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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六章禿頭孽猿 文 / 夜雨寒燈

    第一百五十六章禿頭孽猿

    那兩人邊打邊退,在此期間,楊修也終於趁著他們被白摯逼得手忙腳亂,一個疏忽間,把血牙刺從新收了回來。

    而與此同時,在那幾個逍遙派修士聚集處,只見無數的旗陣、羅盤密密麻麻,分佈在叢林數十丈的範圍之內。

    眾人盤腿而坐,神色有些焦急,似乎在等著什麼的樣子。

    突然,坐在那棵梧桐樹妖處的田師弟,眼睛驀然睜開,尖聲道:「胡師兄,有四名正在打鬥的修士,正往我們這邊飛來,用不了多久就會來到這裡。」

    胡師兄頓時一驚,皺眉道:「於師兄馬上就要把那頭禿頭孽猿引來,如果被這些人驚覺,那可怎麼辦?那些人修為怎麼樣?」

    田師弟:「有三個都是結丹期,還有一個築基期。」

    隨即,只聽他又道:「不好,於師兄已經把那頭禿頭孽猿引來了,我們現在怎麼做?」

    胡師兄想了一下,吩咐道:「先不要管來人,我們馬上隱匿起來,不能讓禿頭孽猿看出異常。」

    眾人得到胡師兄吩咐,當即四散開來,迅速隱匿在不同方向,而那些密密麻麻的旗陣羅盤也緊隨著消失不見。彷彿一切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那兩人便被白摯追趕到一處叢林。

    而這時,他們在白摯的攻擊之下也已經相形見絀了。

    眼看就要不支之際,只聽見那個結丹中期的修士對另一個人喊了一句:「棄」

    另一個修士聞言,點點頭,竟是趁著白摯的擎天棍打來之際,把白歐青向著砸來的擎天棍一扔,拿白歐青當做擋箭牌。

    白歐青也剛好從昏迷當中醒來,見此情形,當即嚇得哇哇大叫不已。

    白摯看見向著擎天棍飛來的白歐青,因為沒有得到楊修的吩咐,當然不敢打實了。

    不過這時棍勢已經用老,收是收不住的。

    好一個白摯,見此情形並沒有慌亂。只見他口中發出一聲暴喝,擎天棍頓時一偏,堪堪從白歐青身邊擦身而過。脫手砸在地上,打出一道十丈開,一丈深的大坑。

    而白歐青被他牢牢接住,此刻正在他懷中驚魂未定。

    但經過這麼一緩,那兩人趁機快速爆退,頓時就已經走遠。

    白摯招回擎天棍,本還想再追。不過就在這時,只見在那兩人逃出的方向,一道驚虹竟以游龍之勢襲來。

    而在驚虹之後,還緊跟著一道白芒,速度絲毫不比前面來得慢。

    那道驚虹看見迎面飛來的兩個結丹期修士,不禁一愣。但他並沒有停下來,迅速擦肩而過。

    而那逃出的兩人這時才看清楚,那道驚虹之中竟然是一個頭髮花白,長髯及胸,六七十歲的老者。

    而老者身後那道白芒,卻是一隻,一丈來高,氣勢洶洶,週身白毛的巨猿。不過巨猿的腦袋卻是只有常人一半大小,而且光禿無毛,紅彤彤的,看著竟是有七八分像人臉了。

    只見老者身披一件暗紅色披風,速度之快,竟是連白摯也是暗自咂舌不已,並立即在楊修心中傳話道:

