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真夠倒霉,右眼皮惶惶的跳,結果第二天腰包就丟了。裡面有七百多現金和一些客戶的欠款條。為這事小囡和我連住吵了兩天,說我每天吊兒郎當不是塊做生意的料,只適合給別人打工。我一來氣把房東的電視砸了。小囡看到這種場景,立刻摀住了心口,眼神特別不對勁。我嚇壞了,忙問她怎麼了?她半天吸了一口氣說,心口疼,我不想活了。我下了一跳,褲子差點掉了。
「親愛的,都是我的錯,我混蛋,真不該粗心大意。不過,七百塊錢我們很快就能掙出來的。」「你胡說,那好幾千的欠條怎麼辦?你能記住是誰欠你的錢?」我立刻無語,用手一托腦門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一晚上,我倆都也心情不好,飯也沒吃就背靠背睡了。半夜裡我起來撒尿時,看見小囡眼角仍有沒流完的淚水。我知道她是想和我一心一意的過日子,不想讓我出半點差錯。
瞬間我感動的流下了眼淚,心想我已是第二次姻緣了,能找位這樣會過日子的女人真是我的福分。此時我突然沒了睡意,間或能聽到樓上有人在放音樂「吉祥三寶」,立刻讓我也想到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尋思有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多好啊,可是小囡不急著要寶寶,總是說現在剛結婚沒有底子,好好攢些錢再要吧。
我一看睡不著,乾脆就坐了起來。守在小囡的身旁望著她的美顏,整個人就像坐在籐椅上賞月一樣,心情悠揚舒暢。她的身體的確有無限的美感在向外四射,從腳底的典雅到大腿的柔軟修長,從屁股的圓潤到性感的神話,從乳峰的聳起到**的幽深無不留下我眼神的印記。我快有點情不自禁了,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腿,結果無數根汗毛瞬間立起,好像要跟著我老二去打仗。
此時,小囡的鼾聲顯得很悠長,在呼氣時還夾雜了一種哧哧的聲音,像一鍋早已沸騰的水在煮著美女的心魂。其中有嫵媚,有神韻,有高雅還有灑脫。我沒有喝一滴酒就已經醉了,無意識的活動五個手指像彈鋼琴一樣遊走在她的大腿和肥『臀』之間,輕輕的用一種無聲旋律叩開了她沉睡的門。
小囡睜開眼睛,正好和我面對面,她發現我坐在她的身旁猶如一個白馬王子在守護著她。她感動了,輕輕的抬起了纖手去拽我的胳膊,我貼在她的臉旁深深地吻了她。她好像剛才在夢中和我就有了親密接觸,一上手都沒有開頭,直接就讓我弄她。我明白了她一定是在我夢裡**了。我沒有一點準備,也不會閃電式的強壯,用手摸了摸下面,發現我的小兄弟猶如一根秋後的老黃瓜蔫的沒有一點水分。小囡有點著急了,說你丫和誰學的臭毛病,比烏龜都要慢了。我說你現在很強大,我很柔軟只有小米加步槍,但不會等太久,只要讓我稍積蓄一點力量我肯定能把你打到台灣去。小囡笑了,也不像剛才那麼急著向我進攻,而是一隻手攬住我的後背開始釋放溫柔,漸漸的曖昧氣氛變濃,我也開始興奮了。先吻了她的嘴唇,接著吻她的肌膚,然後我的身子猶如被充了電流,血脈飛速上漲,一股強大的衝動像洪水一樣襲來。不用小囡再向我呼喚,自然而然就滿足了她的一切所求。
