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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紅太陽吧?禮拜天人肯定很多。」李小雨邀請道。革命抽著煙,手裡握著啤酒瓶,咕咚一口下肚,說,「你真行,每天念叨去舞廳。好,我今天就陪你去。大不了晚上床上功夫不練了。」李小雨一聽,心裡這個高興,直接從床上蹦了下來。從後面一摸革命的肩膀,來了一句「能夠理解我的男人絕對是好男人。」革命抽了下鼻子,心想「我日你的,只要服從你就是好男人,這也太容易。」李小雨望著革命半醉的樣子,說半小時後出發,我先去臭美。然後左右一摔屁股走了條直線進了衛生間。革命把腿往另外一條椅子上一搭,樣子就像自由市場賣豬的老農。根本沒有理性約束,只要賣掉一頭就慶賀一下。然後手裡握一根豬腿粗的火腿腸,大口大口的喝酒。革命的嘴看上去不是很大,但裡面又是豬頭肉,又是燒茄子,又是花生米,又是蘑菇辣椒土豆絲,而且能同時放進去一塊咀嚼。好像這廝吃東西和正常人也有點區別,喜歡一次性入嘴,然後嘴憋的鼓鼓的慢慢品味,腮幫子不停的倒騰,讓人看時間長了都有點眼暈。不過,他這種狼吞虎嚥的吃法也適合一個人的時候吃,真要是和朋友坐在一起吃,再吹上點牛b,估計嘴裡這些油膩全能噴到對放的臉上。沒準兒還能引起一場火拚。
這廝一邊喝著一邊自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是因為想起公司看大門的老羅。六十出頭,每天一瓶啤酒一根豬肘,有時候還來一根「燈台」或者來一個「碗口」下酒。最初革命真的不知道「燈台」和「碗口」是啥意思。最後,老羅大言不慚的說「燈台」就是驢的陽物,「碗口」就是母牛下面的東西。革命撲哧一下樂了,用手撓著頭頂佩服老羅。尋思:日你奶奶的,你活的真他媽的會享受,凡是四條腿的動物,你連兩腿之間的肉都吃了。你可不白活一回,死也夠瀟灑。
老羅倒是會解釋,說這些東西聽起來不雅觀,但絕對都是大補。還說男人到他這個歲數就應該補一補,要不晚上和老婆交不了差。革命在一旁笑得老二都能立起來,一個勁用手拍自己的大腿,說好,有你的,絕對是性福家庭裡的模範。老羅大嘴一咧,厚嘴唇像卷揚機一樣向上翻騰著,一副野地裡粗漢相。據觀察,這廝也算個猛虎上將,晚上和女人鬧春的時候,估計一猛子紮下去幾個小時不出來都堅挺如牛。李小雨從衛生間一出來,看見革命眼睛發癡,咧著大嘴不知想起了什麼美事。於是,開口說還不趕快換衣服一個人傻笑什麼?總是這麼喝,哪天把你喝死怎麼辦?
革命瞪大眼睛沖李小雨笑了笑,咕咚一下將瓶底的酒全清了。手腳很重的站起來,連桌子和椅子都跟上晃。他站在那兒原地不動,眼睛癡癡的望著李小雨。李小雨正對著鏡子往臉上塗抹油膏,那張臉瞬間被淨化的非常細嫩,真像一位從舞蹈學院走出來的未成名演員。革命從後面突然抱住她,深深的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說美女。然後拍拍她肥肥的屁股。
李小雨騰得一下把革命摔到一旁,討厭,趕快換衣服,在這兒磨蹭什麼?成了機器人了,每天就知道摸,不會別的。革命氣憤憤的丟開他從穿衣櫃裡取出一套嶄新的白底紫紅條紋襯衫,又換了條帶有褲縫的職業褲。三二下就出來了,往李小雨旁邊一站,說再慢也比你快。李小雨正脫掉白紗裙,往身上穿一件黃底黑條紋連衣裙,顧不上說話。然後,在腳上又加了條高要半透明黑絲襪,對著鏡子擺弄出幾個動作欣賞自己。「好,正點。」革命說道。李小雨抿嘴一樂,「出門就得像回事,不然對不起觀眾也對不起自己,活得那麼簡單幹嗎?該瀟灑就要瀟灑。」
革命又激動了,一伸胳膊,「我的妹妹,讓我抱抱。」就這麼一個放屁的時間他倒來勁兒了,一伸脖子剛要吻李小雨的嘴,被李小雨攔住,「不要!剛抹好的口紅,你想偷吃嗎?」革命一臉的晦氣,身子一沉坐在床上不動了。
一進舞廳,李小雨性感的身子就不安的狂動起來。這條超短連衣裙掩蓋不住她肥滿的屁股,左右一搖擺比台上小姐跳脫衣舞還要刺激。所以僅幾分鐘的時間就招來了一片目光。革命砸砸嘴,心裡也在稱讚李小雨的魔鬼身材。然後要了兩杯咖啡,往桌子旁一坐,嗨了一聲:先坐下歇會兒,不要進來後就不停,還想出什麼風頭嗎?