    「這個老頭本來只有結丹後期,不知為何,他的速度竟是已經和元嬰期的修士不相上下了。而他身後的那只巨猿,更是恐怖,已經有元嬰期修為。」

    楊修聞言,不由得大驚,頓時不敢再在這裡停留,隨即招呼白摯一聲。而白摯當然知道楊修的意思,只見他又把白歐青震昏迷過去。

    這時也顧不得乾坤手會不會暴露的秘密,袖袍一揮,便把白摯和白歐青收進乾坤手中,馬上又遁入地下,向外快速遁走。

    這一切做的行雲流水,沒有一絲停頓,把此刻已經停了下來的披風老者看的驚愕不已。不過他見那頭巨猿將至,因此並沒有理會楊修他們。

    就在楊修遁入地下的瞬間,那兩個逃逸的結丹期修士剛好被那只禿頭白猿碰上。

    感受到禿頭孽猿驚人的氣勢,兩人頓時只覺血液倒流,背冒冷汗,想也不想,當即就要往一邊避開。

    不過,那頭禿頭孽猿看到那兩個結丹期修士,突然怪笑起來,聲音甚是刺耳,有如磨牙一般。

    只見它來勢不減,方向不變,只是兩手迅速向那兩人一撈。電光石火之間,禿頭孽猿的手臂竟然變作十丈來長,那兩個結丹期修士頓時毫無反手之力,被一把抓住。

    禿頭孽猿隨即用力一捏,那兩人的護體玄光如同紙糊一般,「啵、啵」碎裂。緊接著兩人發出一聲慘叫,竟被攔腰折斷。隨之就被禿頭孽猿棄之在地。

    披風老者看到禿頭孽猿輕而易舉地就把兩個結丹期修士解決掉,眼皮不禁微顫,不過隨即感受到腰間一塊玉牌發出一聲輕鳴,頓時又放下心來。

    禿頭孽猿看著站在林中的披風老者,嘴角竟是人性化的露出一絲殘忍的冷笑。只見他一個縱身,快速向老者的身前奔去。

    而披風老者看到禿頭孽猿不斷接近,血液又禁不住一陣翻騰,心中默默數著:「五步,四步,三步,兩步」

    不過就在他數到兩步的時候,只見禿頭孽猿卻是突然收住了腳步,就站在距披風老者二十丈開外,看著披風老者冷笑不止。

    披風老者心中頓時如被冷水潑身,涼了半截。

    「它怎麼會知道再上前一步就佈置有陣法?難道是巧合?」披風老者努力壓下心中的疑問,不安,隨即撒出一把「逍遙散」,試圖激怒禿頭孽猿,讓它進來攻擊。

    不過讓他徹底心死的是,只見禿頭孽猿身形一閃,快速躲過襲來的逍遙散的同時,身形斜向一邊掠過,伸手隨即向一處叢林中一撈,頓時從中帶出一個修士,竟是那個秦正。

    秦正被抓住,當即就想祭出法寶反抗,不過禿頭孽猿卻是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猿掌翻飛間,秦正的四肢,脊背頓時被生生打斷,就連體內那顆金丹也有潰散的跡象,經脈中的更是靈氣紊亂不止,一時使不出半分力氣,被禿頭孽猿隨手丟在地上。

    披風老者見事情真的暴露,現在也來不及去想禿頭孽猿是怎麼會知道這裡佈置得有陣法的,還是逃命要緊。

    就在秦正被抓住的同時,他就大喊一聲「撤」,而他自己更是片刻也不停留,身上的血色披風一閃,架起一道血光便飛身而退。

    隱匿在四周的其餘三人得到披風老者的招呼,臉色頓時露出死灰之色。他們可是沒有於師兄的那件「驚虹披風」啊,在相當於元嬰期的禿頭孽猿面前怎麼能夠逃得掉!

    不過,不管怎麼說,沒有人願意真的等死,雖然希望渺茫,但誰又沒有僥倖心理?

