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睜開眼睛就被餡餅砸倒的人估計會眩暈很久吧。張琅不清楚別人的情況但他現在就是這樣直到鴻鈞老道離開許久他還在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已經成為了鴻鈞的弟子。
張琅仰頭望天就看到飄空大陸上的仙山流雲。
路上沒有其他人像他一樣久久凝視著飄空大陸路過的人最多扭頭看一下天便奇怪地看看他然後快步走開。
可以確信其他人都沒有看到飄空大陸的存在否則他們絕對不會表現如此正常。
這也不奇怪。
就是在張琅眼中先看到的也是普通的藍天白雲。飄空大陸就像是一個投影很虛無地顯現在天空背景的後面其本體根本就不知道在這個世界的哪個角落。
他扔掉煙頭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在缺乏相應條件的情況下想不通的事情就只能暫時別去想。承認事實就好。以後的事情會怎樣變化那也是以後。
到時再根據具體變化見招拆招吧。
他現在只需要明白自己已經成為了洪鈞的關門弟子不再是一般人了。然後他還要面對殘酷的現實儘管他已經是仙人預備隊成員可是因為由於某種原因鴻鈞老道現在並沒有傳授道法仙術的打算。
用老頭的說法是時機未來。
他並不知道什麼時候算是時機成熟。
他也並不準備什麼也不干坐等所謂的時機到來。
既然便宜師傅不傳他道法他就決定自己去學。雖然可以肯定他能找到的道法絕對和鴻鈞的天道相差十萬八千里至少也是一個開始不是?
仙人也是從凡人開始的要學高深道法也要先明白粗淺的道理。
張琅開著車直接開向郊區租住房。
這說不定是鴻鈞老道對他的一個考驗。如果他和那些等著天上掉餡餅的傢伙一樣坐等時機到來說不定這個時機就永遠到不來了!
還是我聰明!看來鴻鈞選我做關門弟子還沒有老糊塗。
張琅得意地笑起來。
剩下的快遞他是沒有心情去送了就他現在的情緒弄不好撞上人也說不定。
他一路上見車車熟練地在道路上穿梭很快到達他租住的小區。
這片小區是城區擴大後新修的小區是本地政府賠付給當地農民的住房取了一個新八村這樣鄉土化的小區名。本地人大都得到了兩套以上的賠付房另一套房也是一個集中小區更靠近城市一些所以新八村裡本地住戶並不多這裡現在的住戶很多都是像張琅一樣的外地打工仔。
臨街的鋪面除了幾家雜貨鋪、小市、兩家電動助力車店其他的捲簾門都關著。
張琅瞟了一——遞車上的時間:十一點零八分。
他知道這些關著的捲簾門是做什麼的都是些按摩店而且是不會按摩的按摩店。她們的營業時間都是從下午兩三點開始一直到凌晨兩三點。
現在這些按摩小姐們估計才起床還在吃早飯。
張琅進門的時候看見門衛正在低頭看報紙對進出的人不聞不問。這些新建小區的治安一向不好和保安的懈怠也有很大關係。
他將車停在車位從座位下取出鎖將方向盤鎖上。
他也知道這只能防君子不能防小人。但總想著多道手續多個保險就算沒有預想中的安全也沒有壞處。
張琅剛走進單元門就聽到一陣年輕女子的尖叫聲隨後就是急促的腳步聲砰地一聲巨響一樓的防盜門被從裡面大力推了開來猛地撞在牆壁上。
兩個近乎全裸的女子跑了出來嘴裡還在驚聲尖叫:「要炸了!莎莎快跑要炸了呀!」
她們沒頭沒腦就往外衝一頭撞上張琅。
張琅措手抓住她們借此穩住身體。
腳步登登房間裡另一名年輕女子哭著跑了出來:「等等我要爆了熱水器要爆了!嗚!」看情形這就是前兩名女子口中稱呼的莎莎。
