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經歷談不上傳奇,但也夠變化多端。痛苦的時候是真痛苦,拽著汗毛掉眼淚,雙手摸哪兒都是冰涼;快樂的時候又是特殊的快樂,卡嚓一下月亮鑽出雲端,一個桃花美女就出現在我的身旁,即使我想躲都躲不迭。被崔靜欺騙後沙紫香、董嬌、王小囡就是這樣相繼走近我身旁的。
我爬在床上,小囡不停的給我推拿後背,說這些天你也沒吃什麼大補食品,後背咋有了肥肉?我呵呵一笑,「白天有喝的晚上有摸的,都是被你養肥的。」小囡使勁兒在我屁股蛋兒上擰了一下,我只喂肥了你下面,上面和我無關。「現在的人只要生活性福,哪個人不肥幾斤?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我的話音一落,緊接著來了個電話,「黑子哥,我的胳肢窩下面長了個肉包,你明天能帶我去趟醫院好嗎?」我一聽是董嬌,馬上關心的問,「是什麼時候開始長的?不會是上火起的粉刺吧?」「不是的,粉刺一般都在皮膚的表面,我的是在裡面。最近央視主持人普京得淋巴癌死了,我害怕是不是淋巴癌?」我笑著說,「大妹子,是羅京好不好?普京可是俄羅斯總統人家現在健康的很。羅京是得的淋巴癌,但不會和你有關,你還很年輕。」
「年輕就不得癌症嗎?前兩天我還看見報紙上刊登的一位17歲花季少女得了胃癌。」
我猶豫了一下,「如果你不放心,那我只好陪你去醫院了。」小囡在一旁急了,「你丫在跟哪個瘋丫頭聯繫?身上長包又不是你日的,你替人家操的哪份心?」
「一看你這人就思想膚淺,人家張嘴讓幫忙你說哪有見死不救的。況且不要把女孩子都想的那麼壞,我只聽說女廁所門口經常有女孩子被色魔撲倒,可從沒聽所過男廁所門口有哪位小伙被女人撲倒。」「你沒在女廁所撲倒過女人嗎?」小囡問。「撲倒過,不過那個女的就是你。」我一起身,真的把小囡撲倒在下面。小囡兩手反抗著說,老公別鬧了,我倒霉還沒結束呢。「沒事,只有這種情況才能證實你是個處女。」小囡一把拽住我下面的雞毛,還說不?我疼得直喊求饒。
第二天我急急忙忙去了董嬌那裡,她依然是那麼的有風韻,春色不老的臉面,桃花綻放的連衣裙,還有裸露在外的兩條白腿。我興奮的嚥了口吐沫,剛想伸手抱她,她卻主動撲在我的懷裡。我撫摸著她柔軟的身子,問那個包在哪裡?就見董嬌將連衣裙往起一揭,果真在胳肢窩的下面長出一個圓圓的像花生米般大的一個肉包。「去醫院檢查下也好,不然你每天會提心吊膽的。」董嬌溫柔的點點頭。我心一熱很深的吻了她一口,「你還沒忘記我,有難處還知道給我打電話,說明我在你有心中還是有地位的。」我說道,董嬌卻沒有回話,只是在我的胸前體會著以前在一起時的感覺。
我無意識的留意了下屋裡,發現還和以前一樣豪華,就是地上多出兩雙男人的鞋子,桌上多出一個大大的煙灰缸。「這煙都是你抽的嗎?」我問,董嬌嗯了一聲,趕忙將煙灰缸倒在衛生間的垃圾桶裡。我很驚訝,這麼多的煙屁可不是一根兩根能抽出來的,估計董嬌一個人的時候很寂寞。「秋果最近很忙嗎?」「又回台灣了。」董嬌一臉無奈。我很不滿意的說,這些有錢人真夠缺德,兩邊都有女人,一個人忙不過來還不讓給別人,搞得小女子們紅杏不敢出牆一個人堅守寂寞干靠。董嬌用手指刮了下我的鼻子,說寂寞點也好,只要有銀子可賺這點苦算不了啥。我兩手往開撐了下她的臉蛋兒,「你已經掉進錢眼兒裡了,估計在你五十歲之前很難出來。」「無所謂,報紙上不是經常刊登某位明星被億萬富翁包了。能掙錢包就包吧,趁著年輕還能吃上這口青春飯,等老了誰還看得起咱。」
我揉擦她幾下,董嬌倒大方掀開衣裙想讓我弄她。我說今天勉了吧,先看病要緊。董嬌很聽話的嗯了聲,跑到裡屋換衣服去了。我無聊的進她的睡房看了一眼,結果床頭上有兩個沒用過的安全套,還有一個**用的電動工具。我心說估計秋果有很長時間沒來了,**器都配上了用場,而且安全套都準備好了。沒一會兒,董嬌就換好了衣服,往哪兒一站真夠刺激,一件吊帶背心又是裸肩又是裸後背,顯得兩個胸又大又重,下面則是一條紅色小短褲。