    頓時三個修士身形連閃,很有默契的向著不同的方向激射而出。

    不過禿頭孽猿怎麼會放他們離開,只見它帶起一陣妖風,快速繞過陣法,直接向那個披風老者(於師兄)追去,速度竟是比剛開來的時候還快了三分。

    不過幾過呼吸間,就後來居上,攔在了於師兄的前面。

    於師兄見此,又向著前面的禿頭孽猿撒出一把「逍遙散」。這些逍遙散也不等禿頭孽猿近身,便相續爆炸開來。而他則趁此一個轉身,又向後逃走。

    禿頭孽猿雖是受逍遙散發出的爆炸所阻,但不過瞬間,便又追上了於師兄。

    只見它這次學乖了,不再圍堵,而是從口中對著於師兄的背影噴出一顆半大拳頭的圓球,圓球破開空氣,帶出一陣尖嘯聲,下一刻,便將打中於師兄。

    於師兄當然也是隨時留意著身後的情況,看見圓球打來,就立刻祭出一把兩寸來長,綠汪汪的飛劍,刺向襲來的圓球。

    不過只見圓球將要和飛劍接觸的瞬間,突然「啵」的一聲,四散開來,頓時化做一片十來丈的灰霧。不但把飛劍罩進灰霧之中,連前面不遠的於師兄也被陷入其中。

    於師兄落入灰霧之中,頓時暗叫一聲不好,感覺身體周圍粘稠至極,如同陷入沼澤泥潭,竟是使不出一點力。

    把靈氣瘋狂的注入身後的「驚虹披風」內,不過還是不起作用。

    就在於師兄掙扎的時候,禿頭孽猿早已趕到。只見他向著灰霧一招,灰霧頓時一陣翻滾收縮,最後化做一個磨盤大小,被他提在手中。又向其他修士追去。

    從於師兄逃走,再到被禿頭孽猿抓住,不過幾個呼吸間的時間,其餘幾人也並沒有逃走多遠。

    只見禿頭孽猿身形連閃間,就向著那個胡師兄追去。

    胡師兄當然是叫苦不已,符菉、飛劍、法寶一古腦兒就往身後襲來的禿頭孽猿丟去,希望能夠阻擋片刻。不過效果可想而知,根本就沒有對禿頭孽猿造成什麼困擾。

    眼看也要被擒,胡師兄不禁驚駭欲絕。想到將被作為這頭妖獸的口糧,他心一狠,竟是突然倒飛向襲來的禿頭孽猿。

    只見他的身體在飛來的同時快速膨脹,皮膚寸寸爆裂,卻是打算自爆金丹,和禿頭孽猿同歸於盡。

    禿頭孽猿見此,竟是口吐人言,一聲冷哼,道:「想死,沒那麼容易。」

    只見它把手中提著的圓球向撞來的胡師兄一甩,圓球又從新化做一片灰霧,頓時把胡師兄罩在其中。

    胡師兄只感到頭昏腦脹,一股巨大的壓力,從四面八方,向著身體的各個部位一起壓來。還有體內的靈力,也如同開了閘的水壩,不由自主的流向身邊的那些灰霧中。讓他使不出一點力氣,而原本膨脹的身體,經過這麼一壓,也慢慢收縮回來。

    那個唯一的青年修士腳踏飛劍,急忙向那片瀑布飛去。因為他會水遁之術,只要跑到橫貫河流,那就有機會逃走了。

    在逃跑的途中,他也看到那頭禿頭孽猿先是追向於師兄,隨後又選擇追向胡師兄,沒有來理他。這讓他為胡師兄擔心的同時,也暗中也鬆了口氣。這樣來說,跑到橫貫河流的機會又將大大增加。

    「如果下次這頭禿頭孽猿去追田師兄,那生還的可能就十拿九」就在他想著,怎麼才能不會引起禿頭孽猿注意,而成為它下一個目標的時候。突然,發現身前冒出一人來,不過還好,隨即就看清是那個「田師弟」。

    這使得青年修士不禁暗中叫苦,心說怎麼走在一起來了。如此,那頭禿頭孽猿還不是毫無猶豫的就往這邊追來。

    雖然心底泛起無數念頭,但他身法並沒有停下,也沒有露出異樣,只是口中詫異道:「田師兄怎麼會在這裡,還不快分開逃走!」

    他也沒有等田師兄回答,就要從田師兄的身邊超過。

    不過就在這時候,只見那個田師兄竟是突然出其不意的揮出一掌,迅速拍向青年修士的後腦。

    青年修士哪裡會想到田師兄會這麼做,頓時沒有防備,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怒吼:「田師兄?你」