前兩名女子好歹還有些衣物遮體她是真正的身無片縷赤裸裸的身上還**的顯然正在洗澡就跑了出來。什麼春光外洩她是根本顧不上了。
房間裡出呼呼的巨大聲響煞是嚇人。
張琅等人擠在樓梯口誰都進退不得。三名女子嚇得大哭居然就縮成一團坐到了地上。
「怎麼回事?」張琅聽著房裡動靜心都也是一跳考慮是不是也抽身逃走。
莎莎抱著一名長女子哭得稀里嘩啦:「我……我正在洗澡熱水管……忽然就掉了……嗚然後就聽到熱水器……呼呼地往外冒蒸汽火苗騰騰地聲音好大好嚇人!要爆了要爆了!媽呀!嗚……」
張琅一聽放下心來。
只要不是煤氣管脫落爆炸就好。這一聽就是出水管老化所以從接口脫落。
他扭開幾名保住他的女子輕手輕腳走進屋在盥洗室外探頭看了一眼。眼前充滿了水蒸氣朦朧中可以看到熱水器的火焰熊熊上部還在散出大量的蒸汽。
他瞧了一眼一個箭步上前關閉了燃氣閥門。
蒸氣還在繼續向外冒但很快就小了下來。
張琅走出門三個女子還緊緊抱成一團瑟瑟抖。媽呀媽呀地叫個不停。
「好了!熱水器已經關了沒有什麼事了。你們回去吧。」張琅說了一句抬腿就要上樓。
這三名都是按摩小姐雖然長得都還不錯可他也不會去勾搭。
張琅沒有歧視她們做小姐也好還是做二奶也好都是靠勞動吃飯。人家掙的也是辛苦錢就和他每天出去送快遞一樣。
他以前也曾經動過心思是不是去按摩店鬆弛鬆弛可是一想到可能會得那些怪病就什麼性趣都沒有了。
他要走那三名女子卻拉住了他:「大哥你是住樓上的吧?真的好了嗎?」
「真的絕對沒危險你們儘管放心好了!」張琅看了一眼那前兩名逃出來的女子臉上塗脂抹粉正畫了一半的妝。而莎莎則正在洗澡素面朝天經過熱水的熏蒸膚色紅潤反而顯得更加好看。
對方還處於恐懼中沒有半點掩飾所有的重點都暴露在他的視線中。
張琅忍不住嚥了口口水自然生出生理反應。電視上的裸女他是見多了現實中的還是第一次看見。
鼻子裡聞到女子**的香味眼前看著活色生香的裸女腦子裡不由得回味起剛才觸手所感覺到的柔軟溫潤他的血行一下加快呼吸也沉重起來。
莎莎看到他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溜來溜去習慣性地媚笑了一下道:「大哥你是住樓上的吧?麻煩你幫我們再看看是不是真得沒事了謝謝你了。」
幾個女子雖然平時抹得花枝招展但現在看到她們真實的面孔實際年級並不大。
張琅望著她們祈求的眼神無奈地抽身回去大搖大擺走進她們租住的房間。
他剛才心情也有些緊張沒有細看。此刻進屋心情再不一樣只聞到房間裡充滿了濃郁的香水味觸目所見都是凌亂的女性用品。
莎莎等人職業使然所用的內衣等物都是薄露透的情趣型而且多是大紅大紫充滿了挑逗意味的顏色。有些還是更為大膽的開襠類型看得張琅下體一陣緊繃險些要把褲子也給戳穿了。
媽媽的真是……刺激啊!
張琅連女孩子的房間都沒去過就更別說這些特殊職業女子的房間。觸目所見全是讓他心臟急劇跳動的物事。
「大哥真的沒問題嗎?」一名女子在門口探頭探腦瞧見他手足無措地站在房中怯生生地問道。
「啊?!是!是!沒問題沒問題了!」張琅趕快走到盥洗室看了一眼又仔細察看了一下天然氣管閥門確認安全了才大聲說道。
身後傳來溫軟的感覺莎莎很自然地依偎在他的身邊也伸過頭來瞧了一眼伸手拍了拍胸口:「果然沒問題了呢!剛才嚇死我了!」
張琅看到她柔軟的**一陣顫動眼睛死死地盯著再也轉不開視線。
看av和真實接觸真是差太多了!
