彪悍,身披利甲,手持長槍,而且騎術精湛,觀其勢,知其形,顯然是有與人廝殺過。再看其這架勢,到顯得威風凜凜。
馬上騎士在離姜易不足數尺遠的地方停下來,一拽韁繩。胯下戰馬嘶嘶的鳴叫著,前蹄紛紛仰起向著姜易的臉部來踢來,好給姜易一個下馬威。
望著眼前當先一人的所作所為,姜易眼冒寒光,二話不說,再次一跺踩在王休胸口上的腳,上前就對著那向這他踢來的戰馬前蹄揮刀斬去。
那騎在馬上當先的騎士望著眼前不到弱冠之年的少年揮舞著刀向這他衝過來,當即就雙腿一夾馬腹,藉著馬速將手中的長槍快若閃電的向著朝他奔來的姜易直刺而去,看這架勢,非得將姜易透胸而過,好解心頭之恨。
正在向那馬快速衝去的姜易見那馬又加快速度,又看到那快若閃電的長槍向其直刺而來,隧就向一旁滾去,將手中的刀隨手就向那疾奔而去的馬投擲而去。
「噹!」
只聽噹的一聲,金屬交鳴之聲響徹如耳。
那騎在馬上的騎士望著姜易向一旁滾去甩手就將手中的刀扔向胯下疾奔的戰馬,想都不想的忙將手中的直刺的長槍向那飛來的大夏龍雀擋去,好不讓其傷害胯下的戰馬。然而那急速飛向戰馬的大夏龍雀雖與長槍相撞了下,卻使身在馬上的騎士手臂發麻,但仍不能減小它衝向那匹戰馬的速度。
「噗、、、」
那匹正在疾奔的高頭大馬一時不慎被大夏龍雀刺中大腿部,金屬進入血肉響徹與耳間。
那高頭大馬吃痛,發出嘶嘶的響聲,一時仿若好像未被順服一樣,當即發起狂來。
它這一發狂起來,可苦了身在馬上的騎士了。
姜易見狀,當即爬起來,快若奔雷般的向那戰馬奔去。進及身邊,將掉在地上的大夏龍雀快速撿起來,一手向騎在馬上的騎士抓去,一手再次向戰馬的頸部砍去。
這一切雖說很長,但卻發上在電光火石之間,讓人防不慎防。那些騎在身後的騎士想要阻攔都來不及了。
那騎在馬上的騎士見到姜易想抓來,當即將手中的長槍向姜易扔來,在一拽韁繩,好想加快馬速逃離姜易的魔爪。
那馬一時吃痛,馱著身上的軍卒向前方跑去。然而它還沒跑多遠,就摔倒在地上。
姜易望著向他飛來的長槍,快若閃電般的向右側挪移腳步,避過長槍的突刺。
望著被戰馬掀到在地上的軍卒,姜易豈會放著這麼好的機會。避過飛來的長槍,忙向那軍卒跑去,上前一腳就踩在其胸口上。
趙強身穿甲冑摔在地上,當即兩眼就感覺一片漆黑,身上一正疼痛,感覺體內的五臟六腑都移位了。在被姜易臨身用力的一腳,頓時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就從嘴角出流了出來。
姜易得勢就不饒人,再次對著趙強的胸口狠踢幾腳。
那趙強也是硬氣,硬是沒叫出一聲來,只是一雙眼如同黑夜中的惡狼般惡狠狠的望著姜易,恨不得想將姜易生吃了。
那騎在馬上的眾人雖說與姜易的距離不是很遠,但是見到姜易這般凶狠,當即被其那凶狠的樣子嚇到了,但仍要硬著頭皮催馬上前。
姜易望著眼前的那些士卒猶如悍不畏死的向他直衝而來,當即感到有點吃力。雖說他能打,但也架不住人多。如若在此被這些人纏住,就算不累死也得脫層皮。
姜易知道如今的事不可能和解了,這已是不死不休之局了。想他姜易本就是個不安分的主,要不然他前世除了看書和遊玩全國各地,就不會經常參與地下黑拳的。如今到了比前世更加混亂更黑暗的年代,眼前的事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只有殺雞儆猴了,希望能夠震懾住這些人。
望著正快速向他奔來的騎士,姜易一腳將趙強往那王休處踢去,快速的疾奔到王休的身體旁,一腳踩在王休的胸口上,緩緩地舉起手中的大夏龍雀,大聲道:「爾等還不給某停下嗎?說著頓了頓再次大聲道:「當真欺負某年少,不敢殺人乎?」
說完就將大夏龍雀往那強忍疼痛的趙強的頸部砍去。那刀如同急速下落的流星雨般對著大地滑落而去又如蓄勢沖天而起的蛟龍,好打破這片天地間的束縛。
「噗、、、」
金屬與血肉交接的聲音不覺響徹於耳,令人難以忘懷。
那聲音彷彿如同黎明的光線照耀著黑暗,又如同地獄中突然響起激情的交響樂。
