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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雨洗澡時間過長,泡澡變成桑拿了。結果臉蛋兒都被蒸的紅紅的。她裸著身子一絲不掛站在鏡子前,發現額頭上又長出一個粉刺。於是用手使勁一擠,頓時裡面一白色像豆腐渣似的東西被她擠了出來。然後她很暢快的鬆了口氣,用一條乾毛巾擦去浮在皮肉上的水珠。擦到胸前兩個白乳時,她沖鏡子裡頑皮的做了個鬼臉,接著搞了個飛吻的動作。
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革命還沒有來。這回可把她急壞了,一打電話革命就說馬上到,誰知從六點開始一直打到九點,革命仍是沒有到。李小雨氣急敗壞地嘟囔道,「屁股真沉,說一會兒到,三個多小時都過去了還沒來。」她無意識的打開櫃,選了一件淺綠色的睡裙套在頭上。坐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遙控器都被她摁爛了也沒找到自己喜歡的節目。倒是不停的抬起頭看牆上那個懸掛著的娃娃頭石英鐘,然後滿是心思的站了起來,在地上很無聊的走了兩趟。猛然將窗簾拉開一個角,外面是一片漆黑,只有遠處路燈下的機動車穿梭在馬路上。「鈴鈴鈴」,她的手機忽地響了,她趕忙接起。「是我,我馬上就到了。」「還是馬上,你這一晚上說了多少個馬上,哪兒來這麼多謊言?我都快不相信你,鬼才知道你在玩什麼把戲。」李小雨氣洶洶的說。
「這回你放心,我已經進了小區裡,把車停穩了我就上去。呆會兒見,親愛的。」說完,在電話裡還給李小雨來了個熱吻。她這才把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簡單的收拾了下房間,大約距離門口十米處做了個記號,她想等革命一進來,搞一個十米奔跑來狂吻他。沒一會兒,革命果真打開了房門。李小雨瞬間來了一個十米衝刺,騎在了革命的身上。革命根本就沒有防住她這一招,竟然被李小雨一下撲倒在地。她連內衣都沒穿給革命來了個喜相逢。「我的妹妹喲,你怎麼越來越懶?居然連內衣也不穿了。」李小雨滿不在乎的說:剛洗完澡,身上還有點潮濕。等一會兒再穿不可以嗎?革命不說話了,爬起來,手包也不撿直接抱住了她。這一抱就是一個小時,電視裡已經換了好幾個節目,他倆仍然是上氣不接下氣的熱啃。一直延續了好長時間倆人的嘴分別飽了對方的吐沫,才不由得分開。
革命望著李小雨被自己嘬厚了嘴唇,說今天你身上的味真香,緊接著又在她的脖子上嗅了嗅。說可能是剛洗完澡你皮膚身後那個的味道把。」「那你多吻我,從頭到腳為我走一遍。我很喜歡你舌尖上的溫柔。」李小雨說。「不要急,一晚上的時間,我會讓你好好享受到我的猛烈。」革命說完,拉著李小雨的手坐在了沙發上。李小雨給革命倒了杯飲料,然後說,「你今天咋就這麼磨蹭?從六點你說要來,結果我一直等到你現在。」革命歎口氣,「別提了,你不知道,我早就出來了可是路上又堵了。一輛大奔和一輛越野吉普撞在一起,雙方誰也不承認錯誤,而是糾合在一起玩起了功夫。一邊是耳朵上不停的往下滴答血,另一方是眼睛腫得和麵包似的,睜都睜不開。就是都變成這個模樣兩人還繼續往起擼袖子,說非致殘對方不可。我就納悶,一共屁大點事幹嘛沒完沒了。真看他們來氣,當時我想衝上去將他倆都放倒在地。」革命在大發感慨,李小雨卻樂呵呵的望著革命,問,「後來怎麼解決的?」「後來去了兩個戴大沿帽就都老實了。其實,倆個人都是賤骨頭,有膽量往倒放警察那才算是真正的爺們。」「好啦,別替別人操沒用的心,我們活得輕鬆點就是了。」李小雨說。革命拿起一根煙在鼻孔間習慣性的嗅了嗅,說這個世界什麼人都有,根本管不過來。李小雨用手捋了下披肩發,說你把我管好就可以了。「你真是我的好妹妹,快讓我親親。」革命說,李小雨一閉眼,將小嘴撅了起來,革命二話沒說就和她吻在了一起。沒一會兒,革命故意一滅燈,兩人黑燈瞎火的亂摸起來。李小雨凸起的地方,凹進去的地方,全留下革命手指的印跡。「你為什麼要滅燈?」李小雨不解的問。
