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的吊額大虎,姜易面露凝重盯著它的主動。
姜易知道眼前的吊額大虎十分的麻煩,雖說自己前世是練家子的,但也沒有與老虎打過。而且面前的吊額大虎與前世在動物園中看到的根本不在一個檔次。若一個處理不好,自己和杜慶都得留在此處,成為它的食物。
「吼,吼,吼···」
眼前的吊額大虎望著姜易連吼幾聲,來發洩自己的不滿,感覺勢必要姜易吃了,來見證自己的偉大。
姜易知道只有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有可能有機會等到杜澤等人的到來,也不那孽畜在說啥,直接捲起自己的衣袖,向它衝過去。
那孽畜見姜易向自己衝過來,直接一吼,撲向姜易,伸出自己那鋒利的前爪,劃向姜易的胸部,在後腳著地,甩起鋼鐵般的虎尾抽向姜易的腿部,彷彿誓必要將姜易掃在自己的尾下。
姜易見這孽畜來勢兇猛,不得不暫避其鋒,將身子向左挪移,直接一記鐵拳砸向吊額大虎的身上。
那孽畜沒想到姜易速度這麼快,不但躲過了攻擊,還向它攻擊。
「哦嗚」
這一拳是姜易含怒而出,見它將杜慶傷成那樣,誓必要給杜慶出氣的。
「吼」
那吊額大虎大吼一聲,它乃是獸中王者,何時受過這等挑釁。當即向姜易撲過去,快速將鋼鐵虎尾抽向姜易。
姜易見這孽畜發起狂來,閃到它身後,見它翹起尾巴掃向自己,伸出手臂抓向它的鋼鐵虎尾,想要將其拖住猛錘。
那孽畜倒也聰明,見姜易抓向自己的尾巴,知道這次又不能如願,旋即跳開,躲過姜易的傷害。
「吼,吼,吼···」
那孽畜見幾次都不能掃到姜易連連怒吼,忙向躺在樹邊杜慶撲去,誓必要將杜慶吃了,來彌補自己的損失。
「孽畜,爾敢···」姜易望著本與自己相鬥的吊額大虎,卻撲向受傷的杜慶,令他怒不可洩。他趕緊跑向杜慶身邊,用自己的身軀擋在杜慶身前。
望著再次阻撓自己去路的姜易,那孽畜縱起虎軀往姜易撲去,伸出前爪想揪住姜易,將他按在地下。
望著撲向自己的老虎,姜易知道自己不能再次躲避,身後就是受傷的杜慶。若自己躲過去,是可以不受傷,但杜慶必定會被這頭含怒的孽畜抓傷,甚至導致死亡。況且姜易也不會讓,對我有恩者,自己會十倍乃至百倍報答他,對我有惡者或傷我者,自己會百倍千倍回報與他,這是自己前世的做人準則,也是自己的原則。前世不會變,今世更不會變。所以姜易絕對不會為了活命,而躲過這孽畜的含怒一擊的。
「姜叔父,你快點多開啊,不要管我了。」杜慶望著見老虎本撲向自己,卻見姜易像一座大山般擋在自己眼前,不讓老虎傷自己。
「小鬼頭,你放心吧,我不會躲開的。況且你都叫我叔父了,我更不能躲開,讓這孽畜再次傷你的。」姜易心平氣和望著快撲到眼前的老虎道。
說時遲那時快,見撲向他的吊額大虎,姜易將上身後仰,腳扎馬步,躍過這險惡一擊,伸出右手以洪拳中的龍拳含蓄待發,擊向吊額大虎的腹部。
「砰」
那吊額大虎應聲飛了出處。
「吼,吼,吼···」
那孽畜似是不滿般的發出震耳般的吼聲,再次向姜易撲來。這次速度更快,想必它見幾次沒佔到便宜,先撲上去伸出雙爪揪姜易,再趁姜易不妨,甩出鋼鐵般虎尾抽向姜易的胸口。
「啪」
虎尾與姜易的胸口接觸,傳來一聲響亮,姜易頓時感覺胸口傳來一陣火辣辣。
姜易沒想到這孽畜如此狡詐,盡然也學會虛實結合,令他白白吃了這記虎鞭。
姜易與這孽畜相鬥數合,也打出火氣,想想他好歹是打過拳的,卻在這孽畜身上吃了幾回虧。感受著胸口的火辣,他索性就不躲閃了,直接與它硬碰硬了,看看最後誰吃虧。
姜易立即以三角馬步型,快速蹬腿向將他傷到的吊額大虎奔去,掄起拳頭砸向吊額大虎的身軀。那孽畜見此,忙將避開。
姜易見此,並不退後,再次掄起右拳頭砸向這孽畜的帶有「王」字的額頭。
「吼」
那孽畜吃痛,大吼一聲,迅速的撲向姜易,兩抓分別往姜易的兩肩膀按去。
姜易見此,也不躲閃,還迎身直上,直到那兩抓快按住肩膀時,他半仰身體,蹬的一腳踢向吊額大虎腹部。
「吼,吼,吼······」
這一腳可是踢到那孽畜防禦最低的地方,登時就傳出那孽畜再次吼叫聲。
