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什麼恰不恰:「讓你見識下大爺的七星拳!」
「保鏢!救命……」
我趕緊衝了上去,截住了那拳。剛想回頭教訓他不知死活,卻見他呲牙裂嘴的衝到前面,指著那人叫道:「你個蠢貨,哥不是在打架,哥是在斗舞,懂嗎?你到底會不會跳舞?」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大半哄堂大笑,但也有少半臉黑如碳,比如這家家主,敢情把我們當作來砸場的,趕緊夾起著黑面小廝逃跑,感覺我這幾日是一直帶著這小黑碳逃跑。
正想著這惹禍精,惹禍精就出來了。
還是一臉的黑樣,在夕陽的照射下,卻讓我覺得靈動萬分,一看到他,內心不由一陣喜悅。
我一眼看過去,又是上官雨澤的傻樣,兩天沒見他了,這兩天相府忙著給我做嫁衣,所以需要我試穿,再修改,再試穿,再修改,一個麻煩的過程,呆在相府又快憋死我了。
今天好不容易溜出來,拉起上官雨澤,我今晚決定去溫柔鄉看看。
手拿紙扇,拋著媚眼,搖著我黑面小飛龍的招牌八字步,一路回頭率極高的搖到了「醉仙樓」,看看這招牌,連神仙都沉醉的溫柔鄉,高,實在高。
從上官雨澤那a來銀子,塞到老鴇的胸前,順便在那濃妝艷抹的老鴇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後,一臉色相的跟著她朝二樓雅間走去。
上官雨澤卻是一臉郁色跟在後面,看到小絲和那老鴇**,讓他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可這是怎麼了?來青樓本來就是找風流的,以前自己也不總這樣嗎?
我們才走進廂房,老鴇就立馬喚來了兩個小姑娘杏兒和梨兒,長得都是嫵媚性感啊!可一看還不到花魁級別,轉頭說道:「不是聽聞醉仙樓花魁仙兒姑娘,那是簡直是天仙下凡,凡見過者,都說酒不醉人,人自醉,不知可否將仙兒姑娘請來,讓我也醉醉!」
老鴇一聽,一臉難色:「這位公子,實不相瞞,前幾天已經有人給仙兒姑娘贖身,雖然現在仙兒還呆在醉仙樓,但只是暫居,不見客的。」
我轉了轉眼,笑道:「看來是我為難您了,只是沒想到我與仙兒如此沒緣,只是不知何人為仙兒姑娘贖身,卻又不接走呢?」
老鴇緊張的說到:「這不可說,不可說……」
說完,就退了出去。
這態度,越發讓我好奇,我跑到上官雨澤旁邊,撞了撞他:「你這個風流郎應該有見過仙兒姑娘吧!到底怎麼樣?」
上官雨澤慢條斯理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感歎:「確實人如其名。」
我巴眨巴眨著眉眼,好奇問:「真的?那她是你的紅顏知己嗎?」
某人鄙視的看了我一眼:「你當我是什麼?
「你是什麼?不就是個風流大少,花心蘿蔔!」
上官雨澤已經習慣了我的說話態度,現在完全不受影響:「你當我沒見過美人啊!再說了朋友妻不可欺!」
「啥?你朋友的老……娘子?你哪個朋友啊!」
上官雨澤拿起紙扇敲上我的頭:「你鬼叫什麼?像個女人一驚一咋!哪個朋友現在不可說!」
又是不可說?我用哀怨的雙眼一直盯著上官雨澤,盯得他毛骨悚然,冷汗直流,其實上官雨澤內心更多感覺的是不忍,好像一讓這黑面小廝不快,自己也會心情低落。
上官雨澤歎了口氣,勾勾手指,我趕緊把耳朵附了過去:「是三王爺!」
「什麼?那個王八羔子!他不是要娶我們相府小姐了嗎?居然還敢金屋藏仙。」我大怒。
而對於我的怒吼,上官雨澤卻無動於衷,因為他此刻還處於深深震驚中,剛才那黑面小廝的耳朵上怎麼會有耳洞。
抬起頭來,上官雨澤緊盯著眼前自言自語怒罵的人,彷彿要將對方看穿一樣。
當我在用精神摧殘法,沉入自我意識,準備弄死三王爺這個賤人的時候。
上官雨澤卻是滿懷的期待和欣喜,看著眼前沉思的人兒,退下了杏兒和梨兒,坐到了桌前,拿起酒壺,倒上兩杯,放到我手中,在我意識還未反映過來,就已經莫名其妙的三杯下肚,爺爺的,我就是碰不得酒,酒量差,酒品更差。
果然才幾杯下肚,就開始大聲嚷嚷,意識慢慢渙散,雖然還知道向上官雨澤打聽賤人三王爺和仙兒姑娘的情事,可上官雨澤哪裡會說,又乘機騙我再喝了幾杯,接下來就是胡話連篇,左絲竹的個人脫口秀了。
上官雨澤看著眼前醉眼迷離,嬌態十足的黑面小廝,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準備打水來把小廝臉上的偽裝去掉,看看佳人的真面目。
可佳人哪同意!我一把抱著上官雨澤,又哭又叫開始講人生辛酸史了,從小時候暗戀隔壁家的某某,講到yy過某某,再講到這悲慘的穿越史。
「以前我天天想穿,可穿不了,有天卻莫名其妙的被砸穿了,我真的很倒霉!」
「我萬分想念21世紀,想念高樓,想念電腦,想念我天天上去瘋叫的天台,想念天台上的野貓,想念那自由生活……」
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往上官雨澤身上擦,繼續自言自語:「可是回不去了,我知道回不去了!」
心情的坦露讓人沉迷意識,越發瘋狂:「菠蘿菠蘿蜜!我要去找月亮」說完就要朝天窗走去。
看著眼前淚眼迷離胡言亂語的小廝,上官雨澤只覺得一陣心痛,卻聽不懂她的話語,為何而傷心,抱起爛醉的人,一躍飛上了房頂。
上官雨澤摟著我坐在屋頂,看著遠方漆黑的一片,我繼續自言自語:「又是一個漆黑的夜,木有霓虹燈,木有奔流的車,木有飛機,啥也木有,啥也木有……」
上官雨澤正準備安慰下佳人,米想佳人繼續說到:「幸好還有上官雨澤那個笨蛋陪著我。」
笨蛋?某人臉開始綠了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上官雨澤!」
某人臉開始由綠到黑了,原來四肢發達的暗意是頭腦簡單
開始矛盾要不要把這膽大的人再掛到空中去反省反省,小人兒卻忽然回抱了他,讓他一時僵住。
小人兒繼續絮叨:「昨日,我坐在院子裡,閉目想起了上官雨澤,想他想得天地失色,日月無光,眼前漆黑一片……」
某人臉開始紅了……
「後來,我睜開眼,發現——原來是天黑了!」
上官雨澤的臉徹底黃了,下定決心要修理懷中這不知是男是女的傢伙,低頭看去,卻發現人已經閉眼睡了過去。
無奈歎了口氣,輕輕抱起懷中的人,躍回廂房。
將佳人放在床塌,找來一盆清水,倒入少許藥水,開始幫佳人擦拭臉頰。
一切擦拭完後,上官雨澤卻一直坐在床邊沒有動彈。
今日他上官雨澤才說——又不是沒有見過美人。
可看著眼前的人兒,他不得不說,既然經常出入皇宮,也未看過如此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