第二天,我和往常一樣去了市場,忙前忙後的討好小囡,生怕她還在為丟包的事不快。誰知來了一位拿貨的客戶,說要結以前的賬,這下讓小囡為難了。她猶豫片刻說,欠條沒在身邊等下次再說吧。老客戶並不在意,說下次就下次沒關係的。等客戶一走,我馬上就能猜到小囡又要對我嘮叨了。「你說說這事多麼鬧心,人家來結賬了,我們卻把單據都搞丟了。」小囡果真發開了牢騷,我一聽就嗆了。但也沒臉和小囡反駁,一個人蹲在牆角,愁苦的說不出話。尋思這腰包怎麼就能丟了?難道是鎖扣自己打開了?還是放在桌子上忘了?這雞毛事,不想就那麼回事,越想越讓人心煩。看著周圍的每個人,就覺得他們都有撿到我腰包的嫌疑。尤其是王六,有種幸災樂禍的樣子。真想上去操練他一頓,但又惹不起這廝,據說市場裡光他們老鄉就佔了一半多。
就在我心愁難以自拔的時候,市場管理員馬鐵來了。這廝不太愛笑,因為有漏瘡經常大便發乾,憋得滿臉都是褶子。有很多人都勸他做手術,這廝就是不想做,說做了手術屁門就沒鬆緊了,平時就會往褲子里拉。但今天很特殊,這廝一來就說讓我請客,我感到很納悶。說老兄有什麼好事想起要讓我請客?馬鐵得意的晃著頭,你說最近你丟了什麼?我頓時一陣驚喜,心說這廝莫非知道我的腰包在哪裡?我趕緊回到,「最近我丟了手包,難道馬鐵兄知道它的下落?」馬鐵嘿嘿了兩聲,說你的手包目前就在我的手裡,趕快請客?我立刻笑的跟花似的,說如果你不是在跟我撒謊,就是請你兩頓我都願意。「這是你說的要請我兩頓,好,我等著你履行你的承諾。」說完,馬鐵迅速從後背拿出了我的手包,我頓時喜出望外,「告訴我,你是怎麼撿到我的包的?」「哦,你的包可能是被別人撿到扔在市場辦公室的門口,裡面一定有錢吧?」「當然有嘍,七百多現金。」「但我看到你的包時,只要一些欠條和**。」我立刻明白怎麼回事,雖然沒了錢,但我還是很欣慰的,因為最重要的東西還在。就這些欠條上的錢遠不止一個七百,它是我半年的血汗。
馬鐵走後,小囡對我說馬鐵可不是什麼好人,居然讓他撿到我們的包,真夠湊巧的。我說可不是吶,這廝愛佔小便宜都出了名。而且最近透露出一個消息,說這廝已經玩了倆個外地娘們兒了。「哇塞,長這幅模樣還要好色?要是遇上我,我非得給丫鋸了不可。」「好色的人可不說長相,莫非臭毛蛋長的好看?」小囡一撅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說提防著點,我剛才看見這廝跟我們說話時眼神一個勁兒留意你的胸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可能嗎?他也只能飽飽眼福而已。」「別太自信了,想當初臭毛蛋霸佔你,你不也沒脾氣?還跟著人家北漂。要不是我讓你重見光明,沒準兒你現在還在泥坑裡呆著吶。」小囡火了,「靠,那時候我沒有對象沒人保護我,現在有你誰還敢欺負我?不然要你幹嗎,只是一頭豬會吃不會看家還佩娶老婆嗎?」我朗聲說,「對,保衛黃河,保衛長江,保衛我老婆!」小囡一擺手,「好啦好啦,黃河與長江都由愛國人士保護了,就不用你保護,你只保護我就可以」。說完,她做了一個自由女神的姿勢。我哈哈大笑,說手舉的絕對有高度,但胸脯挺的還沒有力度,應該拿出給六歲寶寶餵奶的勁頭兒才是最佳。小囡又不高興了,說你丫的整天拿我兩個咪咪開心,如果鬆弛也是被你兩隻肥手蹂躪的,你應該承擔所有責任。
我嘿嘿的傻笑起來,然後挑了個像樣的蘋果吭哧吭哧的就吃。小囡瞪了我一眼,說跟豬一樣,整天就知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