姜易可不管這些,他見那孽畜躺在地上打滾,快速向它撲去,騎在它身上,掄起拳頭就砸向它額頭。
「砰,砰,砰······」
那孽畜疼得受不了,直在地上打滾,雙爪刨地,想要將姜易甩開。
姜易豈會放過它,騎在它身上,雙腳緊緊的夾住吊額大虎的腹部,掄起拳頭狠狠的砸向它。
那孽畜彷彿知道它的命運一樣,見在地上狠狠的打滾都不能甩開姜易。於是忍著疼痛,快速跑起來,將姜易帶著向一棵大樹上撞去。
「砰」
姜易忍著與大樹碰撞傳來的疼痛,望著身下氣踹噓噓的吊額大虎,知道它在做最後的困獸猶鬥,再次掄起拳頭狠狠地砸向它的額頭。
「砰,砰,砰······」
拳拳都發出響亮的聲音,鮮血濺出一大片,蹦的一身和臉部。直到身下的吊額大虎沒有傳來喘息聲,他才漸漸的松下拳頭,坐在吊額大虎身上喘息著。
望著躺在身下的吊額大虎,姜易有股說不出來的感覺。在前世,他打拳殺人曾來都沒遇上今天這種情況,今天與這吊額大虎相鬥,雖說差點致命死亡,但心裡卻十分暢快,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杜慶望著還騎在吊額大虎身上喘息的姜易,激動的道:「姜叔父,你沒事吧。」
姜易望著在樹旁躺著的杜慶,喘息的道:「小鬼頭,我沒事,你現在如何?」
杜慶沒說什麼,只是興奮的望著姜易搖了搖頭。
姜易也沒什麼,他知道雖將這吊額大虎打死,但他也不好受,起碼要休息幾天。剛才與這孽畜相鬥,要不是他多次躲得快,就憑那孽畜的虎爪就能將他刨膛,就算不死,也要掉層皮。
遠去杜澤與眾人聽到老虎吼聲,快速的跑向這邊,卻看到姜易正騎在老虎身上憩息著。眾人見此都大吃一驚。
杜澤更道:「姜兄弟,你沒事吧?」
姜易往聲音處望去,見到杜澤和眾人都來了,終於鬆了口氣的說道:「杜大哥,我沒事,只不過有些累罷了。」
杜澤見狀,又道:「這頭吊額大虎是你打死的?」
姜易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杜澤倒吸了口涼氣,眼前的是頭成年的老虎,看上去起碼有四百多斤,就這麼被活活給打死,這要多大的實力啊。就算他都未必能將這頭孽畜給打死,杜澤覺得自己都說不出話來了。
身後眾人聽後也倒吸了口涼氣,他們常年在此深山打獵,何曾見過這種畫面。
杜澤見到姜易和杜慶都受傷了,也沒說什麼,趕緊叫著幾人將姜易扶著回去,他自己卻走過去將杜慶抱起往回走,在吩咐剩下的人將這頭孽畜抬回村中,等姜易好後再說。
姜易見狀,也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村裡的人見眾人扶著一身滿是虎血和臉部還殘留血跡的姜易往杜澤家走去,在看著杜澤抱著同樣的杜慶,都知道出事了,開始議論紛紛。
「看那,那不是被杜老大救回來的那個少年嗎?」
「看他於今一身血跡,肯定上山打獵出事了?」
「看那,那不是杜老大嗎?」
「對啊,他手抱著好像是他家的小子?怎麼也一身血啊···」
望著議論紛紛的村人,杜澤也沒什麼好說的,抱著自家小子向住處走出,只留下村人在此談論的聲音。
「看,那是什麼?」一眼尖的村民道。
「那不是二六子他們嗎?你看他們抬著什麼?」
「對啊,是二六子他們,他們好像抬著·抬著···我的天啦,他們抬著一隻吊額大虎。」
「我的天啊,這是真的,他們真抬著一老虎。」
抬著吊額大虎的等人看著村人們也沒說啥竟往杜澤家走去。
杜澤讓人將姜易扶到榻上,問道:「姜兄弟,你先休息會兒,我先去看看慶兒。」說完準備轉過身就走。
姜易望著去杜慶那的杜澤,抱歉得道:「杜大哥,我沒照顧好杜慶。」
杜澤聽後,感慨得道:「姜兄弟,這不怪你。要不是你,恐怕慶兒都成了那孽畜的美食了。所以這件事怪不到你。」
姜易聽後,望著杜澤道:「杜大哥,你去吧。」
見杜澤走後,姜易閉上雙眼,稍微的休息了。
望著將吊額大虎放下的眾人,杜澤道:「大夥兒先回去休息吧,有事回頭再說,讓他們先休息會兒。」
眾人聽後,紛紛回去了。
見眾人走後,杜澤搖了搖頭往杜慶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