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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命運 第八十二章 練過兩招 文 / 段黑

    馬鐵這廝喝多了真j8,他非要帶革命去洗頭房,被我當場拒絕了。我說表弟剛來,他還很年輕,請不要往黃米地里拉他。馬鐵大嘴一咧,不服氣的說沒事的,現在年輕人哪還有童子身,背地裡都在研究毛片。不信你到大學宿舍裡住上一個星期,看他們無聊的時候都在談些啥。我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腳,意思是不要胡說八道。誰知這一腳和沒踢一樣,這廝無動於衷。這讓他把我氣的,喝下一杯酒不說,狼吞虎嚥猛啃牛排,然後將一碗扒肉條扣在桌面上。馬鐵看見我有粗野的行為,問道,「黑子,你今天是什麼意思,我可是用北京人最熱情的方式來款待你表弟的,並沒有其它想法。如果你反對,我們可以不去,沒必要讓大家傷和氣。」革命人很聰明,趕忙開口說二位哥哥,不要因為我而爭吵。其實去洗頭房也不見得多麼壞,不去的也不見得多麼的好。現在我肯定是不想去,因為剛來有很多正事還沒有做完。革命圓滑的解釋比較符合馬鐵的心思,馬鐵立刻顯得更牛逼了。說愛江山更愛美人,連古代君王都在這樣做,我們還裝什麼深沉。好啦,你們沒人去,我個人去。說完,馬鐵晃蕩著身子走開了。門口一位男服務員膽量超大,說先生對不起,你的褲門兒開了。馬鐵直愣著腦袋沒明白對方的意思,看到旁邊兩位美女直盯著他的褲襠樂,他慌了,低頭一看自己去完廁所忘記關雞門,他嘿嘿一笑,猛往上提拉鎖。嘴裡卻開始罵街了:「**東西,哪兒不能看,非要看我的襠,究竟是什麼貨色?」

    我看了一眼革命,說不要管他,這廝要是一犯神經誰都擋不住。革命點燃一支煙抽吸著,看上去心思重重,然後一個勁的哀歎。我問他以前那位女子還聯繫的嗎。他難過的眨眨眼睛,輕輕的搖頭說現在的女人都也認錢,如果沒錢,能留住自己的j8卻留不住女人。「你以前那位女友你覺得很漂亮嗎?我倒是感到她的腦袋有點大,沒脖子,和下身相比有點比例失調。其實比她好看的女人有很多,慢慢再爭取吧。」革命不說話,煙屁都快燒到手指,眼神依然呆滯猶豫。緊跟著還是控制不住情感的淚河,眼睛刷刷的往下淌淚珠,好像藉著酒勁有哭倒的想法。革命人很正直,不像我那麼頑皮,上學時就喜歡惡搞穿短裙的女孩,往人家椅子上貼雙面膠,只要女孩子往起一站下面就全露了,而我坐在最後排聽到同學們哄然一笑,心裡特爽。現在想想,覺得上學時的女孩兒都也很單純,她們不像成年人看中的是錢,而她們看中的是情。每次約到花園,只要拿手一摸,對方興奮的就能哭上一場。然後褲衩背心全能脫。那時有個叫紅玉的女孩跟我玩過一段羅曼蒂克,晚上放學我們一般都不提前回家,就等著天黑下來,找一個偏僻的沒人去的死角,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如果不看下面是四條腿,誰也看不出來我們是倆個人,紅玉就像一團面揉在我的懷裡。

    記得還有一位女孩兒更可愛,竟然偷了他外公三百元買藥錢為我買了件登喜路t恤,直到現在想起來都讓我感動的流鼻涕,估計這一生像這樣的好事再也遇不到了,只能讓她載入我人生史冊。那時候給我影響最深的還是車站跟前的通宵錄像廳,每放三個片中間總要夾一個毛片,那白光光的身子,那彎曲的身條,一貓腰,胸前倆個巨峰似的**猛然拉長變大,直接勾引小伙子們的心窩。他們各個都心熱的在搓手指,攥在手裡的易拉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匡啷匡啷的從後排滾到前排。銀幕上的男子一出場更是強壯無比,下面的錘子碩大,估計冬天到湖裡釣魚都不用帶工具,直接就能破冰。等零點一過,大家都也酣睡,我和女友就摞在一把帶扶手的椅子上開始折騰,上面是虛擬表演,下面是真人表演,那個場面不論誰去了都得讓小弟弟吐了。到後來大家在困乏中也分不清這聲音來自何方,反正比剛才更清晰,聽得更過癮。