李小雨被高牛一說,沒話了。坐下抿了口咖啡,「今天氣氛真好,人多就顯得熱鬧。」
革命哼了聲,「全是猛男剩女,你瞧瞧咱們斜對過這位,那臉長得好像山頂洞人沒進化好,整個下巴都衝了出來。我看拆遷的時候都不用找推土機,讓她去就能解決問題。」
「不要胡說了,人家是個女的。」
「我也沒說她是個男的。那後背雪白的露出一大塊來,誰也知道她是女的。像這種人就不要太扎眼了,讓人看了沒有口水倒想吐。就瞧她的兩條腿和我的差不多一樣粗,你說露出來幹嘛?還不如穿條肥大牛仔褲給人們留點懸念好。」革命諷刺人也有一套,只要他看不上的人,兩句話就能把對方拍死。
李小雨,咯咯了兩下,「好啦,不要說的太過激了。你不喜歡就不等於別人也不喜歡。你瞧她旁邊坐的那位男子對她多好,僅休息片刻還要給她買桶飲料。」
「哈哈,我的妹妹,你要知道這位男子多麼大嗎?他估計比這位剩女她老爸也要大出十幾歲。你瞧他的脖子都直不起來了,邁開腿走兩步上半身都晃成了五級地震。像這把年紀的男人給你,你要嗎?即使晚上睡在一起,兩腿也不敢夾得太緊,一旦老爺子心臟病復發怎麼辦?」
「不要再說別人好不好?我倆也跳吧。」說完,李小雨一牽革命的手柔進了舞池。舞池裡燈光很暗,人們無意識的分成兩個部分。激情區全是跳國標的,或者活動範圍比較大的探戈,水冰舞之類的;柔情區則是以柔為主,節奏再快的曲子也要踩成慢慢的兩步。然後男的大多數身體向前傾緊貼在女方的身上,幾乎到了快要把對方推倒的程度。而且彼此之間的手都不在上面,一隻手握在一起悄悄地相互揉擦,另一隻手卻放在對方的股溝上裝正經。實際褲襠裡早已開鍋,流出的**和汗水黏合在一起,沿著褲管滾滾往下淌。
革命也喜歡跳柔情舞,剛和李小雨玩了兩曲國標就宣佈暫停。拉著李小雨的手向光線最暗的地方擁去,革命不像別人只是舞伴關係,有的時候對方還要克制自己不能越軌。他和李小雨是名副其實的情人,所以他比別人直接,雙手將李小雨抱住跳。那抱得緊,簡直就像連體人肚皮和肚皮幾乎都連在一起。而且嘴和嘴也是猛吸一會兒,放鬆一會兒。把周圍的小伙子們都羨慕死了,也很想和革命一樣將對方雙手摟抱,但對方不允許,只允許一隻手在後面隨便摸。
就在人們各自陶醉的時候,突然有人向稠密的人群裡拋進了兩樣東西。緊跟著就聽到有人「哎喲」一聲,然後開罵起來,「哪個缺德東西干的?有膽子給老娘站出來?」人們唰的下都止住了腳步,燈立刻亮了起來。再一看有一女子和一男子的腦袋上分別被生雞蛋擊中。黃不垃圾的塗了一腦袋,而且看上去非常的噁心。此時人們全把眼光投向外面坐著的四個小青年。
「什麼人幹的?我他媽的砍死你們。」就見一個人高馬大的小伙子手裡掂著把片刀飛奔過來。什麼也不問,劈頭蓋臉就是砍。瞬間,四位小年青被嚇得就像驚魂之犬,狂命四逃。小伙子就在後面猛追,同時還罵道,「我日你奶奶的!你也不看看是誰在這兒看場子?」
革命在一旁問,「拿片刀這廝是幹什麼的?咋就這般勇士,不分青紅皂白就敢掂刀出來。」
「這廝是黑道上的拚命三郎,據說一個人曾經放倒過六個人。現在被紅太陽招來當保鏢。」革命砸砸嘴道,「真他媽的牛逼,和電視裡演得黑道拚殺沒什麼區別。」
「出了天大的事,和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接著跳舞。」李小雨說道。
革命沒說話,緊接著燈一黑,摟住李小雨又滑進了舞池。
