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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六章 文 / 粟麼

    第六章()

    看特大豬頭一臉懷疑的樣子,我繼續說道:「兄台,你和朋友上酒樓吃飯本是開開心心的事,可要我這兄弟病發作,鬧出人命,不是找晦氣了嗎?」

    特大號豬頭一臉嫌惡,轉頭說道:「算了,不和你們這病癆子爭了!」在隔壁桌坐了下去。

    我正要開始陰笑,就看到上官雨澤一副要宰了我的眼神,感覺那雙緊握的拳頭要出手時,我立馬按住那魔掌,嬉皮笑臉的說道:「上官兄,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從前有一個人只有3根頭髮,一天他到一家發店準備要做下頭髮:

    店員:請問你要設計什麼樣的髮型呢?

    顧客:嗯..我沒什麼意見,你拿主意好了。

    店員:那我幫你綁辮子。

    在綁辮子的過程中不小心掉了一根頭髮:

    店員:先生,先生,有一根頭髮掉了,怎麼辦呢?

    顧客:哦,不要緊;那請你幫我梳個中分的髮型好了。

    在梳頭髮的過程中,又倬了一根頭髮:

    店員:先生,先生,又掉了一根頭髮了。

    顧客:那算了,我披頭散髮的回去好了。」

    看著上官雨澤那面無表情的樣子,我不得不懷疑,難道不好笑嗎?

    上官雨澤內心暗笑,這小廝膽子倒不小,剛騙了別人,又嘲笑那人的頭髮,嘴角正要揚起,就聽到耳邊傳來「你有面部失調症嗎?笑都不會笑?」

    想我左絲竹,噢!不,是現在的左凡兒,最大的優點就是勇於表達自己內心真實想法。

    這個面部失調男聽到我心聲的第一反映是直接把我掛在了酒樓外,晃來晃去,腦沖血讓我只差沒暈過去。

    回到府內,躺到我的雕花大床上,還一直覺得頭昏眼花,他祖母的,我一邊乾嘔,一邊指著窗口大喊:「你丫給我記住!總有天我會打得你連你媽都不認識。」

    拿出鏡子,照了照自己那花容月貌,臉色真蒼白,大喊起來:「小月,小月趕緊給我燉點補品來……」

    翌日,又一風和日麗的日子(這回是真的風和日麗)。

    上官雨澤又在後門等著,一見面,我立馬衝了過去,咬牙切齒,磨拳擦掌的在他面前揮舞起來,教育這面部失調變態認清我們的關係,主子vs保鏢,別搞錯身份了。

    上官雨澤看著前面這滿臉憤怒的小廝,揮舞那小得可憐的拳頭,就覺得好笑,又想起那日他掛在樓外的大呼小叫,忽然覺得心情大好,好久沒有這麼真實的快樂了。

    看這傢伙不知道走神走到哪國了,我拉下臉來說道:「現在起,我說什麼你就要做什麼,不然我絕對第一時間去和相爺告密。」

    上官雨澤又挑了挑眉,看他那拽樣,很不爽:「現在,你——抱頭蹲下!」

    「看什麼看,還不快蹲下!我可是主子」催促道,

    上官雨澤依言蹲了下來,就看看你這黑面小廝能搞什麼花樣。

    我摸摸下巴,圍著走了一圈,算你聽話。

    站定後,我深呼吸一口,然後朝上官雨澤撲了過去,大喊道:「我打!」

    快速的一頓拳打腳踢,在上官雨澤還沒有反映過來時,我已經消失在前面的街道……

    跑了一段,看後面沒有人追來,我放慢腳步,邊喘邊走,念叨著:「爽,讓你知道啥叫:寧得罪小人,別得罪女人。」

    還正想著,就看見上官雨澤站在前方的路中間,磨拳,似乎在等著我,那臉黑的比我這化了裝的沒好多少。

    可我左凡兒的人生信條是:躲不了,就向前衝。

    冽開嘴,我笑著跑了過去,一手拍上了那黑面的肩膀,一手握住了他的拳頭,說道:「上官兄,找你做保鏢果然沒錯,剛才想測試下你的反應能力,追蹤能力,還有速度,果然強大,小弟佩服,我們相府的黑師傅估計都要甘拜下風。」

    上官雨澤嘴角抽搐了一下,繼續冷眼看著我。

    我跳開來叫道:「上官兄,你那是什麼眼神,不會以為小弟為報復前幾日的事情,剛才故意打你吧?」

    「那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小弟知道第一次見面,讓你受委屈了,那日你將我掛於樓外,小弟無半點怨言,只要上官兄能消消氣,我在空中飄一飄,揮灑下英姿算得了什麼,剛才小弟也確實是為測試上官兄的能力,畢竟我們瞭解還不多嘛!上官兄不會生氣吧?」我巴眨這一雙無辜的眼睛,委屈的看著這面無表情的變態。

    上官雨澤看這那雙委屈的眼神,忽然像中邪的樣,總算說了句人話:「以前的事都不要再提,我答應做你10日保鏢,會做到的!」

    一高興,朝上官雨澤抱了過去:「小弟就知道上官兄心胸開闊,一言九鼎,那我們可是朋友了,以後小弟一喊上官兄,你可要出手幫忙!」

    上官雨澤被眼前這小廝抱得全身不自在,看著這近眼的黑臉,內心有著一股從未接觸的莫名感覺,推開小絲,點了點頭。

    哦也!我內心高唱凱歌,收服一個笨蛋。

    上官雨澤跟著我在街上晃悠,我也學穿越女主買了個糖葫蘆,邊走邊吃,上官雨澤忽然問道:「剛才小絲說相府的黑師傅,不知道是師從何人?」

    我邊咬糖葫蘆邊說道:「沒有什麼師從啊!都是天性,本性!」

    看了下上官雨澤的傻樣,不得不進一步解釋:「黑師傅,是我相府的一條看門狗啦!不過各方面能力真的不錯,速度,反應,尤其是那個追蹤本領。」

    誠實的結果,就是朗朗晴空下,黑面小飛龍再次掛在了半空中。

    我大聲吶喊:「哥,就是空中飛蕩的一根蔥,昂著頭,挺著胸,x你老祖宗!」

    聽聞,底下蔥倒一片!

    在和上官雨澤不斷的鬥爭中,日子一天天溜走,輕功是啥也沒學到,到目前為止我連牆都躍不上去,不過爬牆很厲害。

    易容嘛!只能說我現在抹藥,那是越抹越均勻,黑也黑得這麼美麗,真是不容易。

    而最真實的改變,就是我和上官雨澤的關係,現在可真像親兄弟了,雖然我經常捉弄他,但最後卻總屈服在他的武力之下。

    每每我都要真誠的誇獎道:「上官兄,你真的是四肢發達啊!小弟佩服佩服!」此時,天色微沉,上官雨澤靠著相府後牆,等待著,一想到這黑面小絲,就會嘴角含笑,不停搖頭,這小廝絕對是個麻煩精,鬼點子又多,常常讓人苦笑不得。

    一想到昨日,這黑面小飛龍居然膽大的跑去參加什麼比武招親,在台上站了半天,就不向對手靠近,卻扭著個屁股在擂台上到處走動,扭得一身汗,看得對手莫名其妙,以為他有什麼神功,不敢貿然出手,僵持了一刻鐘,實在腦羞,對方分外氣憤大吼:「你這黑碳頭到底比是不比!」

    「比啊!我不是在比了嗎?我剛才跳的是恰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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