    等從學校畢業後走上社會,這些女孩們就都變了,只認錢不認情,如果你錢不給到位,連她們的裙子也別想解開。她們各個倔強的像頭驢,一張嘴就是,沒房子沒車別跟我談感情,那都是扯淡的事。就因為女孩子都變了,我的一位窮哥們只要一喝多了就去銀行門口撒尿,說他最恨的就是錢。

    革命還是年輕,連住和我乾了三杯,我都暈了,他什麼事沒有。我很羨慕的說,還是年輕好啊,現在我和你比起來就顯得老了。革命說你看上去也不顯老,只要你不說自己多大,沒有人會說你比我大。「你別誇我了,老不老我自己心裡最清楚。」說完,我又端起酒杯,「你我都屬於命苦的人,一起為各自曾經傷痛過的心乾一杯吧。」革命沒有猶豫,非常爽快的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我喝完就感覺有點尿急,站起來對革命說我先去趟廁所,回來咱接著聊。我邁著八叉步,先是扶牆走,而後又晃晃悠悠的向前走。誰知前面有一桌酒鬼,喝了有五十多個啤酒瓶,擺了一地。我不小心踢倒了七八個個,然後氣急敗壞的嘟囔了一句真佔地方。這下可了不得了,就看見有一個小子騰地從桌子上竄了起來,手裡還拎著半瓶酒,向我衝了過來,同時用瓶子指著我的腦袋怒喝道:「你丫再給我說一句,我拍死你,信嗎?我日你奶奶的,你丫把我們的東西弄倒了,你不賠禮道歉,還要說我們佔地方。我看你也太牛逼了。」我被驚了一跳,頓時腦袋清醒了好多。我一看,這廝長得就跟一根棍兒,直直的。而且還留了一個光頂。我心想,這要是手裡再拎兩錘,臥在草叢中,那簡直和我的下面長得一樣啦。

    我趕緊解釋,「朋友,我又不是故意的,何必發這樣大的火?」「我是嫌你嘴賤,知道嗎?」這廝惡狠狠的說完,直接在我的肚子上來了一腳,正好我憋著一泡尿全讓他整出來了,沿著褲管灌了我一鞋。就感覺是在光著腳插水稻,腳底濕濕的。我捂著肚子哎喲了兩聲,真是揪心的疼,幾乎沒有一點還擊的力氣。就在這個時候革命飛奔過來,問我,表哥你怎麼啦?是誰欺負你?我咬著牙愁苦的說不出一句話。就見光頭更來情緒,「呵,來援兵了,我告訴你們,不管來多少人,我都能讓你們躺在這裡。」革命一看到對方這個兇殺樣立刻火冒三丈,騰的一個飛腳踢在對方的下巴上,這廝還挺硬棒,晃晃身子沒倒。革命緊跟著一個掃堂腿,這廝一點防備都沒有就躺倒在地。這時候我已經比剛才好多了,趕忙上去制止道,「革命,不要胡來,表哥沒事的。這幫人是惹不得的,待會一個電話就能來二十多名手持砍刀的兄弟,我們只兩個人是會吃虧的。」「沒事的,表哥,來多少人都不用擔心。我當了兩年武警就是在監獄看守犯人的,為了防止犯人搗亂我練就了一組鐵拳,一般人是靠近不了我的,我在中隊是出了名的鐵拳二段。」光頭躺在地上裝死,他的另兩名兄弟,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放倒也沒敢輕易動手,就和我說的那樣打電話在呼叫援兵。

    看到這種情況,我什麼也不說了。付了帳,拉上革命就往外逃。我說趕快離開這裡,一會兒肯定要來人的。革命說,這小子看上去還挺土匪的。我說土匪啥呀,就是藉著酒勁窮恨唄。要說真正打架不要命的,那還得說我的一位同學,那傢伙平時兜裡就裝菜刀,只要和別人動手,全部用菜刀開道。有一次爬在下面偷看驢交配,讓驢踢了一腳,這廝大怒,操起菜刀連砍了驢五刀,當時那頭驢也夠倒霉,正在興頭上,無緣無故就被人砍了。掛在母驢的腚上,即使想下來都不行,難過的一個勁啊嗚啊嗚的哭泣。後來這廝腦袋上留下十六針的疤痕,正好他姓郭,我們大家都管他叫「郭疤」。

    「現在郭疤在哪裡工作?」革命問我,我哼了聲說,「他工作什麼呀,愣是砍出了一條人命,最後蹲進了監獄。」「看來郭疤太造孽了,如果他不進去,你把他叫來真能一個頂三。」我哈哈大笑,說這個世界創造了不少優秀人才,也誕生了不少亡命之徒,郭疤被滅了,可能過幾天又要出來一個「刀疤」。也許這就是生活,由好壞兩種人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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