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哪個男人跟了我,不是積了天大的福分,佔了天大的便宜。
你丫的,居然還說是便宜我了,你個賤人,怎麼如此是非不分。
左凡兒一扯到自己的花容月貌,膽就忒大,眼淚也不流了,雙眼全冒起火來。
可這火還沒燒到那男人,某女就被那人用一布袋蒙住了頭,抗著飛走了。
似乎那目的地,離這房頂不遠,很快的某女就著陸了。
等頭上的布袋被拿掉,左凡兒才發現自己已經帶進了一間廂房。
這又是哪裡?這房間看來很是高檔舒適,一看就是有錢人住的。
那黑衣男子對著正前方,那垂下的床簾,一把跪下下來。
左凡兒順著視線看去,只見床上正端坐著一男子,似乎在閉目養神,因為隔了個床簾,這男子的樣貌,某女就看不清楚了。
黑衣男子跪地恭敬的說道:「主子,奴才給您尋來了一絕色女子,這魅香的毒,你還是讓她來解吧!千萬不能再耗費內力去壓制了,您現在已受內傷,不能再運功了!」
聽完這話,床榻上閉目端坐的男子,卻是一直沒有開口。
而左凡兒聽到這話,瞪著黑衣人的眼裡,火冒得更大了。
你祖母的,這就是你所謂的,便宜了我的,有福氣的好事?
黑衣人見床上的男子久久不說話,也是有些著急,「砰砰砰!」的就磕起頭來:「奴才有罪,自作主張了,奴才知道主子自小就不近女色,可現在情形危急,您又身受內傷,這魅香的毒不解,只怕這身子會承受不了,今日,您還是要聽奴才一回才好。」
聽到這話,左凡兒簡直氣得快暈了過去,自己居然淪落到要人三跪九拜才能送出去的地步。
某女一雙怒眼,就直直射向了床上的男子,巴不得立馬滅了他。
那男子也不知道是將這黑衣人的話聽了進去,還是被左凡兒的眼神刺到了,居然,慢慢的睜開了眼來。
左凡兒只感覺一道很有壓迫感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掃蕩著,房間靜了半響。
床上的男子開口了,很是低沉的聲音:「退下!」
跪著的黑衣男子一聽,面露喜色,趕緊起身退了出去,還順帶關好了門。
黑衣人暗想著:今日要不是這女子在房頂鬼叫鬼叫,自己也不會上去查看,不查看,也就不會發現如此少見的貌美女子。
如若主子能被此女子的美貌打動,與她成就一段好事,那自己這可真是做成了一件大事。
而此時房內的情形,遠沒有黑衣男子想像的那麼火熱。
左凡兒還是被定在床前不遠處,動彈不了半分,又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
那男子仍端坐在床簾後,沒有再出聲,只是一直盯著某女。
看到左凡兒氣得頭髮都快要豎起來了,那男子的眼底似乎滑過一抹淡笑,忽然,男子極快的出手,一片銅錢瞬間就滅了房內的燈,而某女也被一長帶,直接捲進了床內,落入了男子的懷裡。
這魅香其實也就是一種春藥,男子之前一直靠著內力壓制著,現在,一停止運功,又有一活色生香的美女躺進了懷裡,想是平日力自制力過人的他,也不由呼吸加快了幾分。
此時,兩人同處在那一狹小空間,都能聽到彼此沉重的呼吸聲,又是靜默了半響,左凡兒的臉也開始莫名其妙的紅了,很想開口說話,可是發不出聲音。
那男子身體慢慢的熱了起來,心中好似有一團火在燒,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難受。
莫懿軒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好像該做點什麼,可又不知從哪裡下手。
只是抱緊懷裡的左凡兒,似乎這樣怪異的感覺能消散些,自己也會舒服些。
某女被搞得莫名其妙,一雙美目直直瞪著這黑暗裡完全看不清長相的男人!對自己現在的處境很是氣憤。
雖然左凡兒看不清某男,但以莫懿軒卻可以輕鬆的看清某女的一切表情。
想是明白了左凡兒的心思,忽然,手在某女身上輕點了兩下,左凡兒發現身子能動彈了。
可是話還是說不了,某女嘟起嘴,比劃了起來。
莫懿軒並沒有幫左凡兒解開啞穴,只是望著那微翹的紅唇,好像很有誘惑力,忍不住了,直接輕吻了上去,一吻下去,某女就嬌喘連連起來。
想是春藥發作了,似乎也有些開竅。
某男開始拉扯起某女的衣裳來。
原本,左凡兒還在矛盾,自己是不是應該有點女子的矜持反抗一下,後來一想,老娘今日靈魂都被徹底毀滅了,又何必還在乎這**。
而且這男子吻在嘴上的感覺還挺不錯,想畢,某女直接伸出玉臂纏上了莫懿軒的脖子,有了左凡兒的配合,某男也似乎更是動情,一發不可收拾。
接下來,就是左凡兒一直遙想的nnn久的成人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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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一夜不停地索取,天快亮時,左凡兒才疲憊的沉沉睡去,睡前唯一的想法是:「這名為魅香的春藥實在太猛了,以後要去弄些來。」
但某男卻睡不著了,只是躺在一側,呆望著懷裡的左凡兒,似乎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和一個女子躺在了一切。
莫懿軒呆望左凡兒沉睡的畫面,如若被熟知他的人看到,估計都要大跌眼鏡。
昨夜,那魅香的毒其實很快就解了,但是莫懿軒卻一直迷戀在左凡兒身上的感覺,所以才鬧了一整夜。
為什麼自己以前碰到女人就會異常反感,但現在碰到這個女人卻是欲罷不能?
某男想不明白,但有件事情,他卻明白,自己很不想放開懷裡的人,緊了緊手臂,莫懿軒將頭深埋在左凡兒頸間嗅了嗅那淡淡的果香。
可你又是誰呢?為何脖子上會有免死金牌?
莫懿軒還在沉思著。
忽然,門外傳來聲響,又是昨夜黑衣男子的聲音:「稟主子,城門馬上就要開了,我等需趁著城門換班,盡快出城才好。」
怎麼可以忘記,現在還身在敵國呢!
某女,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來,睜眼後低頭看了看全身的點點紅印,再看看早已空無一人房間,某女很是懷疑,昨夜莫不是見鬼啦?
左凡兒趕緊爬了起來,圍著房間內找了一圈,最後是啥也木有發現。
滿懷鬱結的某女又爬回了床上,躺在那,又是半天沒有動彈。
一雙眼直直瞪著窗外那片蔚藍的天,左凡兒心裡開始罵了:「老娘祈禱要個一生情,你他嗎,給我送了個一夜情。
一夜情就一夜情吧!可這男人到底有沒有點風度,天亮說再見,這再見也要讓姐知道啊!
姐到現在連昨晚是人是鬼都還沒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