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臉又黑了幾分:「脫?這是你該說的嗎?要說也是本王說!」
某女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反正都要脫!」
好,你狠,我看你能狠到什麼時候,某男立刻著手開始解起上衣來。
可手剛摸到上衣,左凡兒就探身過來,一把摀住那忙碌的手,認真的說道:「直接脫褲子!本妃趕時間睡覺。」
完全一副嫖客對小倌理所應當的口氣,蘇帛洱呆住了,手一抖,掙扎了幾秒,一咬牙,又朝褲腰帶摸了去。
可手剛摸到褲頭,左凡兒又出聲了:「王爺,您先等等,這個光線太弱了,本妃去把燈搬近些,好看清楚王爺的雄姿。」
不顧半石化的某人,某女迅速的把燈抗到了床頭,又躺回到床上,睜大了一雙高壓電眼,等著看某男脫褲子。
那一刻,某男感覺自己從精神到**都被強姦了,眼中含淚,抖著手和褲腰帶鬥爭了半天,也沒解開。
某女看到這情況,頗不耐煩,很不雅的打了個哈欠,萬分體諒的說道:「看樣子,王爺似乎還需要點時間準備,**苦短,不如這樣,王爺您先到旁邊的小間,脫掉褲子,安撫好小弟,等它進入了戰鬥狀態,再來找臣妾,臣妾呢!就抓緊時間先睡一覺。」
說完,某女也不再理會徹底石化的某人,翻個身,轉頭又睡去了。
房間靜默了幾妙,忽然,某人徹底爆發啦仰天狂嘯
「啊」
一時,驚起王府鳥獸無數……
一聽此等慘叫,飛影還以為王爺出了什麼大事,顧得多思考,正要飛身闖進來,忽然,只見一黑影從房內衝了出來,那速度比得上哈雷彗星,彷彿身後有鬼一樣,驚恐萬分,頭也不回的就直直朝外沖了去。
此聲「啊」中蘊涵的豐富情感啊!又需要親們自己去體會了。
某女躺在床內,陰惻惻的笑了起來,總算清淨了,可以美美睡個好覺。
我自橫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覺!
你自橫刀向天嘯,嘯完氣得呱呱叫!
這是一個美好的夜,左凡兒霸著蘇帛洱的豪華大床,睡得口水直流。
而可憐的蘇帛洱同志,雖然沒有如我們秋秋同學所想的那樣,跑到碧幽幽的池塘邊憂鬱著,其實也差不多啦
蘇同志一路飛奔到了後山的紫竹林,瘋狂的舞起劍來,似乎週遭的一切都是左凡兒那可惡女人的化身,群魔亂舞了一夜。
清晨,第一縷陽光溫柔的撒向大地,一眼望去,薄薄的一層竹葉已鋪滿了整個紫竹林。
一收劍,蘇帛洱一身雪白袍服,仍是一塵不染,陽光下,渡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如此美輪美喚的景色,如若往日,常人見到,只怕又會以為是天人現身。
可今日,在無影看來,緊抿著薄唇的王爺很是恐怖,陰沉得像魔鬼的化身。
一整夜,王爺沒說一句話,無影同志怎麼都想不明白,究竟是何等的慘劇,讓王爺如此怨氣沖天。
無影很是傷心,曾經萬人景仰,可望而不可及的天人王爺,只從娶了這個王妃後,就一步步落入凡塵,現在是徹底成了凡夫俗子,天天黑沉著臉,天天咬牙切齒,天天血壓沖天,真懷疑王爺最後會不會被王妃氣死。
無影同志這話如果被我們左凡兒小姐聽到,估計她又要驕傲的表揚自己:「娶妻如此,夫復何求!」
無暇理會無影同志,一轉身,蘇帛洱揣著一肚子的內傷,朝自己的院落走了去,
轉回書房後,剛坐定,王爺終於開了金口了:「無影,你去放出消息,就說三日後的「夕相會」,本王將攜王妃一起出席。」
無影一聽,暗自驚了一下,王爺是要公開表示對王妃的不滿嗎?
怔楞片刻後,無影試探的問道:「稟王爺,屬下認為,王爺如果想懲戒王妃,有很多法子,只是參加這夕相會,不但會讓王妃尷尬,更會讓整個相府無光,拂了相爺的面子,這似乎不妥!」
蘇帛洱垂著眼眸,沒有立刻回答,亦沒有責怪無影的多嘴,靜默了片刻,抬起眼來,看向無影,一臉冷笑道:「不妥?本王就是要讓世人知道,相府教出了個怎樣才情了得的好女兒。」
一想到,左凡兒接下來要面臨的,想像那畫面,那場景,蘇帛洱就暗爽,一下全身舒暢放鬆了下來,懶懶的靠在椅上:「這消息不要讓王妃知道了。」
不然就不好玩了,這句蘇帛洱留在了心裡。
王爺的堅持,無影也不好再說什麼,其實,無影心裡更多的是擔心王爺,自從遇到王妃後,王爺就沒有一件事情佔過上風,參加這「夕相會」,只怕事情也不會如王爺所想這麼簡單。
一頷首,無影同志只得領命出去辦事了。
有些乏了,蘇帛洱準備在書房小憩一會,可還沒有躺下,就有人來報,上官雨澤來訪了。
這女人前腳才進明瑞樓,這邊後腳就趕來了,夠快啊!
勾起嘴角,蘇帛洱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又端坐回大理石案前。
上官雨澤推門走了進來,蘇帛洱一眼看去,上官雨澤臉色並不太好,眼圈發黑,不知是否一夜沒睡所致,還是一夜焦急所致。
被蘇帛洱打量的同時,上官雨澤也在細細觀察著眼前人,只想從神色中,找出昨夜的一絲端倪。
「一大早,就來王府,不知是不是杜丞相的案子有所進展?」漫不經心的敲擊著桌面,上官雨澤隨口問道。
「嗯,此次我親自去了一躺東日國,想從當然與杜丞相通信之人查起,只是沒想到此人3年前,就已意外身亡,而他所有的家人現在都不知所蹤,一切看是無意,但我認為都是人為在操控著。」上官雨澤緊著眉頭回著。
「那可以從那家人繼續查下去。」對於這調查結果,蘇帛洱似乎並無任何意外,好像都是意料之中的事,點了點頭說道。
還未等到上官雨澤的回應,蘇帛洱話音一轉問道:「雨澤兄一早如此匆忙的趕來王府,不會就為這點事吧!」
看著蘇帛洱那望不到底的眼,上官雨澤面色坦然說道:「今日來王府,我主要也是為了見見凡兒。」
一聽這話,蘇帛洱低垂的眼眸,很快劃過一絲陰鷙,本只是隨口挑釁一問,卻沒想上官雨澤膽敢如此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凡兒?應該是本王的王妃吧!她昨晚太累了,此時正在本王的寢宮睡得香甜,可能不方便見客。」話說的意味不明,並再三強調『本王的王妃』幾個字。
此話一出,上官雨澤的臉色陰雲大變,疾言厲色的問道:「帛洱,你怎可如此?明明承諾於我,放她自由。」
這聲質問,讓蘇帛洱的臉也飛快的暗沉了下來:「本王是答應了,此事過後,讓她自由,可現在事情不是還沒結束嗎?左凡兒在我王府一天,就是本王的王妃,該如何對她,那是本王的事,不需要你來教導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