    隨即就被打個正著,頓時昏迷不醒。

    而就在青年修士倒地的同時,那個禿頭孽猿也提著一團磨盤大小的灰霧迅速往這邊飛來。

    不過田師弟見到,竟然並沒有立刻他逃走,也沒有露出慌張之色,而是對著那頭禿頭孽猿開口道:「你怎麼突然想起坐關,等到現在才出來,害得我好不容易才把這些人拖住!」

    語氣竟是充滿埋怨,似乎並不懼怕眼前這只把於師兄和胡師兄擒住的凶獸。

    只見那只禿頭孽猿竟是沒有對田師弟怎麼樣,反而嘿嘿笑道:「主人賜給我一枚『陰靈晶』,我當時便煉化了。本以為用不了多久,沒有想到『陰靈晶』裡面所含的靈氣比想像的還要來的大,直到現在才吸收完。」

    「你到好運,留在主人身邊,不時就會得到一些靈藥。想當初我的修為還比你高出一截,你看現在,和你根本就沒法比。」田師兄無不羨慕道。

    禿頭孽猿不以為然,道:「我還羨慕你每天都待在外面,隨時都可以享受血食。而且只要再等個幾十年,你把那些上古十大修士的後人都引來後,主人給你的好處還少得了。那裡用得著羨慕我。」

    田師兄聞言,不置可否,訕笑了一下,轉移話題道:「你怎麼用『幽冥球』來抓他們,如果他們被幽冥球吸乾了靈氣,你怎麼擔當得起!」

    禿頭孽猿嘎嘎笑道:「放心,我且不明白?煉化了陰靈晶的靈氣後,我現在對幽冥球的控制可不像以往了。對了,我來的時候那個用土遁術遁走的修士是什麼人,是不是也是主人要找的修士?」

    「不是,那些只是路過修士。只不過我親眼看見,那人不知使了什麼神通,竟是把活人也收走了。若是抓住,獻給主人,主人一高興,說不定就會賞賜我們一些寶物呢。」只見田師兄若有所思道。

    禿頭孽猿:「嗯,我當時也注意到了。不過那道人的遁術非同一般,不過片刻,他便在我的神識當中消失了。我當時因為顧及這小老兒的驚虹披風,怕他跑了,對那道人就沒有理會。因此現在要追也有些麻煩。而且這幾人,主人正等著用呢。既然那人不是主人要找的修士,又沒有發現這裡的秘密,我們還是不要再耽擱,免得主人震怒。」

    田師兄歎口氣,道:「唉,那就只有算了。不過我看那人法寶不弱,身邊還有結丹期修士相伴,應該是哪個門派的修士,以後留意一下,應該還有機會碰到。到時可不能讓他像這次這麼輕鬆的離開了。」

    禿頭孽猿走在前面,聞言,道:「那就是你的事了。反正主人一日不脫困,我是一日不能離開這裡。不過你給我說說外面的情況,我還從來就沒有見過,心裡一直癢癢。」

    田師兄把青年修士和經脈寸斷的秦正提在手上,再把叢林中的旗陣羅盤收了,還毀了那兩具結丹期修士的屍體,等這裡一切都恢復原樣了後,才道:

    「嗯,怎麼說呢,反正人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也多,當然好吃的也多,比你現在每天茹毛飲血強多了。不過外面卻也危險得很,一不小心,便會丟了性命。特別我們妖獸,一被發現,不是被獵殺取丹,就是被馴化成為靈獸,因此哪有你待在主人身邊這麼安全。」

