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做我們這種生意的都有一個共同特點,每天像螞蟻一樣忙,早上比雞起得早,晚上比狗睡的晚。結果一個個臉上都長滿勞累紋,三十看上去像四十的,四十的看上去像五十的。以前小囡總喊我帥哥,現在一開口就是老黑,搞得我很無奈。難道我真的老了嗎?也不見得,到了晚上我他姥姥的比驢的次數還要多。小囡這兩天就被我鼓搗病了,說下面又刺癢又疼非要去泌尿科。我說你去吧,如果嚴重了你就不能工作,那我晚上不得憋死?小囡生氣的說,「你終止了才好,我也不會得病遭罪受。就是因為你每天不洗手,一躺下就要瞎鼓搗,最後給我弄出了病你也好受了。」我傻呵呵的一笑,說女人啊真事多,冷了不行,累了不行,刺癢了還不行,真是難伺候。小囡立刻衝我扔過一個枕頭,說我砸死你,不要胡說八道!
去了醫院,大夫讓她脫褲子,說為她檢查一下。小囡一看是位男大夫,稍有點羞澀不好意思往下脫。結果大夫口氣生硬的說,「快點!不要讓我等你,看病還有什麼可羞澀的,莫非想讓下面全爛了?」小囡立刻沒脾氣了,很快就將褲子脫下,癡癡的看著大夫。「把腿分開,你倒要讓我看見你的裡面,不然怎麼給你看?」大夫依然是一種態度。小囡沒辦法就按大夫要求的分開了腿,然後大夫一手拿著一個大鑷子,一手拿一小電筒,就像在山洞裡尋寶一樣,檢查的很細。好辦天才說,好啦,你穿上衣服吧。小囡急忙問,「大夫我得的是什麼病?」「尿道感染,喝點消炎藥很快就沒事的。」
小囡鬆了口氣,以為自己患了什麼大病,她望著大夫連說了好幾句感謝的話,拿著藥單去交錢去了。一會兒,就接到了我的電話,我問她看了沒有?是什麼病?小囡說沒什麼大事,小毛病而已。這下我也放心,正趕上攤位不忙,王六老婆穿著超短褲黑絲襪和我聊天,說你家娘們為何沒來?我說去醫院了。「哪兒不舒服?」我說沒什麼大病,感冒而已。只見她騷呼呼的動了下腿,整了個,幹我們這行的都也不容易。每天呆在外面,稍不小心就病了。我說可不是,越是有錢人越不怎麼得病,你就從報紙和電視上看吧,今天一個白血病,明天一個尿毒症,沒一個是有錢人,全是家裡窮的呀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主。
王六老婆嘿嘿的一笑,「是的,現實就是你說的那樣,越沒錢的人事越多。」今天往六老婆看上去很無聊,王六去銀行交電費,一個人坐在那裡看了半天報紙看的眼睛都疼,這才過來和我搭訕。一會兒又對我說你找了個好媳婦,挺能幹的。我說好啥呀,哪個女人不能幹,我覺得你也幹得不錯。王六老婆立刻睜大眼睛看我,好像要秋波傳情。我心想平時王六在的時候總想和老子作對,王六不在了卻像個人似的,估計以前也不是什麼好貨。其實在西北老家時,她就跟本村叫水牛的有一腿,只不過王六不知道而已。第一次倆人接觸時,是水牛看到王六沒在家,悄悄送給王六媳婦二斤橘子。誰知王六媳婦立刻對水牛有了好感,趁著午日的安靜,她軟綿綿的仰躺在床上,一叉腿給水牛玩了個高燒動作。水牛正好也是一位熱血青年,還沒娶過媳婦。一看王六媳婦肥壯的屁股,立刻控制不住,吊兒郎當的撲了上去。先是十八摸,接著是二十四啃,最後三十六棒槌瘋狂的向裡插。那天王六媳婦幾乎被水牛搞瘋了,抓住水牛的頭髮直喊一個字「要」。不過,後來王六帶著老婆孩子闖了出來,這段艷事也就終結了。今天王六媳婦還原了過去的本色,在我面前真的擺弄出一種發自內心的瘙癢。剛一開始她錯亂的雙腿就把我搞得有點理智不清,後來她一扭蛇腰兩個咪咪像麵團左擺右晃,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了。我腳趾用力摳住鞋底,試圖控制住自己的衝動,但控制了上面的大腦袋卻沒控制住下面的小腦袋。騰的一下,小兄弟拎著兩把錘從一堆黑草中站了起來。好像一副玩世不恭樣子在說哪座城最大?我攻不下來決不退縮。下面一亂,我真的有點緊張了,擦了下滴落的虛汗,雙手都不知該去向何方?一會兒摸摸蘋果,一會兒摸摸葡萄。
王六媳婦好像看出了我沒出息的樣子,用手從後面摸著我的屁股說,「這條褲子不錯,是小囡給你買的吧?」「是的,黃金周那天華聯商廈買的。」話音一落,我感覺好像王六媳婦的手就沒離開我的腿。我更慌了,抬起頭看了看四周有沒有人在注視我倆的行為。還好,沒發現有什麼特殊眼神。我扭頭,在她的臉上摸了一把,說不要和我靠得太近,小心被別人看見的,這個市場的壞人可比我們想像的要多。一旦被別人誤解,我就別想在這裡混了,就你老公的潑辣我都扛不住。王六媳婦仰起頭,柔柔的說,我真看不出你的膽量這般的小,即使有激情也被你自己抹殺了。
我無意識的低下了頭,無法接受她的直接。王六媳婦看到我沒理睬她而且一副為難的樣子,這才站起身來說,「好的,那就不打擾你啦。」接著,吱吱的一扭屁股走開了。
我白天被王六媳婦刺激了一下,搞得我這一天腦子都亂糟糟的,好幾位顧客來賣貨都被我心不在焉的態度氣跑了。我也不知道她往我這裡來了一下給我帶來了什麼?總之和中了邪沒啥區別,一個人神經兮兮的過了一天。到了晚上更別提,居然想到王六媳婦的身體,我玩了個穿越,直接進了王六的家,先用編織袋將王六裝在裡面,然後把他扔在床底,說你丫今天休息,我把你媳婦包一晚上。緊跟著我裸去衣服,一看王六媳婦早已春暖花開,八叉四仰的裸在床上。一隻細手挑逗般向我勾來,我頓時雙手合十連聲禱告:「上帝啊美女!世界啊我的小弟弟!」然後噗通落在床上,王六媳婦一聲驚叫,下面春水四射。於是我的兩隻豬手開始飛也似的忙乎起來。也不知摸到了哪裡,王六媳婦哎喲的一聲坐了起來,床頭燈亮了,小囡卻披頭散髮的坐在我的面前,問怎麼回事?你為何發瘋似的掐我,大夫說這兩天不讓我同房,你再忍幾天不行嗎?
我靠,我滿臉的霧水,心說這哪跟哪兒,簡直牛頭不對馬尾。明明是夢見和王六媳婦在玩高潮,結果把小囡給弄醒了。「媳婦你接著睡吧,我可能是在做夢,沒有騷擾你的意思。」說完,我抱住小囡親了口,小囡這才躺下。我癱在床上,腦袋比房子都大,空曠的都想跑個一千米。一翻身下了地,拿上煙跑外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