一顆大好頭顱就這樣飛出去了。
望著趙強那還睜著大大的眼睛,那剩下的人都倒吸一聲冷氣。
姜易將眾人的表情一一看在眼裡,旋即將王休拽起來,將那正在流著血的大夏龍雀再次放在王休脖子上,凝視著他,大聲道:「爾等若在不停下,放下手中的武器,休怪某一刀活剮了他。但不了來著魚死網破,哼。」
王休聽著姜易的話語,知道了眼前的少年不能以常理來論。若再不停止的話,搞不好真的會丟掉性命。雖說他的小命不算什麼,但要因此使自家大人的要事不能得以完成,那真的是百死不得其就。此次是他一時不慎,但只要留下這條命,必能得以報今日值辱。
想到這,王休見那一臉凶悍的姜易,對著騎在馬上的眾人有點頹廢的道:「哎,爾等就按其所說的做吧」
那些離姜易很近的騎兵聽了王休的話,各自相互望了望,連忙翻身下馬,將手中兵器仍在一旁。
他們知道要若在不按姜易所說的去做,那麼自家大人真的會沒命。而且眼前的事也並不是他們能解決了。因此都下馬站在一旁,一雙雙眼睛注視著姜易,若一發現姜易有什麼意圖,他們就會立馬上前阻止他。
姜易望著眼前注視他的眾人,仍就緩緩地對王休道:「王校尉,如今落到某的手上,可還有什麼話說?」
王休見姜易這樣說他,也不怒道:「如今被擒,是某技不如人,某認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哼!」姜易見王休這副模樣,當即冷哼了一聲,隧道:「某不會殺你,但此人之死,休要怪某。如今這事就到此為止,休要聒噪了,否則某定會給你好看。」
王休聽著姜易的話語,腦中做著激烈的鬥爭,最終只好默默無語的點了點頭。
望著那王休服軟了,姜易也不好說什麼了,只得將其放了並將大夏龍雀收起來,拿著一旁的馬槊緩緩地走到一旁休息。
王休忍著疼痛和怒火向一旁的眾人走去。
眾人見到自家大人回來,當即上前將其圍住,紛紛作揖道:「大人,你沒事吧?」
王休將眾人臉上的表情一一關注在眼中,輕咳了一下,舉起手緩緩地道:「某沒事,爾等將趙強的屍首找一地方埋下吧,日後逢年過節再來拜祭。」說完,依靠在一旁的一塊大石上,緩緩地輕柔著胸口。
那些騎士見自家大人如此說,有心想說什麼,但一見到其這副臉有點青腫,滿頭長髮凌亂,嘴角還有一絲血跡的模樣,遂都向身首異處的趙強走去。
俗話說人死為大,入土為安。如今趙強被姜易殺雞儆猴,用來震懾眾人。不管他身前做過怎樣的錯事,況且這趙強當時所做並沒有錯,錯就錯在了他不該撞到姜易的槍口上來了。但這一切已無關緊要了,畢竟他死後這一切都已隨風飄蕩而去,留下的只是那一巨枯骨罷了。
望著那一群人,姜易坐在一旁,靜靜地沉思著,如今事情到這一步,已經不可能有商量的餘地了,更沒有和好的餘地了,畢竟那王紀身為一方大員手握重權。
「去還是不去?」姜易苦苦思索了。去有可能會不復返,不去搞不好會給杜家村的人帶來災禍。
姜易閉目冥思著,最後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做下一個決定。
望著那依舊在那休息的王休,姜易緩緩地站起身來,對著他大聲道:「王校尉,不知你可休息好了?如今時間不早了,可以走了。」
王休本就在邊休息邊想事情,如今事情還未辦成,就死了一人了,雖說這人之死沒什麼大不了的,但畢竟是自己人。而且自家大人的事還未辦好,不知怎麼辦才好。
而且他也想再次想憑借人多,將姜易抓住,帶到城中,聽後自家大人發落。但又想到自家大人親自吩咐交代,切不可掉以輕心。雖說現在能夠可以抓住他,但又十分危險。畢竟其再姜易的手上吃過不少虧。
王休一聽到姜易的回答,當即面露微笑,對著姜易道:「不休息了,那咱們就走吧。」說完就站起身來向那處理好事情的眾人大聲說道:「事以處理,那就回城吧。」
說完,一群人再次翻身上馬,往襄平城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