他的另一邊也有一個柔弱的身體靠了上來一隻手在他的『臀』部一陣撫摸那名長女子用性感的聲線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大哥幫我們修一下熱水器好麼?你也是住這樓裡的吧大家樓上樓下都是鄰居相互幫助一下麼……」
她說到「相互幫助一下」的時候飛了一個媚眼手也探向了張琅前方輕輕地在篷起的小帳篷上揉了一揉。
張琅從嗓子眼裡出一陣低微的呻吟。
太**了雖然沒有真個**碰觸但這種感覺真的和平時自己用「五仙女」來自我滿足的時候有太大不同了。
「大哥反正今天我們還沒有開張如果你幫了我們不如就讓我們一起來回報你。大家以後互幫互助也好有個照應你說是嗎?」身後傳來吃吃笑聲又一隻手在他菊花的位置一陣摸索然後突然用手指一戳那種刺激又有不同弄得他差點就洩出來。
職業的果然是職業的對於男性身體的熟悉恐怕還在張琅自己之上。
莎莎似乎有些不滿姐妹搶了自己的生意半個身體都投入了張琅的懷裡握住了他的一隻手就往一個濕潤的地方探去從鼻孔裡出長長的一聲喘息:「哥就幫幫妹妹吧好不好嘛……」
張琅腫脹處一陣亂跳他就要放縱自己猛然想起一事陡然心中一驚。
糟了這算不算洩了陽精!
他看過很多氣功介紹文章其中都說到練功者要保留童子之身。說是純陽之氣才能練功入門。雖然也有些文章說到練功者可以有性事然而也提到在練功的關竅時節也需要暫時遠離房事。
如果自己在這裡失了陽剛正氣會不會絕了以後成為聖人的可能?
張琅在得知自己成為鴻鈞弟子後就憧憬著自己以後成為聖人一樣的至高存在。
一想到自己可能會和聖人無緣一頭冷水從頭澆下來他猛然從**綺夢中驚醒過來。身子向前一衝撲到熱水器前嘴裡叫道:「我這就幫你們修!」
他胡亂地在熱水器上搗鼓著用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張。
好險!差一點就陷進去了!
這說不定就是鴻鈞老道對他的考驗。對一定是這樣!要不然他天天從這樓道過怎麼從來沒有碰到這好事?今天才拜鴻鈞為師就有美女投懷送抱要和自己圈圈叉叉?
張琅用修理熱水器的功夫將湧動的**都給壓了下去。
此時對他而言修道成聖才是他最高的追求。
至於美女……
哼哼只要成了聖還怕沒有美女?就是每天換個天女估計也木有問題亞!
張琅嘿嘿『淫』笑著快將熱水器管重新接好打開氣閥點火!
ok!一次成功!
「耶!有熱水澡洗了!」莎莎在身後又蹦又跳嬌媚地抱住張琅聲音像是從鼻孔裡出來一樣又嗲又柔「哥哥跟妹子一起洗個鴛鴦澡吧小妹一定服侍得你舒舒服服的……」
一團軟肉頂在張琅的胸膛透過薄薄的襯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兩顆小點正在胸前迅堅挺。
張琅剛剛堅定的內心頓時又動搖起來。
下體再次變得腫脹。
莎莎上身抱住他腰肢柔若無骨輕輕擺動用下方的溪谷隔著褲子在張琅的和尚頭上來回掃動。夏季衣褲都以輕薄為主這點點阻隔根本無法帶來多少障礙。張琅明顯感覺到和尚頭陷入了兩瓣軟肉之中進進退退欲拒還迎還有一團潮濕以和尚頭為中心向周圍擴散。
不知道這是來自於自己還是對方。
張琅用最後一絲理智艱難地退後了一步鼻孔急地呼吸著大喘粗氣:「莎……莎莎以後有什麼事找我就行了。一點小忙不算……什麼我先回去了。下次下次再聊!」
說完轉身落荒而逃再也不敢回頭生怕自己抵抗不了那無邊的誘惑。
身後傳來三個女人吃吃的笑聲:「原來還是個正太呀!哎呀我最喜歡這種類型了好可愛的。」
張琅充耳不聞快步出屋。
就聽到後面傳來莎莎嬌柔的聲音:「哥你在幾樓啊?可別隨便說說糊弄我們女孩子家。」
「三……三樓!上門左手那家就是!」張琅蒙著頭一步當做兩步跳躍著跨上樓梯。
「那好我們以後可要經常去玩可不要不歡迎哦!」
張琅正在跨越最後三級台階腳下一軟差點沒跌跤。
經常來玩……
媽媽的我還能抵抗幾次!
他不由自主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地苦笑了起來。