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從地平線上緩緩升起,為這片大地增添了幾分生機。遠處一水塘安靜的躺在四周被樹木環抱中,顯得格外清新自然。突然傳來陣陣破空聲,打破了這片寧靜,令人感到詫異。
水塘的邊緣,兩位少年在練拳。大的大概在十五,小的大概在十一二左右。而這陣陣破空聲正是大的少年所發出的。這兩人正是姜易和杜慶。
姜易自從那天與杜澤商量後,見到自己的衣物,知道自己並不是靈魂穿越,而是實穿。他那身衣物已不能穿了,只不過還留下了他前世好友送他的裝酒喝的隨身壺,而且壺裡還有前世的好酒一整壺。對此姜易感到好笑,起碼自己這壺酒可以使自己在沒錢時換點錢行啊。自己這副身體好像比以前更具有力量,雖然不知道與三國那些武將相比差多少,但現在與杜澤相比,四十回合之間不分上下。四十回合之後,使出拳場殺招,杜澤必敗。雖說如今在教杜慶練拳,不過自己也在找以往的感覺。洪拳除了能殺敵以外,也能養身。上世老頭雖教自己很多拳法,但自己卻更喜歡洪拳,喜歡那種一往無前,那種狂霸的氣勢。
望著杜慶練拳的模樣,姜易停下來說道:「小鬼頭,這套拳法招數我已全部教給你了,只要你能練到那種一往無前之勢就可以出師了。」
「叔父,就像你那樣嗎?」杜慶停下拳道。「練到我這樣?你應該知道,每個人所走之路不同,那麼他的成就就不同。而你的成就與你的付出有一定的關係。」姜易望著杜慶道。
「叔父,我不太懂。」杜慶面帶疑惑的道。「不懂沒關係,你只要按我教你的辦,做到每天不露,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好了,就練到這吧。回去吧,等下還要與你爹一起打獵呢。」姜易解釋道。說完,姜易率先往回走去。
不一會兒,姜易望著在門口等待自己的杜澤,上前道:「杜大哥,你何須再次等待呢?」杜澤見到姜易說道:「我怕你沒打過獵,不知道打獵時的情形,想向你說清楚,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那杜大哥你說吧,我聽著。」姜易見杜澤這般,便誠懇的道。
其實姜易不必聽取的,當自己記事時,老頭子便叫自己打獵,讓自己學會野外生活。雖說虎熊之內的打不著,但那些山竹野兔卻可以啊。只不過不想讓杜澤看出來罷了,所以就順其意了。
杜澤將姜易帶進院中,對他一一說道。
「姜兄弟,可還需要什麼或哪不明白?」杜澤道。「沒了,我覺得可以了。」姜易回答道。「那咱們拿著這些東西就走吧。」杜澤聽到姜易的回答便說道。
兩人正當拿東西打獵時,杜慶卻上前道:「爹,你和姜叔父去,我也要去。」「不行,你就在家玩,還沒到時候。」杜澤見狀道。「不行,不行,好歹我以前也打過山豬,怎麼就不行呢?況且姜叔父去了,我也就要去。」杜慶急忙道。「嘿,你小子······你只能打得過你姜叔父就行,不行就給我在家呆著。」杜澤笑道。
姜易望著杜慶那張苦瓜臉笑道:「好了,杜大哥,你就別為難他了。就讓他去吧,也好讓他長長見識。」杜慶聽後急道:「爹,你聽到了吧。姜叔父都讓我去,你就同意了吧。」
「好吧,你就去吧,要跟在我們後面,別亂跑,知道嗎?」杜澤道。「知道了,爹,我保證跟在你們身後,不亂跑。」杜慶聽後高興道。
遠處,一條寂靜但卻佈滿雜草的小道上,迎來了十幾個人。這十幾個人都身帶弓箭和刀。當先一人身材魁梧,面貌粗獷,與之並排行走的卻是一年僅十五左右,相貌清秀的少年。這一行人正是上山打獵的姜易和杜澤等人。
望著周圍的情況,姜易問道:「杜大哥,你們平時上山打獵也是走這兒嗎?」「不是的,姜兄弟,我們平時打獵一般不在這的,只不過,如今我們一大群人才進山深處的。而且現在又是春季,動物都到了發情期,它們有可能出處找食物的。所以我們今天才出進深山裡的,希望能碰碰運氣,好的話能打到大貨。」
「哦,那我們走快點吧。」姜易點點頭道。
一行人如是又加快了腳步,向山深處走去。
走了許久,一行人還是沒遇到山兔,更不要說山豬和野鹿了。杜澤停下道:「奇怪了,今天這是怎麼了,走這麼長時間,都還沒遇上任何東西。怪事了,我看這樣,大家分頭打打看,不要跑太遠了。」「好的,老杜。」眾人齊聲道。