我一開口就哇了一聲,說穿這麼時髦去看病,把大夫搞暈乎了還怎麼給你看?「去你的,你以為天下人都和你一樣色,看見一個美女就一直跟到人家廁所。」我摸著後腦勺連自己都不知道我有那麼齷齪嗎?開口說,「我和你講過的那些事都是我的朋友,並非是我,結果每次你一整就把我比喻成流氓了。好啦,別瞎聊了,我們還是先去看病吧。」董嬌擦了擦挎包上的塵土,換了雙時髦涼鞋,一扭屁股跟著我出了家門。我們去了一家比較有名氣的醫院,還是過去的舊樓,裡面光線很暗,過道狹窄,潮濕的牆角滲透著一種來蘇兒殺菌味。我趕緊摀住嘴,但手也不太乾淨,和董嬌對摸了半天,出來時也忘記洗手一股雞糞味。但是自己的手也就不講究了。
這裡看病的人還挺多,無論哪個門口都坐著十幾個人在排隊。路過泌尿科,正好從門縫裡看見一女子裸光下身躺在床上,旁邊一大夫手裡拿著一個大鑷子,估計是要鼓搗她的裡面。我被這無意中的發現刺激了一下,用手摸了摸下面剛說離開,結果過來一位護士使勁推我旁邊的男子,看什麼看,自己的老婆沒看夠嗎?男子也挺恨,「誰看裡面了?我媳婦的戒子掉到了這裡,我是在找戒子的」。護士沒話了,轉身一扭蛇腰走了。我心想看就看了,有什麼不應該的,要不你就別讓人家脫。
等路過兒科時裡面更是熱鬧,大夫一拿注射器,八歲的男孩嚇得嗷嗷哭,扯著嗓門在喊,「我不打針!我不打針!」反而八個月的寶寶卻看上去很堅強,肩膀上挨了一針只咧了下嘴一聲沒哭。我心說人啊越大越是草包。董嬌看我心不在焉的樣子,問你每個門口都看,我們屬於哪個科?「外科,因為你的病是在胳肢窩下。」
我一看外科門口人也不少,有倆個重病號腿上都打著繃帶坐在輪椅上。看上去都有七十往上,其中一個脾氣很暴躁,朗聲問道,「排到多少號了?都過了多長時間還不到,你說早早的讓我出來幹嗎?」推輪椅的估計是僱傭的女保姆,長得又黑又醜,而且腿又粗又短屁股像口鍋卻穿一條紅色健美褲。我吃了一驚,心想妹子呀,你都長成這樣了還穿健美褲?簡直太不協調了。就見她露出一嘴玉米牙說,「大爺你就忍耐一會兒,大家不是都在這兒排隊嗎?」「我忍耐個屁呀,我現在是重病號,我能跟別人一樣嗎?你給我把他們負責人找來,我問問他?」女保姆咧著嘴冷笑,好像很為難。裡面的大夫可能聽到了吵吵聲,出來特意問哪位是牛占田?「我是!」老爺子理直氣壯。「好,就先給你看,你不是著急嗎?」我一看這種情況,沖董嬌說等著吧,下午能排到也不錯。「那怎麼辦?要不我倆先去吃點飯。」我點點頭,緊跟著倆人進了忻州麵館,這家店不是很大,但客人較多。從廚房裡還能傳出老闆訓話的聲音,「媽的,王八綠球球的,想幹不想幹?請不要給我擺大爺架子,我他媽開了這麼多年店第一次見你們這樣懶惰的。」我對董嬌說牛啊,現在人稍微有點權都這麼牛,所以大小還是當個官好。
董嬌鼻子哼了一下,「開這麼個小店也算是官,還不如個豬倌呢,豬倌手裡至少也有十幾頭豬,他才管的三四個人,有啥可牛逼的」。沒一會兒,兩碗牛肉麵就上來了,我動筷子只吃了兩口就發現麵條上沾了一個黑乎乎的硬殼,看上去既不像蒼蠅也不像瓢蟲,倒像鼻孔裡風乾的鼻涕。往桌面上一放還噹啷的響。「以後再不能來這樣的小店吃飯,實在不衛生。」我說道。董嬌看我從碗裡挑出不明物,自己也在碗裡翻騰的找了半天,然後把碗往前一推不吃了。我笑了笑,「怎麼回事,害怕了?」
董嬌說,「不想吃,飽了。」看到董嬌不吃了,我也不想吃了。「走吧,不吃在這裡坐著幹嗎?」董嬌看了下時間說這是我吃飯時間最快的一次,只用了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