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那老匹夫的兒子倒也會藏,本相找了這麼多年,居然都沒任何發現,這根刺一日不拔,本相的心一日難安。
你給我繼續盯著這上官雨澤,既然認為他不簡單,那本相就看看他能不能帶我們找到那老匹夫的孽種。」
舉杯抿了口茶水,某男又恢復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是!」黑衣人恭敬的回完話,緊接著一個閃身,極快的從房間密道內消失了。
話說,另一頭,我們這左凡兒和這蘇帛洱一前一後的回到了王府。
左凡兒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金牌鑽了個洞,掛在了脖子上。
蘇帛洱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招來四個信任的侍衛,掛在了左凡兒的院子裡。
雖然不能對這女人動手,但還是可以想別的法子折磨她的,王爺放話了:「不准讓那女人出了院子,更不能出王府。
如果有什麼人膽敢闖進王府,就給本王拿下,直接送官府處理。」
左凡兒看在眼裡,氣在心裡,沒有了自由,我和雨澤哥還怎麼得談戀愛。
是夜,皎潔的月光裝飾了深邃的天空,也裝飾了大地,夜空像無邊無際的大海,安靜、廣闊、而又神秘。
而此刻的左凡兒,也頗為神秘的,拉著小白躲進了房裡。
一陣忙碌後,總算大功告成,看著自己親手打造的一切,某女又要開始驕傲了。
最後,幫小白整了整服裝,某女給某白打氣啦:「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今夜,小白激動吧!興奮吧!終於有機會讓你報答我的知遇之恩了。」
小白一臉怨恨,瞪著眼前的女人。
這是什麼眼神?這又是什麼表情?左凡兒不得不教育了。
「小白,我都和你說了,不要做出這麼猥褻的表情,本來就長得夠嚇人。你要不是命好,遇到我,怎麼可能過上這舒服的貴族驢生活。
雖說,我用金錢給你打造了點氣質,但你還是要注意起碼的儀態嘛!」
一聽到這話,小白再一想到自己悲慘的遭遇,眼睛又開始濕潤了:「我呸!還他嗎貴族驢,白天把我當驢用,走遍千山萬水,晚上把我當狗使,巡遍四方家園。
最他嗎痛苦的是,每日天不亮,就要起床,去磨豆子,因為她左凡兒要喝女人保養聖品——豆漿,我他嗎哪裡、哪裡是條貴族驢啦?」
小白一肚子的不平,瞪著這個人神共憤的女人。
可惜,某女完全視而不見,只關注自己眼下做的事情。
左凡兒扯了扯小白身上的紅色披風,繼續說道:「時間太匆忙,你這超人造型,還少了條內褲,先將就下,等你完成任務,明日我定會把廣告中,何潤東身上穿的那條內褲,扒下來送你,名牌哦!很man的,激動吧!」
一聽這話,小白狂噴鼻氣,轉頭看了看自己那心愛的驢尾巴,七竅冒血的怒罵道:「激動?你他嗎屁股上也掛串爆竹,去激動看看!」
可惜,小白的爆怒情緒,被某女理解為了鬥志高昂。
某女甚感欣慰,果然沒有看錯,小白就是一頭士為知己者死的驢。
最後再檢查下爆竹是否綁牢,某女高喊一聲:「for→free!」
然後,無半點手軟的,左凡兒點燃了小白那驢尾巴上的長串爆竹。
與此同時,小白也悲壯萬分的高喊了一聲:「此仇與你不共戴天。」
就極快的從左凡兒房內直直朝外沖了去,只留下一遠去的紅色驢影。
這情形像啥呢?嗯,就如那汽車發動了引擎,地鐵關起了車門,火箭點燃了底座。
身後辟里啪啦響個不停,小白那速度啊!估計也趕得上千里馬了。
「嘖嘖嘖!沒想到一件披風,就讓俺家小白的氣質又上升了幾個檔次,」左凡兒躲在房內,望著那已消失在黑夜裡的驢影,陶醉著。
而被蘇帛洱掛在左凡兒院內的四個門神,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響,就見一紅影從眼前晃過,大驚,以為是刺客來襲,趕緊追了過去。
某女陰險的笑了笑!就趁著小白犧牲自我,換來的混亂中,趕緊溜了出去。
左凡兒得意的從王府偷跑了出來,一路大唱:「老天搞不定,命運我自己擺平……」
搞得王府大亂的某女,一路狂奔到了城外一小河邊,拿出一信號彈,利索的拔出塞子,五彩光芒瞬間在深邃的夜空裡綻開來,美不勝收。
左凡兒在河邊一柳樹下,找了塊乾淨的草地,頗為舒適的躺了下來,周圍黑漆漆一片,不見一個人影,某女也就不裝什麼淑女了。
兩腿叉起了二郎腿,在那放肆的抖著,嬌嫩的紅唇含著一柳條,開始咬了起來,偶爾還朝一旁「呸!呸!」的吐兩下,兩眼無聊的仰望著那繁星點點的夜空,等著某人的出現。
一看到神秘的夜空,某女就想到了外太空,一想到外太空,某女就想到星際大戰,一想到星際大戰,某女又想到了21世紀。
一下情緒低落了,某女頗為惆悵的自言自語:「穿過這片星空,跨過那條平行線,是不是就可以找到回家的路
在這個異世界,左凡兒還是寂寞的。
在21世紀,雖然雙親早逝,但左凡兒有一幫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陪伴,生活自由自在快樂無邊,穿越只是她每日夜間的一個夢,當太陽一升起,夢會自然消散。
可現在,自己卻是在夢裡走不出去了……
夜,太靜了,月光像朦朧的銀紗織出的霧一樣,在樹葉,在河面投射出淡淡的光。
當上官雨澤趕到時,就看到左凡兒被朦朧的月色籠罩,全身散發著淡淡的憂鬱氣息,一切美得不真實,似乎隨時都會隨風飄去。
上官雨澤不由心頭一緊,趕緊走了上前,一把拉起左凡兒,擁入了懷裡,焦急的問道:「凡兒,你怎麼了?」
趴在這個異世唯一有點安全感,有點溫暖的懷抱,某女難得脆弱的哭道:「雨澤哥,我想回家了。」
一看到左凡兒哭了,上官雨澤有些手忙腳亂了,不知該如何是好,心疼不已,趕緊拍拍懷中的佳人安撫道:「乖,別哭了,你要真想回相府,明日我去和三王爺說,送你回去住幾日。」
一聽這話,左凡兒眼淚卻是流得更多了。
「我他嗎的就知道,這裡根本沒有一個人能溫暖我的精神世界!」
滿懷悲苦無處訴說的某女很是鬱結,忽然,一把推開了上官雨澤,一手粗魯的抹掉臉上的淚,這眼淚流得沒一點價值,根本就沒有人懂它。
算了,還是說些他能懂的語言:「雨澤哥,你趕緊帶我離開王府吧!」
一聽左凡兒這可憐兮兮的話音,上官雨澤心就亂了:「凡兒,你再耐心等等,這杜丞相的案子有個關鍵人,一直沒有找到,我已經安排所有的人都去找了,一旦找到,此事應該就可以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