「杜大哥,那我去那邊看看。」姜易望著眾人分開道。「嗯,姜兄弟,你有事就大喊,我們會及時趕到的。」杜澤輕聲道。「那好的,就這樣吧,我去試試了。」姜易回答道。
說完,姜易正準備離開,試試自己的運氣,看看能打到啥,卻聽到杜慶說道:「爹,我跟姜叔父後面,行嗎?」「這個···」杜澤望向姜易道。「行啊,別跑太遠。」姜易笑道。「那你就跟在你姜叔父後面打獵吧。」杜澤望向杜慶道。
望著兩人離開,杜澤也往深處走去。
「姜叔父,你準備往哪尋找啊?」杜慶望向姜易詢問道。「小鬼頭,聲音小點,走深處一點,希望能碰上一頭大貨吧,也不枉來這一回。」姜易回答道。
望著走在前面的姜易,杜慶停了下來,準備舒張舒張手臂,便說道:「姜叔父,我想一個人自己打獵,試試看,你看行嗎?」姜易聽道,停下來道:「你?那好吧,但記得別跑太遠,知道嗎?」「好啊,就知道姜叔父會同意的。」杜慶高興道。
望著高興的杜慶,姜易搖了搖頭,沒說什麼,轉過身,往前走去。
望著走遠的姜易,杜慶連忙向四周望了望,向離姜易不遠的地方走去。
說來也巧,也不知是杜慶的運氣好還是怎的,他正準備離開,卻看到一兔子在自己前方,也不跑,就在那瑟瑟發抖。於是杜慶拉弓搭箭向那兔子射去。
只聽嗖的一聲,正中兔子尾部。也許是這一箭的原因,將這兔子驚醒,它卻猛的向前奔去。
杜慶見狀,連忙向兔子追去大急道:「姜叔父,我打到兔子了,你快來啊,它要逃跑了。」
姜易聽到杜慶的聲音,停下腳步,轉過身準備向杜慶那走去,卻看見一吊額大虎在杜慶左側不遠處的雜草叢中,一雙虎目緊緊的盯著杜慶,一隻前爪探出,準備向杜慶襲去。
姜易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一處沒啥獵物了,就是因為這裡有一頭老虎。在這一處它就是王,沒有什麼動物在它面前敢耍威風,那與找死沒啥出別。偏偏在這時,那隻兔子成了它的獵物,準備捕食的。偏好死不逾往來,自己等人這時來這裡打獵,而且那兔子本來被虎威所嚇倒,瑟瑟發抖,不敢跑的。正巧被杜慶碰到,一箭射到,驚醒了它,所以才跑走。這典型的就是虎口奪食嘛。
姜易來不及多想,趕緊大喊道:「小鬼頭,小鬼頭,快跑啊,有老虎,快,往前跑,爬到樹上去。」
杜慶聽到姜易的話,感到莫名其妙,卻回頭望去,沒見到老虎,連道:「姜叔父,沒老虎啊,我在追兔子。」
這時,一聲虎吼響起,彷彿是為了驗證姜易的喊聲一樣。
「吼」
杜慶剛說完,就聽到這聲虎吼,但是就傻呆在那。
「小鬼頭,快跑啊,別在那站著,趕緊跑,往樹上爬。」姜易向杜慶那跑去急道。
那吊額大虎見在自己口邊的獵物要飛走了,連連吼道的向杜慶撲去,彷彿自己的威嚴受到挑釁一般。
杜慶見吊額大虎向自己撲來,本能的搭弓射箭射向撲向自己的老虎。
那吊額大虎也不躲閃,甩起它那猶如鋼鐵般的虎尾往飛來的箭矢掃去。
「卡嚓」
那打獵的箭矢怎敵的過那孽畜的鋼鐵般的虎尾,那箭矢叮的掉落在得上。
這一切所說一氣呵成,但也不過在幾息之間。
「吼,吼,吼」
那吊額大虎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侵犯,連連吼道,讓侵犯它的人類知道,在自己虎口邊奪食,是對自己的侮辱,要做好被吃的準備。
那孽畜掃掉阻擋自己的障礙,猛的向杜慶撲去,甩起鋼鐵尾巴抽向杜慶。
「孽畜,敢爾。」姜易望著被那吊額大虎一記鋼鐵尾巴抽飛的杜慶怒道。
姜易連忙搭弓射箭射向那孽畜,這一箭含怒而射,雖沒給吊額大虎帶來傷害,卻讓它不得再次撲向倒落在大樹旁的杜慶。
「小鬼頭,你怎麼樣了?」姜易望著還在吐血的杜慶,將他抱在懷中急道。
「姜叔父,我···我不該不聽你的話,要不然就不會這樣了。」
「小鬼頭,不怪你,怪我,要不然你也不會這樣。你先在這躺著,這有我處理。」姜易望著懷中的杜慶輕聲的道。
「孽畜,你這是在找死,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