    禿頭孽猿不滿道:「說了這麼多,還是和以前說的一樣,難道就沒有其它。而且以你的變身術,就是一般的合體期修士都看不破,又有什麼危險的。」

    「唉,反正外面匪夷所思,具體是什麼樣子,我也一時間也說不清楚,還是到時你親自去看一下便可知道了。」

    「那不知道還要再等多少年去了。」

    就在兩人說話間,來到來到一個毫無特點的石壁處。只見禿頭孽猿對著石壁捏了個法訣,口中念出一段詛咒。

    不過片刻,石壁頓時發生了變換。

    一團粘稠的濃霧在石壁上面生起、流轉,凝而不散。一眼望去,只見裡面腥紅一片,看不到邊際。如果盯久了,更是會覺得頭昏腦脹,神智不清,元神似乎也將迷失,煞是詭異無比。

    兩人見此,卻沒有露出絲毫異色。而是毫不猶豫,迅速閃身進如濃霧之中。

    當兩人消失的時候,濃霧又是一陣變換,迅速消散開來,瞬間又是一面石壁,看不出其它任何痕跡。

    而洞中的情況卻是普通非常,雖然沒有看見有夜明珠之內的照明石,不過並不昏暗。青石一樣的通道,中間縫隙還生有一些雜草,蛛網盤結,有些破敗,顯然少有人至。

    田師兄和禿頭孽猿突然憑空出現在通道中,田師兄看著洞中的這一切,不禁說道:「看來主人的法力越發精深了,對『廿八星宿大陣』的控制已經到了咫尺天涯的地步,不過瞬間,就把我們轉換到了這裡。」

    禿頭孽猿笑道:「那是,其實就算不要那十個上古修士後人的精血,主人也是可以脫開封印,只不多時間要得久一些罷了,而主人又不願等那麼久。」

    兩人緣著通道不知飛行了多久,感覺很遠,又像是一瞬間。

    下一刻,只見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一個石屋。石屋有方圓有百畝之巨,四面樸實無華,通體漆黑。

    在石室中間,立有一跟高丈六,直徑兩米的深褐圓柱。圓柱上面作走獸飛禽、修羅惡鬼圖案,不過卻蒙上蛛網,減少了幾分神秘。

    在圓柱之下,乃是一個丈十大小的池子,不過池中已經乾枯,能夠清楚的看見,池底圍繞著圓柱雕砌而成的一個個複雜莫名的陣法。在每個陣法的陣眼之處,還鑲嵌著一根手臂來粗的鐵鏈,而鐵鏈的另一端,卻是套在那根圓柱四周。

    田師兄和禿頭孽猿進來,直徑來到那個圓柱面前。

    只見田師兄進來之時,突然轉身一變,竟是變成一隻常人來高的白狐,不過大異於常的是,它卻生有四尾。

    在乾枯的池邊,禿頭孽猿低眉順眼站在一旁,而白狐則匍匐在地,恭聲叫道:「主人」

    其聲音現在竟如嬰兒一般,怪異莫名。

    喋!喋!喋!如同滾雷般的怪笑聲從虛空響起,飄忽不定,彷彿是從四面八方,石室的每一個角落傳來一樣,讓人完全琢磨不定其聲音的來源。

    「原來是白狐來了,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見了吧,東西可曾帶來了?」怪笑聲來得突然,消失得也快。只聽一個厚重的聲音,從圓柱中傳出。

    「已經帶來了。不過還請主人恕罪,因為時隔太久,能夠真正確定那些就是上古十大修士後人身份的修士不多,這次我是把幾個有懷疑的都帶了來,讓主人查看一下。」白狐道。

    「也怪不得你,哼,過了幾萬年之久,他們還能留有後人就不錯了。」聲音冷笑道。

    白狐和禿頭孽猿隨即就把逍遙派的那幾人放了出來。

    秦正和青年修士還是昏迷不醒,而於師兄和胡師兄從「幽冥球」出來,受了污穢浸體,還有些昏頭轉向,但想起剛才叢林中發生的事情,知道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同時祭起護體玄光,而飛劍則在身體周圍舞得密不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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