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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看了一片報道,題目是「女人身後的黑手」。說的是一位五十歲婦女下班的路上遭人劫持,被糟蹋的面目全非,嘴裡塞著一雙臭襪子,一絲不掛的綁在工地的電線桿上。最後讓看工地民工所救。典型的一起****案,110僅用六個小時偵破此案。抓捕罪犯時,這廝還穿著從婦女身上扒下的紅色毛衣,坐在路邊的早點攤上大口的吃油條。兇犯外號叫「二猴」,據他交代,在案發的前一天晚上她還爬進兩個白領女子的房間將她兩糟蹋。還有個哥哥叫「大猴」,五年前就進了監獄到現在還未出來。我讀完這片報道有點猶豫了,心想現在到處都是娛樂場所,這應該是好色之徒的天堂。但為何還要去犯罪呢?後來我問欣月,一旦遇到流氓怎麼辦?她爽快的回答,猛踢對方襠部。我笑了,說你那小嫩腿,踢不了兩腳就得被罪犯掰折,罪犯往往都是很凶的。欣月卻說我的腿多粗啊,對方不見得那麼容易得手。我沒回話,不小心把給我兒子買的玩具「大灰狼」的一條腿掰了下來。衝她說,看見沒有,你的腿就這麼脆弱。所以不要逞強。我的話音一落,欣月站起來猛踢腿,向我顯示她的腿部力量。這條白腿不踢還好,一踢小短裙都飛了起來,隱隱忽忽能看見她裡面的白色底褲。我說親愛的,別踢了,再踢旁邊由一個色狼變成十個了。現在我都快衝動了,不信你摸我?欣月咯咯一笑,「瞧你們男人那點本事,上帝為你們下面搭建了一個煙筒,時常鬧笑話。」我說這是男人的「長處」,所以女人總是用男人的長處來彌補自己的短處,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沒什麼可羞澀的。欣月心不在焉似的,聽到外面有收廢品的吆喝聲,說,「去你的,我不跟你聊了。」然後咚咚的下了樓,她想把門口堆積了幾天的易拉罐和啤酒瓶賣掉。
我從窗戶向下張望,是位三十出頭的男子。戴一頂髒兮兮的紅色棒球帽,腳蹬板車,上面還扒了一個五六歲的娃娃,臉蛋兒和屁股蛋兒通紅,一看就是嚴重濕症。欣月問了一句:你家娃娃臉蛋兒是怎麼回事?破爛男子說住在地下,潮濕,一到冬天就沒事了。欣月砸砸嘴,「多可憐啊,快給孩子看看吧?」男子滿不在乎的樣子,說沒事的,我的孩子我知道,過段時間就會好的。欣月還是有種同情,說這麼大也不讓孩子去幼兒園?男子歎口氣,「去啥幼兒園,我掙得錢能解決溫飽就已經很不錯了。」我在樓上也聽到他們的說話了,覺得這位男子當個爹也不容易。不知為什麼我噗噗的往出掉眼淚,想起自己這一生因為貧窮所經歷的坎坷,不由得對窮人有種特殊的同情。又想起老媽十六年癱在床上,全是老爸一人在精心照顧。我哇的哭出了聲,雙腿跪在地上舉著拳頭在喊:老爸老媽,我對不起你們!這些年,我一直沒有盡到做兒子的孝心,慚愧啊。欣月進來都被我搞蒙了,「老公好好的為什麼要哭?」我表情沮喪,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說想我媽了。欣月咯咯的笑個不止,「你真是個活寶,呆得好好的,就突然想你媽了。」「別說了,趕快取出一萬元打到我爸賬戶上,估計他們現在生活的很拮据。」欣月連誇我孝子。
晚上我跟欣月買了很多禮品去看望馬鐵,這廝正在睡覺。枕頭邊放著前幾天我為他買的性感女子雜誌,封面看上去很油膩,估計是翻閱了好多遍。我為他買這些雜誌的目的也是想刺激他的**,讓他親自感觸下面是否和以前一樣,從而消除他的絕望情緒。省得我每次一去,他抱住我的腿又哭又鬧,說自己的下面已經殘了。欣月比我心急,想坐一會兒就走,所以把禮品盒重重的放在床頭櫃上有意驚醒馬鐵。結果這招很好使,馬鐵翻了下身,睜開眼一看是我倆來了,馬上掙扎著想坐起來。我說慢點慢點,不要動,緊跟著將他的上身慢慢扶起。他說,「趕快出院吧,我是一天也不想在這裡呆了。實在太憋的慌。」「再堅持幾天,你的聽大夫的,不是我們誰說了算。如果沒有徹底康復,回去後反而會加重病情的。」馬鐵愁苦的說,我從小到大從沒住過醫院,這是第一次。確實體會到了住院的滋味,很無聊很無聊。我說有啥可無聊,你沒事可以找小護士聊天,給她們講狼愛上羊的故事。「講啥呀講,你不知道這裡的小護士長得都很有個性。不是腿粗就是腿短,就有一個不錯,但沒脖子。就像花瓶上直接插了朵花,只能看見兩頭,中間部位沒有。」欣月摀住嘴狂笑,說,「你是在住院還是在觀察女人?看那麼仔細幹嗎?」話音一落,門執拗一聲開了。一位女護士把頭伸了進來,大腦袋,突顴骨小眼睛,鼻子有點朝天,嘴唇有點翻捲。不分青紅皂白,憤憤的說:「你們幾個說話聲低點,注意點室內衛生好不好?」欣月趕緊停住了磕瓜子,不好意思的衝我笑了笑。門彭的一下又關上了,馬鐵緊跟著開口道,「這位是3號,我給編的號,1號2號你們還沒看到。看見了絕對讓你兩吃一驚。」我說,「丑就丑點,總比我這有毛病的強吧。據我猜測她們的院長是一個很正派的人,不喜歡招一撥美女進來,那樣會影響大夫們的正常工作。其實,漂亮女人都是惹事的禍端。」馬鐵不服的樣子,說:「你真能說,每天嘴裡叨叨著美女兩個字,今天又說美女是禍端。那好,欣月你趕快走吧,以後也不要和黑子來往,她把你們說成是禍端。」欣月用眼睛瞪我,「他敢對我無禮,我抓住他的弱點,能讓他哇哇的哭。」馬鐵笑了,掰下一個香蕉遞到欣月的手中。
有一次,在馬路邊我看到一位男子抱住一棵樹狂吻。我說兄弟,大街上到處都是女人,隨便拉一位不比抱課樹強。這廝猛一回頭,一眼大一眼小怒視我,然後噌的一下從懷裡掏出一把菜刀,我是撒腿就撩啊。後來我才知道,這廝失戀了。是想跟情敵決一死戰,結果遇上了我。我猜想這位爺們的女友肯定很漂亮,不然他能跟情敵拚命嗎?所以說漂亮女人是男人的禍端也是有點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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