沒幾天,劉板出事了。被人收拾完像頭死豬一樣扔在臭水坑旁,渾身都是血跡斑斑。也虧這廝命好,正趕上革命駕車從這裡經過,一看這個半死不活的人是劉板。革命渾身打了個激靈,急忙把他抱上車向醫院狂奔。這廝好好的咋就落到這個下場?原因是他想和女朋友結婚,人家不願意。最後這廝玩了恨心,把女友痛打一頓不說,而且直接把人家推到老鄉豬圈裡。就差一點一個黃花姑娘就被老鄉家的兩頭白豬給****了。咱不說別的地方,就姑娘那兩個雪白的****被豬嘴拱得也有西瓜那麼大。連那條淺綠色紗裙也被豬嘴叼到了另一個角落,還有那兩條美腿也被稍大那頭白豬拱開。更可氣的是那頭稍小一點的白豬,拱累了直接枕著姑娘的肚皮睡著了。那天多虧老鄉家的一個未上學的娃娃沖坑裡撒尿,發現了下面躺著一位阿姨。娃娃嚇得連尿也沒撒完,提褲子就往屋裡跑。
姑娘就這樣被老鄉救了,但她得救後至始至終也嚥不下這口窩囊氣,總想找人報復劉板。有一天和表哥在一起喝酒,喝多了無意中把自己的心思說漏了。然後一股被人欺負的委屈淚嘩的一下淌了一片。表哥大吃一驚,趕忙問道,「表妹,是怎麼回事?劉板是怎麼欺負你的?我替你出這口氣。」
然後,表妹淚汪汪的:開口道,「他人游手好閒的不求上進,整天催促我要和我完婚,我不答應他就對我下了狠。」說著話,表妹亮了下肩膀,「表哥你瞧瞧,這黑青的地方都是他打得。」頓時,表哥就怒了,「****大爺的,當今社會還有這般猖狂之徒,也太牛逼了。我還真沒見過對自己的戀人有下這般狠手的人。不要再難過了,他再牛,對我來說也是個小人物,只要我隨便打一個電話就能過來二十幾個兄弟,想平他還不好說嗎?」
姑娘止住了哭聲,用餐巾紙擦著淚說,「那就拜託表哥幫我收拾這個惡人,越快越好。我實在嚥不下這口氣。」
表哥一聽表妹很急的在求他,立刻顯示出男人的慷慨,撥通了一個電話,「是多柱嗎?趕快找幾個兄弟過來,我現在米四大街老劉火鍋店。」說完,很快壓掉電話看著表妹,「放心,我這些兄弟辦事很及時,超不過半小時準能道。」
姑娘很感激的望著表哥,「謝謝你,我是真不願這樣做,都是被劉板這個畜生逼的。這次他對我下了如此大的狠心,差點讓我死在豬圈裡。所以我的心徹底冷了,也沒有什麼可同情,只要你的朋友來了就按我說的那樣下手吧。」
「保證能找到他嗎?」表哥問。
「這廝每天一般在下午四點下班,到時候就在他回家的路上堵他就可以。」他倆說著話,表哥的手機又響了。
「肯定是多柱帶人來了。」表哥說道,然後飛快的接起電話,「到哪了?哦,這麼快,我馬上就出去。」表哥放下電話,對表妹說,「他們已經在外面,我們結賬走吧。」表妹點頭答應。
時間都趕得那麼巧,他們打車剛到了橋頭,就看見劉板騎著他那輛摩托飛馳過來。「截住他!」表妹喊道。瞬時,這幫兄弟們從袖管裡亮出了片刀直接把劉板橫在了路上,他還沒整明白怎麼回事肩膀上就挨了兩刀,然後出手一架,想保護腦袋。結果卡嚓一下,小手指被削了下去。也就一分鐘的時間,這廝因寡不敵眾橫躺在路上。
這廝從醫院甦醒過來時,一看自己的一個小指沒了,傷心的吧嗒吧嗒往下掉淚。心說,這回可成了日本最牛逼的黑社會組織山口組成員,每個人都砍下一個手指。不過,我是被別人砍了,慘啊!
革命站在他的一旁說:「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買。」劉板搖了搖頭,沉默的就像個茄子,臉都是暗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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