革命一笑,「在黑暗中找感覺,浪漫也會多一種顏色。」李小雨嘿嘿的笑起來,一伸手握住了革命,「和張飛一樣強大,好男兒。讓妹妹我再給你加點小料。」說玩李小雨直接貼在他的胸上,施展她的嘴上功夫。這一夜和往常一樣激情四射,穿過夜空的流星托著長長的尾巴留下一道風景。他倆平躺著,面對著窗外的月色好像要出盡風頭,要用一種不同的曖昧方式改變這個世界。李小雨仰面對著天花板,讀了一首打油詩,「你和我很有緣,共住浪漫村;我和你心相連,性福千里尋。」革命一轉身,也來了首:你和我一張床,全靠嘴上忙;我和你緊相連,幸福二人唱。革命說完,李小雨也轉過身子,他倆面對面嘿嘿笑了起來。「你的心如此飄飛,想像你上學時也是不甘寂寞的人。」
「上學時,我當然是出了名的美女,本人還有個很好聽的外號叫牛奶糖。」革命一樂,「有意思,告訴我有多少男同學追過你?」「那個時候追我的男生,他們都也很強壯。而且都要因為爭奪我相互拚殺,最後搞得兩敗俱傷鮮血淋漓。」李小雨忽然回想起過去那個時候,說話表情眉飛色舞。「看樣子那時候都是你惹得禍,你的美麗帶給男人的**是貪婪的,強壯的男人肯定會被你打動。為把你變成自己生理上的附件,強漢和強漢之間玩火拚也是再正常不過了。你還能記起第一個得到你的那個男同學嗎?」
「能記起,他叫張小傑。現在美國的洛杉磯有自己的公司。有一年老同學聚會見到過他一次。那時他變得真叫灑脫,說話喜歡夾幾句英語,動作善於模仿奧巴馬。在大家面前成了焦點,好是風光。我有意用屁股粘他,想和他回憶當年小樹林裡他撕開我裙子的情景。誰知他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真讓我失望。唉,男人啊,像你這麼優秀的有幾個?」李小雨會說話,回憶自己的過去順便還能把革命捧起。革命瞬間暈的眼睛看東西都在放大,「我在你眼裡那麼優秀嗎?其實我上學時那才叫人渣,玩得女人那個多,沒準兒你就是那第一千零一個。」
「你胡說什麼?要是能見過那麼多的女人,估計你的下面現在也有八十多歲了,到哪還有今天這麼多的激情?」革命不說話了,摸了摸下面,倒有一種自豪感。李小雨在革命的肩上拍了一把,「想當年,本公主是出了名的美女。」「牛奶糖」革命重複一遍,說好甜好有口感的一個名字,就這個名字絕對招人。不說你們同學是什麼感覺,反正你剛才一說,我立刻能感覺出這個名字的份量。李小雨冷笑一下,「誰知道當時同學們為什麼要給我起這樣一個名字,真是一群神經病。」「還是你長的好看,別人嫉妒你。所以他們想要用一個既容易讓人記住又讓人喜歡的詞來代替你的名字。其實起綽號的人也是抓住了你的特點,不然也流傳不起來。」「趕快休息吧,別窮聊了。」李小雨說完,開始收拾床上零亂的床單,還說都是你剛才發瘋似的用腳蹬的。革命哼了一聲,然後開始正兒八經的看球賽。
李小雨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問:「前天我和你一起逛街,一會兒就沒你了,你去哪兒了?」
革命開口道,「是看見一個賊眉鼠眼的傢伙在欺負一個賣玩具的小伙,我過去想幫小伙主持公道」。
「欺負一個賣玩具的小伙和你有啥關係?」
「是沒有關係,但站在這裡看著來氣。人家賣玩具的小伙在那裡站得好好的,這廝騎車過來拿了兩件玩具就走,樣子像土匪但還有點不夠資格。只見小伙子後面猛追,一把拽住了他的車子。結果這廝很蠻橫的說,你媽b,你還想在這裡混嗎?你說就這個德性的人能不讓人看的來氣嗎?」
李小雨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順手打開攜帶的一個小包,掏出一個化妝鏡簡單的端詳了下自己,說,「這種小混混大街上到處都是,管那閒事幹嗎?前兩天舞廳裡不就是一位文質彬彬的小伙戴了一條很漂亮的領帶,結果被幾個小混混看見,非要說戴兩天。小伙說我不認識你們,我也不可能把我的東西隨便借給任何人。就這樣,小伙子不明不白挨了一頓揍,你說氣人不?像這種情況莫非你也想管嗎?如果你管,這幫混混可不管你是誰,照樣能踢爛你的腦袋。」革命哼了一聲,「我他媽混的時候,像他們這樣的都屬於菜鳥。現在不同了,世道變亂了,孩子們都長大了,不知道他哥哥我是誰了。」「好漢不提當年勇,你說現在吧,比方現在要是有人劫道,你怎麼辦?」「劫道?真要是敢劫我的人,我看他是眼睛長了肚皮上天生挨操的料。你說我在部隊學的就是擒拿格鬥,跟我鬥不是在找死嗎?」李小雨露出一副驚喜的神態說,「相信,絕對相信你的勇猛」。然後一伸手挽住革命的胳膊,說:「有骨頭,我很有安全感,將來你一定能保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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